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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想他堂堂坐在庞大阎氏集团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也会成为这女人的棋子!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不送去医院,你心肝宝贝可就会血流干而亡了。”丢掉一颗瓜子壳,她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中的香瓜子,好心地提醒。
阎东浩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过身,抱起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飞也似地冲向了门边。
将手上一把香瓜子扔到了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打了一个哈欠,恰在这时,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十万火急的汽笛声。
车子咆哮一声,车身远去,她站在窗台前,凝神望着那抹消失在晨雾里的蓝色迈巴赫,瞧那男人急的,昨天晚上,还说要与她重新开始,想要复婚,说从今往外,这个世界上,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男人心,海底针,那女人略施小计,他就从前的情份抛到九宵云外,这样的一个男人早就不值得她去留恋,红唇微勾出一抹讥诮的笑容。
翌日
飞儿起得很早,买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白莲花,踩着五寸高跟鞋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走廊上静悄悄的,她在一道紧闭的门扉前驻足,隔了半秒,轻轻推开了病房门。
女人脸色惨白如雪,气色也不太好,红唇泛着紫白,手背上贴了许多的白胶布,胶布下,隐藏了一根透明的针管,女人双眸紧闭,眼皮在不停地晃动,眉宇间流露着忧悒,像是睡得十分不安稳。
听闻脚步声响,女人睁开了双眼,当看到近在咫尺的飞儿时,满脸戒备地往床侧里面缩了一下身子。
“你来干什么?”
飞儿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白莲花呈现到她的面前:“姐姐,我来看你啊!今晨,从美国空运过来的花朵,遗世孤立,洁白如玉,我觉得它挺符合你清新的气质,所以,特意购买来送你。”
“呃!妹妹劳心了。”惊悚片刻,白素宛嘴角努力地扯出一记笑痕,只是,笑容苍白而无力,眼底更是隐藏着某种阴狠!
在她接花的那一瞬间,利速地抬起食指,一把按压在了那贴胶布的地方,狠命地使着蛮劲,女人唇瓣颤抖,面色紫青,双眼露出恐惧的色彩。
“你……”
“姐姐,我所承受的,必会加倍奉还,偿到男人被偷走的滋味没有?”
见白素宛张着唇,一语不发,满眸幽伤,她又说:“有点酸,还有一点涩,还有一点苦,是不是百味齐全?”
她阴狠一笑,轻轻细语!只是,轻柔的话语如一柄冷毅的钢刀,似乎想要把贱人立地凌迟! “飞……儿,我是真心悔过的,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我知道自己做得很过份,不该生下果果,可,那也是一条生命,我们大人再怎么样,她始终是无辜的。”
猛地,她一把推开飞儿,火速从床上翻了下来,光着脚丫,不顾手背上针管被扯掉,血流满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双手撑着地板,不停地磕着头,嘴里念念凄怆道:“求你,放过我,飞儿,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找东浩了。”
呜呜呜,哭声是那么凄凉,飞儿正感到莫名其妙,猛地,身后就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一抹小身子窜进了屋,见到屋子里的情形,如一阵风般卷过来,冲着飞儿又踢又咬。
“你这个坏女人,你好毒,你欺负我妈咪,我打死你,打死你。”
“住手。”被小妮子咬了一口,飞儿怒气攻心,她一边捏握着白果果打自己的小手,一把冲着白素宛咆哮。
“白素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这坏女人欺负我妈咪,呜呜呜。”白果果行动受制,急切地呼唤着后面的阎东浩,阎东浩走进病房,见到这个场景,脸色气得铁青,嘴角抽搐着,三步两步奔过来,一把将果果拉至自己身后,冲着飞儿冷喝:“米飞儿,你是不是嫌我这里还不够乱。”
凶狠野蛮地推了她一把,飞儿身子向后退开一步,方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头差一点就磕到了吊着输液瓶的担架角上,看着地板上伏跪着的,头发撒满脸颊的狼狈女人,双肩抽动,仿佛在压抑内心的委屈与恐惧!
再看向阎东浩,尽管努力告诉自己,阎东浩就是一牲畜,一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看着他双眸怒瞪,狠不得要将她吃了的表情,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模样,感觉,心一下子就被撕裂成了两瓣。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还有她米飞儿向来高高在上那份自尊与骄傲!
她知道白素宛会装,只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将戏演得入木三分,不给她颁奥斯特奖,是导演有眼不识金相玉。
仰头,她发出两声阴阳怪气的笑,走到阎东浩面前,轻声道:“阎东浩,我只是好心来看望姐姐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地干火么?”
“猫哭老鼠假慈悲。”阎东浩愤愤地冷嗤,转过身,将白素宛揽进怀,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压在自己胸膛口,仿若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安慰女人一颗受伤的心灵,抚平她心中的创伤!
然而,真正受伤的可是她米飞儿呀!白素宛不过是演了一场苦肉计,阎东浩就被迷成了这样!
医生来了,替白素宛检查了病情,护士重新为她扎了针管,嗔怒道:“请不要再骚扰病人了,她很虚弱。”
闻言,阎东浩面色布满了阴戾,一双盯望着飞儿的眼睛,像是要喷出两团火焰来,医生带着护士刚走离病房,他一把拽着飞儿的胳膊就冲到了门外!
第51章 小三出糗!
“放开。”飞儿用着冷咧的声音命令着阎东浩,可,阎东浩不管不顾,硬是把她拉到了长廊尽头。
飞儿愤愤不平地甩开他,正欲要破口大骂之际,阎东浩把她抵到了墙壁上,反剪她双手,执高于头顶,俯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她的红唇,这吻带着滔天的怒气,大有惩罚的意味,有没搞错,凭什么?他凭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想起曾经两人一丝不挂火热纠缠的画面,还有刚才枉冤她,装出来的可怜,都让她的一颗心就犹如一把烈火在狂烧,熊熊烈火渐渐燃成了灭天的怒焰!
她厌恶这个男人,厌恶他的说话的语气,坦护白素宛母子的态度,更厌恶他这张碰过白素宛的唇舌,厌恶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纤维!
怒火腾腾之时,张唇,狠命地一口咬下,‘啊’,男人惨叫一声,急忙甩开她,擦着唇上的鲜红,怒瞪着她,气得连鼻孔都在一下下地抽动!
五指收握成拳‘澎’的一声就砸到了她身后的硬墙上!这一次也许伤到了骨头,只见,他面色一寸寸地变紫,变青,如霜打的茄子般!
“米飞儿,你变了,以前的你,那么善良,现在的你,却如此恶毒,即便是素素再有错,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上苍有好生之德,何必要赶尽杀绝?”
他的话,有着飞儿变了的痛心,还有一丝的婉惜,在他心目中,米飞儿从来都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如今,却心如蛇蝎!怎么不让他难过?
“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我怎么伤害她了?”飞儿一把推开他,与他拉开距离,不想与他站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片清鲜的空气,那会让她心痛到找不到知觉。
“我明明看到你拔了她的吊针,还有,那个短信,我们……一起,何须要通知她来。”
在他此刻看来,飞儿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用他来报复白素宛,他对这样的米飞儿感到非常的失望,前所未有的失望。
简直就是失望透顶!
“是,我发短信让她来看看你这个烂人花花心肠,让她看清楚你这混蛋的庐山真面目,是,我拔了她吊针,还打了她,我虐待她,我巴不得她死,你让警察来抓我啊!我就在这儿等着,如果会走,我就是孙子,去啊!”
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就会以保护自己的姿态长出无数颗尖厉的獠牙伸向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被那女人枉冤,已经是一肚子气了,这牲畜还出来指责她,他娘的,衰到家了。
“你……”阎东浩被此时的飞儿气得头顶无声滑过几柱青烟,举起巴掌,意欲要落下,没想到,飞儿动作比他还快,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让走廊上无数病人与医护人员纷纷回首,侧目,阎东浩脸颊绯红,男人被当众甩耳光,是多么不体面的事情,他真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掀天怒涛还未发作,身体就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撞开。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劲儿道歉的人,戴着白口罩,白帽子,一张脸仅露出一对乌润润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聪慧的光芒!
还未看清楚,人已经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大踏步走向了另一边,纤细的身影依稀能辩别出是一个女医生,女医生穿进了那间特殊的病房,不多时,白果果哭嚷着,疾呼着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爸爸,我……妈妈……昏过去了……爸爸……呜呜呜。”白果果抽抽噎噎,面色有些白皙,也许是孩子还太小被老妈吓住了。
“素素……。”男人闻言,再也顾不得与飞儿抗衡,疾步冲向了那间特殊的病房!
“素素。”当阎东浩冲进屋子,白素宛倏地就睁开了双眼,怔怔地望着阎东浩,然后,古怪地笑了笑,单脚搭上床,站在病床上,光着脚丫不停地跳着,摆着许多难堪的姿势,玉手卷成了一个话筒:“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她用着怪腔怪调唱着,还不停地扭腰摆臀,甚至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一把砸到了阎东浩的身上,白果果被母亲这样的行为吓傻了,及时缩躲到墙角边。
见屋子里有如此动静,隔壁房间的病人都探出头来观看,看到她一个人兴奋地摸着自己的脸蛋,脖子,再滑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俏着臀部,张着红唇,一副思春的样子,都忍俊不禁扑嗤一声笑开了。
阎东浩觉得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白素宛到底怎么了?
他走上前,拽住她的胳脯把她拉下床,可是,她下了床后,甚至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跳起劲爆的崩迪舞姿:“嗨呀嗨呀,嗨出心高潮呀!摇呀摇呀,使劲地掏呀,掏出性*高*潮呀!”
像一个疯子般,乱逢逢头发全缠到了脸上,模样即狼狈又可笑!
脖子的静脉管不停地鼓动,一根一根贲起,她不停地笑着,闹着,阎东浩冲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脸红脖子粗地喝斥:“白素宛,你闹够没有,还嫌脸没丢尽?”
她哈哈大笑,纤纤玉指死死勒着他的衣领,想把自己身体里面那乱窜的喜悦分一半给她,她才不会如此痛苦,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想笑,脸都笑僵了。
“我……不……想笑,可……是,我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地说着,将头死命地撞击到了床边上的小柜子上。撞得越重,身体越兴奋,越过瘾,兴奋又感受,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管都在沸腾,都在嚎叫,就快冲破肤爆裂开来。
“来人,医生。”见女人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阎东浩终于扯着嗓子疯了似地嚎叫着医生。
医生来了,检查了她的情况,开了一张处方签,片刻,护士拿来了针药水,卷起白素宛衣袖,长长的针筒飞似地扎到了她的血管上,一共连扎了好几镇定剂!
飞儿站在原地,凝神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怪笑,还有烂声笑语,有些莫名其妙,就在这时,只见一抹白色人影向她走了过来,拉着她手臂就往医院外狂奔。
“做什么?”飞儿有些恼怒地甩开她的手,正欲开口怒骂之时,那人扯下了头上的白帽子,还有白口罩,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亮飘了下来,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让飞儿即刻惊呆了。
第52章 一千万的交易!
“展颜。”飞儿惊叫,她简直都不敢相信挚友会站在自己眼前。
“你不是在澳洲么?”
“我死党都被人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我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旅游,两针管兴奋剂,够白贱人折腾的,这见面礼满不满意?”
两针管兴奋剂?难管那贱人刚才在病房里惨叫连连,又是哭又是笑,原来是这厮替她出了口恶气啊!
哈哈!飞儿一下子心情大好,双臂一张,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展颜,这辈子,她什么也没有了,家,亲人,都没有了,唯一只剩下展颜这一个好哥们儿了。
“切,米飞儿,你不像是一个如此感性的人。”任飞儿将自己拥抱片刻,在透过不气来的时候,展颜终于出了声。其实,她心里也难过,他娘的,白素宛那货居然这样欺负她的飞儿,等着,日后要她好看。
如果是以前,飞儿定会捶打她两下,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在好友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后,她只是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只是,太想你了,你走得太久了。”
“我也想你。”展颜深深地望着她,以前的飞儿阳光,青春,满眼荡漾着幸福,不过,才短短的两个月,她眸子里飞扬的神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幽伤。
他娘的,都是阎东浩那货给害的。
以前,她听哥说,那货在生意场上有些奸诈,虽然,她有些担心飞儿的婚姻,但是,鞋子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个儿清楚嘛!再说,商场如战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无奸不商嘛!
没想到,那厮居然真的搞了外遇,还是与飞儿那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女姐姐,她听到这个消息,险些没把鼻子气歪!
她不想安慰她,不想再提她的伤心事,所以,她拉住了飞儿的手腕,豪爽邀请:“走,咱们喝两杯去。”
“好。”飞儿也答得爽快,酒是最好疗伤的药,时间会抹平一切,一生有挚友夫复何求,飞儿冰凉的心有抹暖意在慢慢升腾!
PUB天花板上,大球形体不停地转动,上面的无数颗闪亮的小灯,不断旋转射出影影绰绰的光芒,劲爆音乐震耳欲聋,女人性感的身体不停地摇动,勾动异性无数颗渴望骚动的心!
展颜放下了奶荼杯,一把拉起飞儿奔进了舞池,转至了中央,两人开始面对面地飙起了舞!飞儿向来是乐观主义者,虽然一无所有,但,她相信,终有一天,属于她的东西都会被她一一讨还回来。
开心地跳着,摇着身体,一阵昏眩袭来,她停下了动作,急切地抓住了展颜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怎么了?”展颜迅速停下来,将飞儿揽进怀,才不至于让她滑倒下去,她搀抚着飞儿,拔开了那些个正跳得尽兴的男人女人们,把她抚到了刚才的雅座间。
“喝一口奶荼会舒服一点。”展颜以为她感冒了,所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珍珠奶荼递到了她的手上。
飞儿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接过奶荼,仰头喝了一口。
“没事,就一点儿头晕。”
“你呀!肯定贫血了。”这女人,她不在,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么?
飞儿正欲张唇想回答,服务生端着一盘烧烤经过,一股油烟味儿扑鼻而来,让她恶心不止,她急忙捂住了自己唇,强行压下自己恶心的感觉。
“明天去医院瞧瞧,如果是贫血,你得加强营养了。”这女人就喜欢吃一大堆的零食,这两个月又遭遇了婚变,都瘦成一把骨头了,虽然这样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可是,身体健康才是福啊!
展颜一边唠叨着,一边拉着她去吧台结债!
走出夜店大门,飞儿望着眉心略有忧悒的展颜,开心地笑了。
“颜,我觉得你比我老妈还爱唠叨。”
展颜比她只大三个月,生活上十分细心,不像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她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最要好的同桌,她像她姐姐,很多时候,更像她老妈,因为,她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
她家世背景好,又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所以,她们总想为她找个最优秀的男朋友,可是,她一直就瞧不上,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藏有一个秘密,她心里早有了白马王子。
“切,谁要当你妈?你那小妈能与我比?你那后妈就像一个丑八怪,要不,姐打扮得国色天香,去把你老爸迷得七荤八素,把你老爸的心夺回来。”
“去。”飞儿伸手在头上轻敲了她一下,顺便摸了一下她的头。“乖乖,你没当我妈的命,这辈子,只能当我姐。”
“米飞儿,我说了不要再摸我的头。”
“我就爱摸,就爱摸,摸到死,哈哈哈。”
两个女人在黑夜的街头闹开,仿若两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不顾路人惊异的目光,这样闹着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
两人并肩走着,慢慢地散着步,看着街灯一盏盏向后慢慢地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