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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屠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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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好一场快速绝伦的惨烈搏斗,双方全力相搏,伤亡惨重。
    八个人先进入歇脚亭裹伤,将鬼剑张道的尸身也带入亭内。
    三只鹰全部受到重创,天鹰丢了右掌。魔鹰的右臂等于废了,瞎鹰内腑离位,三两
个月不一走能治好。
    “我们栽得好惨。”天鹰禁不住仰天长叹。
    “要不是鬼剑张道拼死示警。”瞎魔抚尸心酸地说:“我必定发汛请你们赶来救他,
恐怕我们八个人。将有大半丧生。我要好好安葬他,他是个可敬的人。”
    “是的,真该安慰他在天之灵。”魔鹰叹息着说:“敌明我暗,我们仍然栽得这样
惨。如果不是他示警,便成了敌暗我明,恐怕我们八个个,全得断送在这里。一比一拼
命,恐怕除了王贤侄之外,咱们全不是这三个魔头的敌手。玩命大半生,我还没碰上能
用普通凡铁打造的剑,能击破我的护体神功、削掉我一块肉的劲敌。说起来真是侥天之
幸。”
    “王贤侄。”天鹰拍拍国华的肩膀苦笑:“三只鹰已断了翅膀,你打算怎办?”
    “这……”国华摇摇头。”
    “放弃吧!贤侄。”天鹰诚恳地说:“你已经替雷霆剑尽了力,犯不着……”
    “大叔,他们不会放弃的。”国华郑重地说:“范大嫂母子早晚会被他们查出来
的。”
    “我会接她母子远离江西……”
    “狂龙全搜遍天下,每天一地,将有无数人遭殃。大叔,这已经不是范大嫂母子两
人的生死问题,而是关乎无数人的生死大事。”
    “那你打算……”
    “我不会放弃。”国华坚决地说:“我一定要按计行事,不杀狂龙誓不罢手。”
    “这……”
    “纤云小筑的姑娘们,会提供我一些帮助,她们的星云剑阵,一定可以派得上用
场。”
    “爹,女人也不会放弃。”真如姑娘往国华身边一站:“小弟和娘护送爹和两位叔
父南下养伤,女儿和一鸣哥与汉奸走狗周施到底。”
    “还有我呢!”无影刀说:“飞天夜叉一天不死,我一天不能安逸。”
    “咱们先离开此地,从长计议。”天鹰说:“仍得分开走,可别让走狗们,把咱们
一阐打尽了。
    大姑塘的女儿港市,是湖滨的大埠,渔货的集散地,附近数县的零招货物,从此地
起赶到府城比走水路绕出湖口要早一天以上。
    这里并不戒严,只是街上多了几个公人走动而已。
    南湖营的水师,也经常派哨船来来巡哨一番,盘查一些可疑容货船,来去匆匆很少
停圈。
    已经是五更初,长夜将尽。也是寻梦的人,睡得最沉的一段时光。
    码头南端的五老茶坊黑沉沉,后进店主的内房也黑沉沉,但店主丘老人睡得一点也
不沉。
    每天晚上,他都会拉长耳朵,凝神倾听街上的声息动静,说不定有那么一天晚上,
大批公人来敲他的店门。
    他只是一个儿女皆在远地谋生的孤老人,在街上开了一间顾客以老人为主的小菜坊,
有什么好伯的?也许,上了年纪的人睡得不安稳吧!
    他突然听到前面的天井里传来两声轻咳。
    他悄然而起,全身毛发耸立,迅疾地下床穿鞋。中来就是和衣而睡的,外面加一件
老棉袄就够了。
    从枕下取出一把巴首,反塞入棉袄内的腰带中,悄然拔开启门,猫似的踢出内堂。
    果然不错,天井里有人,文传来两声轻咳。
    他想拉窗帘启窗往外瞧,但略一迟疑,决定由堂门出去,反正善者不来,来了就不
会空着手走的。
    “谁呀?”他拉开门,警觉地问。
    天并不大,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王一鸣。”不速之客说:“丘老伯,打扰了。”
    “王一鸣?”他吃了一惊。
    “是的。”
    “请进,里面谈。”他抱拳行礼肃容。
    “谢谢。”国华抱拳行礼道谢。
    双方的抱拳礼,就有一点不同:抱拳的手是相反的,稍不留意便容易忽略。
    丘老人是左拳右抱,左日右月,“明”字的象形。
    国华是右拳右抱,是武朋友的客气忍让的札式,表示藏拳不发,没有动武的意思。
    国华已经表示,不是复明会朋友,对方不必再出其他手式盘道了。
    内堂冷清清,丘老人挑亮了神案上的长明灯,肃容就坐,眼中有警觉性的狐疑神情。
    “老弟怎知老朽的底细?”丘老人沉静地问。
    “请不必查根究底,反正小可已经来了,指引小可的人,对责会决针恶意。
    “雷霞剑范大脑?他对本会也并没有好感。”
    “人各有志,丘老不能怪他。”
    “是的,本会的人尊敬他。请问,老弟寅夜光临。有何指教?”
    “小可的事,丘老想必知道内情。”
    “差不多,府城的消息,传得很快的。”
    “小可是求助而来。”
    “求助?这……”丘老人一怔:“本会无端被介入。殃及池鱼“丘老,你说这种话,
公平吗?”国华生气了:“京师派来的鹰犬,名义上是搜捕山东在逃柳家逆犯,与及助
逆的雷霆剑满天花雨几个人,骨子里却是为贵会而来,为贵会天下各地的香坛而来,利
用其他小案,掩饰真正的行动。这些事,丘老应该比小可更了解。更明白。匡阳村的大
国杀,蓝鹰的壮烈牺牲,结局早就决定了,与雷霆剑毫无关系。”
    “这……”
    “山东柳家与雷霆剑一群人,反而是受到贵会的牵累,而落得悲惨的下场。”国华
真的生气了:“当初柳家前来朝阳村,由朋友引介雷霆剑,雷霆剑带他们到武昌投奔锗
五爷。贵会的蓝鹰崔二爷却心有不甘,边到武昌想与柳家结盟,消息是从贵会的内奸透
露的,葬送了无数可敬的反清志士。武昌的三霸天,掌握了九江贵会的全部档案;武昌
柳家事败,蓝鹰崔二爷幸获脱身、并非是三霸天无能,而是他们有意纵放。可惜贵会仍
不保悟。居然不作撤离的应变准备,匡阳村的大屠杀,丘老,你要负责任。”
    丘老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以手抚面老泪纵横。
    “丘老。”国华平静下来了:“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小可此来,只问丘
老一件事:贵会要不要替匡阳村的志士复仇。”
    “这个……”
    “狂龙不死,他会奔走天下各地,逐一铲除贵会的香坛,抱根挖底,以雷霆霹雷手
段,给你们致命的、惨烈的残酷打击。”
    “老弟的意思……”
    “帮助我,也帮助你们自己,屠这条狂龙,毁去他所握有的档案,劫光他所掠夺而
用作收买无耻败类效命的造孽钱。”
    “老弟,我们的实力不足……”
    “我负责掳杀狂龙,其他的鹰犬我无能为力。”
    “老弟需要多少人?”
    “三百左右。”国华说:“三百名敢死队。”
    “给老朽三天工夫。”
    “好,在天。”
    “老弟可否先指示行动计划?”
    “不能,贵会的内奸未清除之前,必须守秘。敢死队的组成,丘老,必须绝对机
密。”
    “老朽亲自主持。”
    “好,准备停当,请在第三天午夜,在花桥东第二间第一根阎拄下,用刀砍一天字,
以表示一切停当,小可当在次日二更时分,再次前来拜会。
    “好的,老朽记住了。”
    “告辞。”
    狂龙这次出京南下办案,人手分配分为明暗两批。
    暗的一比鹰犬主力,以北海其神十几个人为最强。其他则以调查、联络、传讯、反
问、暗杀等等方式进行工作,实力比北海冥神这一组差得远。
    北海冥神一死。狂龙所受到的打击空前惨重,这才发觉事态不寻常,真正感到威胁
比估计的程度吸强烈得多。
    惊惧之下,狂龙不得不尽撤外围,暂时按兵不功,等候情势澄清再作打算。如果按
目前的损失率汁算,三两天之内便会对方彻底消灭啦!
    最令狂龙愤怒和痛苦的是,迄今为止,还查不出凶手是何来路,没留下活口,隐查
也毫无关绪。
    杀死北海冥神的人,是三只鹰已无疑问。这一组人本来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三只鹰的。
但十二个人全死了,死人是不会说出经过的,谁知道到底是不是三只鹰下的毒手?三只
鹰能杀死北海买神几个高手中的高手吗?一连串的疑问,把所有的爪牙鹰犬吓住了。人
人自危,士气一落千丈,有些人甚至丧失了斗志。
    机伶鬼已经暗中开始打算了。可怕的谣言,像瘟疫般很快地传播开来。
    府城不能长期戒严,大搜捕已告一段落。八旗兵只好撤回城,民壮丁勇也跟着解散
各安生理。
    三两个走狗,大白天也不敢在街上走动。
    府城的市民们都变得麻木了,相互不理会旁人的事,发现某处有事故发生,第一件
要做的事就是赶快远离现场,决不多看一眼。再就是官府有人查问,要不摆手摇头说不
知,就效金人三缄其口,或者答非所问,佯装糊涂。
    唯一活跃如常的人,是五爪蚊那一群泼皮混混,他们在狂龙的督促下,替代了狂龙
的耳目。
    狂龙并不完全信任这些人,但又不能不利用他们。
    五爪蚊是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他对狂龙的忠诚是被逼出来的,他有他保全自己的
方法,和求生存的本领。
    狂龙不可能长期留在九江坐镇,他五爪蚊没有理由不替自己留一条各方都可讨好的
活路。
    所以无影刀看透了他,充分地利用他这种求生存的心理弱点,巧妙地、不松不紧地
控制他。
    这天巳牌左右,城南菜市口的巷道旁,无影刀揪住一个年轻人的小辫子,拖到巷角
的墙根下,拖势又快又急。
    “哎……哎晴!谁……谁揪我张七的……辫子……”年青人急怒交加,却又无法回
身挣脱。
    “是我,原来你就是张七。”无影刀将人抵在墙根下,级牙喇嘴怪笑:“失敬失敬。
你听清了……”
    张一亡一看是个糟老头,气疯啦!忘了自己是被这糟老头强拖来的,忘了刚才的反
抗为何无效。
    “你这该死的老狗……哎哎……不……不呆……不……”张七先是凶狠地咒骂,然
后是骇极惊叫。
    无影刀的手,在张七的喉咙前轻轻地移动,食中指的指缝间有一把小刀,锋利的刀
尖露出指尖不足三分,锋尖露出虽短,但在咽喉的柔软皮肤上轻轻划动,那一星冷气,
就足以令张七心胆惧寒。
    只要轻轻一压,刀尖将轻而易举插入咽喉。
    “不要怎么啦?”无影刀问。刀尖仍在徐徐滑动。
    “不要割断我……我的喉咙……”
    “我说过要割断你的喉咙吗?”
    “你……你沈一刀……无影刀是……是个饶人的……”
    “喂!我有那么可怕吗?”
    “饶我!看老天爷份上……”
    “等我问问老天爷再说。哦!张七,听说你对替狂龙陈大人办事,是最热心的一
个。”
    “冤枉!我……我是不……不得已……”
    “哦!不得已的人,是可以原谅的。告诉我,狂龙那些人,都躲到城守营宾馆去
了?”
    “是的,只有一……一部分留在城内。”
    “在什么地方?”
    “本谢老爷的东院剑峰楼。”
    “哦!节孝坊的谢老爷?”
    “是的,他那座楼高有三层,可以看得见双剑峰。”
    “良好,很好,有件事你要记住。”
    “小的一……一定记住。”
    “把刚所发生的事忘了,你没碰上无影刀。”
    “是的,是的,我……我不……不认识无影刀,碰上了也不认识。”
    “那就好,咱们后有会期。你继续向狂龙效忠吧!祝你好运,快滚!”
    张七爬起来撒腿狂奔,好快。想起“后会有期”四个字,跑得更快。老天爷保佑,
后会最好无期。
    谢老爷是九江的仕绅富豪,他的大宅院面积占了半座坊。他家的剑峰楼,比府后的
倚天阉更高,两者都可以看得见远处庐山的双剑峰。
    东院事实上是一座花园,除了东院的几座厅房之外,便是位于园中心的剑峰楼,是
平时谢意爷招待贵宾的地方,目前成了京中大员借住的行馆。
    天黑后不久,三个黑影从邻舍跳入谢家的东院花园。花园里已没有花草,花圃空空,
荷他的残枝干叶也除光了,只有几株从五老峰挖回来栽植的古松,带来了些少绿意,这
就是冬日的花园景况。
    一个黑影独自接近了剑峰楼的右侧,轻灵飘忽像个针形质的幽灵。夜黑如墨,正是
夜行人活动的好时光。
    楼高三层,每层高有丈四,飞檐高挑,气象万千。
    黑影一鹤冲宵扶摇直上,跃登二楼的搪口,再一。跃便到了楼廓内,无声无息点尘
不惊。
    大排窗内有灯光泄出,里面有人。
    既然来了,当然要找人。
    如不毁窗,就无法进入,但毁窗必定惊动里面的人,过早被人发现,算是失败了。
    既然楼外有廓,有栏干,就必定有出廊观赏的门户。摄影小心地贴内壁而行,留心
找寻门户。
    绕过廓角,前面排窗已尽,果然有一扇门。门比窗更不易破坏,必须有妙手窃盗的
撬门工具。
    飞天数,就是大名鼎鼎的钟秘大盗;重门叠户、密室秘窟也阻止不了他的江洋大盗:
劫财而不杀人、杀人则不劫财的大盗。
    片刻工夫,他已进入楼内部。
    大户人家的高楼,楼板厚重坚实,人在上面行走,决不会发生浮动或声响,因此他
在黑暗的走道上摸索而行,没有丝毫声响发出。
    他感到有点不对,感觉到潜在的凶险和危机。
    楼上既然有人住宿,为何走道中不没照明灯?太反常啦!除非刚才看到排窗内的灯
光是引诱飞蛾的灯,他就是扑火的飞蛾,不然……走道不是直的,两度转折,看不到灯
火,其间他曾经摸触到两座房门。按常情估计,走道的尽头:很对能是二楼的花厅。
    这座鬼楼好大,里面的厅房格局有似迷楼。
    又摸到一座门,门上了小将军锁,里面一定没仍人住,有人住不会在外面上锁。
    “这些天杀的怕死鬼,一定躲在三楼。”他心中诅咒,决定上三楼。
    蓦地,前来传来一声轻响。这声轻响太轻了,只有他才能听得到。”
    他应变之快,超尘拔俗,身上的披风一抖,人蓦尔失踪。
    这是飞天狐的绝技,唯一知道其中奥秘的人,是真如姑娘。
    一声怪响,绿芒耀目。
    前面走道折向处,站着一具骸骨,骷髅头的两个大眼窟窿中,有绿芒闪动。节节清
晰的右手指骨,握了一根两尺长、前一尺绿焰闪烁的怪棒。
    好可怕,这具骸骨怎么不散碎的?骸骨真能复活?是高手名匠故意装串起来,放在
这儿吓唬人的?
    不是放在这里的,骸骨在动呢!
    骸骨的骨架并不高,生前必定是中等身材的人。
    移动无声,骸骨确是一步步向前走来;胆小朋友如果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吓死也会
吓晕。
    这段走道长约三丈有余,左右各有两座房门,宽仅一丈左右,在鬼火的绿芒映照下,
一览无遗。
    骸骨仅移动了五六岁,便停步不进了。
    走道空空,什么都没有。
    骸骨抬头上望,上面的楼板藏不住人。
    “咦!奇怪。”骸骨发话了,是女人的声音:“暗铃的细线,难道是自己绷断的?
得找尤二嫂来修好。”
    是人,一个女人,穿了一袭黑衣,用白漆绘成骸骨的图案,磷火棒的绿芒光线弱,
当然看不见黑衣,只能看见白色的骨架图案。
    原来走道有些地方,装设了细小的绷线,有人经过,线断暗铃发响,就会有人出来
查看。
    显然,飞天狐触断了一根绷线。这些女人暂时作客,居然没有细此完善的报警设备。
    女人用一条怪布袋,套上了磷火棒,走道重归黑暗,转身走了。
    蓦地绿芒一闪,布袋突然拉开了。
    走道仍然空荡荡,毫无异样。
    “真的没有人。”女人如释重负地说,重新套上磷火棒,这次真的走了。
    披风一动,国华重新出现。木板墙壁都是古褐色。他的一面披风色泽几乎相同,人
贴在门上,展披风掩住了全身,不走近是不易发觉的。当然,这种隐形技巧。需要下苦
功才能运用裕如。
    扮骸骨的女人毫无戒心往前走,片刻,拉开了一座门,灯光乍现。
    这是一座小花厅,布置得古朴幽雅,约购丈见方。四角设了四座宽底高脚隐火式取
暖炭炉,因此厅内温暖如春。点了四个,灯,光度明亮。
    上首案座左侧的大环椅上,坐着秀发披肩,紫衣紫裙的魅剑三绝陈紫凤,显然是浴
罢未妆,更显得清丽可人。
    有四名侍女在旁听候吩咐,她自己正在意态悠闲品茗。案上,搁着她的连鞘长剑,
和绣紫凤的百宝囊。
    她的目光,落在刚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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