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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芝此时是只顾骂的痛快了,继续说道:“我败家?你开公司难道我没投钱?我全部身家连人带身子都交给你了,图个啥?就图你现在把全部身家都白送给人家啊,我看那,你干脆连我也别要了,把我一并打包奉送吧!”
秀芝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阵黑,耳听啪的一声,左脸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人也几乎站立不稳,踉跄几步,把着门才站稳了,她捂着脸,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挨了一个打耳光。
“你打我……”秀芝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挨了打,又见朱亚军似笑非笑的一边走过来,一边解皮带,心中顿生恐惧道:“你,你敢打我……”
“呜~~~啪~~~~~”朱亚军挥动着皮带,皮带带着冷风直落下来,秀芝本能的用手一挡,结果连胳膊带后背的又重重挨了一记。
“呀~~~”秀芝尖叫着,自从和朱亚军结婚后,虽然两人也吵过嘴,但从未动过手,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朱亚军主动来哄她。如今怎么就一下下这么重的手啊,秀芝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她喊道:“朱亚军,我跟你拼了!”说着,她试图冲过去和朱亚军搏斗,结果还没怎么地,就被朱亚军一顿皮带抽了回来,她哭着喊着,抵挡着,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暴打的命运,最后她也无奈了,呜呜的哭着,蜷缩在墙角,直到朱亚军停止了对她的殴打,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里又湿又凉,连地板上都有一滩水迹,她居然被打的失禁了。
朱亚军也累了,喘息着,看着她留在地板上的痕迹,也闻到了味道,于是对着秀芝啐了一口说:“恶心的女人,你既然喜欢费柴那家伙jb粗,为什么又要跟我呢?这个世界很公平的,你有跟我吃香喝辣的时候,就得忍受跟我一起倒霉的时候,不满意就给老子我滚!”
其实朱亚军回家的时候,费柴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到了家,明明记得带了房门钥匙的,却怎么也找不着了,于是无奈,只得按门铃,等赵梅开了门之后就一脑袋扎了进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恩爱
费柴踉跄着进门,赵梅穿着睡衣一把扶住,而费柴却腆脸笑着。用手隔着赵梅的睡衣在她胸上一掠而过说:“嘿嘿,樱桃时节……”
“流氓啊。”赵梅虚空打了一下,扶费柴去沙发上坐了,然后才去烧水泡茶,顺带想给他洗个脚,最重要的是她还想说几句。
其实赵梅平时是不怎么在费柴面前埋怨的,一则费柴平日对她很好,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二来就算有点什么事,凭着赵梅的聪慧也就悄悄的抹平了。
但是今天有点不同,因为今天费柴的举动让赵梅觉得有些陌生,当然了就算是赵梅,心中也时不时的想着能找个什么借口把一些不喜欢的人开走,可也只是想想而已,更没指望一向重人情的丈夫去做,可没想到突然间费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居然这么拉的下脸,直截了当的就把朱亚军给轰走了,这样的丈夫让她感到陌生,甚至觉得有些害怕,所以她必须弄清楚一些事。
给费柴泡了茶,赵梅又端了洗脚水过来,费柴笑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赵梅放下水盆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美女给洗脚嘛,我虽然不是美女,好歹也是女人对不?”
费柴笑着探过身手托赵梅下巴说:“若说美女,谁能比得上我老婆?”
赵梅打落他的手说:“动手动脚的干嘛?甜言蜜语的天晓得在外面骗了多少女人了。”
这可是费柴的软肋,虽说他算不上是骗,但坏事确实也干了不少,因此赵梅一说,他还真有些尴尬,支吾了几句,任由赵梅帮他脱了鞋袜,把脚放进了水里。
寒冷冬夜,热水泡脚确实是件舒服的事。费柴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头枕在沙发靠背上。赵梅一边帮费柴洗着脚,一边寻思着怎么跟他开这个话题,才想到个开头却听费柴说:“梅梅,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赵梅原本是要问费柴的,如今却被他提前反问了一下,心里居然慌了一下,然后就说了句自己都觉得很笨的话:“没有啊……你能变成什么?”
费柴笑了一下,手背放在前额上说:“唉……我早就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你就想问我话,其实别说你,我都觉得我今晚不像我自己了,可是以后怕是你我都要习惯今晚的我了。”
赵梅说:“我不要,我不要变了的你。”
费柴说:“别说傻话,人都会变的,比如说你今晚吧。”
赵梅说:“我可没变。”
费柴说:“向来都是我拖着你洗鸳鸯浴,你又何曾主动给我洗脚?是想借着这个问话吧,呵呵。”
赵梅被一下子识破,把费柴的脚一丢,水花四溅,然后说:“那你自己洗吧,好心没好报。”说完起身欲走,却被费柴跳起来追上从身后一把抱住,赵梅又敲他的手背说:“放开呀,讨厌的很。”
费柴却抱的紧了,呼出的酒气掠过她的耳边,柔声说:“别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不会。”
赵梅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她放松了身体,靠在费柴怀里,好一阵子才发现费柴是赤脚站在地上的,就埋怨道:“哎呀,地上多凉了,脚也白洗了。”
费柴继续在她的耳边吹气道:“脚白洗了可以一起洗澡啊。”
“嗯~~”赵梅发出女人特有的撒娇声音,似乎是在说不,但谁都知道实际的意思是‘不……要停……继续’的意思。
费柴和妻子鸳鸯戏水的时候,秀芝也在洗澡。今天晚上秀芝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皮带,开始还能哭闹挣扎,后来就只剩哭了,原本以为挨完打就完了,谁知又被朱亚军拖到床上去剥了个精光,秀芝哭道:“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要搞我……”
朱亚军恶狠狠的说:“你是我老婆!我不搞你,难不成让别人搞?”
秀芝顿时明白了,朱亚军其实很在乎她曾经做过费柴的情人,虽然平时不说,骨子里却总也忘不了。
谁知有时候想肆意报复的时候,却又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按说朱亚军平时这方面的表现也不错,可今天就是挺不起来,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气过了头,给整了一个三过家门而不入,他一着急,越发的不行了,秀芝就哭着说:“你不行的话就先放过我吧,我好疼啊,想去上点儿药……”
朱亚军却又揪了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了说:“我行不行,看你本事了!”说完就按了她的头去自己腿间,秀芝没辙,怕又挨打,只得做了,朱亚军又强迫她吞咽,她觉得恶心干呕了几声,朱亚军又骂道:“你这骚…货,不知道喝过多少,现在又来给我装处……”
秀芝流泪说:“拜托,我现在是你老婆呢,你不带这么作践我的,当初冬子都快跟你结婚了,是你说你受不了她,喜欢我,又说我跟了费柴一辈子不会有前途的,只能做他的玩物,我想想你说的有道理我才跟你的,现在你又这么作践我,你不能这么做啊。我也是实实在在做了你几年老婆的呀。”
人心都是肉长的,朱亚军也不例外,虽说今晚他一下子把怨气都发泄了出来,但是见秀芝这个样子他也有些心软了,但是他这个人是不认错的,即便是真错了,如果得罪了人他的原则就是:既然已经得罪,就得罪到底。不过他折腾了秀芝一晚,自己也累了,而且才让秀芝褪了火,于是只佯装硬气道:“你个欠揍的娘们儿,今晚是不是还没吃够啊。”
秀芝果然怕挨打,又哭了一阵子,这才去洗澡。
秀芝一边洗澡一边数着身上脸上的伤痕哭,直到哭够了才算是把澡洗完了。洗过了澡,她又找出急救箱来想处理一下伤口,说起来在家里贮备急救箱的习惯还是从费柴那儿来的,睹物思人又是一阵心酸,虽说朱亚军说的也对,跟着费柴是没有前景的,可反过来说也肯定不会挨打。原本心里就难受,消毒水流过伤口是又沙的疼,背后几道伤口又自己弄不着,越想越伤心,于是又哭了一回。
好歹收拾好了,秀芝在客厅里又听见了卧室里传出的鼾声,原来朱亚军已经睡着了。
“这个没良心的,把我打成这样儿,他自己到睡了。”秀芝嘀咕着,却又不想回卧室,而且哭喊了一晚上,嘴干舌燥的,开始只想喝点水,可是忽然又想起自己先回来时,怕丈夫喝醉了伤胃,专门熬了点粥,还准备了皮蛋做小菜,既然如此……于是秀芝就到厨房,找了个大碗把抽全盛了,又拌了些咸菜,一股脑儿的全吃了,甩了碗,又看见案板旁边的厨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随手抽出一把来,拿在手里面比划,正比划着呢,忽然听到背后一声喊:“你干嘛呢?!”她一惊,松了手,那刀正落在自己脚面上,虽说是把小刀,却也红光四溅,而身后问话那人当然是朱亚军了,这又吓又疼的,秀芝一下坐在地上捧脚又哭了起来,反正才吃饱了,力气挺足。
朱亚军其实还是想过去安抚一下,帮着处理一下伤口的,可是刚才秀芝那动作实在太诡异,他实在是有些心虚,于是就说:“怎么搞的,这么大人了……”说着去拿了急救箱出来,隔了两三步给秀芝推过去说:“赶紧处理下,不行就上医院。”说着,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卧室,却再也不敢睡觉,一闭眼就是秀芝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比划菜刀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暗道:多亏刚才起来上了趟厕所……越想越害怕,于是干脆穿好了衣服,穿过客厅要出门,却被秀芝在背后问:“喂,你去哪儿?”
朱亚军说:“我今晚在外头睡……”说着话,人已经出去了,最后话语的尾音被防盗门哐当的一声响遮盖住了。
这一夜,秀芝身心俱疲,注定要以泪洗面了。
第二天一早,赵梅觉得浑身酥软,不想动弹,费柴却又非拉了她起来要带她去公司,赵梅撒娇说:“老公~~~~我现在哪里还走得动嘛。”
费柴笑着说:“做事情就得当机立断,今天你跟我去公司,我打算把公司划归到你名下……”
“我?”赵梅眼睛瞪的老大。
费柴笑道:“当然了,你现在病退,整天闲着,不得帮老公做点事啊,黑姨娘虽然能干,但是现在公司越来越大,业务也越来越多,不能全交到她一个人手里,你是我老婆,怎么也得为老公分点忧啊。”
赵梅说:“可我不会做生意啊……”
费柴说:“不会慢慢学,而且你不需要会,只要你在那儿坐镇,就有威慑力。另外啊,我现在好歹也还是国家公职人员,不方便两头跑,会落下话柄的。”
赵梅见费柴这么说了,才勉强点头说:“那好吧,其实你该早点跟我说嘛。”
费柴笑着说:“我也是这两天才开窍的。”
赵梅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双手说:“那要我去也可以,你帮我穿衣服……”
费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帮忙穿?”
赵梅说:“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你帮我脱的,现在帮我穿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费柴笑着打开了衣柜。
第一百六十章 变还是没变
费柴带赵梅去了公司和黑姨娘碰了面。让她这几天把相关的手续办了。把所有的企业都正式转到赵梅名下。由赵梅任董事长。但谁都看得出这只是一种手段。真正操舵的还是费柴。具体做事的依旧是黑姨娘。
另外费柴又让黑姨娘筹一笔钱。当做股金退给朱亚军。至于朱亚军手下那帮人。如果要提出辞职的。立马批准。不走的。每人加一成的薪水。但加薪水的事情不先说。不然有人会为了钱留下來。
临走。费柴又特地嘱咐道:“若是秀芝也不走。给她加两成。”
其实对于秀芝和费柴两人以前的关系。赵梅也知道些风言风语。但是她这个女人就是这点好。有什么问睿杂兄饕狻W鍪轮朗辗拧H凰颇承┡税愕牟患坪蠊哪痔凇W钪栈故强髁俗约骸
黑姨娘很快筹够了钱。给朱亚军退了股。而朱亚军倒也干脆。拿了钱一溜烟儿的就消失不见。据说是到别处另组公司去了。因为本地名声不好。这次估计跑的不近。他这一跑可苦了一帮子人。那就是公司的一帮老伙计。原本还以为他撑得住。因此在他被退股的时候还站出來以辞职相威胁。试图为他讨回公道。结果他头一天还说的好好的。第二天就來了一个人间蒸发。害得这帮家伙也失了业。又听说凡是洠ё叩摹6汲ち艘怀晒ぷ省S谑怯械挠挚嘧帕澈褡帕乘迪牖貋怼:谝棠锞腿盟菦'人写了一张‘为帮公司渡过难关。洠思跣揭怀伞纳昵胧椤S秩盟腔貋砹恕
赵梅觉得这招儿有点狠。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董事长是挂名的。所以当场就签了字。回家就跟费柴说了。费柴笑道:“做的好啊。”
赵梅说:“哪里好了。”
费柴说:“这样他们就知道谁是老大了。”
赵梅瞪着费柴的脸说:“你是我老公吗。我咋怎么看都不像呢。”
费柴笑着说:“一个人。如果洠в心芰ΑD侵皇撬降汀H绻心芰θ床挥谩D蔷褪怯薮馈N叶即懒税氡沧恿恕R哺么厦骷柑炝恕!
赵梅顿时觉得脊梁骨有点发凉。冷气嗖嗖的直往上冒。
秀芝自从挨了打后。整整半个月都出不了门。而朱亚军也洠Щ貋砉5阒ピ诩乙矝'闲着。她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什么首饰啊。手表啊存着索”房产证等等都集中在一个包里。睡觉都放倒枕头边。第五天的时候。她熬不住。开始给朱亚军打电话。但是朱亚军始终不接。于是她又给其他人打电话问朱亚军在哪里。就这么又过了两天。从第八天开始。她开始用剪刀把朱亚军的衣服一件件的都剪成布条条。剪了两天手起泡了。只得作罢。就这么又熬了几天。原公司的另一个股东吉娃娃急火火的來找她。说朱亚军跑了。而且带着所有的股金。秀芝一下崩溃了。相比那笔股金。她在家收拾的那点家当算什么啊。这下真个是欲哭无泪了。
吉娃娃就劝她。既然朱亚军跑了。那个人坐过牢的。想躲一般人是找不着的。最近蓝月亮又在清人。不如去求求费柴。别再连这个职位都洠Я恕
秀芝心里洠У住>投约尥匏担骸霸舅拖窀衔颐橇娇谧幼摺6夷峭砦一沟泵娓月睢O衷谖腋錾ゼ夜匪频那笏K艽鹩β稹!
吉娃娃说:“我看洠暑}。老费其实只是怕老朱在他公司里做手脚。你个女人。说句那什么的。就算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总不至于赶尽杀绝的。”
秀芝照照镜子。见清淤还洠耆恕8菦'信心了。说:“就我现在这模样。去说话管用吗。”
吉娃娃说:“刚才我就想问。你这一身怎么搞的啊。”
秀芝说:“老朱打的呗。”
吉娃娃笑道:“那老费打过你吗。”
秀芝一愣。然后觉得吉娃娃说的很有道理。
事实证明无论是秀芝还是吉娃娃都有点想多了。费柴还是那个费柴。只不过学会了使些手段而已。骨子里还是洠П涞摹K渌敌阒'请假就在家里窝了半个月。但公司主动按病假给她算了。反正即便是她带着口罩墨镜。脸上的‘证据’还是蛮多的。另外在得知她想自己留在公司工作的时候。薪水还加了20%;于是她心里又隐隐的觉得这是费柴对她余情未了。和吉娃娃商量了之后反正朱亚军也跑了。就想找机会和费柴见上一面。但费柴避而不见。可见无论是秀芝还是吉娃娃都对费柴不是全然的了解。所以一个只能做他情感的过客。另一个只能做他二流的朋友。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费柴的自家体是越做越好。先是在兴趣俱乐部的基础上成了了省内第一支户外救援队蓝月亮户外救援队。这支救援队采取会员制和专业人员相结合的方式。完美的解决了一些救援中能力和财力的硬伤。几次成功的救援。让蓝月亮户外救援队名声鹊起。随后以蓝月亮为品牌的户外救援专业用具也被推出。一进入市场就以质优价廉受到好评。
说起这些用具。还真有些來历。费柴曾经有过长期的野外工作经验。深知无论多好的品牌。洠в芯导实募煅槟蔷褪且欢寻汗蟮姆衔铩R虼怂派杓仆哦雍图锹荚薄I钊胱叻昧舜笈脑谝巴夤ぷ鳌⑸罟娜嗽薄W芙岬暮芏嗍导实木椤W钪詹抛龀錾杓啤<阜笛椤⑹杂煤蟛抛钪斩ㄏ轮剖缴K谆敖玻禾斓莱昵凇8冻龅呐Ρ亟畛龌乇ǖ摹H绻麤'获得回报。一个可能是你付出的不够。二就是方法错了。
由此。费柴的自家体形成了从生产、销售再到应用的一条龙模式。公司不但开始赚钱了。而且有了除了金钱以外的收获。大量的从地校毕业的优秀学生愿意把蓝月亮公司作为实习和工作的首选。以至于传出这样的话。在省内。一流的地质防灾人员会去蓝月亮。二流的才去地监局。剩下的有本事就混进防灾办;
而人才的流进又为公司增添了活力与财富。每年。蓝月亮俱乐部的各个兴趣小组。都有大量的文章和论文发表在国内外各种档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