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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藏媚禁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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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丁,你进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擦背吧。」

  映庭好不容易说服阿丁,甫推开房门,立刻听到屏风后方传来的命令。

  霎时,她尴尬的站在原地,犹豫着该是前进或后退。

  「阿丁?」没有听到立即的应诺,夙衮又叫了一声。

  听闻到浅浅的喘息,夙衮起了警觉,这回声音放大了,「谁在那里?阿丁!」手劲一挥,屏风朝着映庭的方向倒了过来,她连忙退后,让眼前一幕吓得惊叫。

  「衮……大哥,是我……」惊险过后,她的视线不偏不倚,与失去屏风遮掩、坐在浴桶里的夙衮对个正着。

  自夙衮的双眸,看得出他的惊讶,「你到我房间做什么?」

  「我想……」来不及将决心吐出,她又听到他问--

  「阿丁呢?」失神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夙衮很快的恢复镇定,犀锐的眼神瞅着她的不安。

  「我要他先去休息了。」

  夙衮冷哼一声,「你还真打蛇随棍上了,这会儿连我的小厮也命令了?」

  重新调匀气息,映庭不希望满腔的决心又让他的恶言恶语给吓退,「我只是希望不要有人打扰……」

  闻言,夙衮的心跳陡停,呼息有些浊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定是无心的,她绝不会是那种以暗喻语调勾引男人的女人。

  「我知道……」不顾在胸坎里跃动过猛的心跳,映庭缓步至他身后。

  「退回去,我现在没穿衣服!」伸展空间被局限在浴桶里的他,显得很狼狈。

  「我知道。」在如此暧昧时分来访,竟让了她意外的撇除了一些不必要的紧张。

  「妳到底想做什么?」夙衮气急败坏的问,她的样子太过古怪。

  「要你……像那天在拱月楼一样。」再如何难以启齿的要求,只要攸关他与她之间,她皆可抛除羞耻说出来。

  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这步田地了,让她不得不祭出这个不愿使出的手段……当初不希望利用身体来绑缚夙衮,如今听来像是一个讽刺的笑话,就算再耐心等下去,她也不确定是否能得到他的眷顾了。

  唯今之计,就是要他对她负责,虽然不想要因为责任使然的感情,但与其什么也没有,她宁可还能拥有他的责任感……

  「该死!你有没有说错?」夙衮握拳拍击水面,激起狂浪的水花,喷溅在两人脸上、发梢。「你的行为和yin荡的妓女何异?」

  他拚命避着她,她偏偏却要自投罗网,罔顾他所有的努力!

  「可是你宁愿到拱月楼寻欢,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她哀怨的凄诉。

  「你这么希望我拿你当妓女一般看待吗?」

  听完阿丁报告今天她与周无炫的谈话内容后,他的心情阴郁了一整日,渐渐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既希望她能对自己死心,可听到她与别人好,他又气愤……他该死的想要什么?

  「至少你对青楼里的姑娘和颜悦色些……」不知不觉间,映庭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有这么多的苦。

  「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吧!」夙衮心里更气,气她不解他的用心,一把攫住她的手腕。

  「替我擦背,伺候我,拱月楼里的花魁对我只有百般依顺!」她如此不自爱,他又何必一再压抑对她的渴望?

  倘若再次占有她美丽的身子,是否她就会变得和其他女人一般,对他不再有如此深的影响力?

  他不愿再为她失控,那种狂怒不该属于他。

  映庭一楞,没想到他真的用花钱寻欢的语气命令她……望着他黑亮的眸子闪着热切,她心中陡生莫名的害怕。

  怕?不,不是,她是恨,恨他竟如此无情的羞辱自己。

  可是,她真的不怕吗?还是怕的,但怕的却不是他,而是自己,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心中所怀的期待让她害怕,她怕自己无法真正恨这个男人,他稍一表露的关切可以在剎那间让她的心沦陷……

  「怎么?后悔了?」夙衮发现她颤抖着,眼底放出恨意,这股恨意将她的眼眸染得灿然灼亮,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如果后悔了,就立刻出去!」

  看到她的恨,他的心狠狠一揪,他竟让她恨了自己,让一个永远不可能恨他的女人对他生厌……她一定对他失望了吧。

  映庭望着他,颤抖不自觉的加剧,是的,或许她真是怕……怕他真的不要自己。

  「我帮你擦背……」隐忍着泪,她拿起布巾按抹他的背。

  精瘦的身疆不比北方人的壮硕健美,但也不似南方男儿的瘦骨鳞峋,肌理分明,十足矫健的男人同体。

  「你没吃饭吗?!再用力点。」夙衮嫌弃的批评,即使她的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催人欲眠。

  「是。」映庭努力加大手劲,因使力而喘息呼出的气息一波接着一波吹拂在他的颈背上。

  「我要喝酒!」他突然粗嘎的说,急着将她纤柔的双手调离自己的身躯。

  「我去拿。」

  映庭很快的回来,为他斟满了一杯,递至他面前。

  夙衮并未接过,心中兴起恶劣的想法,撇头看她,邪肆的扯开嘴角,又说了一次,「酒。」

  映庭执杯的手一僵,看着他冷然残酷的眼神,瞬间明了了他的意思--



第七章

  踌躇当下,映庭眨望着他,迟迟没有反应。

  那些青楼女子是怎么做的,她的声音可以媚人吗?姿态又够妖娆吗?

  「不敢吗?」夙衮鄙笑说道。

  映庭默默收回伸至他眼前的手,酒杯就口,一仰头,将那辣人的烈酒饮入口,含着那口酒她弯下腰蹲跪浴桶旁,伸开手臂轻柔地揽住他的颈项,以唇轻覆他的唇,将酒送入他口中。

  夙衮半怔,没有动作地让她执行任务,要她取悦自己。

  「还要吗?」映庭轻轻开口,不等他说话就自动拿起酒壶仰首灌了一口酒,立刻再揽上他的颈项,悉数又将酒渡入他的口。

  此时的她像个自弃的人般轻笑着,做着如卖笑女子的事儿,让她只觉眼前一片茫然,原本就有些倦乏微热的身子似乎显得轻飘。

  反正他决心要羞辱她,那不如让她来帮忙他,干脆羞辱个彻底,也好让她完全麻痹,省得一次次地痛苦。

  当映庭眼神迷离又要揽住他的颈子时,夙衮不再沉默了。

  「够了!」一个使力,将她拖入浴桶里,不大的浴桶容纳了两人,显得十分拥挤,已降温的热水更因此溅洒出来。

  这不就是他要的吗?为何当她真照着他的话做时,他的心底竟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那日池塘边她蜷缩着身体,接受他拒绝时的痛苦模样,又浮现在他眼前。如今才知,那时他愈安慰她,她就愈苦愈难过。

  可是从第二日起,她又释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待他是百般的容忍,她究竟是怎么捱过来的?

  「你根本不应该对我温柔!」他摇晃着她,吐出浓浊的气息,话声沙哑低沉。

  不在意衣裳湿了,映庭只是摇着头回答:「我有不能的苦……小时候是你疼我……」

  「别再提起小时候!」

  夙衮冷然的眼一眯,手指忽地扣住她的下颚,然后他俯下头覆上了她娇甜的唇,滑舌毫不迟疑地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

  这唇真是该死的柔软甜美!

  她闻起来像早晨的第一颗露珠,纯净无垢,不染一丝丝尘世的俗气,尝起来像初春的第一颗花蜜,清甜淡雅,香味直直沁入五脏六腑。

  热吻紧密纠缠着映庭的唇,狂炽索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波波莫名的昏眩淹没她整个人。

  陌生的感觉折腾着她敏弱的神经,分不清是喜欢抑或讨厌,只能跟着他的动作疯狂起舞。

  只是这样子的举止过于紧密,就连稍稍呼一口气都能被察觉,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不敢大口喘气,以免胸脯贴上他。

  然,她若有似无的性感回应并不使夙衮开心,反而气恼她轻浮随便的举动,因此他狠吻她,却不拥抱她。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一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覆上了她丰润的玉ru,用手指在她的蓓蕾上轻捏抚揉,感受它渐渐挺立。

  不论身体或性灵皆仍青涩的映庭,被他逼至浴桶边缘以背抵着,承受他的挑弄,只能不住的低吟,沉浸于苦乐难分的陌生感受里。

  忽而,夙衮停止了唇舌的交缠,离开了她的唇,黑色的眼瞳染了一层淡淡的残酷。没表情地注视着她微红的脸蛋,又盯着她被吻得艳红的唇,蓦地,他粗暴地扯裂了她的衣襟,让她身上只留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

  「啊--」映庭震惊于他的对待,逸出喊叫。

  夙衮斜睨着她,「不是希望我要你吗?」

  此话一出,她果然停止挣扎,他狂笑一声,再度撬开她的牙关,以舌细细梭巡,占领她的香馥甜蜜,粗糙的手掌掬满了水浇上小巧柔软的胸脯,看到她频频颤栗,兴起一个个可爱的疙瘩……

  「衮大哥……」

  她的低唤不能阻止夙衮的放肆,灵活的手指继续游走,抚遍她每一吋教人眷爱的凝脂玉肤……

  他以掌包覆住温润的浑圆,缓慢以手指仔细触摸着,挑弄敏感的乳蕾……

  「嗯……」映庭因这撩人的碰触而扭动起身子,想逃避却又无法,只在眸中聚积莹灿的难忍泪光。

  夙衮从水中将她轻盈的身子托高了些,使那圆丰玉润湿淋淋地露出水面,它们饱满粉白,因热气而显现出一层晰透的粉嫣,而蓓蕾更是饱胀着。

  他墨黑的眼眸辗转深浓,张口立刻含住了一只诱人的圆润,卷舌不断绕着粉色的蓓蕾打转、吸吮着,另一只大掌则在另一只香乳抚揉不停。

  她尝起来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身上淡雅的馨香此时更为浓郁,丰润的玉ru让他舍不得轻放!

  「衰大哥……嗯嗯……衮--」映庭被他这么一抚弄,忍不住申吟出声,为他带给自己全身奇异的痛楚而呼唤起他的名,两只手臂攀在他宽厚的肩上,有些微颤地捉住那坚实的肌肉施力。

  「起来!我们出去,到床上去!」夙衮有失怜惜的扯掉粘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把将她的臀抬起,让她的小腹贴紧着他,跨出浴桶。

  她的娇嘤清脆而尖细,仿若轻啼的乳燕,激起夙衮高涨的情欲,怒发的勃起已有些疼痛。

  望着躺在床铺一身湿意的女人,杏眼微醺,绝艳得不属于人间,他觉得勃发的欲望更热更挺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在她身上轻轻施压,却不让她感到沉重。

  他是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剽悍有力;而她是女人,天生柔软纤弱,娇媚的目光、微弱的申吟都能将他化为绕指柔。

  「把腿张开!」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丘上画着圈圈,接着又有意无意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核珠儿。

  「不要--」映庭惊惶得欲并拢双腿,却被他阻拦。

  「我要妳!」不再是她的乞怜,换成了他不容反驳、刻不容缓的语气。

  他要她,要她只属于他。  

  上回未经历如此亲密的碰触,映庭无助欲泣,「不……」

  夙衮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颗小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

  映庭咬着下唇,随着长指来回地狎戏勾弄着花瓣间的芽肉,她的身子也不住抖颤……他中指霍地潜入花径之中,指腹在柔软的核壁上摩擦,惹出她不适应的尖叫。

  「啊!」

  「痛吗?」她的反应教夙衮不解,疼惜之情油然升起。她已不是处子了,不是吗?为何仍痛拧了眉心?

  他不是真的想羞辱她,说难听点只是希望她打消爱他的念头,更是为了成全自己爱她的一种掩饰!

  映庭不停喘息,似在调适什么,然而,她这样收缩私穴,反而将他的手指衔吸得愈来愈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他指尖上的薄茧,热热地熨烫着她水嫩的瓣芽。

  欲火被燎燃,下腹的刺痛化成逼人疯狂的麻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涌向四肢百骸,她紧咬的樱唇微微绽开,逸出一声声销魂的申吟。

  映庭神智恍惚,没有答话,一径将他的颈项拥得更紧,不断在他的颈窝处摇晃小脑袋,她不是疼,是怕,怕自己现下这陌生的情绪。

  夙衮低咒一声,终是接受她这略带暗示的举动,硬热贲张的昂挺对准了她的柔穴儿,撞了进去。

  「嗯……啊--」一阵尖锐的疼痛忽而袭夺了映庭的理智,身体里的炽热真切确实,她难耐地阖上眼睫,等待蚀心的痛楚过去,双腿间的痛楚几乎要撕裂她。

  知道她痛,夙衮耐心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勃硬,只敢顶着她的花心尽头慢慢旋摩。

  许久许久之后,教一股无法纾解的麻痒缠身、解脱不了的映庭,缓缓睁开双眼,却见到夙衮额头冒汗,紧咬牙关的模样。

  「衮大哥……怎么了?」她轻缓移动,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别乱动!」夙衮低暍,不想她坏了自己的努力自制。

  她还算是处子,他并不想伤了她,得让她渐渐习惯他在她身体里的感受。

  「衰大哥?」映庭并非不听他的劝阻,没想太多,已忍不住撑起身子--

  「妳!」闷哼一声,难以抑止的欲望蠢蠢欲动,催促着夙衮,她的动作掀起更深的情潮,几近夺走他的呼吸。

  他再也忍耐不住,霸道地扣住她,猛然用力,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映庭强忍着痛低喊出声,身体随着他强烈的撞击而上下摇晃,渐渐地,她不知是痛过头而晕眩起来还是怎么着,反正四周的景物都模糊了,变得好不真实……

  在他没有间断的律动下,痛楚转变为另一种感觉,起初细微得无法察觉,渐渐的,狂野的欢愉席卷而来,她无法压抑地娇吟出声,熊熊烈焰燃烧着她的全部,将心灵、身体都置于火焰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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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听说了没,苏州闹瘟疫啊!」

  「好像死了不少人呢!」

  「是啊、是啊,好多地方的商贾原本计画的苏州行也都顺延了!」

  「那一定损失不少吧?」

  「不知道咱们夙府有没有和苏州的商家往来?」

  「嘘,小声点儿,少爷交代不可大声嚷嚷,尤其不能让映庭小姐知道这事儿。」一名小厮极其小心的提醒。

  「为什么?」

  「你忘了吗?映庭小姐的家就在苏州啊!」

  「那她怎么还没回去?容善老爷和夫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哪!」

  那她怎么还没回去?一名丫鬟的疑问正中藏身树后的映庭内心的恐慌与惭疚。

  苏州闹瘟疫?!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夙衮为什么要大家瞒着她?

  为什么?

  提起裙襬,映庭转身就跑,她要去问清楚,她得回去苏州,她必须要回去,爹娘一定在等她回去……

  天啊,她是个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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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回去苏州!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回家!」映庭心急如焚的冲入大厅,急嚷嚷的大喊,打断了夙衮与总管的谈话。

  看见她着急的泪眼,夙衮心底已然有数,却又不表明,凛下神色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回去?」

  他将心里的起伏隐藏得很好,不让他人看出自己因她这句话而受到的激荡。

  总管听得一头雾水,府里的大伙儿可是看在眼里,前些时候,少爷做尽一切可恶的行径,就为了赶映庭小姐回乡,而这会儿她说要回去了,他却又阻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折煞了他这个老人家的脑筋,怎么想也理不出个头绪。

  「没有好端端……」映庭哽咽得跑到他面前,小脸泪痕交错,「苏州瘟疫肆虐,我要回去!」

  「谁告诉你这件事的?」夙衮冷着声音问道,并以眼神示意总管退下。

  「为什么要瞒着我?」映庭反问,「苏州有我的爹娘住在那儿,你为什么禁止家仆将事情告诉我?」

  「现在疫情蔓延,你若回去太危险。」

  「我要回去,马上就要回去!」她抓着他的手,紧张得心都拧痛了,「我需要马车,你快帮我吩咐下去!」额头沁着冷汗,好多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滋生,缠绞得她不能呼吸。

  「我不会让你回去。」夙衮态度未改的说。

  他能体会她焦急的心情,因为他也曾经历过,可原谅他必须自私的留她下来;她不能走,他怕她这一定,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因为她不是别人,所以能承受他给予的一切,但她的爹娘不一样,一旦知晓她在这儿过的日子,他们就不会再让她来了,他知道,他是这么相信着。

  陶陶死后,他不曾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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