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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一军少撩情 作者:夏沫微然(潇湘书院vip2014.01.18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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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谨言现在已经悔青了肠子,但因为只有宝叔可能知道他的怪病到底因何而起以及有什么方法能治他的病,她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地忍了!
    宝叔很快就做好了准备,‘病人’也被请进了检查室,夏谨言却并没有偷得清净,“你也跟着进来看看,如果他真是因为喝了药酒才出的事,有些事你可能更有发言权。”
    “宝叔你别说笑了,你给一个人大男人做检查,我跟进去做什么?”怎么回事,这‘老顽童’居然还没完没了LE,拿她寻开心就这么好玩么?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纯情?”
    帘子里突然悠悠地飘出一个声音,气得夏谨言差点冲进去把越来越有恃无恐的某人从床上踹下去。
    可他说得也没错啊,她不仅见过,还……用过,以不好意思、不方便为借口,只会显得她矫情。
    其实,宝叔叫她进去并不只是让她帮忙给意见这么简单,而是另有原因。
    要确定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找个女人试验一下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
    “你要我碰他?”夏谨言现在就像点了引线的炮竹,随时可能爆炸,宝叔的这一提议无疑会加速引线燃烧的速度。光是站在旁边看已经很不好意思,居然还要用手触碰,干脆来道闪电劈死她算了。
    “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叫护士进来帮忙。”宝叔是正式挂牌的私人医生,诊所虽然不大,各种配备却是一应俱全。
    夏谨言还没来得及炸毛爆发,倒是某人先不乐意了,“不行!我很专一的,绝对不会让其他女人碰我!”
    “你要是觉得有第三者在不方便,我可以先行回避,等你确认他是真的不行,我再进来详细问诊。”虽然谨言打小就跟着他外公学医,又念了四年医学院,但毕竟是女生,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放不开也很正常。
    “那麻烦您先出去一下。”这一次依然是乔靳辰抢先。如果只是单纯的做检查,他没理由介意,但有些事确实不适合在外人面前做。
    诊疗室本来就不大,周围还有帘子围着,无形中也更多了一分窒息感。
    “是我自己脱还是你帮我?”这人真是没救了,如此不知死活地挑衅她,也不怕被减成负分。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如果是真的,根本不用脱裤子吧?”夏谨言一边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一边不甚熟练地解开了某人的衬衣扣子。
    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解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咕咚,她……她居然没用地咽了一口口水!
    夏谨言越来越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被诅咒了,已经出了这么多次糗,还没到头……
    不过,也正因为一再出糗,反而更放得开。很快,她纤细的手指便轻轻游走在了某人结实紧致的胸肌上。
    她已经尽量放开,但这样的轻轻游走并没有让乔靳辰产生任何性趣,“拜托你勾引人也有点诚意好不好,这种程度的碰跟蚂蚁爬似的,完全没感觉!”
    跟蚂蚁爬似的完全没感觉是吧,给你来点狠的!
    在两个人都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动手扒他的裤子这种事夏谨言真做不出来,但扑上去亲他一下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尝试一下。
    反正这种事他做过不止一次,还他一次也应该。
    人生气或着急时脑子果然不好使,你确定扑上去强吻他是还他一次而不是让他占便宜么?
    这一次,受惊吓的人终于换成了乔靳辰。他已经做好了被骂甚至被打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动手,而是选择……动口。
    因为乔靳辰现在是躺姿,夏谨言必须俯身弯腰才能亲到他,而这样的姿势也更容易让自己瞬间由主动变被动。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刚刚还双脚着地的她就被某人用一招乾坤大挪移拽到了床上。
    之前的几次都是在站立的情况下被他单臂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尚且不能脱身,这一次可是结结实实被他压在身下,而且还是在被夺去呼吸的情况下,别说脱身,连稍微动一下都是难事。
    更要命的是,明明心里喊着不要、想要挣扎着挣脱开,紧绷的身体却在他潮水般的热吻攻势下渐渐软了下来。她的乖顺也让他心底的渴求烧越往,火辣的吻也渐有生吞活剥之势。
    可这种念头也就只能放在心里想想罢了,终究,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他的主动索求下,她已经将‘勾引’发挥到了极致,即便他的手大摇大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她也没有挣扎拒绝,但他的下半身依旧平静如昔。
    原来还是不行,还以为如果是她,情况会有所不同。
    前一秒还是热情如火的某人突然没了动作,虽然呼吸未稳,眼底的沉寂却让人惴惴不安。
    现在正是挣脱禁锢实施反击的时候,可夏谨言却依然乖乖躺在他身下,甚至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还好吧?”
    起身坐定,理了理凌乱的上衣之后,他笑了,“现在你有理由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了。”
    夏谨言也跟着他一起坐起身,语气平静却坚定:“我没怀疑过!”
    刚才他已经表现出了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只是……某些部位不配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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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9: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更新时间:2013…12…10 21:26:35 本章字数:9531

    未经任何思考,也没有半点怀疑,就这样自自然然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本就不该靠本能的生理反应来证明。更何况,他的身体有什么毛病、又是为什么会有这毛病,没人比她更清楚。
    终于逼她说出了真心话,此时的气氛几乎是俩人自相识以来最为和谐的一刻,本该是趁热打铁的时候,从来不曾在任何艰难险阻面前低过头的乔靳辰却突然陷入了沉默。
    得这个隐疾也不是一天两天,按理来说他应该已经能坦然接受才是。可不知为何,因为面对的是她,他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无关是否真心喜欢的问题,就某些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废人’。这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残酷且致命的打击,他也免不了俗。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宝叔进来。”虽然打小就跟着外公学医,且天赋异禀,但外公去的时候她毕竟才十几岁,领悟力再好也不可能把外公五十几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全部吸收进自己的脑子里。面对他的奇怪隐疾,她暂时还理不出头绪。
    在夏谨言即将起身离开的一瞬间,乔靳辰突然伸手拽住她的,“如果宝叔也没办法,我是不是就没得治了?”
    睡都睡过了,而且几分钟前才刚有过一次火热缠绵的激吻,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牵手动作,夏谨言却突然有种触电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明明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安,她却没有挣脱,只是稍作沉默,定了定神才心平气和地开口:“不会的,我说过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就一定能做到。”
    他的怪病明显是因药而起,只要找到是哪一种药在作祟,这怪病得以根治也不是难事。
    这个时候似乎应该顺着她的话说一句‘我相信你’才算应景,可这简单的四个字乔靳辰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是由心而发,说出来只怕也很难让人信服。
    她纤巧柔软的手慢慢从他手心里抽离,整个动作进行得一场缓慢,虽然四下一片沉寂,空气中却多了几分暧昧缠绵的味道。
    虽然这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纠缠不清,但要说真正擦出火花,也就是刚刚一刻的事。
    许是受了夏谨言的凝重表情影响,宝叔再进来时明显比之前严肃了许多。
    中医讲的望闻问切,可宝叔进来之后却只做了一件事——把脉。
    从他微蹙的眉中不难看出,这脉象似乎不怎么乐观。
    “听谨言说那药酒你喝了两次,每次喝下的剂量大概有多少你是否还记得?”宝叔对药酒的基本成分也大概知晓,单凭这脉象来看,很像是药酒中一味药性很强的药材火烈草过量使用产生的副反应。火烈草虽然药性强,用来泡酒也不是稀罕事,只是一般不会下太重的量。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持续时间如此之长,饮酒的量也就成了关键。
    “就是普通的酒杯一杯的量,绝对不会超过200毫升。”200毫升还是往大了说的,两口就能干掉一杯的酒杯,估计也有100多点。
    “如果只是这么点剂量,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宝叔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着脑门,原地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朝门外喊道,“谨言,进来。”
    如果喝下的药酒剂量没问题,那么问题极有可能出在火烈草的下料量上!
    “怎么了,是不是有发现?”夏谨言就猫在门口候着,听到宝叔叫,几乎是旋风般地‘飞’了进来。
    “这药酒的方子你应该记得很清楚,主药到底放了多少?”方子是秦家祖传,即便是秦老爷子最得意的高徒,宝叔也只是了解药酒的成分,各种药材到底下料几何,还是得问秦家人才知。
    “五升酒里放二两,换算成克,大概是……”
    “等等,你确定是二两而不是二钱?”二两是什么概念?就算按旧制计量换算也是七十五克,如果是普通的配搭药材也就罢了,火烈草可是主药,而且药性这么强,这个计量确实有点大了。
    “方子上就是这么写的,因为是主药,也没人敢擅自改动这味药的用量,就算问题真的出在它身上,应该也不是用量问题,而是没找到能克制其副反应的药。药方有一角破损,还有两味药完全没办法辨认您也知道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是赶紧弄清楚缺的一角到底写的是哪两种药。”
    “这两种药自然是要找的,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做一下实验,确定火烈草的下料量到底有没有问题。”如果这个关键点不确认清楚,就算真的找到能有效克制火烈草药性的另外两味药只怕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做实验?怎么做?”夏谨言的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之中,暂时还悟不出重点。
    “用两钱或者更小的用量再泡一次药酒,看看效果怎么样。”毕竟是主药,不可能完全不用,缩小十倍的计量,应该不至于出现太严重的后果。
    “您的意思是……再让他喝一次?”乖乖,如果情况还是和前两次一样,她……她要去哪里给他找解药?难不成又要让他……自己解决?而且,在已经基本确定罪魁祸首就是火烈草的情况下,再让他尝试恐怕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更多的不利影响,这个险,她不敢冒。
    “怎么,怕他的病会越来越严重,舍不得?”宝叔也算是看着谨言长大的,加上又是个感觉敏锐、眼神犀利的主,要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并不难。
    夏谨言竟然难得地没有当下否认,“这病本来就很棘手,要是再加重,我的罪过可大了。”
    她并没有当下否认也让某人已经郁结到极点的心情稍有放松,“我倒觉得宝叔的建议可以一试。”
    “试什么呀,如果再来一次,可能就真的无药可医了。事关一辈子幸福的大事,怎么可能这么草率决定?”夏谨言是真心希望这个坑不要越挖越深,这个试验她真不敢做。
    “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其实乔靳辰真正想法是找个人来当‘小白鼠’,而不是自己亲自上阵。但看她紧张的样子实在可爱,又忍不住逗她。
    夏谨言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宝叔笑着抢了先:“这一点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师父教出来的孩子,不会这么不负责任。”
    “我一点也不担心。”这会儿某人的心情算是彻底放松下来了,反正已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出过大糗,再来一次也无妨。在她面前,他从来就没想过有所保留。
    看到他情绪恢复正常,夏谨言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心情一好就开始得意忘形,行为也越来越出格,居然当着宝叔的面无比亲昵地把她的手拽过来握在了手心里。
    真是反了他,刚才没旁人在,而且正是他情绪低落的时候,让他放肆一下也就算了,现在已经没事,居然还想故技重施,简直就是找骂:“松手!乖乖躺下继续检查!”
    其实,乔靳辰刚才的行为并非得意忘形,纯粹是出于本能。因为她的手就在他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他便情不自禁想伸手触碰。这一切,根本是无意识的自然反应。
    不敢和夏谨言硬碰硬的乔靳辰乖乖松了手,在旁边当观众的宝叔却有点看不下去,“我就说吧,就你这火爆脾气,也只有他能受得了。以后要是结了婚,这性子可得收敛着点,别让师父上了天还为你担心。”
    “宝叔您少说两句好不好,谁跟您说我要和他结婚了?我跟他……连正在交往都不算,您真的想太多了!”虽然一直都知道宝叔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主,可这么个管法未免也太超过了。怎么说都是年过五十的前辈,说话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呐!
    “你别跟我狡辩,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得很清楚。就算现在还没到交往的阶段,也总会有这么一天。你要不信,我可以跟你赌一把。”宝叔此人,不仅爱多管闲事,也是个典型的老顽童。
    看着宝叔自信满满的表情,夏谨言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才没那么无聊!”随口扔下这句话之后便飞快地离开了检查室。
    既然他坚持要再试一次,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赶紧按新的配方再泡一罐药酒,毕竟这酒不是泡三两天就能有明显效果的,得早作准备才行。
    可饶是如此,宝叔还是没打算就此作罢,人都走了,还不忘逗笑打趣,“这孩子,就是嘴硬。”
    对此,乔靳辰也深表赞同,“脾气拧起来确实很让人生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娘胎里带来的性子,也别指望她改。而且,真要收敛也就不是她的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这孩子打小就磨难多,能好好生生活到现在也不容易。她外公去世之后身边也没个可以依靠的亲人,以后就全指着你了。她虽然脾气倔,嘴上不饶人,但也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可怜孩子,你得多费点心才行。”呃,人家来这里可是为了检查病因的,这会儿怎么又训上话了?
    “多谢您的提醒,我早就认准了她,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乔大少从来都是敢做敢当、光明磊落之人,即便是对着一个不甚熟悉的人,他也不介意坦然说出心里话。
    也正是因为他的坦率和坚定,也让宝叔越发不遗余力地倾心相助。趁着帮他做针灸的机会,给他讲了好多和夏谨言有关的事。虽然大多是她外公还在世时发生的事,但也让乔靳辰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夏谨言。
    中医治疗讲的是以稳求胜,慢工出细活,一次针灸就得做足一个半小时。
    夏谨言在外面等得不耐烦,干脆去附近的药铺买了泡药酒需要的药材。不过,有些药材只有乐溪本地才有,这药酒要想泡上,恐怕还得抽空回一趟乐溪。
    进入深秋,天黑得早,太阳很快就要落山,如果想赶个来回,得趁早动身才行。
    可某人还在宝叔的诊所里做针灸治疗,如果就这样丢下他走掉,天知道他又会发什么疯。
    可恶啊,明明拼命想要跟他划清界限,却做什么决定都会不自觉地想到他。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在意竟然已经成了本能?
    难怪宝叔会言之凿凿地说他们俩的关系迟早会发展到那一步,她一直以为自己处在随时都能潇洒离开的状态,却不想她和他早已被一根线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最后,她还是乖乖等他做完了针灸治疗。因为有过两次爆发性的释放,他身体某些部位的经络已经严重不通,这一次的针灸治疗虽然不能治本,但对后续恢复还是很有帮助。
    只是,毕竟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身体多处被扎针,即便是身强体壮如乔靳辰,也还是会感觉疲累。
    “我们老陆家的药膳馆不久前才在这一区开了分店,过两条街就是。他现在正需要进补,不妨带他去试试。”这些异状宝叔一直看在眼里,早就有了打算。
    本来就赶时间,还要带他去吃药膳?
    夏谨言想也不想就打算果断拒绝,可抬头看了一眼某人不怎么有活力的表情之后,却硬生生地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承诺过会对他的病负责到底,这话可不能嘴上说说。
    “要去就趁现在,今天是周末,过了六点吃饭的人会越来越多,去晚了怕订不上位。”现代都市人越来越讲究养身,药膳馆的生意也是日渐火爆,用餐的时间点必须考虑。
    夏谨言一边说一边拿出钱包准备和宝叔结算诊金,这女人,只要涉及到钱的问题总是特别较真,因为他的病是因她而起,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由自己付诊金。
    乔靳辰自然不会眼睁睁地让女人为他掏钱,赶紧伸手拦她,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急,“当年我跟着你外公学医的时候可是一分钱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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