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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狐之二远烟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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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就去给你拿……”勾翠说着要走,却被戾狐抓住住肩膀。 

渐渐地,渐渐地,身子躺在地上,勾翠看着身上的戾狐,那冰凉而柔顺的发丝垂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戾狐一笑,舌尖舔了舔勾翠的鼻尖,“我吃你就可以了……”手指下移。—把撕开勾翠本就破碎的衣衫。勾翠闭上双眼,戾狐来到他的腹部,低下头。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气。 

强烈的眩晕,勾翠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陷入黑暗中。 

将军府里,谷绝翌大病,躺在床上,整日昏迷。 

更加消瘦了,本就白皙的脸更是雪白,就连嘴唇都变得泛青。紧闭双眼,额上不停冒着虚汗,就好比在一个虚无却漆黑的梦魇中,被人不停地追杀,却无路可逃。 

但是,谷绝翌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句呻吟以及梦话。 

逸寻坐在床边,轻轻地擦去谷绝翌颇头的汗水,好倔强的孩子,就是不喊他的名字吗?即使在梦里也不放过自己吗? 

“逸、逸……”一旁的秦翎伦第一次如此尴尬,逸寻看上去可以当他的弟弟,但是将军又亲口说这个人是他的师父。 

“叫我逸寻。”逸寻头也不回地开口道。 

“逸寻,将军他……”这次开口的是冰逍。 

“这几天事情太多,绝翌心思烦乱,扰了心神。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就可以了。”逸寻说道,却叹了口气,只是能不能静下心来就另当别论了。 

坐回座位上,冰逍低头不语,千寸在她身边,侧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翎伦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眉头紧锁。 

逸寻看一跟,无奈地耸耸肩膀,“你们这是干什么?是害怕绝翌也跟穆竖刁一样暴毙吗?” 

冰逍和千寸,对视一眼,秦翎伦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放心吧,绝翌的命没有那么短。”逸寻将浸湿的手帕放在谷绝翌的额头,瞥一眼众人,一起退出房间。 

不等对方开口,逸寻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目前,你们就是在这里守上三天三夜,谷绝翌生病还是生病,不会因此少受—点罪的。” 

“可是……”冰逍想要说什么。 

逸寻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守好御前兵,四个人少了一个,应该将穆竖刁旗下的士兵重新整编,分到你们营下。先安抚动荡的军心,如果此时此刻,有人来刁难,你们要如何应付?” 

“可是……”冰逍依然想要开口。 

“没有可是。如果此刻连你们都乱了,那这个皇城岂不岌岌可危?虽然失去穆竖刁,让你们很难过,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职责,守卫皇城,保护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 

“你们立刻回去!稳住军心!加派人手巡视京城,你们也该多方探查,看江湖中又有何异动。随时保持誓憾!” 

“可是……” 

“没有可是!” 

“可是……” 

“你到底在可是什么!”逸寻猛地转身,看着冰逍。 

冰逍有点疲累地指指前方,“可是大门应该在那边,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啊,哈哈哈……”干笑几声,逸寻咳嗽着,迈向大门。 

到了门口,冰逍望了眼将军府,握拳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和千寸这就去御前兵营!” 

“好……多谢!”逸寻笑道;“希望绝翌醒来,是柳暗花明又—村。”目送冰逍和千寸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逸寻回眸看着剩下的秦翎伦,秦翎伦手指抚上大门的铁环,百般踌躇。 

“你还有什么事情?”逸寻疑道。 

秦翎伦拾起眼眸…… 

眼前这人,个子高不过自己肩头。而少年样的脸,白皙带着点稚气,只是一双漆黑的眼因为眉头的皱起,而显得分外内敛,好似夜色迷茫,在不经意间透出旁徨的神色来。 

秦翎伦没有办法忘记和逸寻的第一次相遇。来到将军府,走在花园里就看见睡在柔草间的逸寻。 

浸着夜色的发,柔顺地披散在青草间,露在黑色镶嵌红色边角的衣服外的肌肤是浅浅的白色,没有温度般漠然的白色。当时,秦翎伦被那安详而静谧的睡容所吸引,就那样,呆呆地望着逸寻。 

沉睡的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长而浓密的睫毛抖动一下,像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波纹。慢慢睁开的,是一双深潭般沉静深邃的黑眸。 

有些意外,对两个人而言。然后异口同声地开口:“你是谁?”秦翎伦还记得,被人打扰而醒来的逸寻漠然地望着他,声音就像穿梭林间的夜风,冷冷地,缥缥缈缈。 

就像此刻,逸寻依然是漠然地注视着他,声音缥缈:“什么事?” 

“你,像个大人……不像个孩子。” 

我本来就是大人……眨眨眼,逸寻下意识地摸摸自己额前的那缕白发。 

“你,从哪里来的?”秦翎伦问道。 

逸寻却愣了下,来到此处,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不过…… 

“不要问那么多,了解一个不该了解的人,不是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谁才是自己该了解的人?当然只有在了解以后才明白。” 

“有些人是这样,但有些人注定了一开始连了解都不用。”逸寻看了眼秦翎伦,皱起眉头又很快地舒展开来,“走好。在下不送了。”逸寻说着一笑,迈过门槛。将沉重的两道门紧紧关闭。 

秦翎伦依然站立门口,想来想去,却不得其解,不由得望着那道门出了神。 

逸寻走几步,突然有雨丝滴落脸颊。抬头看天。乌云密布,远处隐隐有雷声轰鸣。 

“该来的始终会来……只是看到了那个开始,却猜不到会有怎样的结局……”乌云覆盖的天黑得很快,黑夜提前笼罩大地,天空没有月。 

山林中,冷灰色的人在众人中笑得肆意而且开杯,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喝,一壶一壶地灌,酒水湿了浑身,冷灰色的人就甩掉酒杯。 

雪白的碎片溅起,划破他的手指。凑到眼前,鲜艳的血在雪白上蜿蜒,诱人而奇异,就好比细长的眼眸中穿越闪过的红光。 

离热闹的房间稍远是静谧的天地。站在树枝上,雪白的狐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欢声笑语的房间,明明看着很近,却不能过去。 

雪狐身边是个梳着褐色发髻的女子,抱着毛茸茸的尾巴,慢慢地梳理着,偶尔拾眸看着远处那冷灰色的身影,梳理毛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蔓延的黑暗,还有四溢的风。提前到来的黑夜,天上群星都失去踪影。 

京城里,御前兵营里一个英气俏丽的女子在风中来回奔走,眼神一凛,士兵们都笔挺地站直。 

不远处是一年轻、无表情的青年,—手指出,一队士兵整整齐齐地迈开步伐向远处跑去。青年紧皱眉头,简短的几句话,随着手指的伸出,又是一队士兵…… 

兵营旁边的房间中,高束发丝的男子仔细看着面前的地图,桌前烛光隐隐跳动,晃动出无数的光影,斑驳了这风雨欲来的夜晚。 

一无所知沉浸在梦魇中、躺在床上的人紧紧皱起眉头,好像再也不能舒展开了一样。 

急促的呼吸,几次无声地张开口,似乎想要叫出谁的名字,急切的神色,似乎想要停下那远去的,谁的脚步……但终究,惨淡的嘴唇缓缓闭上,依然是紧皱眉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在躺着,沉浸在梦中的人的房间屋顶,坐着个人,额前一缕雪白发丝随风狂乱地舞动……叹气,出神地看着漆黑的天幕。 

这个黑夜,天空没有月亮也失去了繁星。 

第四章 

夜色中,一个人醉醺睡地踉跄走来。 

守在皇城门口的卫兵犀利的目光瞪向来人。 

喝醉酒的人似是完全没有注意般,蹒跚的脚步依然向前,嘴里嘀嘀咕咕道;“来,来!再喝再喝!今天我作东!” 

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向前扑倒。 

卫兵好心地伸出双手去扶。但是,在接住那人的瞬间,他的眼眸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怀中人抬起头,一双清亮有神的眼睛。 

犀利的匕首插在卫兵的腹部,一滴滴的鲜血落在地上。 

痛呼还未出声……那醉酒的人猛地捂住卫兵的嘴巴,拔出刺在腹部的匕首又快速地在他颈上一划,立刻,卫兵身子一软,无声的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卫兵眼见如此,立刻就要上前。 

但是身后又有人抱着他的头一拧,“喀嚓”一声,脖子断了,尸体软软地倒下。 

无声无息地连杀两人,黑夜中此二人对视一眼,将尸体拖到一旁的阴暗处。 

片刻,两个身着卫兵服饰的人走出暗影,站在皇城的城门两侧。 

“铛,铛……”更声响过,城门顶过来几人,喊道:“有事没有?” 

“没有!” 

“那就换班吧……”厚重的大门开了条缝,里面的人还未走出,此二人已经一闪进去。 

只听几声闷响过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夜色下的宁静。接着,“吱嘎”的缓缓移动声,那保卫皇城的大门开了…… 

瞬间,四面八方响起齐整整的脚步声,涌出几百人蜂拥向城门。 

那立在城门顶端的卫兵大惊失色:这……这莫非是叛乱!但是,不容他为这猜疑得出确切答案,一亮闪闪的圆环飞驰而来,瞬间削去他的头颅。 

立在城门顶端,俯瞰无数的人涌入城门,戾狐笑了。 

今夜,就是颠覆这皇城的一夜。 

当有人急匆匆地冲进大门,不等通报就奔向内堂时,谷绝翌依然汗流浑身,躺在床上。 

来人“扑通”一声跪在谷绝翌的床前,急道;“大将军!大将军!”谷绝翌费力地睁开双眸,看去……原来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太监,“什么,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有入谋反!” 

谷绝翌一惊,立刻双眼完全睁开,挣扎两下,勉强支撑起身体,“什么?怎、怎么可能!” 

“是真的!昨夜一群不知哪里来的人,有好几千!冲进城门,此刻正和几个兵长所率领的御前兵抵抗。 

“但是人数悬殊,御前兵的大部分兵力都守在边关,留下的不到一半!而且那些谋反的逆子们个个身怀武功,此刻……此刻御前兵的人已经损失过半!情况危机,皇上命我特来通知大将军尽快进宫护驾!” 

谷绝翌急促地喘息几下,毅然决然的掀开被褥,“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下床的瞬间,强烈的眩晕让他不得不扶住床柱,但是,立刻又沉声吩咐道:“麻烦公公,告诉那几位兵长,势必将谋反的人堵截在城门口!不可退让一步!吩咐快马调动京城周围各地的府衙士兵前来支援!” 

“是!”来人领命之后,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谷绝翌喘息几次,费力地拿起衣服披上。刚到门口,逸寻拿着炽寒宝剑站在那里。 

“师父……” 

逸寻一言不发,将手中长剑递给谷绝翌。 

谷绝翌接过,迅疾转身,边走边道:“来人啊!备马!” 

依然站立城墙顶端,红日已渐渐升起。戾狐眺望天边,低头……脚下一场混战;御前兵的人个个身披黑色镶嵌金色虎威图案的披风,很是醒目,而刀鱼堂的人正与之奋力厮杀—— 

杀声震天。 

冰逍、千寸、秦翎伦各据一方。冰逍手中两把长刀,挥舞得很快似白光闪过,白光所到之处,皆是溅起一片血色。 

千寸则是两把长剑,一把纤长,一把短小。长剑旋绕一圈,逼退围攻而来的众人。千寸猛地低头,手中短剑旋绕飞出,立刻几声惨叫,短剑又飞回到千寸手中,沾满鲜血。 

秦翎伦则是黑色长鞭,鞭子所到之处,打在地上,击起碎石无数,打在人的身上更是皮开肉绽,骨头都立刻断开。 

三人身在混战之中。鼓舞御前兵堵住刀鱼堂的人。但是,只靠他们三人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此次谋反来得突然,浑然不似带兵打仗,事先拟好种种谋略,此刻就是场混战而已,拼的就是哪方人多,哪方人少,谁能够坚持到最后。 

突然发兵,半夜偷袭,而后集合全部力量集中在此城门突破。非常危险,很有可能就此全军覆没!闯霉听到此法时连连摇头。 

“你害怕?”戾弧挑起的眉眼看向闯霏,闯霏一时语塞,咳嗽了几声。 

“要么—鼓作气,要么全军覆没!到底会是如何呢?”戾狐一手抚上嘴唇,浅笑道。眼眸中精光四射,看得闯霏竟然打了个冷战。 

“你这是让我们去送死!”闯霏道。 

“哎?”戾狐伸出手指摇晃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放心!我答应你的依然记得。我要的是毁了御前兵营,而攻进皇宫,那不是我的打算。” 

“可是……” 

“反正……”戾狐看着自己纤细的五指。无所谓道:“送死的人又不是你……”闯霏愣住,随即额头沁下冷汗。 

突兀地大笑几声,闯霏道:“够疯狂!够疯狂!我喜欢……”此刻,闯霏就立在戾狐身边,看着脚下众人,那渐渐汇聚在一起好似溪水般流动的鲜血,还有无效堆积起来的尸体。两眼盯着,双手握紧,有些发抖。 

事到如今,想要反悔是绝不可能了,闯霏知道,戾狐也知道。 

五泠趴在戾狐的肩头,沉默地注视一切。 

飞琼左看右看,突然撇嘴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戾狐你进出皇城轻松自在,无人能挡。到底为了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戾狐站得累了,随意地靠在墙琛上,道:“不可以……我不想出面。否则他走的心不甘情不愿,我说了……我要让他亲自抓住我说,愿意和我—起走!”飞琼看着戾狐,皱起双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戾狐依然看着城墙下,只见那分外醒目、手持各样兵器的三人已经显出疲惫。 

冰逍毕竟是个女子,体力渐渐不支,突然脚下一软,瞬间,一杷短刀砍中她的肩膀。 

此刻,剧烈的疼痛反而激起她的怒气,道“好大胆的贼人!”她手上更加用力,一刀砍去,立刻热血四溅;双刀一旋,围攻的人退避几分,冰逍冷笑声,一手扯下衣摆,单手包上伤口,红润的嘴唇咬仰布,用力拉紧,疼痛欲裂,却可以减缓失血的速度。 

冰逍一笑,雪白的脸颊上还带着几滴鲜血,却笑得明艳,透着凌厉的气势道:“今天,我就奉陪到底了!”话音未落,双刀已经飞旋攻了上去。 

千寸眼角瞥见冰逍受伤,此刻就连他都有些气喘,更不要说是冰逍了。但是,众人围攻,他根本无暇分心。短剑挥出,眼前众人后退,千寸立刻抽身跃起,想要到冰逍的身旁去…… 

可是身在半空,脑后却是股劲风袭来。千寸立刻手中长剑上扬,“当唧”一声,兵器相交。 

千寸回眸,一人居高临下,手中一把匕首正架在长剑剑刃上。那人白皙的脸,看上去有些年幼的表情,只是—双眼眸里尽是迭起的杀意。 

嘴角冷笑,好像此刻不过是场杀人的盛宴,而他乐在其中。 

千寸被逼回原地,而那人也轻巧的落在地上。 

围观的几人又要上前,被那人伸手一揽,“我看了半天,你的武功最好。”千寸不动声色,两剑合并在手中,指着那人道:“你,什么名字?” 

“白银。”白银说着,手中匕首一翻,寒光乍现,人已冲在千寸面前,眨眼工夫,扫、劈、戳、切、削、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使出几十招。 

千寸一一招架,长剑挥舞得笼罩全身,绵密得不容蝼蚁飞过。白银面色一寒,身形三飘两闪,转瞬间,换了九个方位。然而,那重重剑网,依然分毫不差,流泻飞掠,冷气泛骨,快得像织布机上的梭子。 

此番是不容千寸顺利地喘口气,却也不容白银钻个空子。 

不好对付的人……白银笑了。与此同时,被白银进攻得无暇分心的千寸,也不由得心下道了句: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啊…… 

你来我往,兵器相交的铛铛声不绝于耳,不时火花四溅。 

秦翎伦跟见千寸被人给缠住,而这边谋反的人络绎不绝,不知到底来了多少。手上长鞭一挥,缠住一人,握住鞭柄用力,立刻勒死一人。秦翎伦飞身跃开,退几步眺望一下全场。 

堵截在城门口,身在这宽阔的大道上,身后过了三门就是御前大殿。 

绝不能退让一步!可是,秦翎伦看一眼已经变成混战的御前兵,额上汗水不断,“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此刻连你们的心都乱了,那这个皇城岂不是岌岌可危!虽然失去穆竖刁,你们很难过,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职责!守卫皇城、保护皇上才是最重要的。”脑海中不期然地想起逸寻的话……可是,已经晚了…… 

秦翎伦紧皱眉头,猛地一鞭挥去,又逼退几人。 

“希望当绝翌醒来,能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柳暗花明?将军,此时此刻,希望你不要醒过来。秦翎伦苦笑几声。 

可是谷绝翌已经醒了过来,并且手持炽寒剑,一马当先冲进混战中,手抬起即落,连连刺翻几人后,手勒紧缰绳,即刻如雪似有所感般,前蹄高高扬起,一声长嘶。 

这声嘶呜,响彻云霄。 

冰逍、千寸还有秦翎伦听到这声热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嘶呜后,心头大振。抬眸,只见一匹如雪的马跳跃而过,跃过众人头顶。 

谷绝翌骑马转身,大声道:“秦翎伦你带领部下给我冲!定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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