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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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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君毕竟老了,哪能和年轻人比呢。”宇文涟叹了口气。
  
  “父君,在女儿心里不管你多少岁都是最美的。”因为我爱你啊。
  
  宇文涟又叹了口气,只是看这她宠溺的笑着。
  
  是夜,宇文思源拿着惊蛰整理过的关于那位丰国三皇子和临陵皇子的资料不住抚额。那位皇子也不知道是男穿男,还是女穿男,他人已经死了,宇文思源也不可能从这写生冷的资料上了解到他的心理。这位皇子,十余岁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之后性情大变,由原来的安静贤淑变得较为活跃。一生画作近百,多是油画和素描,却因为去世的早,并未留下传人。有著名诗句二十余首,在丰国被喻为诗神,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贤惠,曾发明特制美食十余种。宇文思源放下资料,也许这位穿来的老乡是位学艺术的,并不善于制造武器,跟她比,五十步笑一百步吧。她做的也只是提些建议然后着人去兵仗局研究而已。
  
  临陵皇子的资料相对而言简单的多,年十五,丰国九皇子,少时丧父,并不受重视。因为要前来大凛求亲,临行前才得了个封号临陵。
  
  

作者有话要说:嗯……点头……俺原来想说啥来着……忘了……汗……挠头(ˇ?ˇ) 想~

哦……对了是关于“独龙草”,是我自己编的,虽然网上也有这个,但是不知道一不一样
总之就是药效可以喝人参、天山雪莲之类的比的药物
遁逃…………




第五十章

  凤凰花落
  才下了车,宇文思源就进冯宅的门,直接向内堂走去。这几天来的勤了,那看门的小斯早就认得她了,也不阻拦,直接放了她进去。
  冯静安和方珍二人本来就极对她的胃口,在加上方珍身上的秘密,还有他们二人之间的暧昧,让宇文思源好奇的紧。开始只是因为好奇而多来了几次,现在却真和他们成了朋友,虽然隔着面具,但是在她心里却真的当他们是可以信任的朋友。每个人都有秘密,如她脸上的这块面皮,如方珍的身世,如冯静安的隐瞒,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三人成为朋友。谁都有那么两三件说不出口的事。
  虽然父君似乎不愿意她与他们多加来往,但是宇文思源却有些抛不下与他们在一起时的轻松。这些年来,她寂寞了太久,尝到这样平等、轻松的友情几乎不想放手。
  哼着小调,宇文思源径自推开了冯静安的房门,她皱了皱鼻子,屋里好像有股奇怪的气味。接着她就看见冯静安散着发,只着着单衣神态慵懒的从走屏风后面出来。
  “先……先出去。”冯静安见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通红且迅速的将她推了出来,并且插上了门,这一连串行动如行云流水般,期间她连话都没能插上一句。
  宇文思源倚在门边,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方珍略显疲惫的声音,淡淡的笑了,看向那灿烂的日光穿过绿叶而形成的斑驳树影,真是夏风微醺人欲醉呀。
  久久,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冯静安抚着方珍从门内缓缓走出。宇文思源打量了方珍两眼,只见他眼角透着疲惫,眉头蹙起,似乎在忍着疼痛,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昨天我与他对弈一时忘了时间,就让她先在我这儿歇下了。也许是换了地方不习惯,没想到他今天就病了。”冯静安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却不知,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得了热伤风?”说着,宇文思源担心的作势要试试方珍额头的温度。哼,叫你骗我,虽然这样想,宇文思源的动作却极缓。
  “啪”在她的手还远未碰到方珍的时候,就被冯静安的狼爪狠狠的拍掉了。
  宇文思源捂着发红的手,泪眼汪汪,很是无辜的看这冯静安,似乎在控诉她的暴行,其实心里早笑抽了。
  这就是女人的占有欲啊,第一次见。只怕她对父君也是这般吧。
  “他……他没什么,妹妹你别担心,男人……难得你来,他过些时候就好了。”也许是被宇文思源看的心虚,冯静安心里一乱,险些将实情说了出来,还是方珍拧了她一下才及时改了口。不过宇文思源早已猜到方珍是怎么回事。据李师傅说褪处子纹可是很痛的哦。
  “方姐姐既然不舒服,怎么不继续在床上歇着?”宇文思源睁大眼睛,十分纯真的问,可惜她现在长高了不少,脸又换了一张,LOLI技能杀伤不大。可是她故意加重的“床上”二字却狠狠的令某人的心肝颤了颤,这就是做贼心虚呀。
  “啊……不碍事的,是吧……阿珍。”冯静安的脸有些红,为难且不忍的看这方珍,若要进屋休息,那萧晓一定会跟着进去。可是,那里面现在还是一片狼藉……唉,不提也罢。
  “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去厅里坐坐就好了。”方珍忍着痛,安抚的看着冯静安说道。
  宇文思源看着他们那甜蜜幸福的样子,又想了想方珍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多做打搅,只呆了一小会儿就寻了个借口回去了。
  那种幸福真让人羡慕啊,回去的路上她看着桌上茶盏里泛起的袅袅烟雾,想起方珍偎依在冯静安怀中那虽然疲惫却幸福的笑容,就如沾了露珠的玫瑰般清新。心中有些酸涩,这样的幸福,只怕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品味的到呢,他们真是幸运且幸福啊。
  
  挥去心中无用的哀思,宇文思源步入了父君的寝宫。她一早就和父君说好了今日傍晚要与他一起去玉溪水畔看凤凰花呢。白天去太过炎热,宇文思源更喜欢傍晚时分与父君相携在碧漪园内游玩。
  “父君,准备好了吗?”她拉过他的手笑着问道。
  “嗯。”宇文涟点头。
  “那我们走吧。”
  “好。”宇文涟任由他的手被她拉着,这样只有他们两人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后宫三千,色衰而爱驰,与其如此,不如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以父亲的身份关爱她,就这样一直走到最后。
  宇文涟用玉溪里清澈的水将手帕打湿,仔细的将她从额头一直蜿蜒到脖颈的汗水一一擦去。
  “唉……我要是能有父君那样的体质就好了,冬暖夏凉的,多么舒服。哪里像我,既畏寒又畏热,冬天还好,夏天真是难受死了,明明同样修炼内力,为什么体质差那么多。”宇文思源有些怨念的发着牢骚,即使在这炎热的夏天里,华服加身的父君身上也极少流汗,实在是让人羡慕。
  宇文涟拍拍她的头打趣的说道,“当年你不知怎的就练出内力来了,也许是那会儿种下的因吧。”这事知道今日他仍是想不通,当年看护严密的女儿是向谁学的内力,而且那人这么多年来也从没在返回来继续教导女儿。
  宇文思源默,父君还没忘记这事,都多少年了。
  “今天你又去见方珍了?”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是无论如何那语气也算不上高兴。
  “父君,我去的是冯宅。”宇文思源讨好的笑着。话里的潜台词就是,碰见方珍纯粹巧合。
  “唉……皇儿,那方珍遮掩了身份入朝,必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又何必靠上去呢。万一他心有不轨……”宇文涟眯了眯眼,苦口婆心的说道。这样的话他已说了不知几次,只是女儿却似乎对那个方珍异常感兴趣。方珍……难道这真是天意?
  “父君过虑了,我有分寸的,你要相信女儿。倒是惊蛰,查了那么久也未能将方珍的详细资料查出来。”宇文思源有些恼怒。感情上,她是不相信方珍会做出什么有害朝廷的事情,但是多年在朝廷里养成的习惯,却让她希望找到确凿的证据证实猜想。
  “皇儿可是对他动心了?”宇文涟皱着眉头,眼中藏着几分担忧和伤感,还有丝恐惧。
  “哪里!”宇文思源迅速的反驳。她承认,她对方珍很好奇,但是说道动心……心里装着这样一个人,还有谁能入的了她的眼呢……况且,他都已经心有所属了。想到上午去冯宅时,那手足无措的两个人,宇文思源会心笑了。
  “父君,我有分寸的,相信我。”她笑着,琉璃似的桃花眼柔的似乎能泛出水来。
  “那就好,不过父君还是希望皇儿不要将精力放在他身上才是。”见多说无益,宇文涟也不再多说。拉起她的手,宇文涟将她拉向凤凰花林的深处,突然很想带她去那里看看。
  宇文思源跟在父君后面向上走去,随着地势的升高,凤凰花木的树龄也越长,他们在这里绽放着,一年又一年,每年盛开都像要将一生的热情倾尽似的。但当人们叹息时,下一年它却更加灿烂的盛开了,如凤凰涅磐一般。
  宇文涟将她带到自己幼时最喜爱的地方,满意的看着女儿赞叹的表情一如当年他发现这里一般,自从那年以后,有多少年不曾来了,这里依然美丽。不,是更美了。
  宇文思源惊叹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棵十多个人才能环抱的凤凰木伫立在飞湍的水瀑旁边,微风袭来,凤凰花时而飘落的残红打着旋落进水中,随着湍急的流水向下荡去。
  宇文思源着迷的向那棵凤凰木走去,惊奇的看见那古木之下竟有一张琴案。用手轻轻的将案上陈年的落灰拂去了些,发现竟是檀木制的,样式应该是御用品,再向右看去,竟放着一个琴盒。心中知道,这必是父君多年前留下的。
  费了些力气才将琴盒打开,里面,是一张琴,琴名飞瀑。
  轻轻的将琴从琴盒中拿起,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膝上,一曲《高山流水》便随着指尖的拨弄流泻在这幽静的林间。这张琴已有十多年来无人弹过了,声音已然有些发涩,却仍不掩幽远。宇文思源心中的酸涩一如琴音,当初父君发生了多么伤心事,才会让爱琴如痴的他将这样一张好琴弃在这里,至今不肯过问。
  
  玉溪水畔的凤凰花还是如往年那般灿烂的开着,宇文涟走到树下,看着一地飘落的残红,释然的笑了。那曾经纠结于心中的残影慢慢消逝,终于化为青烟,随风散去。或许真如她那时说的那般,他也能够如凤凰般涅磐,浴火重生。只是他是否还能有信心和热情再次投入,如果是她的话,他也能……
  宇文涟叹了口气。可惜,现在应该太晚了吧。他的眼瞳暗淡了下来,既怜且爱的向她看去。
  一曲已完,她正坐在树下,轻轻的拂拭着他弃在树下的旧琴,柔柔的像拂在了他的心上。缓缓飘落的残红落在她的发际、衣间,缠绵着不肯离去,搅乱了一池春水。不只不觉间,她竟已长大,成为如此撩拨人心的少女了。
  
  接下来十几天的时光眨眼就过去了,这些日子宇文思源过的可谓快活。每日里除了处理些政务,便是约了父君在碧漪园里乱逛。再不然,就披了人皮面具去冯静安家中,当个电灯泡寻那两人的乐子。
  她抛去心中的烦恼,不去想即将到来的六艺会和那已经住进碧漪园的丰国皇子。她现在只想绚烂肆意的笑着,在这个夏季为自己活着,与父君走遍这碧漪园的每一个角落。她觉得自己就如那玉溪水畔盛极的凤凰花木,绝望的燃烧着,静静的等待着满腔的爱意如凤凰花瓣一般缓缓飘落,直至凋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热……我也和小思源一样难受(╯﹏╰)……




第五十一章

  竹林偶遇 
  急雨才歇,雾气还未散尽,雨后的竹枝有如翡翠般晶莹剔透,清风拂过,点点露珠滴下,如一幅烟雨点翠的山水画,恍如梦境。
  宇文思源独自撑着把油纸伞,慢慢走在由青石板铺成的林间小路上,惬意至极。想到父君就在前面等着她,就忍不住笑出来。
  她转过一道弯,面前却突然多出来一个人。那人见到她过来,转过身来,似乎毫不惊讶,只见他微微欠身,并未行跪拜礼,笑着说,“陛下,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宇文思源眯着眼仔细打量这眼前如苍松般挺拔的林逸之,那日在殿上离得较远,他又一直恪守礼仪的低着头,而她也没有兴趣说出“抬起头来“这种经典的帝王搭讪用语,便一直也不清楚他长的什么模样。现在看来,皇族出品果然有质量保证。
  林逸之的五官十分深邃,剑眉星目,英挺却不失俊秀,此时他身着墨绿色的银边绣墨兰花锦服站在她面前,颇有些玩世不恭的笑着,这副模样若在前世定能迷倒无数少女。只是若按大凛的审美标准,却只能算得上是一位另类美人,也许在匈奴那边还要更受欢迎些吧。在大凛,男子以俊雅为美,就如父君那般,温文尔雅,君子如玉,一举一动皆是诗情画意。
  收回目光,宇文思源笑的亲切,语气和缓的说道,“临陵皇子这些日子在这碧漪园里玩的可还舒心?罗大人招待得可还周到?”
  若说这是偶遇,宇文思源却是不信的,想来是看到了父君的凤辇猜到她会来,才特意到这里来堵着的。这几日她都会散了身边的侍人独自前去和父君见面,这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有打点下人脉就能得到这条消息。只是听闻这些天来,这位皇子在鸿胪寺也很得人心,看来他也是有些手腕的。
  “罗大人自然没有怠慢本宫,只因陛下忙碌,临陵一直未能得到召见。直到今日才得了陛下要到竹林游玩的消息,便特地来此侯着了。”林逸之看着她似乎意有所指,他的言语中透露着抱怨,语气和表情却把握的十分到位,让人不会反感反倒生出些怜爱。
  “皇子找朕可是有要事相商?”宇文思源似是没有察觉,只是笑了笑,明知故问。
  “正是如此。”他上前一步,发现她几乎下意识的拉开距离,就知道她不喜别人近身。
  “那便说来听听吧。”宇文思源调整了一下站姿说道。
  “临陵在丰国时时常听人提起当今大凛的天子英明神武,陛下您应该早已知晓临凛此次前来凛国的目的。”林逸之抬起头来看向宇文思源,却见她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淡淡笑着,似乎并不在意,心知如此不愠不火地说下去,是不能达到目的的。
  “陛下可是不喜临陵的相貌?”林逸之笑的有些邪气,眼角染上一丝媚意,似乎在无言的邀请着宇文思源。只要能勾住皇帝的心,什么手段都是值得的,这点他早就有了觉悟。
  “朕观皇子面目,气宇轩昂非同一般,怎能妄自菲薄。只是与丰国结亲,在我看来却有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丰国向来都唯强国的马首是瞻,娶不娶丰国的皇子倒显得次要了。”只有表现的不甚在意才能要求更多的利益,这和在市场砍价是一个道理。只是没想到,这位皇子说话竟是这样直接,可能是这近二十天的不闻不问让他着急了吧,他的方法倒让语文思源有些新奇,她身边的男人毕竟太少了,会这般诱惑她的更是没有。
  “陛下此言差矣。自信安皇子以来,丰国皇子已经有十多年未踏入大凛境内,更不要提结为秦晋之好。而丰国与突厥之间的关系却日渐融洽,自信安皇子在宫宴上败给了贵国帝君以来,很多大臣都已偏向突厥,若在不能及时将他们拉拢,只怕……”林逸之故意在这里停下来看向宇文思源,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显,却更加引人猜想。
  “哦?那么临陵皇子是站在朕这边的喽?”他若真这样答了道真叫人贻笑大方了,生在皇家的人从来都不会单纯。尤其丰国那样的皇子皇女众多的皇室,没有两把刷子,是活不大的。
  “是的,临陵站在陛下这边。陛下的威名早已名扬四海,临陵思慕已久,若能嫁得陛下这般的女儿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并不足以让临陵帮助陛下。”林逸之定定的看着她语气激昂的接着说道,“丰国是个小国,只能在大凛与突厥的夹缝间生存。若大凛与突厥之中只存其一,那么丰国也就即将面临灭国的危险。突厥一骑兵为主,来无影去无踪,大凛很难根除,反之,大凛却不同。所以,临陵认为,现在丰国大臣的所作所为是危险的。”
  “你想的倒是远。”宇文思源看着他似笑非笑,他那双眼中媚意有余,爱意全无。她每日只要端起镜子,就能看见思念父君时的眼神是怎样的,练了好久才能在父君面前收敛,他瞒不过她的。
  她现在不打突厥,却并非永远不会打,近年来边境的争端较少,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只是在等待格物院的火器完成而已,欲善其事必利其器。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如非不得已,她可不会去做。
  “所以,陛下,请相信临陵是站在您这边的。”林逸之第一次在宇文思源面前跪了下去。
  “皇子不必多礼。”还未待他拜下,宇文思源就上前用手将他托了起来,感到他微微颤了一下。
  “陛下……”林逸之睁着一双潋滟的星目看着她,欲语还休,行动之间暗含挑 逗。
  “皇子方才所说,朕已知晓。只是,这又与朕有何干系?虽然这样说对皇子有些唐突,但是丰国乃西陲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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