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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宫by 靡靡之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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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我已经顺着琴声走进了那鼓琴之人。只见条条弦上斑斑的都是血迹,白色的琴弦竟然已经被染作血红;原本软如棉絮,娇若蔷薇的指尖也是血肉模糊,圆润可爱如同圆贝的指甲竟也裂开了几个。可他确似毫无知觉似的弹着,黑法散乱,清澄的眸子波光无数,最后却只剩下无光的漆黑,容色灰败,显然是一幅心死的模样,再弹下去不疯也成狂。那又为什么不死呢?我在心中悄悄计量,恐怕是有什么亲人落在林自清手里吧,所以甘愿白蕖染淤,美玉蒙尘。在心中暗叹一声,我伸手捉住了他手腕,仍是笑着,“这曲子好难听,换一个吧。”说着状似不意的压过去,随手带断一根琴弦。 “蹦”的一声,琴弦应手而断,琴音浑身一颤,暗色的眼睛这才有了一点光亮。我心中一轻,更靠近了些,“好吗?不要听这个……” 他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像是冰棱,硬生生的戳得人身上生疼。一撇嘴,我不高兴的离开他远些,有些怕怕的看他。好半天,他却又忽然笑了。 那笑容竟然让我恍惚起来。是谁?是谁也似乎这么对我笑过。仿佛冰雪初融,云日辉映,空水鲜澄,妍美中带着孤傲,缅邈中夹着凄清。心似乎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那时还没有人告诉我,这就是心动。'秋' (3)我楞楞的看著琴音的笑脸,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麽话都没剩下,连平常痴呆的笑容也忘了。可那朵如清莲的笑容却很快的消失,他侧过了头,微微扬起下颌,“你究竟是谁?” 我心中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表现,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要知道这宫中到处是眼线,尤其是我和他这样地位如此尴尬又敏感的人。於是又笑起来,“我叫凌筝,以前父皇都叫我筝儿。” “凌!?筝!?”一字一顿,琴音的声音似乎从声音一直颤抖到心里,猛然站到我面前,我的手臂被紧紧捉住,绝美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却已经扭曲,“就是你派人灭了佑施?” 每个字都仿佛是被磨尖了,再用弓射出来的锐箭,我的手臂几乎被捏得断掉。没有丝毫犹豫的,眼泪已经滚出了眼眶,“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我摇著头哭著,含著说不尽的委屈。他却不放开我,可手上的力道却少了很多。又看我片刻,这才放开手。惨然一笑,似乎是浑身脱力,他跪坐在我的身边,却笑了起来,“是啊,我早听说了国政全由林逐云父子把持……” 琴音晶莹的眼眸中慢慢凝聚了雾气,有些抱歉的看著我,“抱歉,弄疼你了吧。” 我急忙摇摇头,他却似乎不是在等我的回应,而是自言自语,“佑施已灭,我已是亡国质子,本应和父皇一起殉国,奈何母後落在林自清那个禽兽手里,我…………再也会不去了,再看不到佑施河上放的莲花灯了,恐怕此地便是我的葬身处了。” 笼著水月寒烟的眼睛望著我,隐隐的笑靥不尽凄凉。终於,我被他搂在了怀里,颈侧渐渐传来凉凉的水湿,他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泪,让我想到那夜的父皇。我却还是什麽也能做,甚至连伸手抱住他也不能,我们现在的动静恐怕是早被人监视了。所以我只有呆楞的站著,如同枯木般被他拥在怀里。 哭出来就好。只有在一个痴儿身边,你才能允许自己流露出的脆弱。所以哭出来也好,就当我什麽也听不懂,即使你说的这些感觉,我全都明了。 从他的肩膀上,我抬头看并不圆满的月亮。古人说寄情千里光,却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思,你什麽时候才能察觉,或者,才能让你察觉呢? 那夜堕叶纷纷,月华如练,桂树攲斜,淡淡星辰银河垂地,寒声悴碎,我初次孤眠辗转,眉间心上都是琴音笑颜温柔,无计回避。後又付诸一笑,如今都是身不由几,无论什麽都是空渺,於是万事皆抛身後,闭目沈沈睡去。 睁眼又是天明,只觉得昨晚的一切如梦,再被小太监服侍著更衣,正准备上早朝,却林自清那里传过来的消息──今日不朝。如今他已俨然皇帝,他说不朝,我自然不去,小太监得了旨去宣,我也落了个清闲,只一个人在御花园打转。 此时正是暮夏时节,惨红愁绿,卉极草暗,菡萏香销,又来西风愁起,漫步其间,只觉得满园韶光憔悴。我正有些伤怀,却平平听见不衬的嬉笑声传了过来,正想是谁如此胆大,抬眼就看见林逐云。摇摇头,我怎麽忘了,这两父子已经把皇宫大内当作了自己的後花园,想来时便来,赏够了便走,又有谁敢阻拦。再细看去,这才发觉竟然是有人作陪。大约是十八九岁的娈童,皓腕似凝了霜雪,被搂在比他略矮的林逐云怀里;林逐云香腮砌雪,腻云微嚲,暖酥香衾,大方的调笑著比他年长的少年。两人不顾礼仪的抱作一团,似乎是在教那娈童画著什麽东西,不过似乎心思都不在画上,画不到片刻便都笑起来。林逐云眼横秋波,笑意点点,竟是我从来也没见过的欢欣。以前纵知道他姿容绝世,却没想到,他笑起来似乎夏色又盛了三分,景色妖娆。可这眉眼盈盈的笑容,却在看到我的顷刻间褪去,只剩冷淡的面孔。 “见过皇上。”林逐云合手一拱,算是尽了礼数。他身边的少年却被我的名号吓住,帮伏身跪下,行过大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并不急著容他平身,反而凑上前去,抬起他的下巴细看。这并不是一张出色的脸,虽然算得上清秀,可眉不够细致,唇不够情韵,双颊不够丰润。这样的人在宫中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更别提和林逐云、琴音这样美人相比。可方才林逐云似乎是对他宠溺得很,却又是为什麽?低首再看,终於明白。原来他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如此的温润清明,似藏著飞絮蒙蒙,笙歌隐隐,风动涟漪,处处相随,有无限的温柔爱意。可这样的眼睛,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无法抹去。 “啊,你真漂亮。”我高兴的笑著,乘著扶起他,在少年的脸上轻啄一下,意料之中的看著他的脸红了起来,十分可爱。林逐云则铁青了脸,我却仍是不明所以。他神色冰冷,我却似乎没有察觉;他瞪我也被我全然忽略。 轻笑一声,他挥手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得却是那个娈童。少年被打倒在地上,却是捂著脸不断的告罪,“公子,原谅我这一回吧……公子……原谅我这一回……” 说话的时候去扯林逐云的衣角,也被他甩开。少年立即吓得脸色发青,几乎动弹不得。我冷眼旁观,一句话也不提,到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虽然事情都是由我挑起。说不定从此可看出林逐云到底在意什麽,若是这少年,那他便是有了弱点,我也从何下手。 可再看林逐云的眼神,对著少年,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情,也是厌恶,和那天看我的一般。原来不是这个少年吗?我心底千折百转,面上却仍是笑得傻气,只看了林逐云带了少年离去。去时少年满眼绝望,恐怕,过了今天,世上就再没有了他吧。 (4)看著那两人相继离去,我这才走上前,故作好奇的靠近,去看那桌上未干的墨迹。原来竟是一幅画呢! 仍然是温润清明的眼睛,似藏著飞絮蒙蒙,笙歌隐隐,风动涟漪,处处相随,有无限的温柔爱意。刚刚林逐云画的,就是刚才的少年。不,却又不是…… 画上的人似梅英疏淡,又似冰澌溶泄,让人看起来有说不出的温柔,唇角蝶旋的弧度仿佛能一直温暖到心底,伶俜雍容的风姿可与天齐,柔情更随春风十里。这个人虽然没有林逐云、琴音那样的绝色朱颜,可那山抹微云的幽幽清新婉转,泠泠的流丽温润,却是万分的引人。等我看清那人的样貌,却是如同雷击似的的震慑,这是…… 来不及再想下去,我直奔向寝宫。挥退左右,让他们去端我喜欢的莲子羹,我独自一人站在镜前。镜中的人是再平凡不过的样貌。稀疏的眉,小且不够明亮的眼睛,鼻子不够挺,轮廓还好,可配上这样的五官,顶多算上普通。也正是这样平常的面孔保护了我,如此平常的激不起林自清的兴趣。否则……大概就是如同父皇了吧。那般的任人玩弄。 可是,这却不是我啊。小心的撕去面上薄薄的遮盖,细致的肌肤在多年後终於裸露在阳光下,温玉般的晕开;同样柔情似水,同样的,疏疏淡淡嫋绕不去的愔愔清柔。一样横波的双眸,一样峰聚的眉梢。不是那画中的人又该是谁?原来林逐云画的那个人,竟然是我麽? 何时何地,我如此不小心?这一惊非同小可,林逐云若是见了我的面,那林自清呢?是否也见著了?硬生生的一个激灵,手脚立时冰凉,难道他们早知道了,只是现在把我耍得团团转好玩罢了? 不,不,不该是这样。我如此小心翼翼,每一步都是掂量再掂量,试探再试探,三思而後行,实在是挑不出什麽错处。这般战战兢兢,哪里会有什麽纰漏?可如果是这样,林氏父子绝不会察觉……那这画又是谁呢?思前想後,细细的斟酌那张画,再打量镜中的人。我样貌虽然温柔,可眉目之间到底是缺了那样包容宠溺的风情;笑容虽然分毫不差,可现在的我又哪里会有那样浓溱入骨的煦煦爱怜。原来那画不是我。那麽……又是谁呢? 这般那般思量著,不觉已是抑郁湮!,突然放下心来,身子放松,竟一时觉得手脚脱力,似乎站也站不稳了,刚巧宫女断了莲子羹进来,接过来一口喝尽,再连叫两声好喝,一甩碗倒头就睡了去。谁知道睡到夜半却又醒过来。这天下原本三分,北方鞑靼族建了黎金国兵强马壮,南方就是中原凌氏皇朝大好江山,中间原先隔了个佑施,两国不必直接交戟,林自清却惩自己一时之快灭了佑施。以黎金的好战,恐怕过不了多久边关久会吃紧,到时候自己内忧外患,真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 连连叹气,於是披衣起身,乘著月光如汩,信步於庭院间。不知不觉间,却又来到了昨天见过琴音的地方。香砌空冷,修竹寒甚,高树依旧悲风,只是少了昨夜如玉似英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是不是依旧独自垂泪? 正想著,却听见清汲的水声。寻声过去,恰恰看见慢慢被水淹没的白色身影。心骤的紧缩,我略略确定四周无人,便跳了下去,在凛若寒冰的水中奋力的划了几下,终於抓住了他,谁知怀中的身子竟没有挣扎,只软软的倒下。我心叫不妙,伏首果然看见琴音脸色惨白,面若金纸,已经昏厥过去。 忙揽进他细瘦的腰身,把他抱上岸来,平放与地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本是装疯卖傻,又怎能自己去叫人过来;如若把他放在此处处宫女太监们发现……看他已经冷得青紫的双唇更是不能。无法再做计量,只好咬牙抱起琴音,带他前往冷宫。 虽然听过冷宫的所在,可自己却从未亲身来过。看著破败的宫墙,纤云落叶,枯枝四卷,清风吹著蛛丝,只觉得满目凄凉。用力吹开灰尘,轻轻的把琴音放在落著尘埃的榻上,我忙为他解开湿透的衣杉。谁知我刚挨上他的衣扣,他便不断的挣扎,即使仍在梦里。我急忙把他压住,尽量轻柔,可裸露出来的肌肤却让我呆立当场。原本应是如玉般剔透的胸口满是齿印咬痕,白皙的脊背更是落满了鞭伤,狰狞的林家族徽烙在圆润的肩头,双腿间更是鲜血淋漓,无数的裂伤,几乎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还有些说不出来是什麽弄出的伤痕,真是惨不忍睹。 即使早知道皇宫中的种种龌龊,种种刑罚,我还是忍不住心寒心痛,他究竟是受著怎样的苦,有多少委屈,才能让他可以不顾母亲的安危,选择一死了之。再看他紧紧皱著的眉峰,冻得发抖的模样,我连忙也解了自己的衣服,把他搂在怀里,感觉他如水的皮肤贴著身体,接触的地方仿佛能被融化。怀里的人一碰就要消失似的,我只能紧紧的抱著,却感到他微微的挣扎,长睫微微的颤动。一阵欣喜,他就快醒了。 可是…… 心思电转,我身子一僵,然後出手如电,一把抓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双眸微眨了几下,缓缓的张开眼,琴音清璀的眼睛能让人融化。 “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模糊。我摇摇头,又指指自己的喉咙,示意他不会讲话。 “那是你救了我?”他寒星似的的眼睛望著我,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朝笑笑,也换他一个笑容。 “谢谢你,”他低声道,“我不能死的啊,我怎麽忘了。” 说完却又盍上了眼睛,似乎极是疲惫。我急忙探上他的额头,才发觉滚烫的吓人。 心下著急,急忙穿衣出了冷宫,想去找些可用的东西来。刚行至今日上午的亭子前,就听见一声呵斥,“是谁?!站住!” 我脚步一滞,竟无法动弹,因为我知道这声音正是林逐云。 (5)听他冰棱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心中瞬间已转过了几十个念头,到最後只剩下一样──我没戴面具。仿佛是用冰水从头浇下来,我知道凭我的武功一定无法逃开。 “是谁?转过来……”林逐云的声音渐渐接近,转瞬就在身後。我咬紧嘴唇,终於下决心一赌。 徐徐放松身体,翩然旋身,唇角微勾,带著淡定的微笑看著他。如同记忆中一样,林逐云还是美得惑人,婵娟两鬓,宛转双娥,殊资绝容无人能及。可在他见到我容貌的刹那,那瞬的神情却是我从没见过的。 平常全化作了凄丽;风为裳,水为佩的碧纷浪漫,尽成幽冷奇崛;清浅水眸中顷刻雾罩烟纱;白纱罗裳无风自动;面上更已已是暮嫣香落。我虽料得他必定吃惊,可万万也没想到是这般光景。又看著那如铅水般的清泪滚落,竟真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仿佛是不信,又仿佛是要确定这恍如隔世的相会。他缓缓伸出手,夹著些微的颤抖,在几番退缩後终於抚上了我的脸。将细腻柔滑的掌心紧紧的贴在我的颊上,林逐云又抬眼看我。似是哀伤,又是喜悦;似是愁云黯淡,又是相思流落。这样的他我从未见过,却又有莫名的熟悉,仿佛是在梦里见过……这样憔悴篱落的人…… “……筝……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把面孔埋在我的胸前,晕著清辉的手臂搂住我的腰,似乎是要确定似的的,他轻轻的念著,低低的声音几乎哭泣。我却觉得一切似乎都在梦里,这样的林逐云,这样的悲切,真是往常那跋扈暴戾的监国公子? “……筝……”在我胸前仰首看我,见我并不说话,腰间的手臂开始渐渐的紧缩,逐渐勒得我有些透不过起来。我略略蹙眉示意他放手,他却不愿放过,“……不,我怎麽能放手,放了手,你就会不见了啊……” 看著他笑中带泪的朱颜,我眼底闪过不解,刚想掩饰,却已经被他捕捉。 “……筝……你怎麽了?难道你想不起来?难道你不记得我了?”一连三问,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凄厉,又刻意加大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腰硬生生的折断。可我却是真的不知道,也更不能装作记得,只得摇了摇头,引来他近乎崩溃疯狂的举动。 骤然发力,让我无从避闪,我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上。刚想挣扎的起身,颈项已被他紧紧扼住,一时间觉得天地昏暗,脖子似被夹著铁钳,肺凭空的抽著气,脑中昏沈沈扎扎的疼,手脚都被压住,根本无法反抗。到後来只觉得所有感觉都已经远去,全全的空灵,什麽也不剩下。灵魂刚刚要飘去,却又突然被什麽东西猛的拉扯回来,带著草湿的空气强硬的灌进身体,我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我无力的俯在草地上,蜷曲了身子咳得厉害,感觉地面也在随著震动。可却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乖诓南买ヒ丫蛔阶。氯硖鹈鄣母芯醮幼齑胶托牡淄甭矗置垡话慵负踅已兔弧? 我知道的,我尝过的,这般的香暖,这般的哀殇。比云乌浓淡,,比幽花明暗,似暗香浮动的黄昏夜,似晓落星沈的月明宵。身子盈轻,像是浮在空中,直登了雪雾萦纡云栈,杳杳不知身在何方。 等他放开我时,已觉得四肢脱力;再看林逐云,这才发觉如此沈迷的并不只有我自己。他闭眼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双颊潮红,胸口不断起伏,也是一副情动的模样。片刻睁眼,又复一笑,神色闲定,“筝,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犹豫片刻,却还是对著他摇了摇头。他面上颜色并不稍改,只是眸中怀疑,伤心,暴怒,一一闪过,最後都聚作熊熊火焰,把原本明亮的眼睛烧得更加凄烈。 左颊一麻,我脸上已经挨了一掌,竟然像那天对那男宠,真是半点力气也不留,我面上顿时麻木,口中也满是铁锈的味道。惊怒的捂著被打的脸,就是我也不能完全当作无事,要知道我到底是九五之尊,就是林子清在我面前也还是称臣,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可转头却见落泪的人。 如珍珠般断断续续滴落的晶莹,泪湿春风,直令夏色低徊。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有了不忍,却又怕说话,怕留了笔迹,只得执起他的手,一笔笔在他的掌心画出要说的话。 ──别哭,别哭。 “你……”他惊疑不定的看我,“你不会说话吗?” 我只好点头。看我如此,他的泪却落得更凶了,片刻,白衫已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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