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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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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汉唐



序章 林云

神州浩土,幅员万里,气象万千,关山雄踞,大河纵横,天下政治昌明,百姓安居乐业。

清州景山,坐落于东海之滨,山势连绵不绝,景山西侧山脚下,有着一座小镇,这个市镇原本叫什么名字现在已不可考证,只是由于途径小镇上山,景山半山腰上一座景阳山庄乃是当地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韩家的宅邸,千里闻名,历经九代人,二百多年的时光,所以渐渐的人们说起来这个市镇,都称呼道‘景阳山庄下面的那个镇子’。久而久之,它的名号就变成了景阳镇。

十二月二十九,除夕前一天,景阳镇北一间破茅屋里,风雪呼呼地吹进茅屋,破窗纸哗啦啦地响,十五岁的林云背对着窗户,用身体硬生生挡住窗口。

林澄躺在床上心疼的看着儿子,却无能为力,他自己的身体在破被下不停的发抖,他费力的呼唤着林云,让他到自己身边来,林云没有动,林澄连叫了两次,林云才离开窗口,走过来,跪在父亲林澄的床前,背脊挺的笔直,表情平静,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掉泪的父亲。

林澄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可是形容枯槁,如同风中残烛,疾病已经彻底摧毁了这个读书人的生机。

林澄是个读书人,是个秀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惜林澄一生都饥寒交迫,贫病交加,五年前,他的妻子病逝,从此他只能与儿子相依为命,他久病缠身,大部分时候都卧病在床,家里的生计倒有一多半是由眼下跪在自己床头的儿子维持。

他的病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自从他死活不肯吃儿子偷来的东西,还打了他一顿之后,林云就听话的不再偷盗了,换来的是父子二人经常食物紧缺,这时候的林云经常一连三两天不吃不喝,也会全力确保卧病在床的林澄的三餐温饱,林澄为了不让儿子多增加负担,不管病的多重,在儿子面前总是尽量不显示出来。现在他浑身剧痛,整个面孔都扭曲起来。

林澄感到自己最后的力气正在渐渐消失,他拼命的用一只手抓住儿子的手,想要告诉他做人要顶天立地,要问心无愧,不偷,不抢,不吃嗟来之食,读圣贤书,出人头地,可是想到他日后生存艰苦,没有谋生手段,教育的话却哽在喉头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默默流泪,一直流泪,直到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却是什么遗言也没有留下。

林云静静的伸手,轻轻的覆盖上父亲临死也不闭上的双眼,脸上平静,双眼如深潭一般,跪在原地如同雕塑,久久不动,茅屋中如同冰窖一般,屋外的一阵剧烈的寒风从窗口吹入,林云的身体迎风而倒,竟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朦胧中,林云似乎听到耳边有人的声音时远时近的响起,飘忽不定,如同天外勾魂摄魄的魔音。

“大的天魂已散……地魄破败不堪,只能用这个小的了……地魄虽然脆弱,但天魂如此强健,难得……难得……小子,能成为我苍炎的宿主凭体,是你的造化……等等!这天魂……原来如此……我还未能修炼到超脱因果的境界,这命运终究摆脱不了,小子,这也是你我的缘分啊……”

一枚赤色圆珠静静的漂浮在林云身体上空,珠子如同一个小型太阳一般,炽热的气息瞬间驱除了寒气,使得整个茅屋如同盛夏般酷热,红光一闪,圆珠已经直接从林云头顶冲入他的身体。

“仙路大道多崎岖,小子,看你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了……”

一声奇异的狼嚎,在除夕前的这一晚,响彻整个景山。

第一章 神道,元法(修改)

杨大洪四十岁出头,一身刚铸铁浇一样的肌肉,却并不死板,所有的肌肉仿佛有自己呼吸般轻轻跳动。

他眼下正从景阳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中送一个年轻公子出门,那年轻公子着月白色长袍,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悬着同色玉佩,外罩一件红面银底的长风衣。面如美玉,目如朗星,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

只是身高偏矮,没有喉结,却是女扮男装的一个姑娘,她转身看着杨大洪,温声说道:“杨师傅留步,不劳远送。”

杨大洪点了点头:“韩小姐慢走,恕杨某失礼了。”

韩小姐叹了一口气:“若他日杨师傅改了主意,今日承诺依旧有效,我景阳山庄扫榻相迎。”

杨大洪微微一笑:“小姐盛情,杨某人感激不尽。”话虽如此说,却仍然是没有答应,韩小姐看着他,慢慢说道:“杨师傅的忧虑,韩嫣也有所耳闻,若不嫌弃,我景阳山庄愿一力担之!”

杨大洪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恢复平静,慨然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杨某那仇家虽然凶恶,可是在下师门未必不能护我周全,只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杨某绝不愿意因为自己而牵连他人,在这顺远镖局做一个镖头,也是因为当初欠了老局主的情分,一二十年的交情了。”

韩嫣笑道:“杨师傅请放心,韩嫣绝不会强人所难,也一定会为杨师傅保守秘密。”她轻叹道:“只是以杨师傅您神道地魄修炼到束气成罡的境界,如此埋没,实在可惜。”

“韩小姐好眼力,只是远远瞟了一眼,便看透了杨某的底细。”杨大洪哈哈笑道:“不过却也高看杨某了,不错,神道修练,第一重的阳魄之境,三难一关,十重境界,杨某已经修炼到了第九重,束气成罡的境界。嘿嘿,真要说,放在尘世间,战阵勇将,江湖游侠儿,杨某那是顶尖中的顶尖,可那不过是凡人眼中的世界。”

“杨某少年时得了一点机缘,也总算是开了一点眼界,知道人修练神道,在这阳魄之境之上,更有荒神之境!第一重阳魄之境,三难一关,这最后的通灵玄关,过得去,荒神一成,那就是彻底的脱胎换骨了,马上就是陆地上半仙一般的人物,杨某从不妄自菲薄,可也知道,跟那些练就荒神的人比起来,只怕连人家的小手指都比不上。”

杨大洪嘿嘿一笑:“更何况景阳山庄卧虎藏龙,便是韩小姐,一身神道修为也在杨某之上,虽然年轻,却当真天纵之才,只怕已经可以沟通天人感应,一待打通通灵玄关,立刻就是荒神之境了!”

韩嫣并不否认,淡然说道:“我韩家先祖昔年曾拜在仙门大派紫微宗的仙人门下学艺,总算有一点福缘,之后才挣下这么一份家业,只是先祖昔年也只得仙人传授了一些神道,元法却是限于天魂先天所限,没有得到传授。”

杨大洪脸上露出神往神色:“想那些仙人大能,搬山移海,是何等的大神通!”

“杨某昔日也算有点仙缘,可惜福泽不厚,但对元法也有耳闻,只是对其了解不多,不过似乎与那些江湖术士吹的法螺差不多,什么兴云布雨,瞬息千里。”

韩嫣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神道练地魄,元法修天魂,皆是成仙之道,只不过大道多崎岖罢了,便是第一重境界,神道阳魄之境,有三难一关,元法阴魂之境,也有九个层次关卡。”

杨大洪低声说道:“杨某昔年也听师门仙长提过,神道阳魄之境之上,便是练就荒神,成就荒神之境,元法阴魂之境之上,则是练就盈元,成就盈元之境,这神道与元法的名头,也便是从这荒神和盈元中得来的。荒神盈元一成,立刻便是脱去凡胎,仙途可期,甚至在这荒神盈元之上,还各自有更高的境界,那却不是我辈中人可以企及的了。”

韩嫣淡然笑道:“那也不然,个人有个人的缘法,焉知他人可成就大道,我辈便庸庸碌碌?”

杨大洪一惊,看向韩嫣,半晌之后苦笑道:“师门仙长曾有言,心有多大,世界便有多大,韩小姐巾帼豪情,尤胜我辈须眉男子,杨某望尘莫及。”

韩嫣淡淡一笑,不再多谈,说道:“杨师傅就送到这里吧,韩嫣告辞了。”转身离开,视线一扫,忽然顿住。

客栈的斜对面街上,远处一间破茅屋立在那里,已经破败了很久,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一个少年人正静静站在茅屋前面,出神的看着茅屋。

“哎!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林家的那个小子?”

“哎呦喂,可不是那个小子嘛!有一年时间不见人影了,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

“这个灾星不见了一年,我们好不容易有几天安稳日子,这下又要遭殃了!”

“林家小子?那是谁?”

“这间破屋,是个凶宅,原本住着一个姓林的穷秀才,后来秀才和他家婆娘先后病死,就只剩下他的一个儿子。这个小子,是个灾星!传闻出世之时便不哭不嚷,古怪异常,听说他的老爹死的时候,他竟然居然连一滴眼泪也没有!当真是个怪胎!”

“先是克死了他娘,如今又克死了他老子,当真是个灾星!”

“嘘!小声点儿!想那小子今晚光顾你家吗?想当初是他爹,林秀才那穷酸管着他,他才不做那偷盗的事了,如今林秀才死了,没人管他,谁知道他靠什么营生养活自己?只怕就是重操旧业,又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便是骂他又如何?他敢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别让我碰见,否则砍了他的贼手下来!这小子便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他家徒四壁,住的简陋草屋,无力埋葬林秀才,老黄为他出主意,建议他可以卖身大户为仆,以便可以安葬他爹,他却根本就不理睬,忤逆不孝,刻薄寡恩,毫无父子之情,只知道贪图自己一身轻快,却由着他爹死后难安,十足一个忤逆子!老天爷怎么会容这样一个祸害留在世上!”

少年大约十六、七岁年纪,一头不太常见的微微卷曲的黑色短发,面相丝毫不见少年人的稚嫩,神情平静中露出一股冷厉的神色,目光英气逼人,冷静坚毅,沉默不语,笑骂由人,任凭周围围观人群如何议论,也完全不予理会。

韩嫣一身神道已经修炼到了阳魄之境的巅峰,耳目灵敏,方圆百丈风吹草动了如指掌,立马就将围观人群的议论声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看着那个少年人,眼中光彩闪动,杨大洪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忍不住叹了口气。

第二章 人比天冷(修改)

杨大洪顺着韩嫣的视线望过去,看到短发少年冷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韩嫣听到杨大洪的叹息声,转过头来望着他,杨大洪对着短发少年喊了一声:“阿铁!”

任凭旁边人群非议也毫无反应的短发少年听到杨大洪的叫声,身子才一动,仰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向着杨大洪走来,对身后的一切,再不留恋。

少年走到了面前,杨大洪看着韩嫣笑道:“韩小姐,这是我的徒弟,林云。”

“阿铁,这位是韩嫣,韩小姐。”

林云看着面前的男装少女,抱了一下拳:“韩小姐。”然后便站到了杨大洪身边,面色平静,不再动作。

韩嫣打量了他一眼,笑着对杨大洪说道:“当真名师出高徒,令徒虽然才刚到阳魄三重,骨血齐鸣,但是先天地魄才资极高,未来前途当真是不可限量。”

杨大洪看着林云笑道:“韩小姐见笑了,他也就是空有几分蛮力,入不了方家法眼的。”

韩嫣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如此,韩嫣便先告辞了,之前的提议,还请杨师傅再考虑一下。”

眼看着韩嫣离开,杨大洪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林云,问道:“我们最多再待一天时间,便要回清州了,货物已经交接完毕,这一天时间,你有什么想干的事情,抓紧干吧。”他抬头想了想:“今晚天黑之前赶回来就可以,我们明天一早上路!”

林云静静听他说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便即转身离开。

杨大洪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年之前,自己来到景阳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当时父亲刚刚过世时的林云。

在镇外的山坡上,一个少年用一段粗大的枯木,在地上尽力刨着,冬天的冻土结实的如同花岗岩,寒风之中,他的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地上的坑却才刚有一个形状。

天冷,人却比天更冷。

但杨大洪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林云目光中那一丝镌刻入骨的悲痛。

世人皆说林云是灾星,是怪胎,是死了父亲也不哭的白眼狼,可是杨大洪却清楚的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杨大洪与景阳镇上唯一一家医馆仁心堂的王医师是旧识,多年的交情,在这个朋友的口中,杨大洪知道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为了给父亲林秀才求药,林云去了仁心堂,因为药物贵重,馆主不肯赊药给他,只肯开出药方,要他去景山之中自己采药回来,所需的药物几乎全是只有在悬崖峭壁的危险之地才有生长,就算是最老道的药农采摘起来也是困难重重,结果当时还不到十五岁的林云独自进山,一去之后音讯全无,三天两夜之后,才在一个深夜回到镇上,进了仁心堂,馆主和王医师一看之下,发现林云竟然将所需药物全部采到,一样不少,只不过自己身上衣衫褴褛,浑身上下弄得遍体鳞伤,其中究竟经过了几次险死还生,那却谁也不知道了。

只此一事,就让杨大洪可以确定,这个少年,绝非那些镇上邻里所说的灾星,白眼狼。

想起当初林云成为自己弟子时,两人的谈话,杨大洪嘴角就忍不住露出微笑。

“如果你真的是头白眼狼,那算我姓杨的瞎了眼,老子亲自收拾了你!你要是后浪能推倒我这前浪,把我推死在沙滩上了,你也别得意,多行不义,自然有人收拾你!”

“我错了,随便你怎么打杀我,我都不还手!我没错,你要打杀我,我肯定反抗,反抗不了,我就逃跑,学完了本事回来找你报仇!”

“你小子,对我的胃口!你就是一块顽铁,看老子好好捶打捶打你!以后,我就叫你阿铁了!”

“我却不会叫你师父。”

“臭小子,老子很稀罕你叫吗?”

杨大洪晃了晃脑袋,转身往回走进旅店中:“傻小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什么吗?必然是迁葬你爹娘了。”

林云静静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雇来的人将自己的父母合葬在一起。

便是这些林云花钱雇来的人,也在暗地里对他指指点点,虽然他们已经尽力小心,但还是免不了落到林云耳中。

对于他人的背后议论,林云从来不予理睬,只当是鸡鸣犬吠,根本不当人话来听。

倒是有一点没人冤枉林云,那就是父亲过世之后,林云确实是一滴眼泪也没掉过。

不是不流,而是早已经流干流尽。

五年前,母亲死时,十岁的林云哭的死去活来,可是最终母亲还是死了,在那时,林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因为从那时起,林云知道,哭泣,起不了任何作用,人死了再哭,更是于事无补。

这贼老天,不会因为他哭,就把他的父母还给他,既然如此,哭他何用?

林云生性坚毅沉默,这些想法也从不对他人多说,否则若是让别人知道,林云竟然咒骂苍天,还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子?毕竟在世俗人的认知中,这实在太疯狂,太大逆不道了。

可对于林云而言,却再正常不过,父亲死之前,他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他不怕老天怪罪惩罚自己,却怕他降罪在父亲身上,那时的他甚至虔诚的祈求上苍,希望老天爷可以救救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生,无愧天地良心,可是最后活活病的疼死。从那时起,在林云的心目中,即便真有什么老天爷,也是一头不长眼睛的蠢猪!

“我就是骂他又如何,他有不满,下一个雷劈我看看!”

天气冷,林云更冷。

“小子,我家小姐请你过去一见!”突然背后传来一个黑衣大汉的声音,身后跟着几个和他一样打扮的同伴,远处的大路上,停着一顶官轿,华贵大气,轿前立着的仆从手上提着灯笼,上面一个巨大的“韩”字。

林云看了对方一眼,便将头重新转向面前的坟墓:“林云忙于将父母安葬,无暇他顾,还请你家主人见谅了。”

第三章 殃云天降,孤寂之火(修改)

眼见林云居然胆敢拒绝自家小姐的召见,大汉脸上浮起一丝怒色,脚下一跨,大手一抓,就打算将林云提起,扔在地上。

林云猛然回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的注视着黑衣大汉,看到大汉动手向自己抓来,不闪不避,身子一矮,耸起肩膀,直接撞向大汉的胸口,破空声响起,力量十足!

黑衣大汉惊咦了一声,身体一顿一转,已经让对方撞空,手臂一推,就要让林云自己摔出去。

黑衣大汉没能推到林云,两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林云猛的自己加了一把力,冲了出去,躲过了大汉的手臂,一步跨出稳住了身体,如同脑后长眼一般,也不回头,直接反身一腿向后踹出,正对准了黑衣大汉的小腹。

黑衣大汉冷嘿了一声,手掌向下拍出,与林云的腿硬碰了一下,只感觉一股巨力冲来,林云单腿支地,晃都不晃一下,反而是他自己被震得向后跌出。

“韩满,你这次可是阴沟里翻船了啊!亏你还跟我吹嘘你身体已经练到了骨血齐鸣的顶峰,快要达到血气方刚的地步,你该不会是这几天在娘们床上把身子给淘空了吧?”黑衣大汉的同伴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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