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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推荐高积分高收藏vip2014-03-27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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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他身边,却一点没看出来。难道她跟他的段数,真的相差那么多……去去去,想什么呢。
  从今日起,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眼前这……
  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推开门,抬起头,望着沙发上的厉致诚。
  阳光已经从云层后浮现,照得冬日的室内一片橙黄的温暖。他依旧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衬衫洁白,端坐于此。双手轻搭在膝盖上,沉静中带着一丝随意。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望着她,幽黑的眼睛平静如水。
  林浅跟他的目光一触,心脏竟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似的。她立刻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单蠢!
  看看,看看!他这眼神,这姿态,怎么看都是一不动声色的腹黑。她过去怎么会觉得他是一只安静的大猫呢!尼玛猫和狼差那么远,她怎么会看走了眼!
  尽管心中犹如万马奔腾,林浅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无懈可击。动作干练地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他,同时说:“厉总,这份是技术部今早递交的报告。这份是……”
  厉致诚伸手接过。两人便如平时搭档般默契,她简单地说,他仔细地看,同时给出简短的答复或者批示,她记在自己的软抄本上。
  期间间隙,林浅不经意间抬头,就见他低头看得十分专注,两道乌黑的长眉下,漆黑的睫毛、挺拔的鼻梁,俊朗沉毅得像一幅画。
  昨晚的一个念头闪过林浅脑海里——她真的,从未看清过他。 
  
  很快,这例行工作就做完了。林浅拿起那叠资料,转身就要走,甚至都有一丝急切。 谁知一道清冽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等等。”
  林浅脚步一顿,转身笑望着他:“厉总,还有事?”
  男人正低头看着另一份资料,闻言只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头也不抬地说:“坐过来。”
  
  林浅心里又抖了一下。
  坐……过去?
  脑海里倏地闪现那天那个火热的、强势的吻。男人臂弯中清冷的、莫名的气息,仿佛瞬间浮现在她鼻翼。
  
  像是察觉到她的迟疑,他缓缓抬起了头,眸色清亮地望着她。
  “这份权威杂志上,有去年的十佳箱包单品评鉴。”他的手指在桌面那份放了许久的杂志上轻轻一点,“也有司美琪的一款产品。”
  
  林浅明白了——这是要她过去参谋呢!
  她决定直接装傻。
  神色自若地走到他身旁,但坐下时,还是下意识地隔了一尺的距离。无视他停在她脸上的灼灼目光,拿起那杂志,就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倒是十分熟悉。因为这份报道,她之前在别的地方也看过。权威杂志从“质量、外观、性价比、销量、网友评价”五个角度进行评比,选出了2013年十个最受欢迎的箱包单品。
  看到这份报道,其实还蛮令人震撼的。因为排名前一到三的,全是新宝瑞的产品。之后有司美琪,也有别家。爱达如今主推的Vinda品牌下的一款包包,也在第八名。只是去年的销量惨不忍睹而已。
  不知明年这时候,Vinda是否会杀进前几名呢?
  
  这么想着,林浅习惯性地拿起报告,就自己所知的情况,给厉致诚讲解起来:“厉总,第一名,是新宝瑞的一款休闲包。这款包据我所知推出有三年了,优点在于外观时尚、质量不错,价格也有优势;第二名,是新宝瑞的一款专业户外包。国内户外做得好的企业其实挺少,新宝瑞这款也算是卖火了,但价格也偏贵……”
  讲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呢?还把他当成那个初生之犊不惧虎的BOSS?他既然能游刃有余地将司美琪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些企业间的基本信息,又怎么会不了如指掌?
  那他叫她过来干什么?
  
  林浅嘴里还心不在焉地说着,眼角余光就往上瞟。只见他姿态闲适地靠在她身旁的沙发里,长腿还轻轻交叠着。一只胳膊搭在她背后的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而她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无处不在的空气,将她笼罩。
  林浅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这家伙……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里——他是个目的很明确的男人。
  这么想着,林浅的脸更热了,草草将手上的杂志一放,就想赶紧开溜:“厉总,我知道的就这些。”
  
  他却静了几秒钟。
  “你的脸很红。”低沉温凉地嗓音,就在她耳边。
  
  林浅也静了一瞬,旋即抬头微笑看着他:“嗯,可能是感冒还没好吧。那我坐远点,别传染给你了。”说完就想起身,躲开他若即若离的臂弯。
  谁知身子刚一动,肩上已是一沉,他的手放了上来,按住了她。
  林浅的心头突地一跳——这下是真在他怀里了。
  
  四目凝视。他的俊脸就在离她很近的位置,那只手依旧牢牢按在她肩上,令她坐在原地不动。而那漆黑而疏淡的眼眸里,映着她小小的心慌意乱的倒影。
  谁都没说话,屋内的空气仿佛跟他指尖的温度一般,灼烫得她的脸难受。而他就这么盯着她,高大修长的身躯将她环在沙发和他之间。
  林浅的心突突突跳得厉害。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嚷道:他怎么这样?!有他这么追人的吗?沉默又强势,难道就吃定了她不会逃离?
  另一个声音却冷冷淡淡地嘲笑着:林浅,你确定他这是喜欢你?他这么深藏不露一个人,你现在都摸不清他的斤两。将来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
  
  林浅稳了稳心神,望着近在咫尺地的他,开口了:“厉总,我觉得这次,爱达真是柳暗花又一村。”
  
  他看着她,眸色似乎越发深沉。
  林浅的心胡乱跳得厉害,有那么点憋屈,又有那么点莫名其妙的慌乱,还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她接着说道:“我们虽然失掉了明盛,但一转头,司美琪的中档箱包市场,却是豁然开朗毫无阻隔。看来天道酬勤,上天还是帮着爱达的。”
  
  这番话她说得平平静静,讲完后,就直视着厉致诚。
  厉致诚也看着她,漆黑漂亮的眼里,没有半点起伏。
  两人就这么安静对视了一会儿。
  林浅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荒唐。他是多聪明的人,这么几句话,肯定听懂了。昨天即使猜出了真相,她也没想过要跟他挑明。可今天不知怎的,肩膀被他这么一按,她就觉得非挑明不可。
  
  然而她尽管纠结,尽管懊悔,尽管冲动,却万万没想到,厉致诚眉目不动地按着她,第一句回答却是——
  
  “生气了?”他轻声问。
  
  林浅不吭声。
  
  他深深看她一眼。倏地松开了她的肩膀,身体也往后一退,暂时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林浅一时间如释重负,可被他按过的肩头,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触感残留着。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静静看着他。
  
  他的神色淡淡的,抬手翻开了桌面左上角的一本书。林浅看清封面,心头一震——正是那本《孙子兵法》。
  
  只见他长指轻拈,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白纸,转头看她一眼,直接放到了她面前。林浅眼睛一瞟,不正是当初那张写着兵法计谋的纸?刚劲有力的笔迹如昔:请君入瓮、借刀杀人……
  “我从未主动向你隐瞒。”他缓缓地说,“情势所逼。”
  
  林浅还是没做声。
  他这是干什么……
  这算是在向她主动解释?
  一个城府诡谲的人,这么干脆地坦诚自我?
  哼……
  
  见她不说话,厉致诚沉默片刻,目不斜视、动作平稳利落地再次翻开《孙子兵法》,从里面又拿出一张叠好的纸条,转头再次看着她。
  
  “这样的东西,我会写三张。这是第二张。”他将纸条夹在长指间,眸光湛湛地望着她,“看吗?”
  

☆、我所欲也

  一个月前。
  
  那还是初冬,林浅刚到爱达集团报道,而厉致诚也刚刚转业归来。
  
  坐落于霖市西郊的绿苑疗养院,仿佛早早被冬的气息填满,河畔树叶凋零,碧绿的水面也透着寒气。
  
  爱达董事长徐庸就住在河畔的一座独栋小楼里。趁着有阳光,护工和助理把坐着轮椅的他,推到屋前的草坪上,晒着暖暖的太阳,喝一杯热腾腾的清茶。
  
  很快,老人期盼已久的客人,终于到了。
  
  年轻的男人终于褪去了军装,然而穿着休闲装的身影,依旧比寻常人还要挺拔英武,在绿茸茸的小山坡上,投下笔直的剪影。
  
  “爸。”他在徐庸的轮椅前站定。明明已经长成成熟稳重的男人,却依旧如少年时期般惜字如金,目光也依旧深沉平静。而在商场纵横数年的精明父亲,也一如既往看不清这个儿子的心。
  
  徐庸却有些感伤,拍拍自己身旁的长椅:“坐吧。”
  
  简短的聊了几句。徐庸问清他的确已退伍,也已说服在军中位高权重的外公,同意他弃伍从商,不由得心中暗暗欣喜不已。
  
  而厉致诚更多的是询问助理和护工,父亲的身体状况。得到肯定答复后,只淡淡点头,亦未见太多情绪反应。
  
  徐庸到底老了。老了,心境也就简单了,所有的兴趣和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于是笑着问:“为什么这次肯回来接手爱达?”
  
  厉致诚亲手推着轮椅,将他推到无人的一棵大树下,这才答道:“大哥生前,曾跟我有过约定。”
  
  听他提到三年前车祸逝世的长子,徐庸不由得心头一痛。他知道因为父母离婚,两兄弟自小分开,但感情一直很好。如果说能有什么人走进这个沉默寡言的二儿子的心,大概就是他的长兄了。
  
  “什么……约定?”徐庸的声音有点哑。
  
  厉致诚站在他身后,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眼和表情,淡淡的嗓音,却是字字千钧:
  
  “如果他有事,我来保爱达。”
  
  所以他归来。
  
  君子一诺。虽然生死相隔、困难重重,待他披荆斩棘、纵横捭阖,开出一条血路去赴约就是了。
  
  父子俩都沉默了一会儿,厉致诚再次开口:“我有三个条件。”
  
  ——
  
  厉致诚走后,徐庸还久久地坐在树下,沉思。
  
  身后的助理试探地问:“董事长,您在担心?”
  
  徐庸却笑了:“不,只是有点感慨。”
  
  想着他三个苛刻的条件,就让人忍不住感慨啊。
  
  虽然他是他的儿子,还是个忠诚孝顺又重诺的儿子。但果然被军人外公培养得很好,本质里,已经是一匹凶悍强势的狼了啊。
  
  他也许真的能救活爱达。
  
  然而就像狼的天性,尽管为践诺而来,他也会彻底占有和控制爱达,纳入他的权力范围。连他这个父亲,今后都不允许染指呀。
  
  ——
  
  而这时,厉致诚正沿着河堤,压低帽檐,漫步在阳光下。
  
  有的时候,缘分是种奇妙的东西。就譬如他此刻一抬头,就看到个眼熟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另一棵树下,望着另一个方向,像是在发呆。
  
  此前厉致诚对林浅的印象,是火车上很吵,但是嗓音又格外动听的女人。而且那么巧是爱达的人,那也就是他的人。所以他出手相助。
  
  还有个印象,就是他初次抵达爱达后,据顾延之所说,赖着不走的前任CEO的助理,也是个挺倒霉的女人,照片上的笑靥如小野花般绽放。
  
  但此刻,她孤零零的站在大树下,表情是悲伤的,泪水闪了闪又压了下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动物,沉默、委屈但是又很坚强。
  
  从这里出疗养院只有一条大路。她在前面慢慢地走,厉致诚就在后面无声无息地跟。等看到她上了一辆公交,厉致诚看了看已然漆黑空旷的郊区天色,看着她孤独一人坐在黑漆漆的大公交上,静默片刻,也跟了上去。
  
  ——
  
  时间再回到今天,爱达侧翼战初战告捷的次日早晨,顶层总裁办公室里。
  
  “要看吗?”厉致诚的嗓音清凉如水。白皙的俊脸上,黑眸幽沉而平静。
  
  林浅当然想看。甚至连目光,都下意识追随着他手上的纸条。
  
  但是……
  
  他保持端坐姿势不变,人高马大西装革履坐在她面前。阳光从他背后射过来,将他的黑色西装和短发,都涂上淡淡一层光泽。而他一只手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另一只手,就夹着那张锦囊妙计,轻轻搭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离她有点距离。
  
  “要看……”他盯着她,慢慢地说,“就自己过来取。”
  
  他明明什么过头的话都没说,林浅的脸却陡然又热起来。
  
  为什么这句话的潜台词,听起来就像在说:想看,就到我怀里来?
  
  林浅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紧握的双手。
  
  是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纸条上如果写着他下一步的谋略,那就关乎着他的身家性命,关乎着爱达数亿的将来。他凭什么给她看?除非她是他的……女人。
  
  除非她选择到他怀里去。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坦荡而直白,强势而……蛊惑。
  
  林浅的脸晕上一层层的红。
  
  她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他。
  
  还是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眸色沉沉湛湛,身姿笔直挺拔。林浅脑子里,却突然冒出许久前的那个晚上,他沉默地坐在她身旁,吃着烤红薯,耳边的虎爪一动一动的样子。
  
  “厉总。”她轻声地、但是平稳地答道,“我还是不看了。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她朝他点点头,起身,朝门外走去。
  
  眼角余光,能瞥见他一动不动,坐在原地望着她。
  
  刚走到门口,却听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林浅。”
  
  林浅脚步一顿,转头望着他,笑意平和:“还有什么事?”
  
  他静静望着她,眸光明亮:“那晚,是我第一次吻女人。”
  
  林浅心头突地一跳,没出声。却又听他温凉的嗓音再次响起:“也是我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林浅倏地抬头望着他。
  
  尼玛……
  
  挑明了!
  
  在她委婉的回避后,他的反应居然是……不退反进,更加直接的挑明了!
  
  望着他黑漆漆的漂亮眼睛,林浅的视野仿佛都跟着心跳,突突突的震动起来。
  
  这下好了,她……要如何作答?
  
  ——
  
  同一个上午,陈铮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到下属汇报爱达昨天的销售数字,愣住了。
  
  他有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但事实又是如此清晰的摆在他面前。他心中闪过某个猜测,某个异想天开的可能性。这可能性,令他的心情越发阴郁起来。
  
  最后,在静默了许久后,他终于把一切线索都串了起来。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定格在一个冰冷的微笑上。
  
  下属试探地问:“陈总,咱们怎么办?”
  
  陈铮抓起桌上的茶杯就丢到地上,冷冷地说:“怎么办?我们现在,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吗?”
  
  他抬头,看着窗外灿烂无比的冬日蓝天。
  
  厉致诚剑锋所指,明眼人都能看出,司美琪原本占据的中档品市场已岌岌可危。
  
  他在心中发誓,一旦摆脱明盛项目,势必全力反攻,将这块领土夺回来。
  
  ——
  
  同一时间,新宝瑞总裁办公室里。
  
  宁惟恺听到助手汇报爱达这几日的动向时,先是一怔,而后是微微一笑。
  
  “这么说,我们埋在爱达的探子,因为修改网站数据,已经被公安机关扣留了?”他轻声问。
  
  助手答:“是。但是不是他做的,我也没收到消息,查不到了。”
  
  宁惟恺坐在水漆沉光般的大班桌后,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桌面点啊点。过了片刻,笑了,抬眸看着助手:“原浚啊,我们有对手了。”
  
  助手原浚从他多年前白手创业时就跟着他,对这一局亦看得通透。他想了想,点点头,又说:“这个厉致诚,的确是个厉害人物。不过以爱达实力,就算这个品牌做起来,距离新宝瑞还是有很大差距,无异以卵击石。”
  
  宁惟恺点头:“是啊,好在我最擅长的就是恃强凌弱、赶尽杀绝。”
  
  原浚微微一笑,将收集的爱达一众人等的详细资料递给他。
  
  宁惟恺仔仔细细看着,翻到最后,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林浅?是中X大毕业,今年25岁,看似圆滑实则嚣张的那个姑娘林浅?”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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