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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午剑这次仗义出手,秦峥颇为感动,感激之情流露于表。
而王午剑却做出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退在人群后面静静地注视着棋局的变化,仿佛就是一个过客,胜败于己无关。
“这局棋就下到这里,馆主棋力高深莫测,赵某望尘莫及,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眼见自己没有机会使用惑局来制胜,赵魄也不硬撑,果断地认输,似乎在这种场合下,以中盘认输并不值得羞愧。
“无妨,本局棋我一无所获,按照你的要求我只能给你一文钱,希望你不要嫌少!”
秦刚傲慢地冷笑道,方才诡异的转变令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对于他莫名其妙的认输更是大惑不解,要知道,现在局势并不足以弃子认输,但出于他的挑衅,秦刚还是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在他心里,这赵魄就是六道五堂派来挑刺的。
可一文钱?打发乞丐都拿不出手啊!
赵魄的脸色立刻沉了三分,冷哼一声道:“一文虽少却也是钱,不过我希望下次见到馆主你的时候,你还能记得我!”
说完后,赵魄猝然站起来,两束如枭鹰般犀利的眼神射在了王午剑的身上,眼神犹如披荆斩棘的快刀一般把堵在王午剑前后左右的人硬生生逼退。
“小子,我记住你了!”
赵魄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说完后,大步流星地走出棋馆。
看着他傲慢的身影,王午剑心中冷笑:“嘿嘿,小子,我马上就来找你!”
“姜兄,刚才真是多亏你出手相助,否则,后果不仅仅是输掉一局棋,恐怕会是整个秦王堂。”
秦峥真诚地谢道。
“呵呵,秦兄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王午剑微微一笑。
一头雾水的秦刚这才明白过来赵魄之所以有那么好的开端乃是耍了不为人知的手段,而致使他中盘认输的关键因素不是自己高强的棋力而是王午剑的帮助,心头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之情,正如秦峥所言,如果这局棋输掉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个事实他也深深地明白。
“小圣,你救我在先,助我在后,秦某真是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如果你不嫌弃,日后就在秦王堂住下,等你找回了原来的归属地再离开不迟。”
秦刚由衷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秦伯父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之人了!”
王午剑笑道。
“好,我们回秦王堂大院继续欢庆,今天我要好好地敬你几杯!”
秦刚爽朗地笑道。
“秦伯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天我看就免了吧,我想赵魄十有是六道五堂之人,我最好跟上去看一看他们还有什么阴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王午剑说道。
其他人纷纷面露异色,充满了愤恨和无奈。
离开秦王堂棋馆之后,王午剑飞快地沿着赵魄消失的方向追赶上去。经过这两天在城内闲逛,整个天芒城都在他脑海之中,并且也对这座城市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它并不像天桥图魂说的那么小,反倒是个两三万人的热闹之城,虽比不上大都市却也不甚繁华。
王午剑跟着赵魄先后去了客栈、赌场、青楼等地,赵魄一路上都表现的十分自然,但王午剑却感觉有些诡异,赵魄仿佛是浑然无知又似乎是在诱敌深入,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一直跟着。
直到跟到了前半夜就在他想放弃之时,意外地发现赵魄躲藏在一顶轿子里,朝着六道五堂的方向驶去。
六道五堂早就是王午剑的造访目标,因为楠儿还在他们手上,如今逢春棋楼被迫关门,冯老二遭受牢狱之灾,楠儿即便恢复了自由也是孤独无依,这样的可怜人遭难,王午剑无法说服自己袖手旁观,更何况其中还有一部分因素是自己造成的。
六道五堂到底是城中第一大势力,院墙高耸坚固,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里面的楼阁鳞次栉比,不过都只能看到上半截,不难想象里面四通八达,富贵难敌。
如此霸道的外在气势把秦王堂大院彻彻底底的盖过了。
赵魄所乘的轿子最终停在了六道五堂的侧面前,里面似乎有眼线盯着外面一样,当他下轿之后立刻把门打开,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去,那仆役探头探脑地左右环看小片刻,确定没有可疑之人后方才轻轻关上门。
王午剑站在墙角,抬头看了看高达四五米的墙壁,心念一动,体内的灵气开始活跃起来,缓冲了小片刻后才让他产生身体浮空的感觉,而后他纵声一跃,蹭一下冒过了墙顶,连忙蹬了几脚快速地落下去,潜伏在一株矮胖的小树后面。
“唉,看来我还得好好揣摩这股能量。”
王午剑自嘲地摇摇头苦笑道。
两天来,他一直闭门不出试着与体内这奇异的力量沟通,不过它好像一个贪睡的小怪兽一样,跟自己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感觉。每次都要集中意念去召唤它好一阵子它才会有反映,而后还要等它伸个懒腰作为缓冲,之后才能对他的身体产生影响,比如能够抵消地心引力。但两者磨合度不够,王午剑始终无法准确地驾驭这股力量来完成想要达到的目的。
六道五堂分为三部分,一部分为白士雄宗族居住,另一部分则是门徒及仆人的居住地,还有一部分则是教授棋艺的大馆和接待宾客的场所。
像赵魄这样高强的修者乃是白士雄花了大代价雇来的,白士雄当然不敢把他当作普通宾客那样对待,早就在偏园中等待,而后亲自带他去往内院。
“今天真是辛苦赵尊驾了,听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呵呵,不要紧,料他们也不是你的对手,快请坐,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白士雄谄媚地笑道,尽管他不愿意这样低三下四,可只要能利用这个贪财好色的家伙灭掉秦王堂,就算再卑微的举动他也可以接受。
“哼,区区一个毛头小子何足挂齿,至于秦刚,更是无智无谋的莽夫一个,杀他们简直就是玷污我的双手!”
赵魄选择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傲慢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王午剑心头一跳,恍然大悟,原来今天赵魄当真是有意挑衅,而且主要还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实力深浅,如此看来,六道五堂真的没打算放过自己。
“不知道赵尊驾打算何时动手呢?”
白士雄笑道。
“白院主很着急吗?”
赵魄为眯着眼睛,神态倨傲地反问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秦王堂好比落魄的凤凰,一旦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便可能重整雄风,那时候要整垮他们可就不像咱们想的那么容易了,所以还请赵尊驾你挑个好日子早些下手!”
白士雄奸佞地笑道。
“这个嘛,嗯,容我今晚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赵魄说着便要起身离开,白士雄疾步上前,按住他的手臂,挤出一脸奉承的微笑道:“不急不急,我们慢慢谈,听闻千里外的江城盛产美女,我特地遣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请来一位,让她陪赵尊驾你打法漫漫长夜。”
赵魄眼睛一亮,狡黠地笑了笑看着他。
白士雄拍了拍手掌,后堂突然间涌出一股奇香,仿佛是一股海浪从房间中涌出来一样,顷刻间灌满了整个房间,迷人的芳香顿时让每个人心头一紧,忍不住贪婪地深吸几口气。
赵魄的双眸仿佛是两颗夜明珠一般释放出晶亮的光芒,猝然回头看着后堂内转出来的美人。
她留着一头及腰的长发,水汪汪的双眸,面孔皎白如同披着一层月光,妖艳却不失纯洁的气质,身着淡黄色半透明蕾纱,内着一件紫红色低胸兜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下着一件樱色短裙,腰带在膝盖间摇摆不定,十分勾人。
赵魄的眼睛一亮再亮,咕嘟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强作镇定,不过在此刻也发现了这美人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看她有些费力的样子也能够猜到,里面的金钱定然不在少数。
“这是给尊驾的见面礼,还请尊驾笑纳。”
丹唇微启,那美人带着几分青春的羞涩嫣然笑道,说着便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虽然轻轻落下,可仍旧发出噗通一声沉重的响动,仅凭这一声闷响,老练的赵魄便知道里面的钱财有多少,本来就灿烂的笑容简直要笑爆了,粗狂的手臂一拦,那美女乖张地倒在他的怀里,一个欠身扑在他耳边,倾吐一口香兰,赵魄浑身一颤,深深地吸一口气。
、第七百一十五章控尸者
“白院主很着急吗?”
赵魄为眯着眼睛,神态倨傲地反问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秦王堂好比落魄的凤凰,一旦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便可能重整雄风,那时候要整垮他们可就不像咱们想的那么容易了,所以还请赵尊驾你挑个好日子早些下手!”
白士雄奸佞地笑道。
“这个嘛,嗯,容我今晚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赵魄说着便要起身离开,白士雄疾步上前,按住他的手臂,挤出一脸奉承的微笑道:“不急不急,我们慢慢谈,听闻千里外的江城盛产美女,我特地遣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请来一位,让她陪赵尊驾你打法漫漫长夜。”
赵魄眼睛一亮,狡黠地笑了笑看着他。
白士雄拍了拍手掌,后堂突然间涌出一股奇香,仿佛是一股海浪从房间中涌出来一样,顷刻间灌满了整个房间,迷人的芳香顿时让每个人心头一紧,忍不住贪婪地深吸几口气。
赵魄的双眸仿佛是两颗夜明珠一般释放出晶亮的光芒,猝然回头看着后堂内转出来的美人。
她留着一头及腰的长发,水汪汪的双眸,面孔皎白如同披着一层月光,妖艳却不失纯洁的气质,身着淡黄色半透明蕾纱,内着一件紫红色低胸兜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下着一件樱色短裙,腰带在膝盖间摇摆不定,十分勾人。
赵魄的眼睛一亮再亮,咕嘟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强作镇定,不过在此刻也发现了这美人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看她有些费力的样子也能够猜到,里面的金钱定然不在少数。
“这是给尊驾的见面礼,还请尊驾笑纳。”
丹唇微启,那美人带着几分青春的羞涩嫣然笑道,说着便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虽然轻轻落下,可仍旧发出噗通一声沉重的响动,仅凭这一声闷响,老练的赵魄便知道里面的钱财有多少,本来就灿烂的笑容简直要笑爆了,粗狂的手臂一拦,那美女乖张地倒在他的怀里,一个欠身扑在他耳边,倾吐一口香兰,赵魄浑身一颤,深深地吸一口气。
“怎么样?赵尊驾,今天你累了,那就早些回房休息吧?来日在做考虑如何?”
白士雄勾起一抹邪笑,似是而非地说道。
“不用,既然白院主看得起赵某,那我又岂能推三阻四,行动,就在今晚!”
赵魄把玩着怀里娇嫩欲滴的美女,眼角却划过一丝残忍的寒光。
“哈哈哈,好,那就有劳赵尊驾了,我派人把该送的东西都送在你房中,事成之后,任君享受!”
白士雄仰面大笑道。
赵魄离开六道五堂后,身快如幽灵般穿梭在偏僻的巷子中,但路线却背离了秦王堂大院。
令王午剑震惊的是,赵魄居然能够在一定的高度上悬空飞行,速度不是狂奔而追赶上的。
好在王午剑也可以做到浮空,不过可悲的是他对灵力的控制还不够成熟,虽然贴着地面奔跑速度如飞,可时不时会因为失控而骤然窜起一丈高,但一路追下来也对如何操控能量熟悉了几分。
赵魄最终停留到城东一处废弃的院子中,里面黑灯瞎火,杳无动静。
“到这里干什么?有帮手?”
王午剑谨慎起来,脚下一蹬,稳稳地爬在墙壁上向里面窥视。
刚爬上墙壁霎那间,一股阴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头发像见了厉鬼一样被风吹的倒竖起来,脸色也微微一变。
“进来吧,这将是你的最后一战!”
那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带着来自地狱的邪恶和阴冷,狰狞的笑声不带有一丝人情味。
王午剑小吃一惊,原来赵魄早就给自己挖好陷阱了,既然他做好了取自己性命的准备,那现在逃跑也是枉然。
重重的提了一口凉气,王午剑纵身一跃,身轻如燕地稳稳落在地上。
“有种!”
赵魄的声音突然间从后面传来,与此同时,还有他犀利的突击,强大的能量迫使平静的空气生出一股旋风,狂掠地面,煽动衣角。
王午剑敢跳下来,又怎能毫无防备,当他发出声音的霎那间便开始积蓄灵力,膻中穴一闪一闪的光点骤然变亮,释放出一轮皎洁的灵光披在他身体上。
双手一合一展,手心里凝聚出两个棋子大小的攻击团,王午剑不躲不闪,等到赵魄距离他一米之时,猝然像侧面退开一步,双手做出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赵魄打过去,那两枚灵力幻化的棋子朝着赵魄的身体飞过去。
赵魄乃是一个控尸者,经常与死人或僵尸打交道,因此近身搏斗乃是必修课,眼疾手快是必然的。见两枚棋子如同流星般破空而至,赶忙以掌化拳,猛喝一声打出两拳,拳头上有两个战之气幻化成的拳形攻击波与那两枚棋子撞在一起。
哗地一道白光四溅,两人均受反震之力纷纷倒退出去。
一个照面过后,两人均对对方的实力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赵魄暗暗惊讶,为什么王午剑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强大的攻击力,而且气息那么诡异,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王午剑则自觉可乐地笑了笑,就凭赵魄的实力还不足以杀死自己。
赵魄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双眸旋即射出两道土灰色的光芒,一张诡异的符凭空出现在他手掌之间,并且随着他啐了一口而噗哄一声燃烧起来。
“幽兵战尸,现!”
一声冷喝之后,赵魄前方一丈处的地面上突然跳出一个人来,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看不清其面貌,不过他的身体十分精壮魁梧,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潜水我知道,还有高手能潜土吗?”
王午剑心头一阵不安。
“杀了他!”
赵魄双手十合在胸前绕了一圈后大声喝道。
那人仿佛是工具一样听从了他的命令,猛地抬起头步伐僵硬地冲过来。
心疑之余,王午剑抢上几步率先发起进攻,狠狠地飞起一脚踢中他的面门,那人一声不吭地飞出一丈远,可谁想他居然又浑然无知地站起来继续发起攻击。
王午剑出手奇快,一脚把他踢在空中,不等他着地,接连一顿电炮飞脚外加一同连环拳把他打出十多米远,直到摧毁了一面厚实的墙壁。
王午剑脚软手麻,擦了一把冷汗,对着赵魄扭头轻笑,可没想到破墙下,那人居然又站了起来,并且看似毫发无伤地攻过来。
王午剑傻眼了,难道刚才那么犀利的攻击都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挫伤?要是换做普通人的话,这时候都剩下一口气了。
“这算什么啊?”
王午剑有些失措地后退几步。
交手之时,一个不留意却被他抓住了手臂。霎那间,王午剑感觉到全身的灵力以极快的速度被他掠夺去,这种感觉与上次救秦刚时的感觉大不一样,如果说上次是痛苦的变强,那么这次就是痛苦地萎缩。
王午剑朝着他的命。根子狠狠地飞起一脚,却不料那人竟一动不动,好像踢在了别人身上一样。心惊之余,王午剑再次狠狠地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谁料他只是身体后倾了一下,并没有任何痛苦的迹象。
眼睛,咽喉,各个致命点,王午剑以尽可能的速度接连打出,可始终没有让那人松开分毫,体内的灵力快速地流逝着,巨大的痛苦令他浑身颤抖,站立不稳。
“这个怪胎怎么能吸噬我的灵力?难道……我……”
“哈哈哈,怎么样啊小子,死的很痛苦吧?”
赵魄大声笑道。
“哼哼,白天你有意去棋馆捣乱就是为了见识一下我的实力,但你发现自己并没有把握杀死我,因此才找了这个打不死的杀手?”
“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杀手,因为只有目标会死,他可从来不会死!”
就在此时,王午剑透过那人破碎的衣服,突然间发现那人胸口贴着一张黄色的符。联想到赵魄烧符召唤以及神秘的控制,便料到是这张符在作怪。
“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
话音刚落,伸手便抓过去,而此刻赵魄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连忙跑过去阻挡。可为时已晚,因为王午剑已经抓住了符,并且用力一扯,虽然只是扯掉半张,可也解除了那人的束缚,整个人虚脱地向后退去。
失去符的控制作用,那人像木偶一样噗通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赵魄咬牙切齿地瞪着王午剑,怒气冲冲地拔出腰间半尺长的短刃刺过来。
王午剑全身灵力损失了七八成,再加上剧烈的痛苦已经无法继续作战,硬着头皮躲开一刺之后,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地上。
眼看赵魄第二刺就要落在王午剑胸口时,一道人影仿佛从天而降般掠过王午剑,一个金掌重重地击在了赵魄身上。
赵魄惊慌失措地痛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倒飞出去,在地面上滚出十多米后方才停下来,身体一颤,猛地吐出几口鲜血来。
王午剑惊异地细看,来着居然是天桥图魂。
“走!”
天桥图魂抓起王午剑,一纵跳出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