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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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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小苏子,将证据拿来。”焰首长一声令下,小苏子从衣袖里弄出一卷带子,将带子装入影蝶机里,按了开关键,不到半刻,墙壁上的电视里就闪现了一条通透的走廊,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寂静一片,秦婶眼尖,看出是二楼的走廊,一秒钟不到,寂静的楼梯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握了一瓶药,上面没有贴标签,她弯着腰,正走着猫步,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隔了几分钟,走廊上又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还是捏握着那瓶药,这一次,捏握得很紧,指关节都用力到泛白了。

    女人抬起头,秦婶赫然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孔,‘咔嚓’带子断了,画面消失了,秦婶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苏长官一直带着人马在这儿录口供,其实就是演得一场戏而已,她以为自己已经在夫人的作证中,逃脱了这场灾难,没想到他们早握有了她作案的证据。想要查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所以,他们导演了这场戏!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第98章 玩死你不偿命!(精彩折磨)

    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不知道焰家二楼装了摄像头啊?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焰君煌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唇抿得冷直,在焰家帮佣十五年,尽管他们对她很好,几乎是满足她所有的需要,三姑六婆,所有亲戚有困难他们全都伸出了仗义的手,然而,这个女人居然恩将仇报,焰君煌感到很痛心!

    “秦婶,原来那毒药是你下的?”见秦婶跪到在地,满面悔恨,飞儿怒不可揭。“秦婶,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居然要这样害贝贝的?”她知道秦婶向来不喜欢自己,平时就不太把她放在眼里,私下里,她也听到佣人们说秦婶最不喜欢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是来自于乡村的女人,文化程度有限,几乎没受什么教育,在她心中,老公就是天,离婚的女人就掉价,她常这样对一帮手下的佣人说,飞儿以为这姓秦的女人是因为她离过婚,觉得她对婚姻不忠,不喜欢她而已,没想到恨她到如此地步,可是,贝贝她的儿子不错,同时,也是焰君煌的儿子,是焰家的孙子啊!她到底有几个脑袋敢这样子做?

    “不,四少奶奶,不……是。”秦婶支吾其次,低垂着头,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记怒吼声:“小苏子,放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准给我拉拉扯扯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眸光扫向了门口,三抹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白素宛脸上、嘴角的血渍干涸了,头皮散乱,白浅也好不到那儿去,所不同的是,白素宛踊唇泛白,默不作声,而白浅嘴里一个劲儿地谩骂着拽住她们手臂的男人。

    小苏子不愧是练家子,是焰首长手下精兵强将,一手拎着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女人拎甩到了焰氏客厅正中央。

    白素宛见秦婶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撑起身,怒问:“四叔,你什么意思?我额头痛,我要去医院,难道我连去医院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扯开了薄唇:“秦婶,还不快如实招来?”

    秦婶抬起头,眸光不期然与白素宛交汇,白素宛向她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秦婶慢悠悠开了口。

    “四少,你让我交待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拿那个东西就是鹤顶红?”

    焰君煌听了秦婶的狡辩,冷然一笑,轻蔑地扫了白素宛一眼,这女人刚进来,秦婶就开了口,真是厉害的可以,今天,不把她们往死里整,他就不姓焰。

    不配做军区堂堂正师级大校了!

    “小苏子,将那瓶子拿来。”小苏子领命而去,片刻又返了回来。小苏子将瓶子呈递到秦婶面前。

    冲着她扬了扬:“秦婶,看清楚,这上面有你的指纹,这药我们拿去化验过,虽然没有贴标签,但是,的确是鹤顶红之毒。”

    “进进来。”小苏子冷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是。”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响亮如雷的应答声。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军靴砸到地面发出的‘嚓嚓嚓’声,转眼,两名解放军已将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了进来,秦婶在看清楚中年男人的脸孔时,整个人浑身一软,再次扑到了在地面上。

    “认识她么?”小苏子抬手一指。中年男人望了秦婶,眼睛里迸射出嗜血的凶光:“化成灰都认识。”

    “年月日,她从你手里买过一瓶药么?”

    “买过。”男人如实地答,事到如今,再多挣扎也是无谓的牺牲。“什么药?”“鹤顶红。”

    “带下去。”焰君煌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一喝,小苏子急忙向两名解放军挥了挥手。

    “秦婶,你老还有什么说的?”焰君煌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秦婶跪在那儿,脸色忆成一片死灰,可是,嘴唇却紧抿着,一句话儿也不说。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焰君煌火大地嘶吼着,他真想冲上前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居然敢谋害他亲生儿子,想到差一点贝贝就与他们阴阳两相隔,他就觉得整个心窝子被人切了一片一般。

    “四少,真不对起,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为自己争辩什么,是我做的,我嫉妒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居然可以得到你滔天的宠爱,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谁指使你做的?”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荼几上,荼几上的一杯香荼跳了两下,可见首长大人张显的怒气,已经到了几经疯狂的边缘!

    “是不是她?”他指着一边面色隐晦的白素宛。女人吓得花枝乱颤,急切地摇着头否认:“四叔,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秦婶,你告诉四叔,不是我做的。”

    秦婶瞟了一眼白素宛,两人眼神又在空气中无声交流,然后,秦婶忽然从地板上起身,一把从焰君煌腰间的枪袋里拔出枪。

    焰君煌反应是何等敏捷,秦婶刚把枪抽出枪袋的那一刻,他大手就伸了过去,锁住了她的咽喉,因为喉咙被人卡住,她无法呼吸,‘当’的一声,手枪掉到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苏子伸腿一踢,手枪不偏不斜正好落到他手掌里。“秦婶,不着急,会送你上黄泉的,只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告诉我,谁指使你做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嫉妒……”

    很好,焰君煌锁住她咽喉的力道放松,幽深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他拽着秦婶一支胳膊,大步往楼上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小苏子:“把她们带上来。”

    “遵命。”小苏子将两个女人拎上了楼梯,望着一对白氏母女,眼睛里蓄着深沉的笑意。他娘的,君皇终于要发虎威了,这两女人死定了,噢,不,是这三女人死定了。

    飞儿也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

    露天阳台,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水晶吊灯,珠珍的光芒洒照在了吊灯下那张磨砂圆桌上,桌面光可鉴人,倒映着三女人惊懂失措的脸孔,她们的身后站了好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男人们个个笔挺如松,紧抿双唇,双眼直视前方,仿若就是几俱不会说话的活死人,可是,她们知道,他们不是活死人,他们的思维比谁都灵活,身手比谁都敏捷,焰大校培养出来的虎兵强将,只要首长大人一声令下,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三个女人不敢有所举动,只得相继坐在了磨砂桌的三面,心里怦怦地跳,不知道焰君煌到底要干什么?

    阳台的门已经被小苏子封死了,下面的人一个也上不来,再说,焰家的人也不会上来,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大半辈子,只有李凤娇与她感情最深,可是,她想谋害的,毕竟是李凤娇的孙子,所以,那女人肯定也不会上来阻此儿子焰君煌惩罚她们。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关键是人家不是一枪将毙了,望了一眼焰君煌那张莫测高深俊美脸孔,秦婶这下足实慌了,她不知道四少爷要怎么惩罚她?

    焰家的人,从老爷子那儿开始,一理做了错事,就绝不是把你送往警察局,让法院去判定你是否有罪,而是直接采取一些让你生不如死的方式,折磨你,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是如此吧!

    儿子啊!老妈为了你,可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为了他,她秦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焰君煌,你他妈什么意思?想绑架吗?这是法治社会,你可是军区首长,想知法犯法么?”

    白浅虽然嘴里谩骂着,可是,望着身后清一色军装男人,心里还是有几分惧怕,她又怕吵大声了,万一焰啸虎上来了,可就更不得了,刚才,被焰啸虎骂,她腿脚都还在发软,整个身子都站不稳!

    “君煌。”飞儿也不知道老公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所以,心里有些急,她也怕胡来,影响焰君煌的政治生涯,为这三个贱人埋没前程,实在是没有必要。

    划不来,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所谓,夜路走多了必闯鬼,人不收天会收,看她们到底能嚣张到几时?

    飞儿劝解的话还未出口,焰君煌已经转过身,一根食指压在了她微微要开启的樱唇上,成功堵截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他望着她的眼光充满了爱恋,还有迷醉。

    他说:“我说过,要给你极致的宠爱,如果连儿子与你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障,我也不配做你男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以欺负我的儿子,我的女人。”后一句他说得很冷,让人感觉寒风凛凛,也充满了警告的味儿。

    他就是要警告这三个女人,从今往后,别想再欺负飞儿,还有贝贝,他要杀一敬百,告诉全天下的人,如果谁欺负他的女人,他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白素宛听了他的话,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心儿跳如雷鼓,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是生还是死,反正,看焰君煌那个架势,不把凶手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这样子对付她,摆明了就是没有证据,想硬向她开枪,硬赖在她头上,不,无论如何,她死都不要承认,承认了,她又得再次监狱里去,白素宛想起里面暗无天日的生活,想着那两名狱警在她身上翻过来扑过去地折腾。那些男人很粗鲁,好似八百年没遇到过女人一样,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险些就断了气,可是,为了自己日子在里面好过些,她忍了,那样的生活犹如地狱,魔鬼般的生活,她再也不能重来一遍。

    光是这样想着,她背心就冒出冷汗!但是,焰君煌迟迟不说把她们怎么办,她也不敢去猜测自己的未来,这是一个心理交战的过程,她怕,她惧,但是,她又只能咬着牙不敢啃声儿。

    在迟疑了半天后,焰君煌终于吐出一句:“小苏子,麻将拿来。”

    小苏子转身而去,仅三分钟,小苏子就提过来一个绿色的小箱子。

    “浅姨,陪你们玩一次麻将。”他把小箱子从小苏子手里接过来,暗扣打开,绿色小箱子翻了过来,里面的麻将牌从箱子全部一倾而出,发出‘哗哗哗’的声音,那声音如来自于地狱催命的冤魂,虽然秦婶是看着焰君煌长大的,可是,自从出国留学,后来回国直接当兵入伍后,他真正呆在焰家的时间就特少了,每一次,都是透过新闻,或者电话,看到年轻有为的四少爷,他的性格,秦婶还真不特别了解,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们玩麻将,绝对别有用心。

    “什么意思?焰君煌,我没那个闲情逸致,放我们离开。”白浅颤颤魏魏地低喝着,声音完全没了先前的气焰。

    “只玩四圈。”焰君煌从小苏子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枪‘啪’地拍到了桌子上,几颗麻将甩下了桌,弹跳开去。

    这记响亮的砸枪声,让三个女人浑身划过一阵战粟!焰君煌冷冷地扫视了她们一眼,幽深的黑瞳划过一缕匪气!

    “咱们血战到底,谁赢了就有权向放炮的那个人额头上打了一枪。”他出口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面色怔然,天啊!这游戏真是刺激的可以!这种玩法令人兴奋啊!

    看着女人们三张脸孔全部刷地变成了雪白的纸片,尤其是白浅,飞儿心里爽快极了,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躺在病床上如玻璃人儿,奄奄一息的母亲,喉头有些哽咽,是呵!白浅今天承受得算什么呢!

    不及她母亲的千万分之一,只是,她怕这样做会毁了焰君煌,所以,她有些担忧地扯了一下他的衣用,再说,他也要参与她们的游戏,这游戏很危险,不能玩,他不是神仙,不能保证他就不放炮的那个输家。

    她可以不报仇,但是,她必须要她的老公,还有儿子完好无整地呆在自己身边,与自己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不用担心。”焰君煌回头冲着她一笑,抬指,将她眉心的刻痕一条一条地抚平。“亲爱的,不用担心。”

    然后,缓缓转过脸,将枪从里面捡回了手里,按了一个暗纽,只听空气里传来‘刷刷’两声响动,五指张开,掌心里赫然是几颗三角形子弹,薄唇勾出一抹鬼魅的笑痕!

    “只玩四圈,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想活命就全凭大家的运气了。”此时此刻,焰君煌的声音对于三个女人来说,犹如鬼魅,在她们心中,焰君煌就是来自于地狱索命的魔鬼,撒旦。

    “焰君煌,你变态,我不玩。”白浅毕竟老练一些,她麻着胆子又开始叫骂,尽管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骂得好,我就变态,浅姨,你觉得不玩能行吗?”不玩,他今天会放过这三个女人吗?妈的,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就要有胆承担那样的后果。

    就在这时,露天阳台那道门扉被人敲响了,外面传来了一记焦灼的声音:“君煌,饶了秦婶吧!她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老阿姨啊!她也不是有心的。”

    “妈,你不要管。”见母亲在外面敲得急,焰君煌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回喊了一句。

    “夫人,救救我,救救我啊!”秦婶知道李凤娇心肠最软,所以,扯开嗓门儿,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向阳台外的焰夫人传递讯息。

    让焰夫人救自己一命!呜呜呜!“君煌,你不要犯糊涂了,毕竟贝贝没出事啊!算了,好不好?”

    焰君煌眉毛立了起来,他不想再理母亲,让小苏子端了一把椅子,开始与三个女人搓麻将,白浅坐在那里没动,小苏子走上前,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

    “老妖婆,动手!”“我不动,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小苏子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拉开了保险,子弹上了堂!清晰的卡喀声,让白浅吞咽了一口口水,脸色如霜打的茄子,变得青黄不紫!

    “老子一枪崩了你,这里所有的人。”小苏子指了指身后的一拔人马,面无表情的一竿子兄弟。

    “他们都是睁眼瞎,看不见。”

    白浅背心开始发麻。可是,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迅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抬指刚拔了一个‘1’字,小苏子抬腿,一脚就将她指尖的手机踢飞。

    “你。”白浅愤怒地瞠大圆。“报警吗?你以为他们敢来?”小苏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狠狠甩手一掷,手机被砸到地面上摔得粉碎,零件七散八落,惨不忍睹。

    见自己心爱的手机就这样报废,白浅也不敢喳咋了,这才彻底明白,鸡蛋不能碰石头。

    她冲着小苏子免强笑着道:“我打,我打。”脸上勉强扯出一记笑容,还是活命要紧,不要与他们硬斗,这些个男人,全他妈都疯了,硬逼着她们打麻将,她白浅这辈子还没打过这样的麻将。

    四个人打麻将,焰君煌是最底气十足的一个,其他三个女人,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连摸牌的手指至始至终都抖过不停,谁也不知道那一张打出去会点炮,点了炮,就要被赢家打一枪了。

    白素宛打出一张五筒,秦婶颤着声儿喊着要‘碰!’,白浅眉心冒出了冷汗,秦婶把牌拿过去的时候,白浅终于迫不得喊了一声:“我胡牌了,秦婶,五筒退出来。”

    “又不早说。”秦婶嘀咕,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一轮她逃脱了,心中不免大喜!

    “妈,你……真心狠。”白素宛凝扫向母亲的眼光充满了恨意,居然连女儿的牌也要胡。

    “素素,别怪妈妈,你弟弟还那么小。”她是有苦说不出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杀了女儿,可是,儿子才一岁多,不能失去母亲!

    小苏子将君皇的手枪递到了白浅的手上,看这两对母女互相残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暗忖,君皇这招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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