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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迷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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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篇幅为4页。上周,我拍摄了《女友》9月刊的封面。

    很多人因为不知道的未来而焦虑,其实没有人会想到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会怎样,几年后会怎样。

    但我相信,你要你坚持做一个好人,然后你就会遇见一些好人,然后一些什么的都会越来越好。谢谢袁倩姐,谢谢秀华姐。

    ——2012年6月26日

跟你借的回忆

    我在MSN上问水:那个时候,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记得有哪些故事特别难忘吗?

    因为看了龙应台的《目送》,合上书时,试着闭上眼睛久久地回忆,期望那些浪漫如烟火的青春以及各色缤纷的情节,像潮水一样在记忆中涌上来。书里一帧帧照片,裹着艳丽的回忆,一字一句敲打人心。

    水是这些年很难得看到我一点一点变化的人。因为隔得近,所以轻微地摆摆头,就可以看清楚我努力挣扎的这些岁月。所以只有他会喝得微醺托着下巴说:“你真是个好人,也真是个会让人讨厌的人。”

    说起过去的日子,他总是记得比我清楚很多。所以有时候我常常会问:那时的我请问在做什么呢?然后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我有多么严重的失忆症,于是我会很不耐烦地说,赶紧说吧。

    因为相信我,他做了近视眼的激光手术。第一次手术失败之后,他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躺了十天。那时我在长沙工作,每天只能和他通电话,他的心情极度糟糕,一度认为自己此生失明——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是相信的,他一直都是一个自我感觉特别坏的人,好天气也常常被他的坏心情搞得千疮百孔。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要么你来长沙和我住一块吧。

    他在叙述这一段的时候,我是断层的。我只能很含糊地回答:唔,唔,唔。然后呢?

    “然后我就到了长沙,每天你都回来很晚。那个时候,很辛苦,我们便一起接了各种各样的专栏,横七竖八地凑字也搞了一些钱。”

    “啊?我们那个时候一起都在写专栏吗?都是些什么专栏?”

    “主要都是你的专栏,我也会帮你改,最多的一次我们收到了4000块的稿费。白天,我会拿着室友们的衣服去大学城的洗衣房,每天在学校里走一趟,心情也变得很好,觉得生活质量也提高了很多。”

    是的,我们刚考完研那一阵,约好了在长沙见面。以前大家都说他是小黄磊,可是第一次见面他的脸色铁灰,感觉是被锁在青岛海边凌辱了三天三夜逃回来的。他说他在青岛考研的时候,房间里太冷,穿了两条毛裤躺在床上也觉得不够——他一直都不太会照顾自己,我和朋友争吵最厉害的一次便是和他。那时我已经到了北京工作,让他蒸一些速食食品,他直接把食品放进瓷碗,然后把瓷碗放进蒸炉,蒸了一个小时都没把馒头蒸热。

    我本身就是一个不太会照顾自己的人,所以遇见比我更次的人愈发觉得燥郁,因为几个馒头便大吵一架,从性格扯到品性从小事做不好扯到大事成不了扯到交朋友的原则扯到很久很久以后的预言。

    我们一块从郴州出来的有几个好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大家总会一年聚个几次,聊聊近况。自从馒头一事之后,我就懒于和他聊天,因为我一直很贱地觉得:你先把馒头蒸好了再和我说话——真的,有时候人真是变态得稀奇古怪。

    后来他留校了,在复旦继续当老师。我依然觉得那个连馒头都蒸不熟的人又能如何呢?后来别人陆续说起在《天天向上》看到他代表复旦诗社,看到他又拿了什么诗歌大奖,又被邀请去哪里做发言,获得了多少的赞助,我都觉得——别和我提这个,那个在我心里永远都蒸不熟的馒头!!!因为那个馒头蒸不熟导致我也一直坚定地认为他就是一个不想学更多生存知识只想在学校里生然后死在学校里的人!完了还不解恨,还非常挑衅般地说:要不要比一比谁在野外能够生存更长的时间????——现在想起来,他估计还没到野外就得死了,肯定是被我这种癫狂的强迫症给吓死的。

    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真的是一个特别低智商的人。我特容易认死理,虽然我一直告诫着自己,要大气,大气,像李小慧成为一个大气女孩那样成为一个大气男孩,可是那又是多么难做到的一件事情。

    今年春节,他喝高了,带着一瓶红酒过来找我,指着我的鼻子一阵比划,我扶他走下楼梯。在郴州待的时间没有太长,趁家庭聚会时,我也叫上他一起,还有我表弟。饭桌上,我一直在教育表弟,表弟一直说是的是的,看起来特别想离开我之后重新做人。

    因为有急事,我得先走一步,于是让水把我表弟送回去。

    后来才知道,那天下午我表弟跟着他见了几拨朋友,水也在我的角度和他好好梳理规划了他的未来。我表弟甚至兴奋地要来了纸和笔让水给他推荐一些好书,列一个书目。

    我妈和外婆一直希望我把表弟教好,谁知道聊了一两年还没有什么大成效之后,水居然有本事把老弟教育得服服帖帖。我很郁闷地坐在那里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水说:你放心好了,当年你教育了我,就要相信我也可以一样把你表弟教育得很好。

    你看你,又帮我照顾我表弟,又帮我一起回忆过去,重要的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生气,这些点,我都要向你学习才行。

    记忆中,不久前上海下了一场很大的雨,我们走在复旦的校道上,你付了账,送了我两本书,帮我开了车门,招手说再会。

    在回去的路上,我希望自己一直以完整的样子活在你的记忆里,等我又忘记的时候,还是可以来问你,重新过一次完整的人生连续剧。

    看到此处,我有合上电脑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书房里的薄荷长得很茂盛,所以空气中也有它的气息。我想,看这些文字的你们,应该也能体会我的心情吧。人生中,这样的朋友总得有一两个。于是拿起手机把刚才想到的这些话给他发了过去,然后十分钟都没有回应。我试着拨了一下号码,发现此号码已不存在。于是我又恶向胆边生了,换手机居然不通知,现在的他显然仍缺乏社会生存的素养……肖水同学!!!!

    ——2012年7月15日

你的青春在哪里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文章可以那么好看,那么好读,那么代表着一个人的潇洒气度和胸怀,完全是因为郭青年。

    大一的时候,全中文系进行写作摸底。哲的标题是“论三国”,我的标题是“碎花格子土布做的脸”,啸东的标题是“棋王”。

    第一次摸底,每个人拼了命在写,有人卖弄文笔,有人掉书袋,谈古论今,生硬造作。新生的第一次作文都是全院大阅卷,后来因《沧浪之水》一书获得当代文学奖的阎真老师也是阅卷人之一。纵使我们写得自己多么的痛哭流涕,最后我们班的成绩还是堪用折戟沉沙来形容。其他班级都有三四篇范文入选,轮到我们班,只有郭青年入选,且是全院教授推崇的第一名。就是那一年,郭青年的好文章成为伴随他四年的光环。

    回到郭青年。

    大一我刚入校,正在安顿铺位时,听见对面的男同学用语速极快的外语在和家人通电话,了事后,朝我笑了笑,上床午休。我忙好之后,用宿舍电话向家里汇报。妈妈问我宿舍同学好吗?我特意强调了一下:好的咧,还有一名外籍同学,不过我还不知道他是哪个国家的,但是肯定是亚洲国家毫无置疑。泰国或者印度吧??

    像我这种小角落来的学生,能够和省会的学生住一间宿舍就觉得赚大发了,有首都的同学就仰人鼻息了,遇见外籍学生简直就是一件特别隆重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个电话中,一直在为此事进行推广。

    等到苏哲从外面回来之后,我很神秘地问他对面的男生是哪个国家的,他看了我一眼说:“湖南邵阳洞口。”

    “他说的不是外语吗?”

    “对,相比起我们方言来,他说的就是外语。别提他的普通话了,他说普通话你会自杀的。”

    《青春》是我们大一时学吉他最先学的曲子。

    “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轻轻的风轻轻的梦轻轻的晨晨昏昏,淡淡的云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院系里表演节目,苗苗作为主唱,穿了一条等着被人掀的裙子,即使唱得山路十八弯,所有人还是沉浸在氛围里。

    以至于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听起这首歌,还是能想到人手一把吉他坐在床边练习的样子,在活动中心邀请女生一起跳舞的情景,谁都不太敢和女生搭讪,最后只能男生和男生搂在一起转来转去。

    “有小孩打着哨呼从门外经过,我和猴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听着由远而近再远的哨鸣,内心一阵澎湃……”时间已久远,郭青年是不是这样写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可是脑子里永远都印记着“小孩们打着哨呼……”的那种场景,以至于后来我写的文章里,这几个字也就常常出现。看他的《青春》的心情我依然记得,从头到尾,没有停留一秒,一气呵成,像内功高深的师父在帮着我们打通任督二脉。坦白讲,郭青年的文章让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才是好的文章。啸东看完之后,不停地说:这才是好文章,郭青年太**了。

    因为大家都说他太**了,以至于郭青年后来就不怎么写文章了,剩下的几年都去钻研诗歌,吉他,别的能够释放天性的艺术方式了。不过他的文章写得一级好,却已是不争的事实了。此后的三年里,包括我在内的中文系同学依然在坚持不懈地从书写不同的文章里摸索自己的风格,偶尔向郭青年请教,他也顶多是回你一句“嘿嘿。”因为即使说多了,他的普通话你也不一定听得懂,也就印证了好的东西永远都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

    毕业了。宿舍的男生四分五散。啸东去了汕尾做警察,苏哲进了广州武警,江华去了长沙规划局,于鸿去了湖南电信,我进了湖南台,鲁梁留校,还有人去了政府职能部门,女生们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出国的出国,按道理来说,人生到这一刻,也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些年轻的动荡至此就已结束了,谁也不期待彼此能够再活出什么翻天覆地的花样来。

    郭青年选择去了新疆某所大学支教,教的是当代艺术。一去就是三年。偶尔会登录同学录在同学们的婚礼照和全家福中上传几张他在新疆的照片,还有他最新的作品,抽象且随意,不变的还是他身上那股恣意放肆的性子。

    每次他出现,大家都会在底下呼啦呼啦地回复,因为他是我们当中走得最快,跑得最远,状态最自由的人,他象征着整个班集体的自由。底下的留言是:等着我们过去看你哦;今年下半年我带着老婆去,记得迎接我们啊;明年我们春天约好了,一起去新疆会会你……

    他的回复永远都是:好啊好啊好啊好啊。

    然后,就我所知的是,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去。没有人在这个紧张的社会上还能恣意信守自己关于自由的承诺,这未免不是一种悲伤。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郭青年无法继续在那待下去,只身驻扎过去,最后只身逃离出来,他在电话里说:差点连命都没了。他的普通话还是那么差!听起来让我很想微笑,鼻头很酸。

    同学们常说:很喜欢见到我,是因为我好像那么多年没有变过,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了过去的他们。谢谢我一直守在过去的回忆里。

    我和郭青年通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这样的意识,他说话的语气,方式,就像大一的时候,我看到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变过。

    现在的他在北京,到了北京一年多,安定下来,也终于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前天在博客上看到他给我的留言:猴子,还好吗!我是郭珍明,到北京半年多了,在宋庄画家村,住农家院子,过乡间生活,做当代艺术,你有时间过来玩,这里是另外一种世界。祝好!

    突然好想哭啊……哭的原因说不上来,你知道的,为了买房为了买车为了获得更多人重视,我和所有人一样,每天忙忙叨叨忙忙叨叨,有了微博也不愿意再花一个小时写一篇博客,有了太多朋友连微博都不想写,书买来了放在床头洗手间一天看不上一页,未读邮件一大堆也故意装作看不见。突然看见一个人叫我大学的外号,那种坦荡荡的语气,直来直往的方式……

    和微姐回家,她家的菲菲坐在后座上。菲菲12岁了。从微姐一无所有开始就跟着她,直到现在。如果以人的年龄来做比较,菲菲在狗里已经有80岁了。它坐在那里,很安静地坐着,微姐喊了一声它的名字,它站起来,把头从后座上靠过去。蹭了蹭,又坐下。

    青春,就是这种东西。无论岁月如何改变,青春都以某种亘古不变的姿势作为存在,在不经意的时候会提醒你,你的青春在这里。无论世事如何动荡和变迁,保持最内心的那份无知、单纯、善良,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我们。

    上次留过言后,至今,我仍没有见到郭青年。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换了没,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是一个人待在宋家庄的画家村,不知道他的画展是否成功举办。关于回忆,不知在何时已经成为我们拿来力证自己童真与纯粹的工具了。一起围坐时唏嘘,散了之后又回到现实无动于衷。你流着热泪,仿获至宝般的模样也仅仅限于谈起过往的时刻,于是,围坐着祭奠青春,早已成为了大龄青年雷打不动的周末消遣。我们没有看望过老师,没有联系过同学,没有回过母校,没有时间和兴趣拨打千方百计寻来的同桌的号码。一切都是祭奠的形式,死去的青春化成灰也埋葬不了如今寂寞的单身。所以,说谈就谈的恋爱,说走就走的旅行,才显得尤为珍贵。那是我们避免灵魂僵直最好的方式。

    ——2012年3月22日

    “回家过了一个国庆,回来写了一篇微博:见了很多同学与老友,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以前我也想,等到毕业一年,三年,五年再见,但其实过程中很多人就断了联系。所有现在能见到的朋友都是见一次少一次,你甚至不知道下一次再见的时间,所有少年相约的承诺在未知命运前都只是当下的安慰。你总有天会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一时错过,就是一世。”——2012/10/10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别谢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如果不是宣谣说了这句话,我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双鱼座的我,习惯了自我纠结,习惯了忍让做Nice男,习惯了自我疗伤躲避难堪。

    我活得很乐观,比大多数人乐观。所以我一直都对新朋友说,什么累什么苦什么难过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才能永远记得那些苦中的乐,便不以为苦了。

    诚然,我也曾一个人带着耳塞,绕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潜伏步行若干圈,听到悠扬旋律也会哭得胸膛起伏不定,站在十字交叉的路口,看着初恋对象残留在人行道上的影子,蹲在操场上看运动员都渐渐散去,天色也从湛蓝抹为昏灰,从昏灰到漆黑。

    比起飞机来,我更爱火车。在安静的软卧车厢,坐在走道的窗边,吹着冷气,听着熟悉的乐曲,无论是曾经后悔的,还是爱过的,内心都轻易便充盈起来。

    有些歌如同时间一样,是能够流逝,与生命并存的。

    正因为很少与人分享,所以自己也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垃圾桶搅拌机,亏得这些年用了足够多的脑筋,才能把这些垃圾一点一点地归类,终形成自己的图书馆。再遇见对应的问题,直接进入书目找到当初的应急做法。

    以至于遇见那些因为冲动而做出出格事情的人,我总是会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一声。幼稚的年纪早就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被友人称为伪装得可怕,道行特深,耍纯情,或者别的什么了,我太清楚自己了,清楚到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你必须要怎样,你不能怎样,你还能怎样”。

    如果有一天,你终于如同我一样知道如何让自己更自在,那一天,我们才能像个大人一样地对话。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舒服,我也知道谁会让自己的世界更丰富,可你进入我的世界之后,却对那些花了我多年时间成就起来的建筑进行定点爆破,理由是它们不合适你。

    可你又适合它们吗?

    还是刚出道的学徒,就想着去炸碉堡,最后成为了烈士,还只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写不进我们的教科书。

    我是把自己看得很低,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把我看得很低。我看我和你看我是两回事,所以请不要自作主张拉近咱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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