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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帮忙吗?”滚烫的泪水熨疼他的心,轻抚她的背脊,止不住胸臆间泛滥的满腔怜惜——
商若梅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指控——明明就是他坏,还自命不凡地表示愿意帮忙?
要舍弃多年的贞操是她耶!人家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他竟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娇俏的神情桃动他隐忍的欲火,双手攫住她的纤腰,欧南枫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身躯往下一按——
“啊!”一阵刺痛由下腹蔓延开来,商若梅撑直手臂身体猛然一扬,长发扬成一抹优美的弧线,完美的丰盈全然不加遮掩地刺激他的视觉感官。
“好痛——”她捂住脸,细碎地啜泣。
“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下体被她密实包围的紧窒与心头泛起的揪疼形成两股极端势力,强烈地冲击着他有力的心脏。
随着尖锐的疼痛感散去,接踵而来的是一股酸麻与空虚,商若梅不安地移动臀部,不意却引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不舒服?”她单纯且迟疑地问道。
该不会是她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
“动快点……”他既欢愉且痛苦地轻吟。
“动?怎么动?”她不解地左右移动臀部,却诱发他更为粗重的呼息。
“该死的你!既然你不懂,那么我来教你——”凭借有力的腹肌,他开始上上下下撞击她柔软的私密,震撼着丰盈的胸乳漾出阵阵眩目的乳波……
“啊——”承受不了他的狂肆,她只能以手臂无力地抵住他宽阔的胸膛,随着有力的冲撞,她的小手触摸着他滚烫的肌肤,他眯起眼,欢愉地欣赏她在自己身上漾出最迷人的娇媚——
“少……少爷……”她惊喘,胡乱地甩着头,想甩去脑子里乱成一团:的骚动。
“不要?那我怎么办?”欧南枫低低地笑了声。
她倒好,解决了就想临阵脱逃,但他可怎么好?下腹的昂藏还在她身体里,她竟该死的说她不要了?
“你……”她怯怯地抬起头,眼光却在他嘴角打住,再也没有往上望的勇气。
“不敢看我?”窥探她的心底事,欧南枫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的发漩,以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定要她面对自己的脸庞不可。“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迟了点?”
商若梅瞬时红了脸,红晕这至耳根。
“你很甜喏,让我再尝尝你——”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没有离开她体内半寸。
“赫——”商若梅睁大眼睛,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
他的腿不要紧吗?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的腿……有知觉,而且会动?
噢!一定是被他乱了心神,才会产生幻觉!
“在想什么?”一个下沉,唤回她迷乱的思绪;这小女人未免不识情趣,在这紧要的关口,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呃……”发觉他又开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商若梅忍不住一声娇吟。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商若梅蜷曲在欧南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野猫。
“怎么了?在想什么?”他蹙起浓眉,突地不习惯她的安静。
“没……我只是想……你为什么事心烦?”女人心细如丝,她就是觉得他在加拿大并不快乐。
欧南枫身体一僵,随即恍若无事地轻抚她柔细的发。“没有。”
“真的?”她问。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脑袋却一刻也不得闲。
“嗯。”他攫住她顽皮的手。“别玩火,刚才还没玩够吗?”
“啊—”她红着脸将头埋进他的腋下。讨厌!怎又提起让人丢脸的事!
他轻笑了声,满足地抚摸她光洁的背脊。
“你心情很好?”她偷偷睁开一只眼觑睨他愉悦的神色。
“还好。”他回道。唇角却挂着笑,摆明了口是心非。
“呀……”她壮了壮胆子。“我可以同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他答允。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莲姨!”连着个把个月的观察,她发现除了莲姨,他对家里的每个人,态度虽冷却都称得上礼遇,唯有面对莲姨时,那股冷漠连她都觉得冷!
闻言,他霍然坐起,俊俏的脸庞浮上一层晦色。“你管得太多了!”
“我只是关心你……”她委屈地噘起小嘴,为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心惊。
“别以为上了我的床,你就有资料管我的事!”黑眸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他冷酷地将她的关心排拒在心门之外。
“你……”商若梅扬起水眸,不敢相信这是前一刻还与自己亲热地耳鬓厮磨的男人!“难道我关心你,也错了吗?”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拒绝看她受伤的眼,他撇过头去。“包括你!”
商若梅伤心地抱起衣服冲进浴室,两分钟后又由浴室里冲了出来,她已着装完毕。
她哀怨地瞅着他。“我不会再滥用我的同情心,因为你根本不值得!”
不管他任何的情绪反弹,她火速地离开房间。
欧南枫僵硬地坐在床上,扯紧还留有她体温的被单——
同情吗?她对他有的只是……同情!
第六章
结束加拿大之行,一回到台湾,不管他同意与否,商若梅坚持自己必须得到一大的休假。
原本想请更多天的假,却还是心软地想到他的腿需要早晚按摩而作罢。
笨商若梅!蠢商若梅!他都那么轻蔑地待你了,还思思念念地挂心他的伤!她不知在心底咒骂过自己多少次了,却还是放心不下。
“姐,你有心事?”商青放下手中的课本关心地询问道。
“没。姐会有什么心事?你别多心。”她僵硬地扯开嘴角,想打混过去。
“还说没有!你这一整天下来叹的气,比我当你弟弟开始到现在加起来还多,你想骗谁?”商若育一语戳破她不甚高明的谎言。
“小鬼!”商若梅宠溺地拍拍他的头。“你只要好好的念书,姐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吐了口气,佯装无虑。
“真的?”商若青狐疑地盯着她的笑容。
“真的!”她点点头,突地转移话题。“爸都没有回来?”
“嗯,我看他已经把我们登报作废了。”商若青撇撇嘴,不想再提起那没责任的老爸。
“不可以这么说,他总是我们的爸爸。”商若梅暗自在心底悠悠地叹了口气,不想让若青再为自己担心。
“姐,欧大哥……他对你好不好?”想了想,若青又道。
商若梅一僵,露出一抹浅笑。“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个?”
“我怕——怕因为我的关系,欧大哥他会……伤害你。”想起欧南枫曾愤怒地差点掐断他的脖子,若青仍吓出一身冷汗。
闻言,顾不得悲悯失了心的自己,商若梅高兴地搂紧弟弟。“若青,你真的长大了,会为别人想了,姐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眼角有泪,是欢愉也是悲戚,兴奋的心情是无庸置疑的,而悲戚的是她与若青都付出太大的代价!
“姐,欧大哥他真的会对你好吗?你可不要骗我。”商若青红着脸埋在她的胸口,感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母爱。
“别担心,他对我很好、很好……”商若梅轻道。有时,善意的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欧南枫撑着墙,吃力地挪动着僵硬的腿,一步步缓慢移动。
他一直瞒着商若梅做愎健,可是却不愿深思自己偷偷练习的缘由,他努力地跨着僵硬的步伐,期待这双腿能早日恢复往日的雄风。
拭去满身汗渍,他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不由自主地盯着窗外的大门,下意识搜寻那抹熟悉的身影……
直到夜幕低垂,万家灯火逐一亮起,盼望许久的人影才由大门翩然而回。
商若梅推开门,正打算开启电灯开关,倏地由黑暗里传出一抹幽魂似的声音,吓她一大跳。
“舍得回来了?”乍然明亮的光线让他眯起眼,却没放过她纤柔的身影。
商若梅赌气地不搭理他,若不是考虑到他的按摩跟就寝时间,她才舍不得放下若青一个人待在那冷冰冰的家里哩!
“过来。”他习惯性地勾勾手。
“干么?”她瞪了他一眼,虽然嘴里叨念说气他气得要死,她还是很没骨气地靠了过去。
“帮我揉揉。”他指了指腿,面无表情。
商若梅在他身边蹲下,不甚情愿地揉掐他的腿;欧南枫一低下头正好看见她拢好发束下的白督颈项,他忍不住伸出手细细揉捏。
“不要这样!”商若梅下意识地闪躲他,在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言语后,他怎能再这么碰她?
“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我爱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她的抗拒挑起了他的怒火,他像个傻子似的为她等门,而她竟连碰部不肯给他碰一下!
“即使是奴隶也有尊严。”她倨傲地抬起下巴,不肯轻易臣服。
“尊严?”他狂妄地大笑出声。“若有尊严便不叫奴隶!”
“我偏偏是个有尊严的奴隶、”商若梅小脸气得通红,口不择言地说。
他眯眼,恶狠狠地盯着她。“到我房里去!”
“不,”他的意图昭然若揭,她不会再傻傻地随他摆布。
“不?你有资格说不吗?”她又想要挑衅他的底线?
很好!他偏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欧南枫帅气地拎起话筒,他熟练地按下几个数字。
“你做什么?”商若梅飞快地按下接驳钮,脸色苍白地问。
她记得这串号码,这是张律师的专线电话。
“你说呢?我不需要一个不够温驯的‘奴隶’!”他恶意地加强语气,执意折损她的傲气。
商若梅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颤抖着唇。“卑鄙小人!”
欧南枫脸上的表情像要吃人一般,他不容置喙地说:“是啊!我是卑鄙小人,可你别忘了我这卑鄙小人才让你弟弟免去坐牢之苦,推我回房!”
商若梅吸了口气,她收起干疮百孔的心,木然地将他推回房间——
“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一进门,他立刻下达指令。
“我……”她退了一大步,紧抵房门。
“还想反抗我?”背对着她,丢过来的话是冷硬得像块冰。
一咬牙,商若梅三两下剥光衣服,她爬上床,僵直地躺在上面。
欧南枫黧黑的眼眸紧盯着他的猎物,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长臂一伸,将身躯挪移到床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商若梅紧闭着眼,紧咬的下唇隐隐沁出血丝。
他伸出手,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爱怜地摩挲她被牙齿压得毫无血色的唇瓣,突地以唇代替手指,衔住她闪躲不定的小嘴,惩罚似地啃咬她的红菱。
天知道他有多焦虑,他甚至担心她不再回来了,不再回到他身边——
“痛……”她吃痛地撇开头,气闷地不愿看他可恶的脸。
“会吗?”以大掌固定她的头,他定定地望进她的眼眸。“不要试图抗拒我,那对你没好处!”
她又恼又恨地死瞪着他深遂的眸子,恨不得将它们挖出来祭悼自己伤痕累累的心。“所以你就让我像个妓女一般,躺在你床上?”
“妓女?”他无情地嗤笑。“弄断我一条腿才换个妓女来暖床,你的价码未免高得离谱。”
“那我躺在这里算什么?”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比个妓女还不如1
“你还没搞懂吗?奴隶,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欧南枫不以为然,那张漂亮的唇说出的话竟是又狠又毒。
“你控制不了我多久!”商若梅怒道。即使自己全然没有胜算,也要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什么意思?”欧南枫幽遂的黑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无疑地,她说的话足以挑起他无以言喻的怒气。
“等你的腿好了,我就可以摆脱你了。”她得意地勾起一抹笑,眼露亮光。
“是吗?”他阴鸷地笑了,笑得令她头皮发麻。“你对我这条腿这么有信心?”
“只要是伤,就有痊愈的一天。”她坚持自己的理念。
“伤容易痊愈,这里呢?”他指着她的心脏,淡然地说。
“什么?”她一震,佯装不懂。
“到时候,你的心容许你轻易离开我吗?”他若有似无地撩拨她顶端的蓓蕾,她轻颤地撇开头。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地说了谎,只因她宁可死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懦弱地遗失了一颗心!
“你是我的,我的小奴隶——”他放纵自己驰骋在她体内,不断粗喘地宜示他的所有权。
“不是,不是!”她羞辱地抗拒他带来的丝丝快感,愤恨地嘶喊出声。
不顾她的声声哭喊,他恣意发泄自己无处可去的怒涛与欲火,残忍地想在她身上得到极致的快感,故意抹去心头那潜藏的不安……
她会是他的,永远都是——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一听说欧南枫由加拿大回到台湾,露露立刻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欧南枫的住处。
“露露小姐。”打开门,商若梅愣了愣,她轻轻打声招呼。
“你怎么还在这儿?”露露挑高柳眉,满脸嫌恶。
“我。。。。。。”商若梅让开一条路,让露露进门。“请进。”
“哼!”露踩着五寸的细跟高跟鞋,扭腰摆臀地踱进客厅。
“枫呢?他人在哪?”她趾高气昂地颐指气使,把商若梅当成佣人般使唤。
“我去叫他出来。”商若梅已经知道露露的身分,她是欧南枫的“女人”,
忆起在医院时,他们旁若无人的亲热镜头,心头犹如细绳纠结,丝丝交缠、痛彻心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滴,正欲举手敲门,不料门霍地由内打开。
“干么?”看出她泪痕未干,他握紧轮椅的把手,固执地忍下为她拭泪的冲动。
“露露小姐找你。”她吸了吸鼻子,眼神瞟向客厅方向。
“因为这样,所以哭了?”没来由地,他的心头掠过一丝窃喜,但他仍佯装镇定地问这。
“没有!”她背过身去,心绪紊乱地抹去剩余的泪珠。
“真的没有?”他不放弃又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才拭去的水气止不住地再次涌出,滴滴泪花淌在手上、心上。
“罢了!”头漾起莫名的不悦,他越过她,转动轮椅往客厅滑去。
天杀的女人!就是小心眼!
“枫!”轮轴转动的声响让露露扯出甜美的笑颜,犹如花蝴蝶般,她飞奔到他身旁。
“露露,你又‘长大’了不少。”他用力掐紧露露颤动的乳房,意有所指。
“讨厌!人家很努力地健胸耶!”露露的脸白了白,立即虚伪地笑开来。
要死啦!她总不能承认自己年前才动过隆乳手术吧,那多没面子!
“成效不错,我喜欢!”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传到随后出现客厅的商若梅耳里。
商若梅白着一张粉脸,假装没听见。
低级的男人,眼里只看得见“大哺乳动物”!她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
“我说枫啊,你家里的‘下人’怎么那么不懂规矩,我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她请我坐。还有呐!连杯茶水都没有,她是不是瞧不起我呢?”露露故作委屈地撇撇涂满鲜红色口红的嘴唇,一屁股坐在欧南枫的大腿上,也不怕他的腿上有伤,就像只大章鱼似地黏着他不放。
欧南枫嫌恶地蹙起浓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听到没有?露露嫌你不懂礼数哩!”他对着冷冷的空气讲话,实则是故意说给身后的她听的。
商若梅哀怨地瞅着他的背影,踉跄地躲进厨房。
早该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个卑微的“奴隶”,一个暖床的工具,再加上毫不温驯的倔强性格,怎么比得上柔情似水又嗲声软语的情妇?
眼眶不争气地浮出水雾,一个不小心,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淋在白嫩嫩的小手上;这一烫,可把所有的理智给烫回来了,忍住痛,没敢叫出声,她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冲凉,直到灼热感逐渐散去,她才将冲泡好的茶水端往客厅。
露露已起身,此刻正亲昵地弯下腰,贴在他耳边吹气。“露露小姐、少爷,请喝茶。”她视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