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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烈情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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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哪日?”他在说些什么啊?怎么她听了半天,一句都没听懂? 

  “那个肇事的小子无端闯进来那天。”他故作轻松地提示她。 

  “那天……我答应了什么吗?”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心跳声,她努力地回想,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答允了他什么? 

  “你要我放过那小子时,答应了我什么?”鼻尖轻嗅她的长发,让风信于的馨香充斥鼻翼;他“好心”地一再提示。 

  “姆一一你直说好了,我真的想不起来!”她的小脸全皱在一起,脑筋像打了死结似的,半点儿都想不起来。 

  欧南枫翻了翻白眼,这么重要的承诺她都忘得了?真不晓得她的脑袋到底都装了哪些东西?   

  可是这点认知却挑起他十足的火气,她竟对承诺自己的事如此漫不经心?,真是个可恶透顶的女人!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迷蒙的眼,嘴角却噙着全然不协调的笑意。他邪邪地笑道:“你说只要我放了那小于,你便答应我开出来的任何条件!” 

  商若梅瞠大了眼,终于忆起自己所作过的承诺——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商若青思索了一个星期,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张律师。 

  “你就是商若青?”张律师上下打量他的身影,似乎想把他看个透彻。 

  “是,我姐姐……呃,就是商若梅,她要我来找你……”商若青结结巴巴地将话说完。 

  “是说工作的事吧?”张律师了然地点了点头。 

  “是。”商若青松了口气,幸好姐姐没骗他。 

  “你有没有重考的打算?”张律师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其上注明商若青今年联考失利。 

  “我不是读书的料。”商若青狼狈地红了脸。 

  “是吗?我看你高中的成绩还不错。”张律师锐利地扫了他一眼,显然他并没有说实话。 

  “那都是表面的数字,算不得准。”他心虚地低下头。 

  “你担心的是补习费用吧?”张律师一语道破他的难处。 

  商若青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你别担心,欧老先生已经为你请了家教,还有,除了上课的时间,你必须到欧氏企业打工,作为支付家教的费用。”张律师公事化地将雇主的交代一次说个明白。 

  “欧老先生?”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就是车祸伤者欧南枫先生的爷爷。”张律师看出他的疑虑,顺便为他解惑。   

  商若青闻言一震。“为什么他要帮我?” 

  他闯了大祸不是吗?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为什么他的爷爷还出钱帮助他?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欧老先生并不是无条件地帮助你,倒是令姐帮了他一个大忙。”其实张律师也稿不懂欧志清在想些什么,这些条件根本全然对肇事的一方有利,反倒是欧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罢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只要依言交代下去便成,反正有钱人玩的戏码,总是跟一般寻常人家不太一样。 

  “姐?”他说的是姐去当看护的事?当个小小的看护有这么好赚吗?不但可以支付伤者的费用,还可以支付他不足的家教费用?为什么他越想越不对,难道欧家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吗?   

  可是商家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值得欧家付出这么奇怪的价码—去取得,难道是自己太多疑了? 

  “是,令姐也交代,期望你用功念书,其他的事不必担心,她会全权处理。”此时张律师不得不佩服女人的韧性,一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竟一肩挑起家庭的重担,不仅将所有的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还得分心照顾自己唯一的弟弟。 

  这小子是何其幸运呐,有这种极具爱心的姐姐,希望他会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幸幅。   

  商若青接过张律师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标明工读的时间、地点以及接洽人士,另外还有家教上课的时间,他望着写满文字的纸条;顿觉心头沉重异常——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这得来不易的机会才行。     
 
    第四章   
   
   
   “你要赶我走?”商若梅嗫嚅地问。 

  “谁说让你走了?”欧南枫赞起眉,懊恼地低吼o 

  “你不是打一开始,就不希望我留下来照顾你?”她试着跟他保持距离,但他的手劲过大,她根本推不开他的箝制。 

  “让你走就抵得过我这条腿?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他冷哼了声。 

  商若梅瑟缩了下,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还要我怎么做?” 

  她的人都已经留在这里了,她不明白他还要自己做些什么,才足以消除他心头盈盈的不满。 

  “做我的女人。”他突兀他说了句。 

  他不知自己为何做这种无理的要求,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她! 

  商若梅刷白了脸,他……他竟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 

  “不!”她直觉的反应就是一口回绝。 

  “不、你以为你有资格说不吗?”欧南枫危险地眯起眼,他攫住她的下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怀里的猎物。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不得其门而人,如今她竟有胆子跟地说不?难不成她以为自己伤成这副模样,便没法子满足她?她未免也太小觑他欧南枫了吧! 

  闻言,商若梅的心头猛然一震,她苦着一张脸。“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偿还,请你不要用这种下流的方式……” 

  “下流的方式?好啊,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教训我来了?”欧南枫胸口怒气迅速地堆积,但他的表情却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意不曾布达眼底。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唉,”他也许面无表情,也许挂着笑,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生气,她急着想平抚他的光火,却结结巴巴地言不及义。 

  “你叹什么气?做我的女人有这么糟吗?”欧南枫愤媳地加重手劲,霎时疼得她红了眼眶。 

  她轻启红唇,微颤地想说些什么,然而她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哀怨地睇着他。 

  “这么看我,是想挑逗我吗?”他乖戾地瞪着她的红唇,想一口吞噬她的甜美。 

  “不……晤!”未竟的语句尽数被他吞噬人口中,商若梅膛大了眼,瞪视着在她眼前放至最大倍数的脸庞。 

  “闭上眼!”他贴着她的唇,霸道地命令着。 

  “我……”她寻到机会想表达自己的抗议之意,不料却被他逮到入侵的机会。 

  他的舌热如火焰强势而热烈地焚熨着她的唇齿,舌头熟练地逗勾着她的,恣意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商若梅既惊愕又羞赧地想推离他,反倒被他反手一氅,将两条手臂禁锢于身后,浑圆丰满的胸部自然向前挺起。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渴望我摸你这儿吗?”他抚上她胸前的陇起,邪肆地调侃她虚软的抗拒。   

  “我没有……你放开我……”商若梅羞愤难当,她噙着泪裒求他高抬贵手,放了她。   

  他黧黑的眸光一沉,邪气地挑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手堂而皇之地窜进她的领口,他挑起她的内衣肩带,细细地抚摸她滑嫩如丝的肩头。 

  “不要……”她细碎地低语,心头窜升起无限的恐惧! 

  他想做什么?莫非想在这里……强暴她! 

  她并非刻意守住自己的清白,只是她从来没料想过,自己将会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下失去贞操,她撇开头,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你有权说‘不’。”他突兀的话语蓦然在她耳边响起,她震惊地转头,望进他戏谑的黑眸。 

  他的手指留连在她细致的皮肤,浑然没有撒手的打算:商若梅又羞又愧地想忽略他手指的热力,理智却敏感地随着他的指头游移…… 

  “你说我有权说‘不’的,是不是,”她强迫自己面对他不甚正经的脸庞,她不能轻易地自乱阵脚,因此她只能紧紧抓住这唯一的可能。 

  “嗯……”他慵懒的扯动唇角,显然不把她的问题放在心上。 

  “那么求你放过我……”他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攀爬,商若梅几乎是尖叫地求他。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胞前,只差没有拂开她逐渐滑落的内衣。 

  “求求你……”她哀怨地企求着。 

  黑阗的眸子闪动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欧南枫大手一扬,非常干脆地放她一条生路;商若梅立刻逃命似地离开他的胸膛,她扯紧自己的领口,远远地退到门边。 

  “谢谢……谢谢……”她想扣上自己的钮扣,却颤抖得无法完成。 

  那句“谢谢”让欧南枫刺耳地皱起眉,他吸了口气,神色慵懒地半靠在床头。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么,你明天将会收到法院寄发的存证信函,控告那个于肇事逃逸——” 

  他若无其事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巨力万钧,足以震碎商若梅的心脏!  

  “不!你不能这么做!”她苍白地跑到他身边,希望他收回适才的决定。 

  “为什么不能?他抬起手,百无聊赖的端看着已然修剪整齐的指甲。“你都可以轻易地反悔自己的诺言,我还有什么事不能做?” 

  所有的血色自商若梅脸上褪去;她明白了,明白他不过是要着她玩的,他根本不是好心要放了她,而是恶质地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他竟是如此冷血残酷之人!   

  恐惧瞬间攫住她腧弱的心,她不能让若青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然明白要他放了若青唯一的途途一— 

  “我……”她木然地开口,声音却空洞地抓不到边际。“你放了若青,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欧南枫斜睨了她一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察觉爷爷打的如意算盘,他没道理自己乖乖地往下跳,他勾起漂亮的嘴角,心里打着另一副算盘。 

  “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若青,”哀莫大于心死,既知他不会放手,何苦与他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 

  “那可要看你的意思嘤!”他闲散地凝睇她,恍似观看囊中猎物垂死的挣扎。 

  “我……”她不由自主地捣住胸口,胸臆隐隐作痛。“我说过,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事到如今,她还能倔强地说“不”吗? 

  “那好。”他冷然地笑了笑。“由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奴隶?”她踉跄地退了一步,颤巍巍地轻喃。 

  虽然己进步到太空时代,世界也已进化到没有奴隶存在的事实,但“奴隶”两个字的意义却仍深植人们的心中。它的意思是,不管它的主人要它做什么,它只能无异议地接受,全然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意见—— 

  也许……也许成为他的女人,只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惩罚 

  “没错,奴隶。”他漂亮的唇微扬,说出来的话却丑恶得令人生厌。 

  这女人老爱藐视他的威信他非得好好地给她个下马威,重重地折损她倨傲的皮相,要她以后再也不敢质疑他的命令!   

  商若梅凄楚地笑了,那抹笑是如此地嬴弱、如此凄楚,欧南枫得紧握拳头,才能忍住想细细呵疼她的冲动。 

  “我懂了……”她卑微地朝他卑躬屈膝。“我会遵照你的任何命令,‘主人’……” 

  她的顺从诡异地挑动欧南枫的火气,他咬牙切齿地说;“叫少爷!” 

  “是,少爷。”商若梅掏空了灵魂,她决定无所谓地随他摆布,只求他真能放过若青。 

  “出去,我没叫你,不准进来!”他阴鸶地低吼,矛盾地生着闷气。 

  “是……”商若梅木然地退出门外,并随手将房门关上。 

  “可恶”欧南枫愤怒地拎起枕头丢向她消失的方向,牙齿咬得死紧。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现在石膏拆掉了,每天除了要记得服药之外,还得按时作腿部按摩,三个月后,可以视腿部复原现象做些微走路的练习。”医生一边拆着石膏,一边指示商若梅往后的注意事项。“最重要的是腿部按摩,不可以嫌麻烦,每天至少早晚两次。” 

  虽然这些在学校里都已学过了,但商若梅仍仔细地记下医生交代的话,一边认真地点头。 

  欧南枫无聊地眼光乱瞟,突然间放在内务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想都没想便拿起手机。 

  “喂!”他懒散地应了句。 

  “呃……请问商若梅在吗?”电话那头传来怯怯的男音。 

  男的?欧南枫立时蹙起眉。“哪位?” 

  “请问是欧先生吗?我是商若青……”若青紧张地握紧话筒,没想到自己何其幸运,第一次拨这支电话,便由头号瘟神接到,唉! 

  “她没空!”欧南枫一听是那肇事的小子,难是的好心情立刻消失殆尽。 

  “谁准你这么叫的?”欧南枫眉心的皱摺更深,他冷冷地问道。 

  “欧大哥……” 

  “我说不准就不准!还有,以后不准再打这支电话!”他截断若青的话,生气地对着话筒大吼,正打算按掉接听键,手机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接了过去。   

  “我是商若梅。”欧南枫气闷地瞪着她闲适的身影,顺带火大地瞪了医生一眼。 

  医生眼见苗头不对,连忙欠身告辞。 

  “姐,是我。”商若青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找到想找的人了。 

  “若青?”商若梅兴奋地轻喊。“你现在好不好?有没有乖乖念书?还有,姐姐没办法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定要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别受凉或者饿着了——”她拉里拉杂地叨念一堆,没注意到身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欧南枫。 

  “姐,我很好,每隔两天就会有家教到家里来补习,欧爷爷也安排我到欧氏企业去打工了,我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商若青挂着笑,对姐姐的关怀倍感温馨。   

  “那就好,那就好……”商若梅轻声地笑了,眼角溢出欣慰的水光。 

  “姐,我有件事……不知该不该问……”若青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事?你问呐。”知道若青肯上进,让她快乐得不得了,不论什么问题她都愿意回答。   

  “姐,欧爷爷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好?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事?一他唯唯诺诺地问出潜藏多日的疑惑。   

  商若梅一愣,神情变得不甚自然。“没……姐不过是答应欧爷爷,‘尽心尽力‘地照顾欧先生……”她捣住通话喇叭,小声地说道。 

  闻言,欧南枫扬起眉。神色冷漠而淡然。   

  “真的?”商若青怀疑地又问一次。 

  “真的!”商若梅坚定地保证。“不要分心在姐身上,你得多注意自己的功课 

  “我知道了,姐,我收线了。”商若青叹了口气,他终于明了姐姐对他的关爱,就像只保护小鸡的老母鸡!看样子,即使她真受了什么委屈,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她势必不会明讲,他落寞地收了线。 

  商若梅心事重重地放下手机,脸上黯然无光。   

  “谁准你接电话?”欧南枫没好气地瞟着她。 

  “我……”商若梅一震,顿时收起心头的迷思。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心头漾起不悦,从他说要她当自己的奴隶那天开始,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像个游魂似地无声无语,除了他刻意桃起话题。 

  更让他气恼的是只要一触碰到他,她立刻就像刺媚一般竖起浑身尖刺,仿佛恨不得扎他满身伤!嗟!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她嗫嚅地轻声说道。 

  “谁准你出去了?”他快烦毙了!每天重复用的都是命令句,她就不能变点新花样吗? 

  “有事?”她问。 

  “你该不会忘了刚才医生交代的事了吧?”刚折了石膏的腿痒得难受,即使医生才刚上过药。 

  “腿不舒服?”她怯怯地看了看他的腿。 

  “嗯,又酸又痒。”他简洁地回答,全然不多费唇舌。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终于有些正经事可以做了,她眉开眼笑。 

  数日来,她所接到的“工作”,不是为他清洗医院的无菌服,便是要她擦地板,这些事情明明有专门负责的人来做,但他偏偏指使她做这做那的,害得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身分是个“看护”。 

  “看我不舒服,你很高兴是不是?”他嘴里说着言不及又的话,但心知随着她淡笑柔媚的神情,他那晦暗的心灵竟奇异地被牵动了,逐渐明朗起来。 

  “你误会了……”她敛去浅笑,却敛不去眼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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