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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放过你了?”
“陶先生,我既不是美女,身材也不够火辣,你干嘛非要我这种人。你那么有钱,找什么样的没有,我这样的女人带出去也只会丢你的脸。所以,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想做什么望丛岛的王后,我就想平平安安的。你说我贪生怕死也好,说我给脸不要脸也行,我就一小女人……”
“说的什么屁话。”
“陶以深,虽然爱情是没有界线的,但你的爱情我真的无法承受。所以,你别再让人跟着我了。不然,我真的会疯的。”
“什么我让人跟着你,你说什么疯话?”
“不是你,还有谁?我这么个普通人,需要有人天天跟着我吗?”
“我没有!”
“承认了是要怎样。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让人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你这疯女人,我说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
陶以深气匆匆地挂了电话。心想着这女人好端端的不可能无理取闹,是不是修又多管闲事了。
“你让人在昆明跟着金粟兰啦?”给修打电话的时候口气不太好,无端的躺着也中了枪,让金粟兰冤枉了他,还因为那个女人是如此的嫌弃他的爱。
“大哥,我哪敢。你没吩咐,我怎么敢让人跟着大嫂。”
修显得很冤枉,陶以深也觉得修不会没有规矩到自作主张。
“你马上去查,到底谁跟着她。”
“大哥,那个……”
“那个什么?”
“没准大嫂是欲擒故纵呢。一边拒绝你,一边又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你们就再也扯不清了。”
“让你查就查,那哪么多废话。”
挂了电话,陶以深的心中有些许的不安。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不过,既然已经让修去了查了,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或许也就是那女人太神经过敏了,毕竟绑架的后遗症没那么快在意识里消除的。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纱窗。金粟兰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得太晚,以至于闹钟响了她都没有听到。父母亲一早就去了花圃,今天有客户来买花,约了一大早在花圃那边装车。原本她是想去帮忙的,结果睡到这个点上,估计客户都走了。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出门往花圃去。想着昨晚已经跟陶以深说很清楚了,那家伙总不会再让人跟着她了吧,所以出门后还特地看了看昨天那辆车有没有在附近。确认没有车跟着,她才松了口气。
但是,她骑着自行车还没有上大路,突然就被不知打哪里窜出来的几个人拦住了。当下便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会被绑架,所以抓着车把手的双手不自觉地捏得紧紧的。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跟你们老板说了,你们怎么还跟着我。”
几个人完全没有要跟她对话的意思,所以她便显得更加的紧张。
“陶以深,你这个王八蛋……”
她的话还没有骂完,就被后面的人一棒子敲晕了。几个男人立马把她装进袋子,此时前边大路上开过来辆面包车,几个人很快就把装着人的袋子给抬上了车,然后一溜烟地跑得远远的。
一大早的,陶以深坐在花园里喝着咖啡。昨晚做了个恶梦,他梦见自己和那女人又被人追杀,眼看快要跑掉的时候,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出来辆车,直愣愣地撞了过来,他险些被车撞到,而那个女人便没有那么幸运,瞬间被撞出去好远,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裙。一下子,他便醒了过来,然后再也睡不着。
“先生!”
凌川的出现打断了陶以深的遐思。
“来啦。”
“先生,刚刚收到消息,洛叔一大早去了财叔家。”
“老洛?”
陶以深想着老洛这个人。虽然老贺和老财干的事没有证据说明老洛就参与了,但并不保证老洛不知道。想想出事那天老洛借口有话跟以洹说,打发金粟兰自己先走。随后,自己的汽车爆炸。如果当时老洛没有留下以洹,那么他们兄弟二人搞不好都死在那炸弹之下了。老洛跟以洹的关系一向很好,虽然他没拿老洛当过舅舅,但以洹却把老洛当舅舅,而老洛也喜欢以洹。如若老洛当时知道炸弹的事,所以才找了借口留下以洹的话,那这些事似乎就另有说道了。
“凌川,你去查查老洛这些年财务状况,看看他的钱都用在哪里。”
“知道了。”
“老贺的儿子还没消息吗?”
“他曾去过的地方我都查了,但还没有消息。”
陶以深叹了口气。他让修和凌川都在查老贺的儿子逃到了哪里。那小子敢把毒品弄进望丛岛,还敢拉拢境外的势力妄图染指望丛岛,这种人他是不会放过的。不然,以后人人都敢有样学样,望丛岛的规矩不能坏了。
068、救人(1)
整整一天,陶以深的眼皮都在跳。回想昨晚金粟兰说的话,又想到做的恶梦,他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傍晚的时候,陶以深去了一趟精神病院。老贺疯了以后,陶以深便让人把他给弄到那里了。不管那个老家伙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都让他跟疯子待在一起。看着他在铁窗铁门的房间里把自己打扮成个女人,还笑得跟朵花似的,陶以深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先生!”凌川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了解了一下老贺最近的情况。
“医生怎么说?”
“这两天疯得厉害,昨天还把自己的尿给吃了。”
陶以深的嘴角扯了一下,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如果是装疯,装到这个份上,也真是难为他了。
“前两天洛叔来看过他。”
“看来,咱们洛叔一刻也没有闲着。”
“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除了洛叔,几位前辈都没有看过财叔和贺叔。”
“一个个都是老狐狸。”
两人从精神病院出来,夕阳的余辉正好洒在车上。司机早早的等在边上,看到他们出来,立马上前帮陶以深拉开了车门。
“先生,二少爷好像是找了私家侦探在查两年前的事。”凌川坐上车后这样跟陶以深说。其实,他早就知道陶以洹让人在查这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陶以深。
“让他查吧,那是我们兄弟的一块心病。”
这两年陶以深都没有放弃查找两年前的真相,但一直无果。现在弟弟找人在查,虽然他是不报什么希望,但没准会有意外的发现也不一定。
两人正说着话,凌川的手机突然有电话进来,待他接了电话,神色便有些异样。
“先生,出事了!”
陶以深正看着车窗外,听到凌川这样说,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凌川把手机递了过来,陶以深最先看到的是手机画面上一个被绑着的女人。
“陶先生,想救你的女人就准备一千万美金。”此时,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我的女人?想钱想疯了,随便抓个女人就说是我的女人。”
这时那戴着面具的男人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她那微微低着的头便被拉了起来。此时,陶以深才看清楚,那个被绑在椅子上,披头散发,连嘴都用胶布粘着的女人居然是金粟兰。
“陶先生,看清楚,这张脸你不会不记得吧?”
此时的金粟兰已然在视频中看到了陶以深的脸。一开始她醒来时,以为自己又被陶以深绑架了,但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而且连嘴都给封上了,她便意识到绑她的不是陶以深。那个男人虽然做事狠辣,但即便真的绑架她,也不会那样绑着她的。因为有了那种意识,她相当清楚自己的处境,或许这一回真要把命搭上了。
视频里,两人四目相对,陶以深的心被狠狠地击痛了。
“她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你的女人,你还大老远跑到昆明去见她。两个人在街上手拉着手,那叫一个亲密。要说她不是你的女人,谁信啊。”
“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多了,难不成个个都算我的女人。”
金粟兰在旁边听着陶以深的话,此时此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寄予这个男人。现在他说自己不是他的女人,那就意味着他根本不会管自己。如果他不管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怎样。这帮绑她的男人可不是善男信女,指不定会怎么对她。一想到这里,金粟兰那眼泪唰地下来了。
“金小姐,我实在同情你,谁让你命不好,遇上这种不管你死活的男人。既然陶先生说你不是,那我就只能便宜兄弟们了。”
金粟兰因为嘴被胶布粘着,根本没办法说话,只得一个劲地摇头,那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库,怎么都止不住。陶以深虽然面无表情,但此刻心里乱得像什么似的。但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见几个男人上前来拉自己,金粟兰拼命地挣扎,那被封住的嘴里连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吧,你想怎么样?”
戴面具的见陶以深松口了,便挥手让那个几男人松手,然后又扯掉了金粟兰嘴上的胶布。
“陶以深,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金粟兰差不多是歇斯底里的叫喊。这话,从前金粟兰也说过,那是在陶以深绑架她的时候。现在这情况有些不同,金粟兰的话像是一种无望中的绝望。
“一千万美金。我要现金。”
“这么多钱,还要现金,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去准备吧。”
“陶先生,一千万对你来说就是小钱。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后我再联系你。如果到时候我见不到钱,你就只能给这位金小姐收尸了。”视频那头是那个男人得逞后的狂笑,陶以深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杀人。
挂了电话,陶以深立马让司机等车。他气冲冲地下了车,然后像是泄愤一下,使劲地踢了几下汽车轮子。
“先生,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查到金小姐被关在哪里。”凌川拉住了正撒气的陶以深。
“你马上让人查,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花多少钱,我要尽快查到人在哪里。”
“知道了,先生。”
“另外,这件事不准告诉以洹。”
“知道了,先生。”
陶以深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又给黄彦修打了电话。
夜,如水般沉静。金家的晚餐已经端上了桌,而一直不见女儿回来的金家父母此刻的心也是悬着的。打了很多通电话,女儿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连个招呼也没打。
“粟兰不会出什么事吧?”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沉不住气的,她不自觉地会往最坏的地方想。
“能出什么事,可能去同学那里玩了。”做父亲的虽然那样说,但心里也并不踏实。
“去同学家玩,不会连手机也关机了。”
“还不是你,相什么亲。她明明不愿意,你还非搞那些。相了也就相了,还天天跟她耳边叨叨,这下好了,把女人叨叨不见了。”
“我那不是也为她好嘛……”被老公这一埋怨,原本就担心的她便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哭就能把人给哭回来了。”
就在夫妻俩争吵不休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夫妻俩差不多同时跑到了电话旁边,倒是女人手快,一把抓起了电话。
“是粟兰吗?”
“阿姨,我是粟兰的朋友,我叫伊琳……”
挂了电话,女人似乎松了口气。
“说什么?”
“说是来了朋友,陪着去大理玩了,要过几天才回来。”
“女人说的?”
“她朋友说的。怕我们说她,那丫头在边上,让她朋友打的电话。”
夫妻俩好歹是放下了心。那么大个活人,要是真不见了,还不得急疯了。
伊琳挂了电话,然后跟同事说了声‘谢谢’。接到陶以深的电话,说是金粟兰被绑架了,她也吓了一跳。昨天晚上她们俩还一起逛街吃饭呢,怎么就会被绑架了。陶以深让她打个电话到金家安抚一下金粟兰的父母,这女儿突然不见了,没准她的父母会去报警,到时候事情真就越扯越大了。
此时的陶以深坐在陶氏的办公室里。大屏幕上有修刚才发过来的汽车照片,这是修让人查到的这两天出现在金家附近的可疑车辆。因为只有大路上的十字路口有监控,所以查到的画面有限。
“大哥,我已经让人查了这辆车,是昆明一家汽车租赁公司的车。这辆车在今天之前被出租过,租车人持境外护照,不过我已经查了护照,是假的。我也查了他们用假护照入住的酒店,今天一早就已经退房。这是在酒店走廊和大厅拍到的画面。”
陶以深看着大屏幕上出现的照片,他的脑海里并不认识那样的人。当然,这几个人可能就是下面做事的,并不是主谋,他不认识也不奇怪。但今天视频里戴面具那个人,肯定是他认识的。如若是不认识的人,那个人绝对不会戴着面具。可是,江湖涯二十年,有仇的,有怨的实在多得数不过来。现在哪里能猜到会是谁绑架了金粟兰。他终究还是害了她,终究没能让她平静地过日子。
“大哥,别着急。他们既然是求财,不会伤害金小姐的。”
陶以深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不安过。这些年来,怕有人对以洹不利,所以一直在以洹身边派了人保护。加之以洹本身也学了些拳脚功夫,就算有人想绑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却没想到,有人会对金粟兰下手。如今想来,他前些日子离开望丛岛去云南,应该是就被人跟踪了,并且那人一直跟到了昆明。
此时,凌川敲门进来。看到大屏幕上的黄彦修,凌川愣了一下,但立刻明白过来。
“先生。”
“凌川,这是修,打个招呼吧。”
修笑呵呵地挥了挥手,凌川则点了点头。当初他查过黄彦修,是觉得这个人有很多可疑之处,但却没有想到黄彦修也是陶以深的人。那么,也就意味着日报社也是陶以深的。难怪,难怪那日报社敢报道陶以深的死讯,想来也是陶以深授意的。
069、救人(2)
金粟兰蜷曲在床的一角,被绑着的手和脚已经有些麻了。她不知道这是哪里,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中国。从早晨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她就那样突然不见了,找不到她的父母不知道会如何的着急。可是,现在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能不能活着。陶以深是不是真要救她,她完全不确定。一千万美金,合成人民币那也是六千多万。她这么个人值六千多万吗?人家马航的飞机掉海里了,一条人命也才赔个几十万,她应该没那么值钱。
此时,有人进来递了个盒饭到跟前。她看了看,没敢动。还是早晨吃过饭,肚子早已经空空的。但是,这帮人给的东西能吃吗?万一吃了再晕过去,这帮人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这样想着,她还是宁愿饿着。
“金小姐,你就委屈两天,等你的陶先生拿了钱来,你也就可以回去享福啦。”
金粟兰没敢吱声,只是低着头。
“要说这陶先生的品味还真是特别。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也就脸蛋勉强看得过去。”
“行啦,别跟他废话,出来喝酒。”有人在门口吆喝了一句,然后把那个送饭的男人叫了出去。金粟兰的眼泪又滑落下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不哭,但眼泪却不受控制。
陶以深整夜都没能睡着。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金粟兰那张脸,他很后悔当时没把那个女人绑到自己身边,那样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天快亮的时候,凌川来了办公室。凌川也是一夜没有合眼,老板下了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查到金粟兰的下落,他哪里敢怠慢半分。
“先生!”
“有什么消息,说!”
“如果那帮人没有离开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在中缅边境附近。但具体的位置还没有查到。”
“继续查!”
“是,先生。另外,机场那边来了电话,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天亮之后飞机就可以起飞。”
“知道了。你叫上几个身手好的,一会就出发。”
陶以深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脖子。一夜未眠,他已经很久不曾熬夜了。回房间里洗了个澡,然后再换了身衣服出来时,修正好来了电话。
“大哥,我现在去云南的路上。你不要着急,我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嗯,我也正准备出发。凌川把查到的消息跟你说了吧?”
“说了,我已经让人赶往中缅边境。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
“好,我随后跟你汇合。”
挂了电话,陶以深看了一眼手表,还不到六点钟。一想到金粟兰现在那帮家伙手里,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罪,他都恨不得自己长了双翅膀可以马上飞到云南去。
伊琳天未亮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