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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推荐高积分高收藏vip2014-03-27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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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勒个去哦,不管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林浅想起他刚才的“神来之手”,就一阵脸红。但终究好奇多于紧张,飞快地往他身体下方瞄了一眼。
  靠,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就在这时,却听他的嗓音已经恢复低沉清冽,在她耳边问道:“从来没碰过?”
  林浅:“……”为什么他这么会抓住她话语里的重点?一句话就被他撩得脸红心跳。
  却又听他轻声说:“难道我又被女人碰过?”
  
  那语调就像是在她耳边轻哄。林浅的心跳更快了,但也深谙快刀斩乱麻的真理。轻声说:“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他静了一会儿,答:“嗯。”起身下床。
  
  身旁床铺承受的重量骤减,林浅原地不动,看着他拿起外套和领带。
  “晚安。”她躲在被子里,身体还有他的余温,睁大眼睛看着他。
  
  厉致诚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沉静稳重,手里搭着外套,领带塞进衬衣口袋,一只手搭上她的头顶,弯腰在她脸上,轻轻印上一吻。
  “晚安。”他用轻得像风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今晚先放过你。”
  
  林浅原本已基本平复下来,这句云淡风轻的话,瞬间又令她破功。
  他是认真的。今晚,先放过她。
  
  她是如此了解他。虽然他与她相处,堪称坦荡君子。但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很男人的男人。情~欲一旦被挑起,两个人又都心知肚明,他也就不会就此作罢了。
  
  被他丢下了这句“狠话”,颇有些心慌意乱的林浅,看着他转身出屋。到底是今晚三番两次被他吃得死死的,颇有点不甘心,于是她大着胆子又来了句:“你回去……是不是要冲个凉水澡啊?”
  
  靠,这到底是什么心态?为什么她就喜欢这种老虎头上拔毛的颤巍巍的不安全感?
  
  果然,厉致诚脚步一顿,转头看了她一眼。
  然后把手里的西装往椅子上一丢。
  
  林浅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阻挡住他的视线:“我错了我错了!你快走吧!”
  被子外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儿,“喀嚓”一声轻响传来。
  
  林浅推开被子,屋内终于空荡荡的,那西装也不见了。他走了。
  
  这男人……
  林浅埋在被子里,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撩起一截衣服,对着墙上的镜子,开始翻来覆去照自己的腰。
  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
  
  过了一阵,重新躺下,却发现手机里多了条他刚刚发来的短信:
  “洗完了。”
  
  林浅微怔,反应过来,噗嗤笑了。
  冷水澡洗完了啊……
  
  给他回复:
  “晚安,致诚。好梦。”
  
  

☆、隔山看海

  宁惟恺察觉到了爱达的异样。
  
  但这些异状是模糊的、不见端倪的。只能从爱达最近的一些动向,推断出他们要推出一款新品。这新品可能是户外领域;但更具体一点;就查不出来了。
  自从上次Vinda一役;再加上厉致诚对公司雷霆万钧的整顿,新宝瑞在爱达的眼线都被连根揪起;追究经济责任的追究经济责任;辞退的辞退。虽说没把幕后的人抖出来,现在的爱达,还真有点密不通风,凝聚力非常强。
  从这一点上,就不得不说;厉致诚是个很强的对手。
  
  周一一早,宁惟恺按照惯例;赴祝氏总部开会。
  今天是个好天气;宁惟恺在祝氏的亮相,也一如既往光鲜清贵、举足轻重。其实他只带了个助手原浚,刻意低调。无奈形势比人强,现下人人都知道新宝瑞是祝氏最赚钱的公司,宁女婿很得董事长重用,所以人人都对他前呼后拥、客客气气。
  
  九点整,会议正式开始。
  董事长、也即宁惟恺的岳丈祝博云,现在已不介入集团日常经营,这种场合也不会出席。
  会议由大公子祝晗冲代为主持。他也是祝氏金融公司的总裁。
  
  他是个十分温文尔雅的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讲话永远平缓柔和。所以大家都说祝大少是个好老板,就是少了点魄力。
  此刻,在运营管理部汇报了各个子公司、事业部上月的业绩数据后,他就微笑对众人说:“今年又是个开门红,大家辛苦了。董事长看到这些数字,一定很高兴。尤其是箱包这一块……”他看向身边的宁惟恺:“再一次超额完成计划目标,在各个子公司中独占鳌头。惟恺辛苦了。”
  
  众人都含笑看向宁惟恺,礼貌又恭敬。
  宁惟恺在心里略带嘲讽地暗叹了口气——瞧,拉仇恨的又来了。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特别真诚:“都是董事长和各位的帮助,新宝瑞才能比较稳定的发展。新年我们会继续努力,争取年底再向董事会交一份满意答卷。”
  
  大伙儿都频频点头,祝晗冲也微笑不语。
  
  这时,坐在对面的祝二公子、房地产业务负责人祝晗程,却状似无意的开口:“对了,听说那个爱达,最近的业绩做得很好。还在筹备新品,准备对我们祝氏的市场进行冲击。惟恺,有这事儿吗?”他比哥哥小五岁,今年刚二十六,普通本科毕业。长相俊朗,但面相看起来略凶,讲话也永远是不咸不淡的。做房地产也算有一套手段。所以比起书卷气十足的祝大少,下面的人对这位二公子要更敬畏一些。
  
  宁惟恺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也知道了这事儿。
  啧……盯得挺紧啊。谁让他宁惟恺把新宝瑞做得太出色,太完美,以至于令祝家的人这么焦虑呢?
  
  他点点头:“是有这回事。”却不打算详谈。
  
  祝晗程立刻看向市场部:“刚才各部门汇报工作的时候,这个重要情况你们怎么不说?知道爱达这几个月一款Vinda包卖了多少万个吗?知道他们对祝氏的市场已经造成潜在威胁了吗?你们是总部的市场部,怎么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市场部的负责人觉得很委屈——新宝瑞的运营一向很独立。这几年宁惟恺接手后,总部更是插不上手。祝晗程说的这个情况,他们的确也不知道。
  可是,高层斗来斗去,干嘛拿他们下面的人当炮灰啊!
  该负责人也不辩解,含糊作答:“是的祝总,我们今后会注意。”
  
  “好了。”大公子祝晗冲开口打圆场,“论箱包行业情况,自然还是惟恺最清楚。他心里有分寸,晗程你也不必太担心。”
  祝晗程笑笑,看着宁惟恺:“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惟恺?对于爱达蓄谋已久的进攻,你已经有应对计划了?”
  
  宁惟恺最烦的就是这位祝二少,开口闭口叫他“惟恺”。他比祝二年长两岁,不过娶了妹妹,这厮就顺杆往上爬,目无尊长。
  他笑了笑,答:“还没有计划。”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很意外,祝大少也是一怔。倒是祝二,不动声色的样子。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一些老董事也面面相觑。坐在后排,根本轮不上发言的助手原浚,却觉得自家老板此刻简直太有范儿了!
  
  因为宁惟恺目光很淡定地环顾一周,然后一只手撑在桌面,另一只手轻轻地敲啊敲,只敲得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沉思完毕,淡淡地说:“我先简单为大家回顾一下:过去三年,诸如司美琪、爱达、顺凯……这样的市场追随者,一共利用新的产品,或是营销策略,对新宝瑞发动了不下十次正面挑战。这其中,不乏非常有创意的优质产品,也不乏天才的营销理念。每一样,如果任其顺利发展,都有可能改变整个市场的格局,撼动新宝瑞的领导者地位。”
  
  所有人静静听着,祝二也是面色沉静。
  却见宁惟恺微微一笑,又说:“不过,它们最后的命运,殊途同归——每一样新产品,都在上市后不久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新宝瑞研发出的更优质、更受市场欢迎的新品。”
  他缓缓环顾一周,不紧不慢地说:“晗程,以及各位董事、经理,不必为新宝瑞担心。我们既然是市场领导者,竞争对手的这种挑战永远不会停止。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整体实力,比他们以为的,要强很多、很多。我们在自主技术研发、设计和海外技术引进上,所走的路,已经比国内任何企业,远了很多、很多。
  他们或许拥有新的灵感和想法。但可惜的是,海纳百川,为我所用。只要他们能造出的优秀产品,新宝瑞就一定能造出来,并且还能反超。这个市场上,最优秀的人才,都聚集在新宝瑞;最优秀的产品,只有新宝瑞能造出来。
  不得不说,对竞争对手来说,这是个悲剧——因为每一块由他们辛辛苦苦开辟的新市场,最终,还是会回到我们手里。”
  
  ——
  
  台北市。
  
  林浅坐在酒店餐厅里,一片阳光灿烂的小平台上。时间还很早,周围没什么人,她拿起厉致诚昨天与明德面料签订的合同,仔仔细细看着。
  
  厉致诚就坐在她对面,安静用餐。
  
  说实话,这份合同的条件,既在林浅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外人都说那明德老头子性格清高,捏着几份专利面料,一直没肯卖出去。这次厉致诚能打动他,林浅就知道内有玄机。
  不过这玄机,还真是昂贵。厉致诚好舍得。
  
  按合同规定,今后三年,明德将其已研发出的两种科技面料,独家提供给爱达使用。而其今后研发出的新面料,在同等价格前提下,爱达有优先使用权。如果违约,需支付订单金额的三倍赔偿金。
  这个条件,当真解除了林浅心头的一个大担忧。
  
  因为面料成本,就是箱包生产成本中的大头。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性价比最优的选项。
  而一旦爱达的新产品成功推出,新宝瑞势必要推出同类竞争产品。但爱达只要牢牢把原材料抓在手里,新宝瑞短期内要找到能与其媲美的低价高质量面料,只怕也不容易。
  
  有得必有舍。要获得这份独家使用权,合同规定,今后新品牌爱途(Aito)的一切推广、销售活动,必须同时对明德品牌进行宣传。所有电视、媒体广告,必须将明德嵌入。总而言之,必须将爱途和明德,作为同等重要的两个品牌,一起推向市场。
  在这个条款上,爱达需要付出的金钱和精力,可是算不清楚的。单说电视广告一项,央视一秒钟的广告,也许就是数百万元——也要分一部分给明德。
  ……
  
  林浅合上合同,抬头看着厉致诚。
  他比她想象的更有魄力和心胸,也更熟稔人性。
  历来原材料厂商和制造商之间,只谈金额条款。他却丢出这么个“共赢”的点子,也为对方打造品牌。那明德老头子生性清高,小小一个厂子,捏着极好的专利,却至今未被别人收购,必然就是想保持品牌独立。面对这样的条件,怎么会不答应?
  人人都有欲望。所谓清高,不过是他的欲望更远更高。
  
  此时阳光斑驳,照在厉致诚的衬衣上,也照在他的黑色短发上。林浅看着他的左边脸颊上,似有一丝红痕,不由得心情微荡。
  那是她亲的。大清早,厉致诚来接她下楼吃早饭,自是在玄关拥吻了一番,才放过她。而今天要去明德,所以她也画了淡妆抹了口红,就这么浅浅印在他的脸颊上。
  
  林浅抽了张纸递给他:“再擦擦。”
  
  厉致诚自然是听懂了。接过纸巾,抬手在脸上一拭,眼睛却盯着她。
  
  林浅:“干嘛,今天见人,难道不化妆啊?”
  
  厉致诚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放下了纸巾。
  
  林浅默默低头搅拌咖啡:“左边领口……脖子上还有。”
  
  厉致诚眼中快速闪过笑意:“嗯。”
  
  林浅微窘——嗯什么嗯啊!又扮猪吃老虎,讨厌!
  
  好容易等他擦完了,林浅问:“虽说有三倍违约金,但明德这个汪总,应该不会叛变我们的吧?”
  
  厉致诚言简意赅:“绝对不会。”
  
  尽管不知他如何来这样的自信,但他既然这么说,必然有十成把握。于是林浅更放心了。
  
  ——
  
  明德的厂位于市郊,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绿地,隔壁是几家生态农业种植公司,可见汪老头子当真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情怀。
  
  厉致诚被秘书请进去,单独跟汪总交谈。林浅就和蒋垣坐在外间的接待室,望着窗外的绿树和园区,静静等待。
  林浅估计,这个厂的资产大概在几千万上下,专利价值另当别论。现在跟爱达联手,倒还真是各取所需非常合适。
  
  过了一个多小时,会议室的门终于打开。厉致诚和一个干干瘦瘦的、五十来岁的老头儿,一起走了出来。
  林浅和蒋垣立刻微笑站起来,同时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人。
  
  他穿着件藏青色中山装,戴着副眼镜,的确有几分大学教授的儒雅斯文。但脸色却挺冷挺傲慢的,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亮。他看一眼他们,目光落在林浅身上。
  
  林浅笑着伸手:“汪总你好,我是爱达的林浅。”
  汪总却在这时看了眼厉致诚,才伸手跟她一握,慢条斯理地说:“林小姐远道而来,怠慢了。”
  林浅听他讲得客气,有些意外。须知这人的不近人情,可是出了名的。看来她是沾了厉致诚的光。
  
  谁知汪总话锋一转,对厉致诚说:“厉总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啊。”
  
  林浅:“……”
  嗳,他怎么会知道?!
  
  一旁的蒋垣也有点意外,然后神色如常假装没听到。厉致诚眉眼淡淡的,看一眼她,然后很自然地将她的手一牵。
  “汪总是行业前辈,我们跟他多学着点。”他低声跟她嘱咐,但周围人都听得见。
  林浅面色微红:“当然、当然。”
  
  所以……这是打晚辈牌感情牌的节奏么?
  林浅很理解人际关系那一套。最深的人际关系,绝不是你我利益一致,一拍即合,成为好伙伴。而是建立了私人的交际关系。
  就譬如现在,面对清高的教授厂长,谈完了公事,厉致诚却是以晚辈身份,大大方方携女友与他相处,既显得坦荡,又显出信任。这位傲慢的老头子,自然受用,并且觉得厉致诚不完全是满身铜臭气的商人——也是个血气方刚、爱护女友的小伙子嘛。
  
  林浅陪在厉致诚身侧,看着他沉静的侧脸,再一次感叹。
  这个人虽话语不多,却见微知著,真是对人心掌握到精妙的程度。
  好在他对她承诺过了,不会对她用心机。
  林浅的嘴唇微微一扬,但还是趁着旁人不注意,低声嗔怪:“你干嘛告诉别人?还告诉合作伙伴?”
  
  此时,众人正跟随汪总,在园区里做简短的游览。旁边都是厂房和绿树。厉致诚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答:“今后跟这边的交往会很频繁,你以这样的身份,行事会更方便。”
  林浅心头一甜。这样的身份?
  切,女友而已。说得跟他这边的女主人似的。
  
  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却听他又说:“况且我不说,他也能看出来。”看她一眼说:“他眼力很好,你……”微微一笑:“藏不住。”
  
  林浅一怔,随即瞪了他一眼。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和林莫臣这种高来高去的作风了。只有他们能应付,只有他们能不动声色。而她,在他们眼里,道行太浅。
  关键是,他们都还喜欢用这种宠溺的的语气告诉她:呆着别动,我来就好。
  
  林浅小声哼哼:“去……难道我就这么没城府吗!遇上你之前,我也算是很有心计的人!”
  
  厉致诚低声失笑,转头看着她。那沉黑暗敛的目光,竟令她感觉,他情动了,他想要吻她。
  
  但到底是在公众场合,他只这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嗓音低沉地说:“尽管用在我身上。”
  
  ——
  
  下午,三人搭乘飞机返回霖市。
  
  厉致诚外出十分节俭,所以来回定的都是普通经济舱。不过蒋垣给两人换的登记牌是靠窗的双人位,自己则坐在隔着两排的角落里。这样既能随时听到领导的吩咐,又不至于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安排得很完美。
  
  机舱内座位比较狭窄,林浅靠在厉致诚肩头,手自然是被这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扣在大腿上,望着窗外漂浮的云层,心头甜如蜜。
  
  哼……
  想起刚才他在明德讲的话,什么叫她把心计“全用在他身上”?
  可她几秒钟前,还在庆幸这个男人不对她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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