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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谋娶 作者:墨墨无闻(潇湘vip2012.7.14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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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如他所愿,低低呻吟着。

    果如其然,他满意地松手起身,当着她的面动作利落的更衣。尽管苏馥半眯着眼睛,他结实傲人的身影仍是落入眼睑。望着镜中那张如刀削般冷傲帅气的脸、裁剪得体的西装愈发衬得他身影笔直如松,苏馥禁不住轻轻冷笑,好一个衣冠禽兽!

    禽兽离去,留下满室狼籍。远处形影单只的高跟鞋,沿着床迹一路散落的衣物,莫不萦绕着亲狎的**气息。回忆袭入脑海,苏馥再次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直到不能呼吸。绝望涌入心尖,心脏密麻的抽痛着,痛苦的她将身体蜷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逃过两年前那场厄运。

    漫无天日的黑暗,何时才能透见彼岸的光?

    揪住心口,指甲划过稚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闭上眼睛,可以暂时忘记难堪的痛苦,可谁说梦中等她的不会是另一个恶魔呢?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呼吸急时而惊吓得踢被子,冷汗自额间渗出沿着紧蹙而成的纹理慢慢滑落,纸白的嘴唇翕合嗫嚅着……

    客厅响起尖锐的高脚步声突兀响起,紧接着门把拧动,浑身雪白的宠物狗奔了进来。粉红色的爪子落在一条黑色性感蕾丝边的内裤上,它好奇的扬起爪子扯玩着,谁知蕾丝勾住爪子怎么甩也甩不掉,宠物狗着急的低吠转圈,然后往门外奔去求救……

    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位珠圆玉润的中年贵妇脸色铁青的站在门边。手死死抓住名贵皮包,不敢置信的望着满地的衣物,当愤怒的目光落在床上的身影时。她疾步冲上前掀开被褥一把揪住沉睡的苏馥的头发,重重一耳朵打了下去,“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儿子!”

    火辣辣的痛让迷糊的苏馥骤然清醒,待看清楚揪打自己的人时,脸色瞬间惨白。想过总有一天被跟她正面接触,却没想过是这种场合。两年光阴,她风光依旧名誉双全,而她的父亲却一直躺在医院不知生死。

    “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要脸。”见她衣不附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田雅香从皮包掏出一匝匝钱甩在她脸上,“二十万不够,五十万够了吗?”

    钱重重砸在苏馥脸上,崭新的红票被击得漫天飞舞,纷纷撒撒飘落在床上。苏馥低头,葱白的指尖轻拈起一张红色老人头,继而抬头望着满脸怒容田雅香,淡笑道:“骆夫人,好歹你也是有身位地位之人,做出这种粗俗之事岂不有损颜面?”

    “我需要跟你这骚蹄子讲什么颜面?”田雅香气不打一处来,扬手横扫过去,“你出尔反尔收了钱还赖在我我儿子身边不走,我需要跟你讲什么信用!”

    苏馥用手肘挡下她的巴掌,眼神不由一敛,“这点钱,是要打发乞丐吗?污辱我还是污辱你儿子?”

    “开个价吧!”田雅香冷笑一声,“你既然卖得起,我就给得起价!”

    “你是生意人,除了成为骆少奶奶,还有什么比这身份更值钱的呢?”苏馥起身穿衣,明知故问道:“不知你给得起这价钱吗?”

    “你也不照照镜子,配吗?”又是一个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尽做白日梦。前些年只是想他婚前玩玩而已,总会有收心的一天,却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竟然真能迷惑男人心。

    望着那张愤怒的脸,苏馥尝到了痛快的滋味,“配不配这得问骆秦天,我只知道睡在这张床上睡了两年的人是他,不是你。”

    “你这贱人,真给脸不要脸。”见苏馥口出狂言,她冲上前厮打,“凭你也想进骆家,看我不撕烂你!”

    苏馥无畏道:“你今天有种就打死我!”

    两人扭打成一团,房内的宠物狗着急的吠了起来。见主人被打,它奔上前跃上床露出尖齿朝苏馥雪白的腿咬了下去。苏馥一声痛呼,提脚踹了过去。宠物狗横空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伴着巨响,凄惨的声音响起。田雅香见爱犬被打得直挺挺瘫在地上慢慢失去挣扎,她更加发疯厮打苏馥,“让你打我的宝贝,我杀你……”

 第十章 狂犬疫苗

    半小时过后,120急救车跟警车同时到达,聚在高档小区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医务人员用担架从楼内抬出一受伤的中年妇人,她怀中紧抱着条奄奄一息的狗,“医生,我的儿子,先救我的儿子……”

    紧随在民警身后的是一名头发凌乱的年轻女子,漂亮冷艳的脸上满是抓痕,发肿的嘴角染了些干涸的血迹。在民警协助下,她一块坐上急救车去了医院。

    “咦,她不是住在十五楼的那位吗?”围观人群中某人惊讶道:“她男朋友可是个金龟,名牌跑车整天进进出出的。”

    “我还以为是对年轻的小夫妻呢。”

    “只是同居而已,我打听过了,还没结婚呢。”她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年轻都兴这口,试婚合适才结婚。”

    “这到底怎么回事,都闹出人命了。”有人好奇道:“那个担架上的女人又是谁?该不会是两个女人为个男人争风吃醋吧?”

    “应该不是吧,那男的二十出头年轻的很,怎么可能跟个老女人在一块。”

    “那可说不定。指不定是个吃软饭的,要不然哪来的钱住的起高级公寓,那跑车还值好几百万呢。你看到那条狗没有,我叔家也有条,要十多万呢。这富婆肯定知道小白脸在外面养了女人,直接找上门来了。”

    “我也觉得是被人包养了……”一时间众说纷纭,流言蜚语。

    骆秦天赶到医院时,处理好伤口的苏馥刚跟办案民警录完口供。

    “怎么回事?”骆秦天有些愕然望着受伤的苏馥。苏馥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的坐在走廊休息椅坐着。

    “苏馥,到2号室接种狂犬疫苗。”护士姑娘从远处的值班室探出个脑袋,大声喊着。

    苏馥起身,却被骆秦天拉住。她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你妈找上门,我们打了一架。她伤了脖子,我被狗咬了。对了,那只狗还在急救中。”

    骆秦天满脸黑线,“你怎么跟我妈动手了?”

    “是她先动手的。”苏馥头也不回进了注射室。

    “骆先生,你们家的事是公了私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待苏馥去接种狂犬疫苗,办案民警有些为难的发问。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骆秦天微蹙眉,“一些家庭琐事,我自己会解决。”

    “那你母亲那边……”

    “交给我处理就好。”民警离开之后,骆秦天一个电话打到小区管理处,“给我查查是哪个工作人员未经我同意擅自开了房门。”

    “骆先生,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你母亲说要到你家拿点东西。”

    “你们经过我的同意了?”

    “这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当时你母亲说你已经同意了,我们就没再跟你核查清楚。”

    骆秦天脸色阴晴不定,“我不想再看见那个失职的工作人员。”

    “骆先生,你听我解释……”

    骆秦天果断嗯掉手机,往病房走去。刚到病房门口,喋喋不休的破骂声从病房里传了出来,戴着白色笨重颈托的田雅香躺在床上,对着手机中气十足道:“马上给我找几个人,我要废了她……”

    话未说完,手机已被骆秦天抢了过去,直接动手拆了电池。

    “你干什么你!”火冒三丈的她怒喝道:“你妈被那个女人欺负,你很高兴是吧?”

    “妈,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何必闹大呢。”骆秦天在床边坐下,“你要是来之前知会一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医生说你的脖子没有伤到筋络,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马上跟那个女人结束关系,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田雅香怒不遏抑道:“没订婚之前玩玩也就算了,你现在都订婚了也不知道轻重。如果不是韦夫人上门质问,我都不知你瞒着晓晓还在跟那个贱女人来往。这事如果没有处理得当,让韦家投资入股的事,你想都别想!”那只骚蹄子,晚上骚也就算了,光天化日也如此不要脸,纯是刻意做出来挑谑她的!以为凭着这些贱招就可以嫁入豪门,简直痴心妄想。

    “公司的事你就别担心了,让其他董事去打理不就得了,况且我也不可能扔下自己的公司回来管理家族企业。”

    “你也会说家族企业,我能眼睁睁看着它垮掉?”田雅香气不打一处来,“你是骆家长子,这责任你不扛谁扛?”

    骆秦天冷静道:“让我管理骆氏企业也可以,但必须取消我跟韦家的婚姻。”

    “你存心想气死我啊!”田雅香一口断言,“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出了病房,却没了苏馥的身影,骆秦天找到值班护士才知道,她打完狂犬疫苗就已经离开了。想着她身上的伤痕,骆秦天掏出车钥匙刚想追出去送她回家,却不料手机响了。望着来电号码,他稍作犹豫便接通了。挂断电话,他拨苏馥的手机,却是关机,“谁允许你关我机?马上我电话!”

    一条语音信息飞到留言箱,骆秦天开车离去。

 第十一章 帅哥下厨

    苏馥沿街而走,脸上的伤扯痛神经,疼得脑袋发麻。在公园随意坐下,怔怔出神坐了足足一个中午,直到空中飘下带凉意的雨丝,神游的苏馥才缓过神来。曾经何时,她最惬意下雨天气,不用到农田干活,可以窝在床上看书或是痛快的捂着被子睡一觉。而如今,潮湿的天气让她恶心的如同被男人吻过肌肤留下的粘稠,就算刷掉几层皮也制止不住它钻进心底最深处发酵腐烂,散发阵阵霉臭味。

    掏出手机,屏幕倒映着憔悴容颜,苏馥摸了把脸,轻轻笑了。她已经陌生的,连自己的都认不出来了。

    刚打开手机,短信息不断叫嚣,留言箱多了数十条信息,全是骆秦天发来的。苏馥垂着眼脸,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遮了应有的表情,只见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着,未阅读的短信直接扔进垃圾箱。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欲发的平静:“妈,钱我一会打过去。周末学校有场招聘会,我想参加面试看能不能找到好的企业实习,恐怕没时间回家了。”

    “这样啊……”电话那头的刘萍娣似有些惊讶,“阿蓝也有事不能回家,医生说明天要给你爸做治疗,我怕一个人搬不动他……”

    “那我……”苏馥摸了摸发肿的嘴角,“不如给爸请个看护吧,你也不用天天跑医院了。”

    “不行,请看护贵着呢,更何况医药费都拖了好几天没交了。”刘萍娣自我安慰道:“面试要紧,明天我让护士多帮忙一下应该没事的。”

    脑袋疼得尖锐,苏馥屏住呼吸道:“过几天我抽空去医院看爸,我赶着做简历,没事就挂了。”

    “等等,医院这个月给你爸试用了几种新药,医药费比以往贵了好多,你平时兼职的工资根本不够,不如我找你二叔借点?”

    “不用麻烦二叔,我找同学借就是了。”

    “又找你那个有钱的同学?这几年我们都欠了她好大一笔钱了,老跟她借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她钱多的花不完,反正又不算利息,等我找到工作再还也不迟。”

    摁掉电话,苏馥仰头望天,厚重的浓雾让人望不到一丝曙光,雨滴破雾而落打在脸上,雨珠顺着卷俏的睫毛滑落,似晶莹的泪珠殒落。谎言叠谎言,哪一站才是终点?

    打开钱包抽出一张红色老人头,刚要扬手拦辆的士,想到等着救命的医药费,苏馥乖乖抽出公交卡到公车站等车。匆匆赶回公寓,顾不得收拾房间的狼籍,她翻着床头柜却没了骆秦天打赏的商场消费卡。房间找了个遍,仍是不见踪影,苏馥不禁着急上火,她趴在地上伸手往床底下掏了一通,终于找着了消费卡。

    秉着乘车文明守则,一位中年乘客给苏馥这位残障人士好心让座。不想引人注意,苏馥道谢入座,压低帽沿试图遮住“慰安妇”的脸。赶到商场,她直接找负责人查看消费卷的金额,委婉道:“经理,我有急事要用钱,卡里的金额能折现吗?”

    “对不起小姐,商场没有这个规定。”

    苏馥退而求次,“为了补偿你们的损失,折现率可以商量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给他分点好处,套现应该不是问题。

    商场经理拿起她手中的卡打量了一番道:“小姐,这张是我们商场的VIP白金卡,是老板特意印刷送给有重要商业往来的客户或是朋友,每张卡都有相关用户的资料信息。不如你找原持卡人跟我们老板商量一下,或许可以套现。”

    服务行业,别得本事没有,看人倒是忒准。一观二闻三望,商场经理很肯定判断了苏馥是何种属性的动物。

    “既然不能套现就算了。”苏馥收回卡,“麻烦你了。”

    往服装区走了一圈,提了几件名牌,苏馥刷卡后直接去了二手店抛货。老板是位三十来岁的女性,而苏馥似乎也是常客,两人老练的讲人情讨价还价。

    将钱转账之后,想着仍差一大截数额,苏馥心事重重的返回公寓。刚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子被收拾的整洁锃亮,冰山BOSS正卷起袖子在辛勤劳动。

    “去哪了?”某人专注的收拾,虽没有回头语气却不容置疑。

    “屋里有些闷,在附近逛了圈。”听出他语气的不悦,苏馥走过去拿起他手中的抹布,跪在地上低头抹地面的卫生死角。

    “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话刚说话,苏馥被他一把从地上扯了起来,他的手伸向她的口袋。苏馥忙压住口袋不让他抢电话,可双手又被他捷足先登给压制住。骆秦天松开钳制她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翻看,信息箱、联络名单、未拨电话、未接来电,连垃圾箱都没有放过。望着安静躺在垃圾箱的数十条短信,他的脸黑了……

    苏馥面无表情的蹲下,继续抹地动作。

    “189的电话是谁,昨天为什么要联络三次?”

    “班主任的。”苏馥有些无语,“有关毕业推荐的事。”

    “实习的事怎么样了?”没有查到可疑,骆秦天将手机还给她,“删短信的事,下不为例!”

    “……”苏馥习惯性的装聋作哑。

    “回答我!”

    “……知道了。”上有存在感,下有敷衍了事。

    满足了虚无的存在感后,骆秦天的心情似有所提升,“实习的事你不用担心,直接到我公司来就行了。”

    “……?”他向来公私分明,怎么突然抽风了?

    “我不是计算机专业,去你公司不适合。”难得他不正常,苏馥却没领情,“实习找工作的事我自己会搞定,希望你不要插手。”

    “还在生气?”骆秦天扯她在沙发上坐下,敛神的望着她。

    骆秦天的眼眸深邃犀利,似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开她遮羞的衣裳,让她仅剩无己的尊严无处躲藏。苏馥有些招架不住的望向别处,错开他投注的目光。谁知骆秦天伸手将她的脑袋强行扳正,让她面对着自己,“我妈说话难听了点,你别往心里去。管理处失职的保安已经被炒了,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你能给我一笔钱整容吗?”都说抓奸抓双,她被抓单现形不说,还闹得人尽皆知。公寓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真是个大问题。

    “瞎说。”骆秦天的冰山脸不经意染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后我会收拾好再走,这种事不会再出第二次。”

    “我去买菜。”苏馥不想扯蛋,起身回房。

    骆秦天拉住她的手,“别弄了,休息一下吧,今天你也够累的了。”

    苏馥不解道:“你不是想吃梅菜扣肉吗?”

    “你的手破皮了,沾水不太好。”见她无精打采,他摸向她的额头,微蹙眉道:“发烧了?”

    宽厚的手染了凉意,放在发烫的额头不禁让人舒服了些。只是苏馥意识再模糊,潜意识里仍会抗拒,她推开他的手淡淡道:“吹了点风,睡一觉就没事了。”头皮沉重的厉害,也许感冒趁机来袭。

    回到房间,苏馥倒头就睡。着了风凉,身体忽冷忽热,苏馥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抵住飘浮的眩晕。恍惚间不知睡了多久,被子忽然被掀开,冷风灌了进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虚软的身体被揽起跌入结实的胸怀,温热的水暖了冰冷的唇,苏馥迷糊的抬起眼皮,诧异的发现骆秦天坐在床边拿杯子强行喂水。

    “张嘴!”见她吃惊的缓不神来,骆秦天脸色发臭的开口,“老不让人省心。”

    苏馥挣扎着爬起来,“我睡过头了,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骆秦天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嘴巴将药片扔了进去。药片在口里溶化,苦味迅速扩散味蕾,苏馥紧紧捂住嘴伸手去取他手中的水。谁知神经失常的骆秦天竟然扬手举高水杯让她够不着,苦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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