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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形形色色女人的裴泽辰看到这样的江倾慕,也忍不住承认,这个像火焰一样的女人对于男人,无疑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有问题。”他看了一眼秦谟骁。
那天夜晚吃了他们一个大亏,顾纯厚一直怀恨在心,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恨不得上撕了这两个世家公子的嘴脸,可偏偏自己的大哥沉得住气,不管对方如何挑衅,他似乎都不在意,不生气。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看着远处那抹窈窕的身影,裴泽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如果是被人强迫,她自己不愿意,她还会这么平静无波?”
心里一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钟离低下头,很快避开他的视线,眼皮子底下骤然伸出一只手过来,秦谟骁低沉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下来。”
钟离隔的老远就看到了殷桀,她心里又惊又怕,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来找她的麻烦的么?
她放荡的样子极为勾人,男人倒吸了口冷气,伸手按着她的细腰,迫不及待就欺了过去:“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是一枪响起。
“没……没事。”江倾慕放下手,摇摇头。
真胆小。
裴泽辰护短,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的兵,而且还是往他的兵身上扣屎盆子,败坏他们军人的名声。
前方十米处摆放着一具人型模特,秦谟骁站在钟离身后,告诉她正确握枪的姿势,又一指那人型模特说:“到了万不得已要伤害他人的那一天,不管你手里拿的是枪还是什么,别往人的身体重要部位去袭击,你伤害别人只是为了自保,并不要杀人。”
顾纯厚耸耸肩:“字面上的意思。”
“听说裴公子任职陆军第十七师,以严谨律己出名,可最近我听说第十七师军风不怎么好,有军人和不法份子私相授受,做出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来,不知道裴公子听说这个事没有?”
手时紧紧握着枪,因为紧张,掌心都浸出了汗。
裴泽辰眼皮都懒的抬一下:“什么赌?”
“我没有……没有这么想好吧……只是觉得还不了解他,而且你看他,冰‘冰冷冷的样子,看起根本就不好相处嘛!”钟离说起他的性格就一肚子的抱怨,“你还不知道,他非常的大男子主义,说一不二,还喜欢板着脸吓唬人,耐心也不够,动不动就给脸色我看……”
男人走了,江倾慕身体依旧紧紧绷着,好久之后,她才像一片零落的树叶,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到地上。
这样的赌约,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钟离在她身后劝她:“慕慕,你又没玩过射击,如果真的输了,你会吃亏的,还是算了吧。”
秦谟骁稳稳的接住她,然后手臂一拨,将她掩到自己身后,严严实实的挡住,隔离了某个男人觊觎她的视线。
江倾慕满不在乎的一点头:“你说,你想要什么?”
怎么说话的?钟离瞪了他一眼,扶着江倾慕站起来:“怎么样?有事没事?”
“等等——”裴泽辰出声拦住她,“我们还没说好呢,你要输了,你该受什么样的惩罚?”
“过来。”秦谟骁转身看她,钟离上前,他将缰绳将到她的手心,又拉起她的手让她贴在马背上,才说:“先来点轻松的活动让你放松放松,接下来我们再去打靶。”
江倾慕大怒:“你说什么?”
秦谟骁俯身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道:“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我想自己去玩两圈。”感受到了这份自由和乐趣,她开口说。
想到那个艳阳似火的女人,裴泽辰想也没想开口:“你那个同学呢,她胆挺大的,叫她来开两枪。”
这李市长裴泽辰知道,是他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能有今天的地位,他最该感谢的就是裴家。可后来他一路升迁,在政治角度上与父亲的做法发生偏激,后面渐渐的也就很少联络了。
裴泽辰耸耸肩。
听完他的话后秦谟骁突然大笑:“猜?殷老板,伤人罪那可是需要证据的,就凭殷老板你一句猜测,就想陷害我,是不是太天方夜谭了一点。”
手枪的后座力很强,为了不伤及无辜,秦谟骁把钟离拉到一边:“放心吧,你就让他们玩,泽辰能分得清轻重,他不会玩的太过火。”
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他的手,又说:“我骑马骑腻了,去玩别的吧。”
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江倾慕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因为生气,全身的力量受不住控制,放在扳机上的手指骤然擦枪走火。
对方是个男人,原本制着她的动作听到她开口后又将她放了,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她发丝凌乱了几分,男人伸出手,轻轻的替她弄好头发,轻笑:“刚才的反应能力不错,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没少锻炼自己。”
射击?!
大型的马场里,工作人员牵来马,钟离也换好了衣服,和秦谟骁是相同的款式。牵来的马很漂亮,膘肥体壮,毛发光泽亮人,一看就是品种高贵,价格不菲的好马。
“换好衣服,我带你去骑马。”
可是老天却没如她的愿,她骑着近匹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改变方向朝男人扎堆的方向跑过来,不管她怎么大喝或是扯动缰绳,它就是不听话,而且动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另一边的江倾慕也大哥学的差不多了,早已经策马奔驰起来,她是个胆大的姑娘,与钟离的小心谨慎不能比,疯狂起来有时候往往让男人汗颜。
怎么感觉这丫头一瞬间变得好沧桑,像经历了什么一样。
秦谟骁四平八稳的坐着,淡定的吐出两个字:“射击。”
所以当那团黑影来袭时,又离的如此近,她伸出手一个小擒拿就制住了对方,正当她沾沾自喜这些年的锻炼没白费时,被她制住的那人身体却像鱼一样柔韧有余,几下就挣脱她的控制,然后化被动为主动,扣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猛然间一道声音响起。
“放心,只是尿个尿。”
他说的对,秦谟骁张张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叹了口气,伸手拍拍他肩,然后走了。
“喂!”钟离举爪抗议,“你也是这样的好不好。”
地方这么大,不管她怎么躲,也躲不开这个人,殷桀的声音传过来。
经他一提醒,钟离也想了起来,慕慕去厕所似乎去了很久,快二十分钟了吧,她脸色一变,忙道:“糟糕,她去洗手间去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殷桀那家伙也在,今天他没讨到便宜,不会趁慕慕落单,对她下毒手吧,都怪我,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去的……”
想到做的,秦谟骁牵起她手,然后看也不看众人,转身带着她走了。
裴泽辰已经打了好几靶,他枪法一流,这些近距离的打靶简直是在侮辱他,开了几枪后,他情绪有些恹恹的,然后提着把枪走过来,正好听到秦谟骁要钟离开几枪,哪知这女人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肯定没问题,女人都爱这一套,带她们去见她们从没接触过的世界,给她们其她女人享受不到的待遇,让她感觉到自己被宠爱,被捧在手心里,而且你还在乎她,千方百计想哄她开心,不出一个星期,女人就会死心踏地的爱上你。”
江倾慕一愣,接着又瞪了他一眼,看着他眼神里漠视,好像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在他心里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谁说我没证据?”殷桀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拿过望远镜看了一眼,裴泽辰一摊手:“可惜,还是没中。”
殷桀沉得住气,不代表他能。
这样强大勇敢的女孩才应该是她,身上仿佛生起光环,让人迷失。
秦谟骁不确定的看着眼她:“你确定?”
尽管怕又如何,厌恶又如何,她还是要学会臣服。
钟离怔住,这个男人,他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她打情骂俏吗?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江倾慕垂下眼眸,说:“我为什么要哭?这里是郊区,现在又是初夏,小虫子之类的很多好不好,刚才就飞进我眼里一只,疼死我了,刚才在洗手间里弄了半天才弄出来。”
江倾慕头也不回的说:“现在说不赌,太丢面儿了,这不是我江倾慕干的事儿。”
接下来秦谟骁没让工作人员上来,而是自己手把手的教钟离,告诉她怎么上马怎么随着马匹走动的幅度调整好自己。十分钟后,钟离基本掌握的差不多了。
这是匹母马吧?
“有没有人说你生气时很漂亮。”他倒不生气的样子。
比如现在,这丫头骑在马背上,兴高采烈的大呼大叫,在烈日阳光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朝气蓬勃的年轻气息。
说完,对准她红艳艳的嘴角就吻了下来,力气极大,重重的啃,毫无怜惜。
钟离猛的点头:“我明白。”
“秦大少不懂,那我可以告诉你,前天晚上我们回去,开车时遭到两辆军用车的袭击,其中我的人还被撞伤了。”一边说一指了一下顾纯厚,殷桀嘴角挂着冷笑,“而策划那次撞车的事,如果我没猜错,正是秦大少你叫人做吧?”
回头一看,冤家路窄。
太阳大,钟离懒的动,而且心里也想着事,所以摇头:“你去吧,快点回来。”
“噗嗤——”
江倾慕不顾她的劝,找到落在地上的枪,弯腰捡起,摆好姿势,这次全神贯注,眼神也坚定了许多。
闭了闭眼,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睛时,已经将那些恐惧深埋,漂亮的眸子里有装的极为恰当的笑意,她纤细雪白的胳膊像蛇一样蜿蜒的攀上他的脖子,风情万种的冲他眨眨眼:“怎么可能会不想,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你,亲爱的。”
可是有人却不这么想,殷桀垂眸轻笑一声,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像震翅欲飞的蝴蝶一样,他轻飘飘的开口说:“钟小姐,改天我会H市参加一个商业典礼,听说你父母住在那里,既然我们是熟人了,不如有空我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射击场地。
解说是一回事,自己亲自上阵就又是一回事了,钟离猛的摇头:“不行,我做不到,还是你们来吧。”
有一点忘了说,江倾慕是武术世家,父母亲都是练武之人,她从小耳濡目染,身手比一般女孩子要矫健许多。
“……是。”
比如射击,比如骑马。
他们一行四个人走了,殷桀站在原地,灿然阳光下,他的一张脸却格外的阴冷。
从后面走过来的几个人,不正是前日里吃了亏的殷桀。
秦谟骁撇他一眼:“这是你玩女人玩出来的经验?”
可是却没人理她,那边一对男女像打架中的公鸡,都狠狠盯着对方,特别是江倾慕,一脸俏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他给咬死。
“我去找她,你们继续玩。”没出声裴泽辰忽然静静开口,钟离看过去,发现他脸色平静的有些吓人,怔了一怔,张张嘴,秦谟骁却说:“你你都别急,她应该不会有事。殷桀就算想动手,也得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
钟离没打算理他,所以直接忽略了他。
阳光下女孩子容颜清丽,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她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俏可爱,让他为之心动。
看了他一眼,裴泽辰不好再说什么,那李市长又与秦谟骁寒暄了几句,最后带着秘书离开了。
裴泽辰嗤的一笑:“殷老板,你知不知道自做多‘情这个四个字怎么写?”
顿了一顿,又说:“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你呀你,你是傻还是怎么的。”江倾慕朝着她的额头给了她一个暴栗,“你以为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样子很看么?你面目狰狞,像个疯婆娘一样大吼大叫……”
殷桀后退两步,抬起头,直直朝马背上的钟离看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看清楚是她,钟离瞬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这个自大狂不要脸的家伙。
车上的两个女人一愣,从后视镜里对看一眼,钟离一脸错愕,江倾慕则一脸兴奋。
这样的她,让他有一股独占的欲望,不想让任何雌性生物看她娇羞的样子。这样的她,只能他一个人看到,别的男人多瞄她一眼,他都会极度不舒服。
钟离将秦谟骁告诉她枪的知识又说了一遍给江倾慕听,江倾慕兴趣很大的样子,接过钟离手里的枪,作势要打靶的样子,旁边一道凉凉的声音传过来:“我劝你还是算了,别丢人现眼。”
江倾慕手里紧紧握着手枪,双眼也一动不动看着五十米外的靶子,因为,放在扳机上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
“那一枪没中,还有两枪哦。”裴泽辰举起两个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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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是么?”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好,赌就赌,怕你啊。”
“那好吧。”
她就是死,也不能让这家伙占了便宜。
裴泽辰一愣,随即冷笑:“看吧,我就说这女人不安份,只不过几分钟没见而已,就勾搭了这里的男人。”
“你不是说要玩射击,我想学,你教我吧。”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落在殷桀身上,平静无波,“防着有一天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想对我怎么样,说不定今天学的能用上。”
说着说着,她把手里的枪还给秦谟骁,转身就要去找人。
她一动不动让他侵犯,直到很久后,那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她:“要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钟离紧张的心情因为他的笑而略微放松下来,开口道:“不是说要射击,怎么来想到来骑马了。”
江倾慕冷哼一声:“看不起人?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还是不要吧!
裴泽辰一愣,收回视线,直言直语:“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适合淡恋爱,不适合娶回家。”
劝不了那对男女,又听他这样说,钟离只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有没有人说你很无耻下流啊?”她气愤。
江倾慕低咒一声,抬头瞪过去,当看清那人的容貌时,她浑身一震,像被人点住了穴道一样。
“停。”江倾慕打断她的话,“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看不出来?难道他时时刻刻都这样对你?”
说不紧张那可是骗人的,第一次握枪,第一次开枪,这样的新鲜感和刺激感都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
“说,想不想我?”他压低声线开口。
那天晚上的撞车,让他受了轻伤。
远远的就看到远处马背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殷桀微眯了眯眼,他漫不经心的说:“跟李市长的事情已经淡完了,我们走不走这个问题,就不劳烦裴公子操心了。”
江倾慕却突然又叹了口气:“离离,好男人不好找,特别还是这样优秀出色的好男人更加不好找,如果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两个人就好好在一起,珍惜在一起的日子,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骁爷眼神变的锋利,直直朝前排扫过去,那冰冻三尺寒的眼神让江倾慕抖了一抖,她立刻讨好的一笑,然后转过脸来不敢出声了。
江倾慕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知道洗手间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一路问着工作人员才找到方向,她急匆匆的跑进去,排了一肚子水,大松了口气,冲了水她从厕所里出来,刚一打开门被,面前一堵黑影笼罩过来。
秦谟骁上前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缰绳,抚了抚马的脖子,马儿低头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臂,他轻笑一声,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钟离不喜欢这样深沉的她,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裴泽辰诡异一笑:“那就把自己洗干净一点,等着爷去睡你吧。”
裴泽辰闻言大笑:“我不敢?”
裴泽辰略带嘲笑的声音传过来,特别让人恼火。
李市长笑着摆摆手:“无妨无妨,总会找到对的时间。”
她这次开枪倒是稳了许多,从容不迫的样子,像个自信的女射击手。
“很好。”
“……”
这丫头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是钟离知道的。
“慕慕,别比了……”
两个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对峙而站,远看像一副美男图,近了才知道这里面的火药味有多浓烈。
他的额头和方向盘相撞,出了血,虽然不重,可出行也需要头带纱布。
“离离,这样的好男人是怎么看上你的?”
呸!
“哎我说,你到底行不行?”
“我不懂殷老板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