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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
“只有一次,而且是意外。酒醉後的意外!”他大声说,可以活动的右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了一下,虚张声势地强调。
忍瞧著他,突然笑了:“一个醉酒後的男人,意外强暴了自己的养子,叫他贱货,用专门的性虐皮鞭把他打到遍体鳞伤,甚至十年後都能看见伤痕。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脸一沈道:“你当我是白痴?”
羽倒是心平气和起来,淡淡地道:“他没有打我。”
“当然有。”
“没有。”
“用鞭子。”忍的手指轻轻拈起羽的下体,“就在这里。”
羽苍白的面容上,蓦地闪过一丝讥嘲的微笑:“他没有。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主人那麽……特别的嗜好。”
忍微笑,手指划过那道陈旧的鞭痕:“你骗不了我,这里有一道很清晰的鞭痕。”
“主人很喜欢鞭打那里。”
忍只觉得心火渐渐升起,霍的分开他的体毛,展露出那道淡白色的鞭痕:“这是什麽?这绝对是鞭痕,而且是多年前留下的鞭痕!你当我这麽多年调教师是白干的麽?”
羽神色不变,淡淡地道:“那是主人瞧错了。”
忍气极反笑,拿了面镜子对准他下体,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从调教台上坐起来,厉声道:“你自己看!然後告诉我是不是鞭痕?这麽多天,你也该对这个痕迹很熟悉了!”
他盯著那道鞭痕,眼里有过一闪即逝的煌惑,居然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的奴隶很少对著镜子观察自己的下身,也许主人喜欢这麽做。”
忍狂怒,抬手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齿血四溅,厉声道:“到了现在还抵赖!你起过誓终身服从我,对我忠实,就不怕被雷劈死麽?”
他重重地跌倒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沿著精致纤巧的下巴流下来,无所谓地笑道:“本来就是事实,怕什麽雷劈?再说主人都不怕,奴隶怕什麽?”
忍调匀呼吸,盯著他,突然冷笑道:“怪不得你养父说你是贱货,你真的够贱!被人操,被人打,屁也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夹著尾巴逃跑。十年过去,还是不敢面对,甚至连一个恨字都不敢说,还要遮遮掩掩,隐隐藏藏。对了,你後来还给了你养父一大笔钱是不是?被他操上瘾了,感谢他?贱货!活该被人操,被人打!”
他的脸上霎那间血色尽褪,手背上青筋直跳,紧咬住唇,看得出在拼命忍耐。
忍冷冷地道:“说!你是什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气,麻木地道:“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
忍的唇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声道:“不,这次换一个说法。”
他一怔,讶然抬头看著忍。
忍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跟著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一遍一遍地重复,直到我满意为止。这一次,我特许你用这个‘我’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沈默了半晌,艰涩地道:“我有一个……”
话音陡然而止,他的眼里已蓄满了泪。
他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怒火、羞辱、痛苦,已将那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我有一个……”
他哽咽了,左手猛然一挣,带动得输液瓶架叮咛铛啷地倒下来,还能活动的右手抄起吊瓶就向忍当头砸去,怒骂道:“我操你妈!你这个畜牲!”
忍侧身一闪,吊瓶摔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几滴药剂飞溅上他整洁的衣衫。忍只觉心火大炽,拔出羽手上的吊针,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後,戴上眼罩,解开皮索,懒得去拉牵引链,揪住羽的头发便将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厉声道:“贱货!一天没修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能死撑到什麽时候!”
羽原本是忍无可忍之下一时激愤,话刚出口便後悔了,忍的手段不是他凭意志就可以硬捱过去的,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奴隶一个机会,你让奴隶说什麽,奴隶就说什麽……”
忍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喝道:“闭嘴!你再敢哼一声试试?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羽不敢再吭声,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被忍一路横拖竖拽,头皮扯得发麻。突觉身体一轻,被直掼出去,整个人骤然前扑,头似乎撞上了什麽东西,撞得他两眼金星乱冒。
忍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他这才发觉自己被扔在举行收奴仪式时的那间刑房里,眼前赫然是一个齐腰高的木马,背上打磨光滑的圆头柱状突起粗如耳臂,长得也令人恐惧,已被积年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羽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望向忍的眼里满是哀求。
忍冷笑一声,拽紧他的项圈,一字字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贱货?”
羽未得他允许不敢说话,只拼命点头。
忍厉声道:“说出来!”
羽脸色煞白,颤声道:“是……”
忍瞧著他,突然一笑,道:“现在倒是乖得很,刚才的利爪到哪里去了?下贱东西,你根本不配别人对你好,只有鞭子和刑具才能让你听话。””
羽浑身不住哆嗦,哪里敢答话。
忍也不理会,将他的一只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取下了分腿器和脚镣,将他抬上刑具,用力往下一按,羽惨叫一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圆柱已直直没入他的体内。忍手下不停,将连接羽项圈的牵引链牢牢绑缚在木马头上,握住他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下拉,将足踝扣在铁环里。
粗如儿臂的圆柱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羽眼前一黑,疼得险险晕过去,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著大腿根一路滴下。
忍反手一记耳光让他清醒了一些,失神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忍,瞬即转为哀求。忍微笑,慢慢地道:“这滋味好受麽?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羽的眼里闪出极度的屈辱与愤恨,咬住了唇不作声。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加之双手反铐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半伏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姿势奇怪而又痛苦。
忍目注著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心下怒火更甚,面上笑意却更深,淡淡地道:“或者,是这种感觉?”
他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的圆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柔嫩的内壁,那痛苦完全非人所能忍受。羽再也无法支撑,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奇怪地扭动著,象极被铁叉刺中的鱼。
忍不动声色地瞧著他,过了五分锺,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像被掏空了的土豆袋,无力地伏在木马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头黑发俱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柔声道:“告诉我,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到底是哪种感觉?”
他似乎已经听不清忍的话,只不断地道:“主人说什麽就是什麽,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忍只得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慢慢把目光转向忍,失去焦距的眼里突然现出极度的恐惧,牙齿格格打颤:“主主主主主……人!”
忍耐心地等他哆嗦完,道:“告诉我,你是什麽?”
“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他机械地重复。
“不,我要的是另外一个答案。”
他呆住,眼神迷乱而惶惧。
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学起来真慢。”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圆柱再次抽动起来,伴随著羽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脖子、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
忍摇了摇头,自己实在该带个耳塞来。这噪音快把他耳膜都刺破了,只得把机簧拉回去,木马上的那个人终於停止了喊叫,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忍伸出手去,他便柔顺地靠过来,眼泪糊满了忍的手,仿佛要把一腔委屈都排泄在忍的手里。
忍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才道:“算了,我说一句,你跟著我重复一句。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等到我满意了,这惩罚就可以结束了,你明白了麽?”
他的眼神有种梦游般的茫然,呆呆地点点头。
“跟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他猛然顿住。那个词,象一根尖锐的长刺,即使是在他昏昏沈沈的头脑中,仍然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
忍摇了摇头,再次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骤然而起的剧痛淹没了一切神志,他慌乱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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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早已经停了下来,大腿内侧的血迹也已凝结,羽软软地伏在木马上,整个人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似乎仍能感受到痛苦,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口中仍在喃喃低语: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忍看看差不多了,走上去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著自己的眼睛:“你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他茫然地看著忍,麻木地道:“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忍的双手渐渐握紧:“长著一张娼妓的脸。”
台词似乎有些不对,羽迷迷糊糊地想著,但管他呢,只要能让这痛苦结束,只要能结束……
“长著一张娼妓的脸。”他终於柔顺地重复。
“Yes!”忍在心中呐喊一声,紧紧地盯著那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脸。
“你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忍慢慢地说。
曾经那麽敏感的词句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弹,羽单调地重复著:“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忍只觉得心越跳越快,目中光芒大盛,一字字地道:“告诉我,你养父侵犯你的时候,你是什麽感觉?”
他呆呆地看著忍,这话似乎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能力。
忍等了一会儿,柔声道:“是不是很痛苦?”
沈默。
良久,良久,起码在忍的感觉中是这样,传来了羽梦呓般的低语:“痛苦,意外,愤怒……”
一阵狂喜袭遍了忍的全身,他知道自己终能入侵到这倔强少年的心灵深处。
一阵狂喜袭遍了忍的全身,他知道自己终能入侵到这倔强少年的心灵深处。
忍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告诉我是怎麽发生的?因为他喝醉了?”
“是的。”
“你那时多大?”
他迷蒙地望著忍,眼里有著雾一般的忧伤:“12岁。”
“他把你当成了你母亲?叫你贱货?”
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下,他的声音仍有一丝颤抖:“是的。”
“事後他食髓知味,想霸占你?”
沈默。他慢慢地道:“不,他很後悔。”
忍一怔,仔细端详著羽,确认他仍在催眠状态中。难道自己竟然估计错了?
忍皱了皱眉,道:“他有什麽举动表明他很後悔?”
“他送我去了寄宿学校,说我不在他面前晃就不会扰乱他的心神。他说他不想碰我……”陈述陡然中止。
然而忍已经猜到了下文:“他说发生这种错误是你在勾引他,是麽?”
苍白的面上绽起一丝凄苦的微笑,他低声道:“是的。”
忍敲了敲手指,重新回忆了一下调教台上的对话,决定再试一次:“可是他并没有中止这种行为,他仍然在继续。”
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神情有些抗拒,但在忍的提示下不得不继续:“只是偶尔。”
“偶尔?”
“在我周末回家的时候。”
“在你周末回家的时候,他有机会仍然会继续侵犯你,叫你贱货?”
“只有一次。”
又是这样!忍只觉得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真想一拳朝他打去。
是在耍我麽?
可是看对方痴迷的神色似乎不象,但也不能排除假装的成分。忍盯了他半晌,看不出什麽破绽,冥思苦想了一阵子,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你是说你父亲叫你贱货只有一次?”
这回他很顺从地答道:“是的。”
“就是那次醉酒的时候?”
“是的。”
忍吐出一口长气,禁不住笑了起来,喃喃地道:“偶尔,只有一次。你这个疯子,快把我也弄疯了。”
他呆呆地看著忍,也跟著痴痴地笑起来。
可是还是有什麽地方不对,比如鞭子,比如那个词为何会给他留下那麽深的烙印。按道理应该是反复刺激的结果,如果真的只有一次……
忍心中一动,试探著道:“还有人叫你贱货,他是谁?”
又是沈默。
他的脸上有剧烈挣扎的表情,但终於在忍逼人的目光下慢慢软化,低声道:“我继母。”
“她常常叫你贱货?”
他苦笑:“除了这个名称,她就没有叫过我别的。”
“她知道你父亲偶尔侵犯你?”
“是的。”
“但她没有阻止,只是侮辱你泄愤?”
“她有阻止,但是无效。父亲也想让她对我好些,也没有用。”他停了停,道,“他们经常吵架。”
忍闭上了眼。一个良心有愧尽量自制却仍被少年肉体吸引的中年男子,一个一心要保卫自己家庭的家庭妇女,……似乎,也不能说是十恶不赦的魔鬼。
但对一个少年的打击却是毁灭性的。
──因为无法面对自己,因为无力解决现实,所以把所有的怒火和责难都朝第三者发泄。
──谁都可以变成恶魔,只要他放出心中的野兽。
“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做些荒唐事。”
“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爱我母亲。”
忍突然明白了:“所以,你并不是被逼逃离信州,而是主动离开的。因为那个家里的气氛让你呆不下去?”
“是的,那不是我的家。”
原来是这样,自己的估计错误。看来过去的经验也不完全管用啊。还是自己真的把世上的人心想像得太险恶了?
忍自嘲地笑笑,深深地凝视著羽苍白的面容:“你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所以你一定要离开?”
他默然良久,淡淡地道:“是他们先不喜欢我。我为什麽还要留下?”
“我希望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面具突然碎裂,他小声地哭了起来,声音极其凄惨,“我希望他们爱我。”
忍只觉头脑中一阵晕眩。
“我只是希望你留下。”
“我只是希望你爱我。”
…………
是谁在哭泣?是什麽东西在消逝?
忍重重地喘了口气,注视羽的眼睛已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可是他们不爱你,他们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你是多余的,只能引起他们的争吵和不快。”
他咬著嘴唇,泪痕未干的脸上有著倔强的不甘:“我父亲……他还是有一点点在乎我……”
忍冷笑道:“有一点点在乎你?在乎你的亲生母亲,还是在乎你的身体?”
笑容更加恶毒:“或者,只是从你的身体上寻找你母亲的影子?”
他的表情像是被人突然抽了一鞭子,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忍的目光更亮,冷冷地道:“就算他在鞭打你的时候,心里想的恐怕也是你母亲吧?你在他心里,从来不算什麽。”
他的反应很大,激动地叫道:“他没有!”
还是不承认!
即使是在理性的主意识被压抑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承认!
是有人封存了这段记忆,还是这经历太过痛苦,因此被他埋藏在心灵的最深处,就连催眠师也不能一窥门径?
怒火在忍的心头蔓延,他不相信世上还有他破除不了的催眠,还有他不能攻占的心灵。加重了催眠力度,他沈声喝问:“他有。你再想一想,是你养父,他在用鞭子鞭打你的下体。”
这声音是如此自信而又沈静,带著难以言喻的蛊惑力,他看见羽的神色在自己的强迫性暗示下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