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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眼角淌下了两滴泪水。
“宝宝,我陪着你,你不要怕!”飞儿好似在对焰君煌说,可是,眼睛里却是望着窗外的,并且,眼神没有焦距,嘴角浮着一朵幽忽的笑容!
听了她的话,焰君煌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奔腾的怒气,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冲着她怒吼:“我就是定定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宝宝,是你老公,是焰君煌啊!”
见他如此狂躁,飞儿不得不将眸光从窗外收回,落到他阳刚的轮廓上,怔怔看了半晌,在焰君煌期待的眼神中,忽然,她尖叫起来,捧着脑袋开始大叫。
“不,你不是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已经死了,他死了。”
“我要去找他。宝宝,你在哪里?在哪里啊?”鸣呜鸣,她摇晃着头,开始在屋子里乱窜,她要去找她的宝宝!他们说,她的宝宝死了,她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只能呆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我在这里。”世间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去不再认识我,这是几光年的距离啊!
大手一挥,焰君煌将她紧紧揽进怀里,不顾她挣扎与捶打,强势霸道地抱着她,她是被人逼疯的?他不再的这段日子里,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他死了,可是他明明还好好地活着,到底是谁告诉她他死了的。
紧紧地拥抱着飞儿,飞儿歌词里那一句“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呀!”深深地咀嚼着焰君煌的心!
娃娃,我明明在你面前,然而,你却已经不再认识我了,这比拿刀捅我一百刀更让我难受啊!放心吧!你所承受的,我定要千百倍地为她讨还回来,不管她是谁,哪怕是地府的阎王,我也照砍不误,如果为了你要下地狱,我也甘愿舍弃一切,只求今生能与她双宿双飞。
“儿子,你不要急!”李凤娇走入书房,想与儿子联络一下感情,数月不见,儿子归来,她想与他谈谈心。
“妈,我能不急么?”焰君煌头发有些零乱,明显看得出来,昨晚一夜无眠,双眼还染了血丝!
他坐在腾椅上,双掌在书桌上呈塔状!“儿子,当时,我也没弄懂的什么事儿。”李凤娇怕儿子埋怨,所以,找了许多的借口。
“就算不知道,你也应该先问问她再说,妈,飞儿是我老婆,是你媳妇,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但是,我喜爱她,很爱很爱,她是你儿子的命,如果她没了,你儿子也没了,今后,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这句话。”
焰君煌有些恼怒母亲当时没有阻此那批警察将飞儿带走,如果飞儿没被带进监狱,那么就不会疯掉。
“儿子,你老婆的确撞了白浅,并且,那女人还被撞成了植物人,铁证如山,你这样子说,我可就太伤心了,要不是想到你爱她,是贝贝的母亲,我怎么可能让小苏子出来,再让小苏子去监狱里接她,你真让妈无语啊!”
李凤娇伤心极了,真是吃力不讨好,明明帮米飞儿开脱了罪名,让她平安无事,她疯了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让米飞儿开车去撞人的。
李凤娇心里真是气死了。
“以后,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哼!”李凤娇翻了翻白眼,转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书房。
小苏子站在门外,见焰夫人出来,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夫人好。’,李凤娇不正眼瞧他一眼,笔直从他跟前儿走了过去,小苏子不知道首长大人俩母子发生了口角,抬手搔了搔头,恰在这时,门里传来了一记首长大人的呼唤声:“小苏子。”
“到,君皇。”首长大人有令,小苏子不敢怠慢,及时推门而入!
“带米妞上医院。”想了一整晚,他还是决定带飞儿到最好的医院去检查一下。
“是。”“去开车。”“遵命。”小苏子转身执行命令而去。
焰君煌带飞儿去了京都最好出名的医院,医生为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各项指标都显示她的身体是正常的。
而且,从她外观看来,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焰君煌去请了一位心理咨询师!
咨询师向飞儿提了几个简音的问题,问题一直就绕着一个点进行,而她开口闭口就是“宝宝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记忆还处在焰君煌出事的那一天,在她心里,她宝宝没有了,所以,她就呆在那个死角里走不出来。
心理咨询师诊断为:“焰首长,令夫人是暂时性失忆。”
“能恢复么?”焰首长一脸紧张地问。“这个难说。”因为过度伤心,她选择了遗忘一切,因为太爱,所以,无法接受他的死讯,不过,现在,任他们如何呼唤她,也唤不回来,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一刻。
心理咨询师走了,焰君煌却是在书房里抽了半天的烟!
焰家晚宴上,吃完一碗饭,将筷子拍到了饭桌上,凛冽的眸光狂扫向一桌子的焰家人,薄唇狂肆吐出:“有事一旦浮出水面,别怪我六亲不认。”
说完,撑起身,一掌辟下了桌凳,凳子应声而裂,在场所有的焰家人个个面色惊悚!
望着他狂狷离开的高大身形,李凤娇冲着他背影骂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女人,真是疯了。”
其余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焰啸虎也只是坐在主位上,闷声不响喝着汤,完全对刚才的一幕视若无睹!
“妈咪!我想要那个鸟窝!”花园里,贝贝站在一株高大的老槐树下,指着树杈上的一个灰色的鸟窝嚷嚷!
“好高吖,苛不着。”飞儿将手臂伸直,甚至踮起了脚尖,还是摸不到鸟窝的边角。
“妈咪,里面有五只小鸟,昨天小苏子叔叔告诉我,他偷偷看过,说有五只小鸟,还有两个小蛋蛋,我就要那两个小蛋蛋,妈咪,老师说,吃了那两个小蛋蛋,会被脑,我想变聪明一点,你上去给我摘下来好不好?”
贝贝拉着飞儿的衣角,柔嫩的声音撒着娇儿。
“好。”飞儿点头应允儿子的过份要求,双脚一踮,轻松就上了树,然后,一路攀爬,小贝贝看着妈咪如此勇敢,不停地在树下鼓着掌。
“妈咪好棒啊!比小苏子叔叔还棒,加油,妈咪。”
听到儿子的称赞,飞儿心花怒放,爬得更用力了,仰首,银灰色的鸟窝近在眼前,身子往上一蹭,爬得比鸟窝高了,俯下头,视野里的鸟窝果然就睡躺着五只小鸟,小鸟听到响动,只只张开了粉红的小嘴儿,以为是妈妈为它们找食物归来,只只脖子伸得老长。
果然有两个小蛋蛋呢!飞儿伸出手,从鸟窜里捡出两个小蛋,冲着树下的儿子狂喜大喊:“贝贝,妈咪替你拿到了,两个小蛋蛋啊!”
“哇!”小家伙在树下仰着头,视线定在飞儿的掌心里,望着绿茵茵的小蛋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妈咪,真棒,真棒啊!”小贝贝竖起了大拇指,不断夸赞着能干的妈咪。
儿子夸自己,飞儿心如吃了蜜糖一样甜,焰君煌从屋子里走出来,正巧看着这惊人一幕,树上的捣鸟窝的老婆,还有树下那个小小的身影,她们是那么开心,笑得那么甜。
飞儿居然为了小家伙去爬树,这像什么话,只是,看着她们那么甜美的笑容,他心里感到十分温馨,踩着军靴踱过来。
飞儿得到了鸟蛋,身体开始慢慢地往下滑,树上的枝丫太硬了,划得她身上肌肤痒痛。
就在这时,树身摇晃了一下,原来是外出寻食的母鸟归来,见自个儿鸟蛋被人拿走,便开始在枝头乱跳,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看了令人毛骨悚然。
飞儿没理它,心想只是一只鸟而已,母鸟见她不理自己,飞扑而下,在她身上一阵扑腾,飞儿受了惊吓,手中的蛋甩出,双手松开了树身,整个人从树身上甩落!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么倒霉的事情?她惊呼着,如腾云驾雾一般,甚至闭上了双眼,本以为会甩落到地面,但是,奇怪的是,屁股上并没有袭来剧烈的痛楚,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睁开双眼,视线与一对阴鸷的眸光相撞,这对眼睛的主人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不止深邃,而且灼热,看了令她害怕!
怕自己掉落到地,紧紧地抓握着他的手臂。
“爹地太棒了,妈咪,奖励一下我爹地嘛!”贝贝跑过来,肥嘟嘟的小手将焰君煌整个抱住,虽然只能抱住老爹的半个身体,可是,爹地稳稳接住了妈咪,没让妈咪甩落到地,没让妈咪受伤,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好久没看到妈咪与爹地爱爱了,小贝贝邪恶地想着,妈咪与不像以往一样总是腻着爹地,这次老爹归来,总感觉她们有些生疏啊!妈咪不记得自己是谁,把他与老爹忘了个干干净净,昨天晚上,他偷偷跑到书房门口,将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他看到爹地在满眸忧伤地抽烟啊!
在他的印象里,爹地可是从来都不抽烟的。
听了儿子的话,飞儿的脸刷地就红了,如煮熟透的虾子,她挣扎着要跳下来,但是,男人霸道的手掌一直紧紧地握在她的纤腰上,他不许。
他抱着她走进了婚房,让她躺在了床上,并从床下找出了医药箱,卷起她的裤腿,他猜想的没有错,果然,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一道又一道浅浅的红痕,有些地方正浸着血珠子,这女人不止失去了记忆,连脑子也进了水,居然为了贝贝去爬那么高的树,只为儿子拿两只鸟蛋!
“我自己来。”飞儿感觉有些别扭,虽然他说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她的印象里没这号人物啊!
贝贝说是她儿子,她可以接受,这个老公时不时总是在她身上乱摸一阵,她不习惯啊!
“躺好。”男人望着那些细细密密的伤痕,心痛得发慌,脾气自然也上来了,他冲着她吼出两字。
女人浑身划过一阵战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将红褐色的碘酒,慢慢擦在自己受伤的地方。
碘酒浸入肌肤,感觉有椎痛的感觉袭来,飞儿的身抽搐了一下,男人急忙抬起头,满脸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其实很疼,她只是不想让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担心而已。
替她擦完了碘酒,拉下了裤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妄下令:“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儿了,米飞儿,再做这种事,我就把她丢出去,丢到大街上,让你无家可归。”
他真是气坏了,口不择言了,伤了她一个小手指头,他都会痛入心腑,哪里会舍得将她丢到大街上去?
在米飞儿面前,他焰君煌就是一只纸老虎,一捅即破啊!很没志气吖!
“你先躺一会儿,快开饭了,我去洗一个澡。”嘱咐完,焰君煌转身走向了浴室,飞儿躺在床上,一双呀晃,耳朵边充斥着哗啦啦的水声,浴室的门并没有关,这男人洗澡也不关门,想着浴室里的一幅美男沐浴图,飞儿整张脸孔红得似一汪鸡血。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停了,出浴的男人腰间围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打着赤脚,头发湿漉漉的,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滴着水,看起来十分性感,飞儿看着那滴水轮廓想入非非!
焰君煌拿起吹风机吹自己的一头湿发,吹干头发转过身,才发现女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眼睛里一片迷雾,神情有些迷离,见他回头,知悉他在偷窥她,飞儿一张脸比山谷盛开的山花还有红艳。
急忙别开了眼,望着女人红润的脸蛋,还有刚才她看他时想入非非的表情,男人感觉沉睡的小弟弟复苏,肿痛的厉害,自从与她分开后,他就没尝过一丝的腥味儿。
好不容易历劫归来,自家这朵花儿是能看不能吃,他稍接近她,她就开始喊叫,挣扎,前两天他不过是忍耐不住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热血沸腾的法式激吻,没想到,她咬了他不说,尖叫连连,叫声还把阿菊都惊上了楼。
然后,这两天晚上,她都让阿菊跟她睡在这张床上,防他如防贼一样,真是可悲啊!想到这个,焰君煌心里就堵得发慌。
光着赤脚,他向她走了过来,伸手象往常一样抱住了她,奇怪的是,她没有动,任由他抱住,也没有挣扎,她的默许让他心中大喜,迫不急待地捧起她的脸蛋,唇笔直就压了上去,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她好似没前两天这样排斥他了。
女人默许的态度让首长大人勇猛倍增,想再创辉煌,他吸吮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型,丝毫不介意地吃掉了她唇瓣上的唇膏。
大掌从她衣服里探了进去,想摸到更多的肉肉,呼吸变得浊重,男人与女人气息交融,如两条缠在一起的水蛇,挣扎,游离,翻过来覆过去,哪怕是快要窒息,两条水蛇一样绞在一起,她就是他的空气,失去了就无法呼吸!他是她的氧气,失去了同样无法活命!
纤纤玉指探向了男人光祼的胸膛,忽然,女人从他吻中抽身,抬起脸,轻道:“这里怎么没毛?”
感觉有一盆冰水从头顶笔直浇下,让他火热的身体迅速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他这儿一直都没毛的,怎么,她嫌弃他了,嫌他不够性感。“谁的有毛?”一时间怒气横生,醋意飞天。
“有毛才性感啊!”见男人一脸妒意,女人在他怀中格格地笑开,脸蛋儿都笑抽筋了。
“到底谁的有毛?说啊!”男人火大了,米妞到底看过谁的胸膛,又摸过谁的?想到这双玉手摸过其他男人的胸膛,或者摸了其它地方,他就恨不得想杀人。
“看过一个男人的。”“谁的?说不出来,我去杀了他。”
不理首长大人一副怒焰冲天的凶恶模样,飞儿推开他,跳下床,打开了电脑,指着屏幕上那个高高瘦瘦,深邃的混血儿脸孔,满脸的络腮胡,健硕的胸膛上一片绒绒黑色。
“就看过他的。”
“他是谁?”首长大人鼻子险些都气歪了,走下床,奔了过来,眸光扫到男人光裸的身躯,全身仅穿了一条内裤,……藏在微薄的布料里,仍然可以依稀勾勒着硕大的轮廓,看得他火冒三丈。
却哭笑不得,他居然在给一个不认识的模特儿生气,只是,这女人为毛把这种混血儿照片换成了电脑桌面。
“我比他帅,比他壮,比他大,比他能力强,你为什么不把我设成桌面?”
焰君煌气晕了,一口气说了多少个比字句自己也没察觉,从来没有过一刻,他居然给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吃醋,而且,还醒意滔天。
飞儿视线往他裤档扫过去,然后,摇了摇头。将玉指含进了嘴里,傻里傻气地道:“我看未必,你小一些吧!”
他妈的,敢说他尺寸小,这辈子还没这么触衰过,他一把将米妞箍进了怀,大手一挥,电脑旧上所有的东西全扫落到地,然后,电脑桌面开始摇晃,剧烈的震颤,犹如发生了一场地震。
那天晚上,最终还是没有将米妞吃干抹净,因为到那关键的时刻,米妞一脸红润,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急步窜进了浴室甩上了门,半天不见出来,焰首长欲火攻心,没办法再等下去,得不到释放,他感觉全身快要爆炸了。
所以,他不断地拍着门,催促着:“米飞儿,出来,你到底要磨多久?”
这女人不折磨死不会罢休,他都快要欲火焚身了。
在他不断地喊叫着,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可是,米飞儿不敢看他那双赤红,欲色汉转的双眸。
“我,我那个来了。”哇靠,想要办事,大姨妈却来了,太煞风景了,焰君煌气得真想宰人了。
怕这头发怒的野兽将她宰了,飞儿望了满面阴戾的男人一眼,口吃地道:“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反正,她对他也没啥感觉,而且,很怕全身刚硬的他,她还庆幸大姨妈来得正是时候呢!
要不然,得承受这头大灰狼无情的蹂躏了。
女人出口的话让男人气得吐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真是大方的可以。”
天下红雨了,她居然让他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别以为逃得掉,你是我老婆,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也必须覆行夫妻间的义务,哼!”
男人转身冲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流浇打在他刚硬的身体上,为他褪却浑身的狂躁与炙热,那天晚上,首长大人破天荒地洗了五次的冷水澡!欲哭无泪!
“四哥,真的要建么?”焰天耀站在老四办公室里,从焰君煌手中接过了设计图纸!
“多久能建成?”他没有回答老五这种愚蠢的问题,不是决定要建,他把他找来,又花费了这么大半天的苏夫,难道是做着好看的?
“两三个月吧!我去联系施工队,资金方面不劳你费心,建一座庭园的钱,我焰天耀还是有的。”
“放心吧!四哥,快二月,慢则三月,定交一座漂亮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