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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请怜我 (京畿驭奴馆3)作者:蜜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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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怜赶紧抹干泪水,佯装坚强。“我……没事……只是今儿个不想下厨……”以往都是嬷嬷保护她,今后她必须坚强一点,才能保护嬷嬷和“驭奴馆”不受那个恶徒骚扰!
  
  “真的只是这样吗?”燕嬷嬷还是觉得有些不寻常,但很久没听到轻怜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让她稍感安心。
  
  “那你今儿个好好休息,别挂记着灶房的事。”忧心地交代一声,燕嬷嬷莫可奈何地离开。
  
  等到门外恢复宁静,轻怜这才放心地啜泣,将恐惧化为滴滴泪水,哀悼以为已经失去的贞操。
  
                                                
  
  “小姐,明儿个竞标大会……还要办吗?”许妈忧虑地问。
  
  每个月初照例举办的“驭奴馆”四大金钗竞标即将来临,前两场已经送走了最棘手的金丝和冷香,明日恰好轮到轻怜。
  
  只是依照今天的状况,不知这丫头能否接受被拍卖的事实?只怕哭个七天七夜还不嫌多……
  
  “我也不知道……”燕嬷嬷轻叹一声,“这丫头今儿个不太寻常,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拍卖了?”况且,自己的味蕾已经被轻怜养刁了,要送走她,燕嬷嬷也是百般不舍。
  
  原来,所谓的四大金钗就是“驭奴馆”创馆以来的四大败笔。这四个丫头个个脾气古怪:金丝太霸道,冷香太冷情,轻怜太胆小,盈光太会算计,所以到了二十岁都还赖在“驭奴馆”,今年,燕嬷嬷的师父天机老人算出四人姻缘到了,必须让她们离开“驭奴馆”,才有机会遇到命定之人。
  
  为了将这四个空有美丽外表,却脾气古怪、快成宅女的丫头销出去,燕嬷嬷特地对外放话,为她们塑造完美又神秘的形象。
  
  这招果然奏效,毕竟人性是好奇的,愈是遮遮掩掩搞神秘,愈引入注目。能以高价出清这些滞销货,燕嬷嬷本来欣喜万分,但随着金丝和冷香被买走之后,她心里的不舍也愈来愈浓,因她早已将这四个跟在身边最久的丫头当成女儿。
  
  况且轻怜这孩子性情软得跟麻翻一样,一捏就变形,从以前就比别的孩子让她更花心思。如今已经二十岁了,这性子还是没变,教她怎舍得将轻怜送出门,不知要给哪个男人糟蹋?
  
  “还是……将轻怜的竞标缓一缓?”许妈也舍不得轻怜离开,毕竟大家已经习惯她的厨艺。
  
  “我也是这么想……”燕嬷嬷托着腮,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但门外却传来洪亮的嗓音,“不成!”一个满脸红咚咚的鹤发老人倏地飞入厅内,眨眼时间已优闲地啜饮着上好的热茶。
  
  此人正是燕嬷嬷亲如爹爹的师父——天机老人。
  
  “师父啊,您当真舍得让轻怜离开?”见师父反对留住轻怜,燕嬷嬷抓住天机老人的弱点极力说服,“她走了以后,谁有本事煮出不油不腻的东坡肉,还有入口即化的香滑豆腐羹孝敬您呐?”
  
  天机老人果真一脸嘴馋,硬生生吞了口口水,但他立即回复理智。“还是不成!怜丫头的竞标会必须照常举办,再迟就错过了!”
  
  “可是小燕子真的舍不得这孩子呀……”燕嬷嬷开始像个小女孩撒娇着。
  
  天机老人早已看穿她的使俩。“少来!是你这张馋嘴舍不得吧?”
  
  “哎呀……”见软的不成,燕嬷嬷只能据理力争,“轻怜这么胆小,根本没办法面对外人,就这么把她丢给陌生人,等于让她去送死!”
  
  “呵呵……”天机老人突然笑得神秘兮兮,“你怎知道她没办法?”他算出轻怜的命定中人该在这几日出现,而且是自投罗网寻上门,于是他事先在“驭奴馆”布下“请君入瓮”阵式,故意开了个缺口将来者引至灶房。
  
  听说今儿个轻怜将自己关在房里,想必这条红线的两端已经搭上了……
  
  “别人我不敢说,但轻怜肯定办不到!”金丝够泼辣懂得保护自己,冷香的武功高强不至于被欺负,但轻怜这么胆小,肯定一送出门就吓破胆。
  
  “小燕子,这你就不懂了……”天机老人拍拍燕嬷嬷的肩膀安慰着,“如果怜丫头待在“驭奴馆”不走出去,她这辈子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人的潜力难说,就是要有环境去激发她。”
  
  “真的吗?轻怜真的能够应付吗?”燕嬷嬷还是忧心仲仲,“她的命定中人会是个怎样的人?”
  
  “放心……”天机老人故意卖关子,“怜丫头这次会是个幸运的猎人。”
  
  “猎人?”燕嬷嬷很难将这两字和那丫头连在一块,“那她会猎到什么?”
  
  “呵呵……”天机老人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热茶,“熊!一头只在她面前收起利爪的熊。”
  
  第二章
  
  夜幕低垂,轻怜的不安愈是加剧。
  
  那个恶徒今晚会不会来?
  
  她望着四周已锁好的窗子,连房门都用桌椅顶住,依然无法消除内心的恐惧。
  
  她抖得有如惊弓之乌,纤手紧握着刀剪,用力得连白皙的手背都隐隐浮着青筋。
  
  如果那个恶徒再来,她就用这剪子刺死他!这次绝不让他得逞……轻怜脑中浮现这样的念头,却一点也没有成功的把握。
  
  应了昨夜的“承诺”,武劲一现身便直接摸进灶房。
  
  那只小老鼠肯定又会吓晕……光想象她一脸苍白、不断颤抖的模样,武劲不自觉露出促狭的表情。
  
  这次绝不这么轻易放过她!都怪她的气味儿太迷人了,放在怀里的兜衣时时散发着香气,缠了他一整天……
  
  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觉得今天白日的时间过得特别慢,也只有想到她,向来不苟言笑的冷面硬汉脸上才会显露些表情,连太子关长风都笑他今天看来比较像个人。
  
  他垫伏在屋顶望着小屋动态,里头灯火亮着……莫非在等他?武劲随即被自己的乐观逗笑。那只小老鼠避他唯恐不及,怎可能等他?她肯定将屋子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不过,他可比苍蝇还难缠!
  
  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他随即飞身跃向屋檐,以脚尖勾住横梁,如蝙蝠倒挂着,接着拿起匕首格开上层窗子的栓锁。
  
  悄声推窗一瞧,轻怜正坐在床头,手握着刀剪目不转睛地望着房门口,丝毫没有察觉他窥视的目光。'热!书%吧&独#家*制^作'
  
  唔……小老鼠倒懂得自保了!武劲轻哼一声,随即推窗跃上小屋的上梁,拾起碎落的瓦片往房门一丢,轻怜吓得立即跳下床,紧握着刀剪对着门口,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武劲悄悄落地,轻怜感受背后一阵阴冷,倏地回过头,握着刀剪的双手随即被缚住。
  
  武劲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拿下刀剪往梁上一掷,利刃部分硬生生没入木头内。
  
  “呜……”他……是从哪里出现的?像个鬼一般的恶徒!
  
  “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武劲将她的手反剪身后,故意在她耳边厮磨吹气。
  
  “呜……呜……”轻怜当然不敢忘记.吓得忙点头,恐惧的泪水顺势滑落,小可怜的模样倒让武劲些许不舍,跟着松开捂着小嘴的手,但仍继续箝制着她,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
  
  “继续昨夜的问题,你到底在“驭奴馆”是何身分?”武劲怎也不相信她只是个厨娘,今天坚持要问出个所以然。
  
  “厨……娘……”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弄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能别开脸低头回答。
  
  轻怜心虚的模样让武劲更感怀疑,认为她刻意呼拢他,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没胆看他、却有胆欺骗他的小老鼠!
  
  抓起被箱制身后的纤手,大掌硬是伸进小小的掌心,粗糙的手掌搓揉着柔若无骨的嫩手,接着将之握在手中。“一个整日摸些汤汤水水的厨娘,怎会有双如此柔嫩的纤手?”和陌生人这么亲密的抚触,是轻怜从未有过的,尤其是个半夜潜入的盗匪!一阵战栗从手心窜向四肢,心脏的跳动更加激狂。
  
  但除了恐惧,她心里竟想着:好大的手,粗粗的,却很温暖……
  
  这样的想法奇妙地稍稍减轻她的惊怕,苍白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虽然恐惧不曾稍减。
  
  “因为……天天擦……爷爷给的药膏……”
  
  “爷爷?”武劲眉一挑,对她口中提到的人物感到兴趣,“是你爷爷?他会武功吗?”
  
  “我……不知道。”轻怜摇头。这恶徒到底怎么回事?一直问着武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武劲没好气地瞪着她,决定换个问话方式,“那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住在“驭奴馆”里吗?”
  
  “天机爷爷……住山上……有时会来住……”她还是不敢看他,但被握住的手心不住冒汗,他也没有放手的迹象,令她全身绷得更紧。
  
  天机爷爷?或许……这位老人便是布阵高手,也是教导冷香武功的人,但他从未听闻江湖中有这号人物。
  
  武劲暗忖着,手心不由自主地磨蹭着握在手里的柔软,轻怜感觉浑身窜起鸡皮疙瘩,试着缩手。
  
  “怎么?不能碰吗?”武劲斜睨着如蝶翼颤动的眼睫,故意表现得像个采花贼来逗弄她,“不过,爷儿采了这么多花,还没摘过像你这种清新柔嫩的小雏菊……嘿嘿……”
  
  轻怜试着拉开两人的距离,被握住的手也抖个不停。
  “不要……”虽贞操已被他夺去,但那是她无意识的状态,若再来一次,她肯定生不如死。
  
  “呵呵……你不知道女人愈是挣扎,愈让男人性欲高涨吗?”在人前一向冷酷寡言的武劲,此刻却邪佞得像个登徒子。
  
  事实上,他还真是性欲高涨,恨不得立即摘下这朵清新的小雏菊!
  
  轻怜听话地不敢乱动,但仍无法阻挡武劲偷香窃玉的决心,他将她的身子拉进怀里,以胸口磨蹭着紧贴的双峰,嘶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低喃着:“今儿个有没有穿兜衣?”思及那双雪白粉嫩的凝乳,他的身体因欲望而颤动着,心痒难耐。
  
  轻怜也同样抖个不停,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快灼伤她了……
  
  “不回答吗?那我检查看看……”大掌试着探进她的衣襟内。
  
  “不要……”轻怜意识到自己仍逃不过被蹂躏的命运,惊呼一声后随即两眼一翻,晕死在他怀里。
  
  “又晕了……”武劲无奈地摇头,跟着轻笑出声,好似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没胆的丫头!”他没有放下她,反而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拭去眼角的泪珠,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怜惜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到她胆怯的表情就很想逗弄她,甚至压抑不住想好好疼惜她的冲动。
  
  柔弱的女人天生就让男人想去怜借呵护,如同娘亲……或许,他的血液里有着和“那个男人”同样的劣根性,喜欢“欺负”特别胆小的女人。
  
  但他不是“那个男人”,无故招惹一个弱女子之后便置之不顾,任由她被其它人凌迟羞辱,生活在无边的恐惧里……如同有耐心的猎人,他会慢慢等着,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不再惧怕他的出现,甚至有如小猫咪般主动依偎在他怀里。                                              
  
  抱着纤弱的娇躯好一会儿,怀中的软玉馨香让他眷恋不已,但他知道不能逼她太急,否则只会让她更加远离、逃避他。
  
  夜已深了,他必须走了,否则真会舍不得离去。轻轻在纯真的脸颊上一啄,武劲不舍地放下还未醒来的轻怜,没忘了帮她盖上锦被。
  
  忘了问她的名字……他这才想起今晚的目的之一。事实上,他早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所以然来,却依然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为的就是想亲近她。
  
  只怪这小老鼠太可口了……武劲轻笑一声,纵身上了屋顶,循原路离开小屋。
  
                                                
  
  两次夜探“驭奴馆”只得到丁点收获.武劲知道从那胆小鬼身上问不出什么名堂,今儿个决定登堂入室,一探究竟。
  
  这“驭奴馆”平时不对外开放.但今日是闻名遐迩的四大金钗拍卖会,自然欢迎有钱有势的大爷们前来竞标。
  
  武劲得知今晚竞标的对象是第三名金钗,但他对那些金钗并不感兴趣,因他的脑海已被那张含泪的小脸蛋给占满了。
  
  竞标之前,他漫无目的地随处晃晃,听身旁一群群聚集的人们谈及“驭奴馆”第三金钗有多了不起,不光是容貌倾国倾城,一身厨艺更是天下一绝,因此被称为“厨仙”厨仙?武劲想起轻怜曾提起她是厨娘,不禁对这称号感到好奇。他走回大厅中央,仔细端详着第三位金钗的画像。
  
  画中女子全身被轻纱覆盖着,只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眸,双手端着一盘料理,如为王母娘娘献上仙桃的仙子。
  
  画像旁批注着:轻怜——身纤如燕掌中轻,楚楚娇女惹人怜,巧手厨艺暖脾胄,人称天下一“厨仙”。
  
  尽管画像中人只露出双眼,但他一瞧便认出她。
  
  轻怜!果然人如其名,如此轻纤,眼眸总是泛着浓浓泪光,惹人怜爱不已。原来那小老鼠没说谎,她真的是厨娘,而且还是四大金钗之一,难怪看来不像厨娘……
  
  “唉!光看那双眼眸,就足以让爷儿废寝忘食呐!”围在画像前的肥胖男子痴迷地说。
  
  另一名头发半白的老者连忙附和。“岂止如此,只要天天尝上那双纤手煮出的菜肴,让我折寿几年都愿意……”
  
  转身望向身后一个个露出垂涎表情的男人,武劲恨不得挖下这些男人的眼珠子,然后剖开他们的脑袋瓜,让他们不准对轻怜存有任何幻想。
  
  绝不能让她落入这些色鬼的手里!压抑着撕下画像的冲动,他决心赢得这次的竞标——无论要付出任何代价。
  
  竞标时刻到了,“驭奴馆”的当家主事燕嬷嬷以一身雍容装扮现身。虽然她的脸上蒙着纱巾,但她一出现,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因为她这身装扮显得尊贵非凡,身上自然展现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大家只当是皇后驾临般,纷纷流露出崇敬的眼神,有人甚至还想下跪磕头。
  
  “承蒙各位抬爱,此次竞标乃你情我愿,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燕嬷嬷淡淡说了一句生意人的行话,却让大家有些傻眼。
  
  能标到四大金钗乃是天大的荣幸,带回家供着都来不及了,况且,转卖之间还可赚取大笔差价,这笔买卖绝对划算,怎可能退货?
  
  “失陪了。”燕嬷嬷颔首示意,便优雅地往后头走去。
  
  武劲第一次见到燕嬷嬷,只觉她最后那句话值得玩昧,好似嘲弄些什么。
  
  虽然感受不到她会武功的任何征兆,但那一身的雍容显示她的不凡气韵,还有那双外露的眼眸,看来是如此熟悉……这“驭奴馆”的主事者看来绝非简单的人物。
  
  武劲没时间细想太多,紧接着拍卖会便登场了。由于竞标者众多,主持者一开场便决定由二十万两起跳,霎时台下喊价声此起彼落。
  
  “八十万两。”武劲一举手,不哕唆地直接喊高价钱,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八十万两,还有没有人跟进?”主持者望着外表看来不修边幅的武劲,内心和所有竞标者同样感到诧异,却镇定地稳住场面。
  
  众人面面相观,脸上带着些许质疑。
  
  这次的竞标已突破前两次的纪录,甚至是第二位金钗冷香的双倍,大家望着武劲,不免怀疑他是否出得起这天价。
  
  主持者喊了两次,都没人出价,他抬头望向楼上厢房,藏身窗后的燕嬷嬷对他点点头,他清了清喉头,大声宣布着:“轻怜以八十万两,由这位壮士得标!”现场一片哗然,主持者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朝向武劲。
  “为了以示公正,请壮士拿出财力证明或押金,好让敝馆确认您不是漫天喊价。”武劲想了一下,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镶工精致的小匕首放在桌上。“这来自波斯,上头所镶的宝石价值五十万两。”若非他身上没带任何银票,他也不会将这把可能泄漏他身分的信物展现在大众面前:但为了得到轻怜,他甘冒任何风险。
  
  这把匕首果然让众人眼眸一亮。在座的都是富商巨贾,什么宝物没见过,一眼便瞧出这匕首价值非凡。
  
  主持人再次朝楼上望去,见燕嬷嬷点头,他才大声宣布:“那么,这把匕首暂由“驭奴馆”保管,待这位壮士拿八十万两银票前来交换,即可领回。”主持者接着宣布竞标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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