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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金凤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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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还放了几个细瓷描金花盆,栽植着几盆玫瑰花,清风徐来,散发着浓馥而芬芳的花
香。
  没有任何突来的袭击,甚至连人影也不见一个。
  这出乎意外的平静,倒使得意态潇洒的谢少安,心头着实感到惊愕。对方越是没有露面,
越发显出她莫测高深!
  他目光注视着两扇精致的舱门,略微迟疑了一下,不觉把真气凝布全身,缓缓举步走了
过来。
  两扇朱红的月洞门上,嵌着雕刻精细的一对兽环,在太阳映照之下,亮得灿烂夺目.谢
少安本来伸出去推门的手掌,忍不住朝兽环上轻轻摸了一把。这是纯属于欣赏,假如你瞧到
了一件精致而可爱的东西,你也会去抚摸一下的。
  但这一摸,谢少安不禁吃了一惊,因为这一对金光灿烂的兽环,竟然是纯金雕刻而成!

  兽环用纯金制成,原也并无令人吃惊之处,但一艘船上的舱门上,用纯金做兽环,岂非
太以奢侈。
  舱门上的装饰,已是如此,舱内又如何呢?
  就在他轻轻触到兽环,还未伸手推门,这两扇紧闭着的朱漆圆洞门,突然地呀然开启!
  谢少安不由得又是一怔,他双目紧注着两扇不推自开的朱门,人虽潇洒的站在门口,实
用功凝双手,渊停岳峙,全神贯注,生怕门内会有突来的袭击!
  两扇门缓缓开启,如今全敞开了,舱内影物,悉呈眼底!
  这是一间布置的相当精雅的小客室,家具不多,两边放着几张紫檀椅儿,中间是一张镶
着太湖石的小方桌。桌上放着青瓷茶具,形式古雅,两边壁上,还挂着几幅书画。
  地方不大,但室中每一件东西,都十分精致,摆设得恰到好处,只是毫无一人。
  谢少安长长吁了口气,一脚跨了进去,这回他不再犹豫,这间舱中,既然不见人影,就
绕过方桌,迅快的朝里行去。
  迎面是一道浅绿软缎湘绣门帘,谢少安一手掀起门帘,举步跨了进去。
  就在他掀起门帘之际,鼻中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香味虽淡,却使人全身有飘飘欲
仙的感觉!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但当他跨进这间船舱,徒觉眼前一亮,几乎给怔住了!
  这间船舱里面,竟然是一简装饰得十分华丽的女子香闺!
  四面壁上,张幔着四幅浅绿软缎精工细绣的牡丹花,屋顶是彩绘的天花板,四角悬挂着
四盏宫灯。
  流苏锦帐,镶嵌着一颗颗明珠,玛瑶的牙床,摺叠着绣被鸳枕,边上是菱花夺镜,七宝
妆台!
  举凡室中的椅几案桌,莫不雕刻精细,陈设精雅,珠光宝气的绮罗堆里,香艳高贵,点
尘不染!
  谢少安虽非伐阅豪富,但也是书香门弟,见多识广,但此刻置身在这间船舱之中,它装
饰的华丽,竟是自己生平从未见过!
  就算皇宫,也不过如此!
  谢少安心中突然一动,暗暗忖道:“像这样一间华丽香闺住的人,也一定是一个高贵的
夫人,这人自然是秦夫人无疑。”
  但空房寂寂,依然不见人影!
  谢少安从一道侧门掀帘穿出,这里是一条小小的走廊,两边一共是四个小房间,却也收
拾得真正十分干净,依然不见有人。走廊尽头,另有一道木门,却上了锁,木门上边上是一
个花格子窗,朝外望去,已经到了船尾。
  谢少安暗暗觉得奇怪:“难道船上的人,都已上岸去了?”
  就在他脚下一停之际,突听一阵兵刃交击之声,隐隐传了上来!
  那是第二层船舱已经动上手了。
  他急忙回身从走廊退出,刚跨进那间华丽的闺房,突听一声娇笑,传入耳际!
  谢少安不由一惊,抬目望去,但见一个头挽宫髻,上身穿一件银红衫子的苗条人影,背
面坐在一张华丽的梳妆台前,正在对着鸳镜,轻施脂粉。
  她虽然背着身子,看不到她的面貌,但那妖娆背影,和优美的姿态,只要你瞧上那一眼,
已可使人确定她是个大美人无疑!
  前人有一首题“背面美人图”的诗:“美人背倚玉栏杆,惆怅花容一见难;几度唤她她
不转,痴心欲掉画图看。”
  任何一个男人,只看到美人的背影,谁都会打心眼里升起看看她花容的念头。
  谢少安已经站定身子,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直注着银虹衫美人。
  他还没开口,她已经轻轻侧转过身子,娇“唷”一声道:“奴家看公子一表斯文,想来
是知书明理的人,怎么闯到奴家闺房里来了?”
  美人这一侧身子,谢少安巳可从镜子里看到她那张红馥馥的娇靥上,眉如翠黛,眼若流
波,薄薄的樱唇,露出一排编贝般的皓齿。
  她在笑!她一对会说话的眼睛,也在镜中脉脉含情的瞟向他!
  谢少安一张清俊如玉的俊脸,这时由不得胀得透红!
  他不是怕羞,也明知道银红衫美人就是杨继功说的秦夫人,是劫持李玫,胁迫杨继功杀
自己的人,但对方一开口,就把他责问住了。
  知书达理的人,怎好擅自闯人人家闺房里来?他总究是初入江湖,脸皮还嫩,面对着这
么一个妖娆人儿,焉得不脸红耳赤?
  银红衫美人噗嗤一声轻笑,说道:“公子怎么啦?可是奴家话说重了?公子既然到了奴
家房里,总是奴家的贵客,请坐,你这样站着,叫奴家这做主人的心里多不安?”
  她不但美,而且媚,这几句话说得又娇、又嗲、又甜,好不痒人?
  谢少安这时已经定下神来,袍袖一展,拱拱手道:“夫人请恕在下冒昧闯入之罪。”
  银红衫美人举手理理鬓发,媚眼一溜,盈盈站起,娇笑道:“你怎么知道奴家是夫人
的?”
  她这一转过身来,四目相对,谢少安不觉心头“咚”的一跳。
  李玫娇美如花,冰儿清丽绝俗,都是人间绝色佳人;但眼前这银红衫美人,却有另—种
说不出的魅力,妖娆多姿、蚀骨消魂的美!他缓缓移开目光,说道:“难道你不是秦夫人
么?”
  银红衫美人口中轻嗯一声,嫣然笑道:“原来公子早就打听好了来的,奴家正是秦映
红。”
  她取出一条粉红帕儿,抿抿樱唇,娇笑道:“公子可知道人家为什么叫奴家夫人的?”
  这话问得新奇!
  谢少安微微一楞,没有作声。
  秦映红风情万千的瞟着他,说道:“那是江湖上一些无聊男人,因奴家姓秦,背后叫奴
家天狐,据说从前有一天狐,修成正果,受封为秦夫人,就这样奴家也成了秦夫人。”
  原来她外号叫做“天狐”。
  也惟有像她这样妖艳风骚,才配称“天狐”。
  替她起这外号的人,若非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真想不出来。
  谢少安道:“如此说来,白鹤山庄的李姑娘,就是夫人掳来的了?”
  天狐秦映红眼波流转,娇柔的道:“公子听谁说的?”
  谢少安微微一哂道:“夫人以姑娘为人质,要胁杨兄取我性命,在下若不亲来问问清楚,
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秦映红格的一声娇笑,轻轻瞟了他一眼,才道:“像公子这样俊美如玉的人,天下女人,
谁会忍心真要杀你?”
  她随着话声,风情万千,俏生生的朝谢少安面前迎将过来。
  谢少安道:“那么夫人究竟是何居心?”
  秦映红笑吟吟的伸出一个粉嫩得像春笋尖儿一般的玉指,朝谢少安鼻尖轻轻点来,娇声
道:“你真是个书呆,奴家不是这样,如何能教你谢公子不请自来?”
  谢少安身不由己的后退了半步,说道:“夫人把在下引来不知有何见教?”
  秦映红瞟了他一眼,清臆的“唷”了一声道:“这话幸亏在奴家房里说,要是给人家听
到了,多不好意思?引,就是勾引,好像是奴家有意把你勾引到船上来了,再说天底下的风
流事儿,哪一件不是男人勾引女人的?”
  她一双水汪汪的俏眼,盯在谢少安的脸上,春情荡漾,笑得好不媚人?
  谢少安脸红了,尴尬的说道:“夫人休得取笑。”
  秦映红又俏生生的走前了一步,娇柔说道:“夫人、夫人,难听死了,公子快不要叫我
夫人了。”
  不叫你夫人,难不成叫你小姐?
  她不待谢少安开口,又走近了些。如今她和他已经面对面,不过二尺来远,她说话时,
他巳可闻到她的口脂香味了。
  她轻盈一笑,声音说的吏柔、更娇:“奴家小字小红,公子不嫌弃,就叫我小红好了。”
  她那婀娜多娇的娇躯,随着动人的磁音,娇慵无力,缓缓朝前凑近,快要贴到他胸前。
  这要是换了个人,美色当前,伯不早就灵魂儿昏陶陶,扑上去还来不及!
  谢少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当然不会古板得坐怀不乱,他是不齿她这般风骚模样,心中
暗暗骂了声:“妖妇好不识羞?”
  身形迅速的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夫人请放尊重些!”
  秦映红没想到他会这般不识趣儿,不觉怔得一怔,接着白了他一眼,娇笑道:“啊唷!
瞧你谢公子气得风流俊俏,一表人才,怎么像吃冷猪头肉的老穷酸,不解一点风情?奴家对
你公子,可是一片痴情……”
  到了此时,谢少安已是忍无可忍,剑眉一挑,喝道:“夫人自爱,你把谢某人看作何等
样人?”
  秦映红银牙暗挫,恨声道:“奴家知道,你身边有一个小丫头,和你性情相投,哼,她
黄毛未褪,不解风情,奴家哪一点比不上她?”
  谢少安怒声道:“夫人如别无见教,在下要走了。”
  举步朝门外走去。
  秦映红叫道:“慢点走。”
  谢少安道:“你还有什么事?”
  秦映红死命的盯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为了你,这时除了留在奴家这里,出去会送了小
命。”
  谢少安朗笑一声道:“夫人纵在船上设下埋伏,在下何惧之有?老实说,咱们志在救人,
只要夫人不出船舱一步,在下也不想伤你。”
  说完,掉头就走。
  秦映红格格娇笑道:“我的谢公子,只要你肯留下,奴家立时放了姓李的丫头,如果你
们仗着区区几个人,要到船上来救人,那可未必会如愿。”
  谢少安已经走到门口,回头潇洒一笑道:“这个不劳夫人费心,只是在下要警告夫人,
最好莫要出舱来。”
  说话之时,举手弹出一指,遥遥朝秦映红发髻弹来。
  秦映红只当他向自己出手偷袭,口中娇“唷”一声,道:“你好狠的心,居然向奴家下
手了。”
  话声中,娇躯一晃,疾退两步,举起衣袖,朝前挥出。她一身修为,倒也不可小觑。罗
袖轻轻一拂,卷起了一阵强劲的内家潜力。
  只听谢少安长笑道:“在下说过,并无伤人之意。”
  潇洒人影,已经掀帘走出。
  一缕指风,和秦映红拂出的罗袖,乍然一接,秦映红像被人推了一把,身不由已往后连
逞了两步。
  耳中依稀听到头上“叮”的一声响。心头不禁暗暗一惊,站定了身子,急忙低头看去,
自己右手罗袖,已被指风穿了一个小孔,再伸手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翠玉簪儿,簪上也被指风
穿了一个小孔!
  这下真瞧得天狐秦映红粉脸失色,骇然道:“天罡指!只有天罡指才能无坚不摧。”
  重又把玉簪插上发髻,举起纤纤玉手,轻轻理理鬓发,回身朝房后一道侧门,轻轻击了
三掌。
  只见一名身穿翠绿衣衫的俏使女掀帘走出,躬身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秦映红道:“你把那小丫头弄上来了么?”
  绿衣使女点点头道:“已经弄上来了。”
  秦映红道:“弄上来就好。”
  ※※  ※※  ※※
  杨继功、绝情仙子、冰儿、姜兆祥四人相继纵上第二层船头,但见船上静悄悄的不见人
影。杨继功掣剑在手,领先朝二扇黑漆舱门走去。
  绝情仙子袖中暗拢玉箫,抢上一步,和他并肩而行。
  两扇黑漆舱门外面包着一层铁皮,钉了许多铁钉,连两个门环,都是铁的。
  杨继功跨前—步,正标举手朝门环叩去。
  绝情仙子伸手:“慢点。”
  她走向前去,仔细察看过门铁环,然后伸手往外一拉,两扇舱门原来并来闩上,只是虚
掩着,她轻轻一拉,便呀然开启。
  杨继功手仗长剑,低喝一声:“咱们进去。”
  当先往舱中走去。
  绝情仙子依然和他并肩而行,冰儿、姜兆祥则跟在他身后,相继走入。
  这是一间大舱,略呈长形。中间放着两张方桌,方桌四周,围着板凳,两张方桌上,还
放着茶壶、茶盅。
  显然,这间大舱是他们进膳和休息的地方。
  大舱两边,各有四扇木门。
  杨继功目光一转,朝姜兆祥吩咐道:“师弟,这里共有八道门户,咱们先搜上一搜。”
  当下由杨继功、绝情仙子搜右首四间,冰儿和姜兆祥,奔向左四间,他们分头搜索,逐
一推开木门。
  这左右两排八扇木门里面,是八间十分狭窄的小舱,每一房中,只有一张睡觉的木铺,
放着被褥、衣衫之类的东西,就别无他物。
  每一间舱中,都是空的,不见半个人影。
  绝情仙子双眉微蹙,说道:“这就奇了,船上怎会一个人都不见?”
  杨继功道:“大概都上岸去了。”
  绝情仙子微微摇头道:“船上不可能没有人留守……”
  杨继功道:“咱们主要是救人来的,管他有没有人留守。”
  姜兆祥道:“大师兄和萧兄守在这里,小弟和冰儿姑娘这就找底舱去。”
  绝情仙子道:“不用找,底舱入口,就在后舱里面,你们快去。”
  姜兆祥答应一声,和冰儿两人,往后舱走来。
  果然,大舱后面有一个方形窟窿,一道木梯,通向底舱。
  姜兆祥从身边取出火摺子,随手晃晃,一面说道:“在下替姑娘照路。”
  当先奔向木梯,往下走去。
  冰儿身边也没带兵刃,只是空着双手,好像完全不会武功一般,跟着姜兆祥拾级而下。
  底层一共隔成了四个大舱,分船头、船尾和前后两个中舱。
  姜兆祥、冰儿下来之处,是在最后一个中舱。
  这里是存放粮食和杂物的地言,舱内堆放着不少麻袋、蔬菜等物,边上有一道小木门,
通向前舱。
  姜兆祥一手打着火摺子,一手长剑护胸,举足踢开木门,迅快的闪身出去,这两个中舵,
大小相同。
  这里堆放的是船上用具,看去甚是杂乱。火光照处,空洞洞的不见有人,再往前去,中
间又有一道木门,通向船头,门上锁着一把大锁。
  姜兆祥道:“就在这里了!”
  —个箭步,掠到门前,举剑砍落门锁,一把拉开木门,突听一阵轧轧轻响,从门内射出
一蓬连弩。劲急如雨,迎面袭来。
  姜兆祥拉开木门,正待举步跨入,一个人就正对着门,此刻骤睹箭雨激射而来,别说闪
避,就是拿剑撩拨都嫌不及,口中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间,只觉从身后吹起一阵清风。
  风力极轻,只是使人感到有些风罢了,但这阵清风,拂过自己身子,朝前吹去,却发生
了奇迹!迎面激射而来的一阵连弩箭雨,遇上清风,居然纷纷跌落。
  这下直瞧得姜兆祥大是惊奇,回头望去,冰儿就站在身后三尺来远处,不觉动容道:
“是姑娘出手救了在下?”
  他话是说也来了,但心头兀是不信,方才替自己挡住连弩的那阵清风,会是冰儿发出来
的?这种功夫,自己简直都没听说过。
  冰儿晶莹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的笑意,说道:“姜少侠好说,这算不了什么?”
  她承认是她出的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会练成这样高深惊奇的神功!
  姜兆祥听得暗暗叫了声:“惭愧。”
  自己在是白鹤门的徒弟,别说武功不如一个姑娘家,甚至连人家使的是什么武功,都说
不出来。心念转动,目光一瞥,忽然咦道:“这关在里面的人,不是表妹。”
  船头这间舱底,地方不大,前面一半,是往上斜的,左右各有两根木柱,右首柱上,捆
绑着一个人。
  这人不过二十八九,面貌白皙,生得甚是斯文,像个读书相公,此时被反剪双手,一身
天蓝长衫,也有几处撕破,口中还被塞着大团棉絮。
  冰儿道:“这人被他们绑在这里,自然也是好人了,姜少侠不妨去把他放下来,也许他
知道李姑娘的下落。”
  姜兆祥点头道:“姑娘说得极是。”
  举步走了过去,用剑割断那人身上捆绑的绳子。
  蓝衫书生搓搓双手,挖出塞在口中的棉絮,长长吁了口气,向姜兆祥、冰儿两人拱拱手
道:“多承两位相救,不知两位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姜兆祥道:“不敢,在下姜兆样,这是冰儿姑娘,还未请教兄台……”
  蓝衫书生没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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