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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写的不好么?还是文风不喜欢?
☆、24。这么年轻就当教授了。
“小蔓,听说你去支教了?”活泼的声音,赫然就是她的好友方如。
“嗯。你想来?”嘴角勾起,阳光下的她,眉舞飞扬。
“当然,穷乡里的小朋友都很可爱的,哪像你从小就一副深沉的样子。”蔓青想,那边的她肯定是嘟着嘴,用笔在纸上滑来滑去。
“你在小学时代有见到过我?”
那边开始支吾:“当……然。”
“哦,忘了告诉你,我没有上过小学,我从小就是在家庭教师下教育成长。”封闭的空间,停滞的时间,这就是她的童年时代。
那边沉默,半响颇为怨念的说道:“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富裕的物质生活?”
“随你怎么想。”蔓青知道,这妮子一旦叫起真来可不是一天半会儿就能说得通的。
果然电话那边传来浓重的呼吸声:“呼呼~小蔓,你狠!我恨你~”
“恨吧恨吧,恨恨更健康。
刚说完,那边反倒安静了。
”小蔓,你去这么远的地方就不不担心袁辰会出事?“她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凝重。
”你……知道了?“
”嗯,我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她欲言又止。
”说吧,那些记者又写了什么?“蔓青了然,如果单单是车祸的话,他们不会今天才报道,况且方如的语气还是那样。
方如拿着报纸僵硬的读出来:”袁氏总裁车祸现场自己昏迷不醒,娇妻却无恙,自然还是……人为?“
纸张翻动的声音,片刻又道:”病房门前众人齐聚,唯独……不见娇妻。“
方如听不到蔓青的回答,估计急了:”小蔓,你还好吗?还在听吗?“
蔓青无动于衷,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子:”嗯,放心。“
”你是故意不去看他的么?“她是在同性中最了解她的人,蔓青的想法她也能猜个一二,但是为什么呢?袁辰车祸重伤,小蔓不呆在医院陪他,反而出来支教,别告诉她什么支教难违,学生是大。她不信这套,除非有人让她难堪。
”你相信我吗?“蔓青的一句话让她怔忪。
”当然。“
”那就什么也不要问,继续相信我,支持我。“只要身边还有一个关心她的人,她就不会倒下去。
”……嗯!“
结束了这一通五分十二秒的通话,蔓青刚放下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索性关了机,她打算在这穷乡避壤的地方好好地过一段属于她自己的日子,那些烦心的事就放在一边吧,她也是该放松放松了,一直积压着,她迟早会疯掉,还好她够理智,那些人的想法不是她的,她没有必要去关心,如果相信她,那就像方如一样什么也不要问,这就是对她最大的信任!
由于支教方面的安排,学校每次只会在选中的系内,抽二三十个大学生和十几个教授一起。
这时,有教授招呼着个人的住宿,蔓青被安排到了一个农家,据说是村长的家里,也是这村子里装修的最好的。两层楼,铺着大理石的地砖,在这酷日的夏天带来一丝丝阴凉感。
蔓青下意识屏蔽此刻心中所想。这样的安排无非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许或多或少沾了点袁辰的缘故,可是她并不想知道。这种关系越清晰就越会让她觉得难堪。
傍晚时分,蔓青静静的来到二楼阳台,水泥做的护栏,摸上去有些扎手。离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盆雅致的兰花。
抬起头看向快要落山的太阳,不远处的空中飘着几许炊烟袅袅,农民都开始做饭,能够隐隐约约闻到饭菜的香味。
不知为何,蔓青有种想要哭的冲动,酸涩的眼睛涨涨的,眼泪迷蒙的看着周围青绿色的景观。
楼下的稻田里有着几位弯腰折菜的身影,淡淡的,青绿色,质朴的,温暖的,就连空中也散发着最原始的味道。
嗅嗅鼻子,蔓青生出几许感慨。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预辨已忘言。
此时此刻,蔓青似乎真的能感受到陶渊明的那种热爱田园山林的劲头。
充满着生机的大自然,鸟鸣虫语,人走狗吠,悠然于心间的冲击。果然美得令人心动。
蔓青站趴在阳台上,欣赏着夕阳落下的美金,鸟儿们的叫声渐渐停息,树林重归安宁
楼下,王阿姨(村长的妻子)正在高喊吃饭。
蔓青恍惚中应了一声。
来到客厅,一张红木桌上放了许多道菜肴,卤菜居多。
桌上正好四人,其中就有一个村长的儿子,名叫葛黎。他正好也是a大的学生。
”教授,我们家清贫,你不要建议。“葛黎清冷的声音响起。
”不会的,挺好。“就算不好她也不可能说出口啊。
随意的夹起一块送入嘴里,示意他看,她吃了。
王阿姨又从厨房里端出一道鸡蛋炒丝瓜:”沈教授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了。“蔓青放下筷子,注视着她。
”这么年轻就当教授了。“王阿姨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立马变成了许多条沟壑。
”还好吧,像我这样年龄的人有很多。“蔓青实事求是的说着。
”小黎啊,这次你回来能留多久啊。“王阿姨贴心的夹了一块牛肉送到葛黎的碗里,随后又夹了一块给蔓青,笑着仰了仰头。
蔓青点头谢过。
葛黎笑了一下,看了蔓青一眼:”我这次是向学校申请的机会,这次支教结束之后还要回去的。“
王阿姨的笑容敛了敛:”这么快啊!“
葛黎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等我赚到钱就接你们上城里去。“
”好好,我儿子出息了,哪个门里门外的不说,妈高兴啊。“两人看样子是忘记了蔓青的存在,兀自感动着。
他们说的是地方话,听得不大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知道的。
”葛黎,你学的是什么专业?“蔓青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温馨。
葛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建筑学。“
蔓青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葛黎似乎对她有些冷淡,不过呢,她并不在意。
”建筑?这个行业现在似乎并不吃香。“
蔓青本来好心的建议,可是听在王阿姨的耳朵里却是一道晴天霹雳:”沈教授,你是说这个专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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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欲辨已忘言,‘欲’字竟然是禁词,潇湘这个要改一下,好烦,我有好多次都是用谐音字代替的……
还有大家要给我留言那……
☆、25,别走!
蔓青的脸有些不自然,在想她是不是说错话了,连忙纠正道:“不是!最近国家正在实施一系列房产业政策,条件已经降低了许多,如果想要在这方面发展的话,本人是需要很大的努力地。”
蔓青的解释似乎不为某人所接受:“那教授的意思就是家庭不富裕的干这行就没有发展的前景喽?”他的话呛得蔓青说不出半个。
蔓青的身份背景被隐藏的很好,学校基本上除了校长和各级别重要的教授知道外几乎无人知晓。而唯一的关键便是昨天的那几份报纸。
现在葛黎的话很显然带着冷意与鄙夷。莫不是她以前得罪过他?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蔓青的声音不卑不亢,正式的容颜迫使着葛黎不敢在反对。
气氛陡然诡异。
半响,蔓青才问起一旁担心的王阿姨:“村长怎么不在?”
王阿姨勉强对她笑了笑,看样子还在担心着儿子的前景:“哦,这次你们学校来支教,他作为村长肯定要跟大伙儿商量好,就怕出个什么意外的,毕竟你们也是城里人,娇弱。”
话到这里,顿时便听到葛黎的一阵轻嗤声。
蔓青浑不在意,淡淡道:“阿姨,等会儿村长回来了我一定得道个谢,这么忙连晚饭都么的吃。(这个么字,是听村里人都这么喊的。)”
“呵呵,么事么事。”
随意的扒了几口,这才放下筷子,习惯的伸出右手正打算拿纸巾,这才想到这不是家里,没有相似的环境。
哪料对面的葛黎突然扔出来一包餐纸:“诺,给!”
蔓青拿着纸的手怔了怔,片刻才道:“谢谢!”这小子是不是太别扭了点,一会儿脾气大的能憋死她,这会儿又开始顾虑到她,无语。
葛黎倒是不甚在意:“教授从来没住过乡下吧,过几天就会习惯。”习惯到浑身是包啊!
蔓青想怒不敢怒,这臭小子,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欠扁呢!性格也忒惹人厌了!
果然人不可自满,接下来的生活还正应了葛黎所说。
蔓青来时只想到田园风景,风爽怡人,可是却忽视了环境的问题,一个呆惯了空调别墅的女人,会穿丝绸盖锦被,又怎么习惯的了只有一扇窗,一台电风扇,就连床也只是摊着一张席条围着一片蚊帐。
更何况蔓青这种习惯了无蚊的环境,到了这里就连赶蚊子的事也不会做。
耳边响着蚊子发出的嗡嗡声,蔓青紧闭着眼睛,半天后终于耐不住爬了起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把扯开蚊帐,拖着竹编织的拖鞋,大步来到床前,借着月光欣赏着身上的杰作。
无数个红点点密布开来,吓得她猛搓手臂。
这时房门响了起来。
蔓青应声而开。
没想到门外而来之人,竟然是和今天专门与她唱反调的葛黎:“你有事?”
他伸出手:“这个给你。”
蔓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借着月光,看不甚清,模糊中所见六个大字‘蛇胆花露水’。
“可以止痒的。”
听他这么说,蔓青忍不住在心中瞪了他一眼,不要把她当白痴好不好,她虽然过得富裕,但是也没到不用任何东西的地步,更何况在电视上见多了这种东西,也就不以为怪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让你的导师给你个优秀的。”
话说完刚抬起头,就看见对方青着的脸。
蔓青真的要已死问天了,她又做了什么让他不快的事了!
“我的成绩还轮不到你来管。”砰——门被他的力气撞得大响。
“……”⊙﹏⊙b汗
她似乎好像可能大概也许……又惹到他了。
哎,她做人是不是真的很失败?为什么每个人到她这里就会变得不快?
月光透过窗幔来到卧室,拉起长长的影子。
蔓青移步至窗前,一把拉开帘子,天上半轮圆的月亮挂的老高老高。
见外面夜风凉爽,蔓青突然起意想要吹吹,一只手握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还抓着葛黎送的花露水,心中惬意万分。
扭开瓶子倒出些许涂在手臂上、脚上。
风一吹所涂之处立马凉飕飕的,蔓青打了个冷颤,余光扫向楼下,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人影,身形颇壮,黑黝黝的,看的蔓青心里发毛。
以前她在美国有过被跟踪的先例,这次总不会是……
倒退了几步,那人影正好动了动,看样子是打算走了。
蔓青心下一紧,那人离开最好。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一点,身形是那样的熟悉,下意识的不想让那人离开。
焦急的喊出了声:“别走!”
蔓青立马走进卧室,朝着楼下奔去。木拖踏在地板上发出啪啪声,王阿姨和葛黎闻声而出。
“教授你怎么了?”葛黎狐疑的看了一眼匆匆的蔓青。
“沈教授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王阿姨打开门,蔓青隐约听见村长的呼噜声。
蔓青没有时间再去理会他们,只是急急地丢了句话:“没事,天热我下去吹吹。”
他们还打算说什么,可是眼见人已经出去了,也不好多话。
葛黎盯着蔓青离去的身影,良久才转回视线,深情默然。
蔓青穿着一身睡裙,四处寻找着那道身影。
等找到那棵树下时,才发现那儿早已空空一片。
脚步停滞,回想那道人影到底是谁,那人的目光好熟悉,修长的身型。
长发因为奔跑已经散乱,随意的披在身后,紫色的真丝睡袍掩盖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唯一不搭调的就是那双木拖鞋了。
蔓青摸向树干,手中那粗糙的感觉就像她密密麻麻的心,突如其来的酸涩袭上心间。
这种抓不住的无力感,已经有过无数遍,可是每次都让她苦涩难堪。
夜色里,凉风习习,伴随着树叶的哗哗声响,虫鸣蛙声不绝于耳。
蔓青低着头,另一只手抚上左半边肩膀,不知名液体随之滴落。
轻轻地啜泣声渐渐传开。
而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看着这一副令他心碎的画面,脚终于抑制不住的朝前迈去。
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都正面对着他,没有让她直视他的机会,直接把她扣在了怀中。
冰冷的液体滴在脖颈间,就算在这酷热的夏天里也能感觉到凉意。
无视她的轻颤,只是轻语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不是我落魄就是你哀伤?”语气甚是无语,可是谁又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参加着情义呢?
☆、26。男人啊,你为何这般痴情?!
“苏墨?”她的呢喃带着几分沙哑。“果然是你呢。”
“如果我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哭道天亮。”苏墨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不知过去了多久,蔓青依旧在他的怀中,苏墨依旧是抱着的她的姿势,两个人很默契的不去谈对方的关系。
苏墨嗅了嗅空气:“你的身上很香。”
“这是花露水的味道。”蔓青在他怀里动了动,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招呼。
“不是,我说的是你的……体香。”
蔓青觉得苏墨的身子有些僵硬,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从他怀里退出,脸扯向一边:“味道这么重,亏你还闻得见。”
苏墨嘴角一扯,无言的望着她。
蔓青的眼睛看向四周就是不看他的脸,许久听不到他说话,这才看向他。
疑惑,干嘛盯在她身上啊?
一低头才发现他的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腰侧,瞬间便觉得那侧肌肤快要被燃烧,惹得她开始冒汗。
苏墨原本还有些僵的身子,一见她这幅小女儿姿态,心中立马一动,笑道:“你很热吗?”
她低着头不语。
苏墨伸出手凑过去,蔓青见状立马向后仰去。
结果就是,苏墨只是伸手到她的身后,然后捻起一个东西,蔓青正被他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还没发作,便看到眼前竖着一个东西,似乎会蠕动,一节一节的……她的眼睛趋向于斗鸡眼,颇为喜感。
虫子……
虫子!
最后的反应便是一把排开他的手一把捂住脸,蹲下。
身侧是他凉凉的声音:“你脚下就有好几只。”
“哇啊!”
跳起身来就朝他身上抱去。
苏墨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可是这个反应也太……那啥了吧。
“额,你没……穿内衣、吧。”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天知道他有多尴尬身体有多兴奋。
蔓青脑子一懵,她的确……没穿。
抱着他的动作僵了,就算是隔着两件衣服,她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高能量,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情况啊!
机械的放下手脚,也顾不得地上会不会在冒出一个虫子,相比较现在,反倒觉得虫子可爱了点。
尴尬之余,蔓青只能强迫着自己出声:“你不是研究生么?怎么回来这里?”
苏墨知晓她的尴尬,咳了一下:“别忘记我可是个律师,就算这里是名风质朴的乡下,也会有几个纠纷的吧。”至于他的目的还是不讲的为好,若是真放到门面上来,眼前这个女人估计会直接吓得奔走。
“难怪能做到首席律师的地位,这么拼。”
苏墨的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她的胸前,脸上升起两朵只有黑夜才知道的红晕:“嗯,这可是以后娶老婆的本钱,拼点那是应该的。”
蔓青给了他一记卫生眼,老婆本这件事干嘛要跟她说啊。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的闲聊打诨中渐渐散去。
蔓青也开始正视自身的问题,她要为昨天的那番话道歉:“那个……对不起。”
“嗯?”
“昨天。”
“嗯。”
“你不生气了?”
“气。”
“啊?”蔓青傻眼,哪有人在别人道歉的时候故意说得。
“为什么不气?”苏墨一想到蔓青鸵鸟式的爱情观,就觉得头疼,这女人他什么时候才能拿下啊。
“为什么要气?”
“因为你不争气。”
“啊?”这次又轮到蔓青吃瘪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不相信能够从小就连跳几级的人会连这点点道理都不懂,除非她是在装傻。
蔓青垂下眼:“我不懂。”
“你懂!”
“……”喂!好像是你问我懂不懂得吧,现在怎么又开始肯定语气了?
“算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