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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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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你瞧瞧,这个女人领你的情吗?”朱雀冷笑着抢白道。

    任平生缓缓地抬了头,言道:“凭什么对你指手划脚?就凭我比你强。如果我今夜要你死,你便见不得明天的太阳。”

    他的气息太过凌厉,以至于朱雀打了个寒战,脚步滞了下来。

    不过,顿了一顿,朱雀便冷笑道:“是啊,原本是这样的,可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青龙,就算你不说我也看得出,你身上的伤让你弱到不能再弱了。所以,现在的你,到底杀不杀得了我呢?”

    任平生哼了一声,道:“那你便上来试一试吧。”

    朱雀抬起左臂,臂上一支小型弓弩。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

    “这是烈火爆弩,这么近的距离,你们两个连尸骨也不会剩下。青龙,你我毕竟是同门,有什么必要浪费力气?杀了这个女人,替父亲把心腹之患除干净,有什么不好?”

    任平生没有答他,却转头向我,言道:“莫担心,也别听他胡说。我会护住你。不教他伤到你的。”

    朱雀哼了一声。道:“无聊!”臂弩瞄准我们,便要开火。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一刹那,两条人影挟着烈风。闪电般地从玉像与火海的那一端掠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头袭向了任平生和朱雀。

    这两个人的动作快到根本看不清楚,我只感觉任平生的气息一寒,单手弯刀瞬间出鞘。然后我便眼前一花,耳中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

    待回过神来,我贴靠着的男子的胸膛,气息居然完全变了。

    这熟悉的气息令我心头一阵狂喜。聂秋远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真真,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伸手就紧紧地抱住了他。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有事的,要是这样被人偷袭烧死,那这故事的情节发展也实在是太low了!

    是他们从幻术考验中回来了,而且,就是这瞬间的交锋,就证明了一个事实,如果双方二对二的话,那么我方的实力处于压倒性的优势地位。

    因为就在刚刚那一刻,聂秋远以我根本搞不清状况的速度把我从任平生的手上夺了回来,而另一边,骆大春手持短刀,使出落雪山庄的精妙刀法,刹那就把朱雀手中的臂弩劈了个粉碎。

    弄清楚了这一切,发现双方已经形成了对峙的局面,对手应该暂时无法对我们形成威胁,我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聂秋远放开了我,冲我一笑,把我拉到身后护着,扭头轻声说道:“方才你独自破解朱雀的雷电阵,精彩至极,真心令人倾慕!”

    “唔,原来你能看到啊……”我一边诧异,一边腹诽。我干的是这么爷们儿的事,老公你还倾慕,你也算够奇葩。

    我虽然很想询问他们刚才傻在那里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可现在明显不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因为现在两边显然是快要打起来了。

    聂秋远与骆大春各自手持兵器,(还好我刚才顺手把收回的兵器丢在了他俩脚边),与任平生和朱雀直面相对。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聂秋远问出的问题,刚好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我们之所以能顺利进入这片地下宫殿,是因为骆大春的血不小心滴进了热泉。经过实验,聂秋远的血也能召唤“引路人”。也就是说,我们能进来,是因为“天生之血”得到了承认。

    这个进入的方法,天镜门肯定是早就掌握了,因为“天生之血”这条线索还是任平生给我们的。

    但是“天生之血”,天镜门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心里一动,难不成是落雪山庄?

    既然骆大春的血也得到了承认,那么落雪山庄继承了纯狐氏血脉的人还有很多,随便捉来一个,割脉取血,不就可以进来了?

    但我又感觉这种推断是不太对头的。

    藤越热海之下的秘地,肯定是聂秋远家族的祖先所建。至于聂家与落雪山庄的关联,连现在已经继承了山庄的骆大春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天镜门了。要是天镜门知道落雪山庄与这里的关联,恐怕聂秋远也早就知道了,毕竟同在天镜门那么久。

    所以说,骆大春的血能开启通向秘地的道路,这完全是一个意外。那么,聂家已经被灭门,戎抚天所能获取的“天生之血”,不是只能靠聂秋远吗?

    他是什么时候,得了聂秋远的血?

    “我们为什么能进来?那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任平生嘴角噙着笑,修长手指朝着朱雀一指,“还不是因为有他在?”

    天镜门得以进入热海极底的敲门砖,竟然是朱雀?难道是朱雀研发了撬开勇气之门的机关不成?

    我暗自纳罕,聂秋远却是脸色忽地一变,似乎对此相当震惊。

    “玄武,果真还是你聪明。”任平生笑着瞧了秋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我,“阿萤,你猜猜,为什么大黑天王收了玄武的同时,父亲恰好收了还在襁褓中的朱雀?难道我费心思传给你们的消息就如此无用?”

    这事不提还好,提起来我可就怒不可遏了。

    “费心思?有你这么费心思的么!九哥现在还躺在榻上,生死未卜,你当真就从来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么!”

    “九哥?”任平生冷笑起来,“我为何要将他的性命放在心上?”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你这人不可理喻!”

    话虽说着。我的脑子却是一直在不停地运转着。古怪。这一切,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看到朱雀苍白的面上虽没有表情,一双绯色的瞳子却冷冷地瞅着任平生,目光中流露出杀气。是了。给我们传递信息的事。他做得如此隐秘而不着痕迹。难道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瞒过戎抚天么?

    可是此刻,却为什么当着朱雀的面说了出来?朱雀可绝对是戎抚天的忠犬。任平生这么做,难道不是在自掘坟墓?

    而且,任平生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给我们传递的消息是“天生之血”,意在告知我们进入秘境的方法。那么他又说,天镜门的人进入藤越热海的关键在朱雀身上,难不成指的竟是……

    难道说他们进入秘境所使用的“天生之血”并不是来自于聂秋远,而是朱雀的身上,也流淌着被这一神秘家族判定为己方的“天生之血”吗?

    我仔细地端详着朱雀。两年多未见,朱雀的身量长了有一头还多,已不再是初见时那个假称叫作“红喜”的少年。他的面色依然苍白,战斗时长发与瞳子都会转为赤绯,张口时可以露出细小的獠牙。

    当时还是幽夜公子的聂秋远告诉我,朱雀是从小被戎抚天养大的,还跟了戎抚天姓,大名叫做戎不先,是与戎抚天最亲近的一个。但是,他从小被用珍奇药物喂养长大,致使智力超群,力大无比,体质却发生了变化,需得靠吸食人血维持生命。

    也就是说,朱雀是被戎抚天生生用药物喂成了一个怪物。

    但是,如果戎抚天的另一个身份又是药王阁的阁主傅知风的话,能做到这样就一点也不匪夷所思了。

    那么,朱雀的天生样貌,是不是也因为药物的缘故而有所变化了呢?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少年长得非常清秀,看上去有些面善。但是我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所谓面善,其实是因为看上去有一点点眼熟。

    现在朱雀长大了,这种眼熟的痕迹就越来越明显,就是他的容貌中天生的那一部分,与聂秋远的模样越来越有那么一点点的神似。

    难道说……这事,可就……大了啊!

    “看来,阿萤猜出了。”任平生似乎一直在关注着我,呵呵地笑起来,“你说,若是手足相残的滋味,又该是怎么样的?”

    “你故意诱我来这里?”朱雀带着寒意的清脆声音响起,不过他这话是说给任平生听的。

    “那又如何?”任平生依然是口角带笑,“我带你来会会你宗族的兄长,这许久不见了,难道竟不想念?”

    朱雀哼了一声,道:“果然父亲应该一直防着你的!父亲待你不薄,你却恁的忘恩负义,狼子野心!”

    任平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待我不薄么!你可真是个傻孩子,自己都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竟还懂得什么叫作不薄!”

    言罢,任平生敛了笑意,向聂秋远轻轻地努了努嘴。他模样本就生得温润,极有欺骗性,这个神情透着些许谑意,竟让人恍惚间觉得他像自己人似的。

    “玄武,这可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礼,难不成你不谢我?再送你两个好消息,第一个,要是父亲没搞错的话,这家伙可是你亲叔伯家的堂弟,如此亲近的血脉,怎么也得好好叙叙。第二个呢,要是朱雀襁褓里带着的信息没错的话,这天生之血还要用来开最后一道重要的隐秘之门。所以呢,这家伙归你们,父亲就开不了那扇门啦。”(未完待续。。)

    ps:  作者菌:假期的最后一天,继续劳动,今晚18:00加更~!

No。265 兄弟(2)(加更)

    说着,任平生便轻飘飘地逸到边上的一块岩石旁,拂袖掸了掸岩石上的灰尘,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

    “不过呢,玄武,我还是好心劝你一句。”任平生悠然地坐着,接着说道,“我们的人数很多,凭你们几个现在的功夫,连父亲一个人都斗不过,根本就没法从父亲手里头保住朱雀。更何况朱雀这家伙与你们可不是一条心,肯定是要背后给一刀的。所以,你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抓紧斩草除根。不但斩草除根,还得让他尸骨无存,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法子。你说呢?”

    见了任平生本人,原本心绪颇为复杂的我,听完了这番话,也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你大爷!”

    这特么也太狠了啊!

    原来是他把朱雀诱到这里来,设下机关伏击我们,其真实的目的却是要害朱雀的。我虽然觉得他的话十分阴损,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些才是最稳妥的法子。可是这一来,不但朱雀凶多吉少,这面临的手足相残的状况明显也是对聂秋远的赤。裸裸的报复。

    “所以,引我们除了朱雀之后,戎抚天想要开门,只能用我的血,对不对?”聂秋远冰冷的声音里,竟自透出了一股怒意。

    我这才明白,原来任平生真正的目的在这里!我们出发之前秋就预言过,对任平生而言,最理想的结局,是在这场死斗中既杀了聂秋远,又杀了戎抚天。看来他的计划正是这样子一步步推进着的。

    任平生大笑道:“玄武。其实那也没什么吧,反正你们是要对决的,多一两个理由,又算得了什么呢?”

    原来他想要的,是坐山观虎斗,先看秋与朱雀斗,再看戎抚天来捉聂秋远。

    看着任平生置身事外般地悠然坐着,以手托腮,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的样子,尽管他现在身子骨瘦到单薄。与之前那丰神俊朗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可以用“楚楚可怜”这个词来形容,我依然觉得他看上去十分欠抽。

    枉我曾有那么片刻,还把他当作了自己人!

    聂秋远却是极为沉稳,在这么多新信息的轰炸之下。竟丝毫也没有乱了方寸。他的眼中似乎自动忽略了任平生的存在。只转向朱雀。言道:“他说的这些,你可知晓?”

    朱雀声音里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脆,面上却毫无表情。只冷冷地说道:“知道,又如何?”

    “那你可知道我聂氏一家是如何灭了门的?”

    “知道,又如何?”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称奇。正常人,知道了自己家族是惨遭灭门的,而灭了自己全家的凶手多年来就在自己身边,怎么也应当是有些崩溃的吧。

    可是朱雀从言语到神情,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回头吧。”聂秋远简洁地说。尽管我从他的话语里感觉,其实他对于朱雀的“回头”根本就不抱有希望。

    朱雀静静地言道:“一边是生你的人,一边是十余载将你抚养长大的人,倒是哪一头重些?”

    聂秋远道:“那原本就是为了今日才做的,难道你看不出?这许多年了,戎抚天是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知,后头开门,若需舍了你的性命,他是眼都不会眨一下的。”

    朱雀的脸色黯了一黯,却仍是开口道:“便如此,也是我愿意的。”

    我给他们的言语搅得心浮气躁。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跟朱雀一比,任平生简直都显得像个正常人了。

    聂秋远没有再跟朱雀对话,只缓缓掣出长剑,对旁边的骆大春说道:“司空,你我合力,务求将朱雀生擒。”

    骆大春手中细薄短刀出鞘,刀锋散出一缕寒意。骆大春朝不远处微笑地坐着的任平生瞅了一眼,又给我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我都读懂了,是让我留神任平生,不要让他趁乱捉了去。

    任平生哼哼轻笑道:“别担心,你们只管打,我现在可不想捉阿萤呢。”

    一边说,一边朝我笑了笑。

    我倒明白,这大概是为我考虑的。现在他自己还在戎抚天的手里攥着,要是抓了我,给戎抚天看见,估计我就挂了。可是,难道这会儿我应该感谢他吗?

    朱雀从腰间缓缓地掣出两条细长软鞭,他这独门兵器我在清凉寺见过一回,舞动起来,威力还是相当巨大的。

    两条软鞭忽地舞动,将朱雀的身形全然罩在了一片光影之中。

    “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打不过,更何况你们二人联手呢?不过,我可是不会束手待毙的,你们可不要太小看了我。

    话音未落,朱雀身形一闪,手中长鞭舞动,竟不是朝着聂秋远和骆大春,而是朝着立在另一方的我劈头盖脸地卷了过来。

    我本来是十分警觉的,但这种警觉几乎全部放在了任平生的身上。我一直在关注着任平生,担心他趁乱来捉我,把秋他们陷入被动。可是没想到,朱雀的攻击目标,居然也是我。

    从朱雀的招式来看,似乎并没有打算置我于死地,而是想要把我活捉。看来朱雀也认为,我是聂秋远他们的一个弱点。

    由于我的精力太过集中,所以朱雀的一袭根本没有办法躲开。但是我并没有感觉紧张,因为我相信聂秋远一定会保护我的。

    果然,朱雀的速度快,秋的速度更快,只见黑影一晃,聂秋远已经到了朱雀的身旁,手中长剑一挑,巧妙地一个绞缠,已经将朱雀的长鞭带得偏向了一边。

    而同时我的眼前也一花,一条青白色的影子已经背对着我。立在了我的前头,隔在了我与朱雀之间。

    本以为这是骆大春,可衣服的颜色还是有差别的。我定睛一看,站在我前头的男子,居然是任平生。

    “朱雀,不是这样打的哦,打女人可不行。”前头传来任平生懒洋洋的声音,“不要存这个妄想,要是打女人,那得先过我这一关。”

    朱雀冷冷地哼了一声。拧身倒纵。远离了任平生的所在,与聂秋远和骆大春战在一处。

    任平生略显瘦削的身形静静地立在我的眼前,背对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戒备。他只是沉默地关注着朱雀的动态。

    “你就不怕我从背后给你一刀?”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带着几分恼怒的。

    “阿萤,你不会的。”他依然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对他说道:“任平生,你知不知道,本来我们是想好了,打算从戎抚天手中把你救出来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还你自由的,我们不也活得好好的么?你,为什么偏偏要与我们为敌?”

    “你们,是谁?”

    “当然是我和秋啦,秋也同意尽力去帮你的,尽管你们之前颇多恩怨。”

    这一回任平生倒是转身过来,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地凝视着我。

    “所以,阿萤,那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想要自由么?”

    “然后呢?看着‘你们’,逍遥快活,白头到老?”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虽然知道他一直待我是好的,可是我毕竟已为人妇,怎么竟值得他执着至此?他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自由更好的了,难道现在的他对于我的执着,竟然已经超越了对自由的追求?

    这又是何必呢?反正我的心早已经认定了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再改变。我明白,只有破解了任平生内心的这种执着,才能从根子上松动他与我们的敌对关系。

    “我的心,已经不可能交给你了。”我凝望着他的眼睛,十分坚定地说道,“我生是聂秋远的人,死是聂秋远的鬼,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不远处正在战斗的方位传来“嗤”的一声轻响,是聂秋远的衣袖给朱雀的长鞭扫到,扯开了一条口子。

    是因为我的这句话分心了吧?看来他在战斗中,也时刻关注着我这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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