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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倩眼睛一亮,但还是有些犹豫,正在此时,范一燕一把就把他拉了过去,笑着说:“那就只能这样喽,放心吧,我一定把师娘照顾的好好的。”
尤倩看着费柴说:“老公……”
费柴笑着挥,我还得回去睡会儿。”
于是大家分手,范一燕等人带了尤倩去玩,费柴回酒店洗了个澡继续睡觉。
从第二天开始,应‘广大学员’的要求,培训班调整了课程,给费柴增加了不少课时和座谈的机会,他谈吐不凡,儒雅风趣,既有理论,又有实践,越发的得到大家的喜爱,每次他上课都是满座,而且不管头一天晚上大家睡的多晚,喝了多少酒,第二天的课堂上也没一个睡觉的,更不要说聊天开小会的了。下来后找他交流的,聊天的也有不少,范一燕更是天天必到,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是首席大弟子,是大师姐。
不过尤倩每天白天在酒店无所事事觉得无聊,开始还盼着晚上能和范一燕出去玩儿,可她毕竟是个做母亲的,没几天就想儿子了,于是又回去住了一两天,结果又放不下老公,可谓纠结。而培训又是没有周末休息一说的,这也在常理——本身就是短期培训,就那么个把月时间,还弄个周末休息,真正学习的时间不就更短了吗?
第八章 工作安排
其实何止是尤倩,就是费柴本人,也十分的想念儿子和女儿,本来离家多年,一年就一个月的探亲假,现在好容易团聚了,又不能朝夕相伴,岂有不想之理?所以周末的时候,费柴就让尤倩把儿子小米和养女杨阳都叫了过来,为了不给单位添麻烦,费柴拿了自己的私房钱又开了一间房,谁知这是事儿让沈星知道了,硬是让大堂把房钱给退了,把账记在了地监局的账上,费柴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连工作人员带学员每一个带家属来的,自己一家子都在这儿消费怎么也抹不过去这个脸。沈星却满不在乎地说:“老费你可别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而且你来之前课堂效果一塌糊涂,多亏你给弄活泛了,这次活动搞的好,也是地监局的成绩嘛,花点钱算什么。”
可费柴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周末一结束,就退了房,让尤倩把两个孩子都送回去了,为此沈星还埋怨了他几句,说那俩孩子又聪明又懂事,他也很喜欢等等。
尽管受到了如此的厚待,即便是费柴也有些飘飘然,说话也就越发的大气,讲课也就越发的挥洒,这也算是知识分子的通病吧,一旦受到重视优待就有些忘乎所以,不过费柴毕竟是费柴,没两天他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太张扬了,毕竟以后要在机关工作了,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所以又强制着把自己克制了一下。
随着培训越发的临近结束,开始有人互留联系方式,也有人找费柴要手机号码,这时费柴才想起自己回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来得及给手机换号,老是这长途加漫游的可受不了,于是手机号也就没给别人留,只给留了一个电邮,然后就让尤倩去帮他去选个号卡回来。可尤倩还没回来呢,沈星又笑眯眯地来到他房间,递给他一个手机包装盒,说:“瞧我,疏忽了,这么多天居然忘了这个。”
费柴一下没反应过来,沈星又说:“这是咱们局给大家伙儿配发的手机,功能简单,只能打电话发短信,图的就是个联系方便啊。”
费柴这才说:“手机嘛,可不就是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嘛。”
沈星也笑着说:“是啊,另外这里头已经预交了两百元的话费,因为你的最终工作还没落实下来,所以每月估计的集团缴费也不好定,你先用着,没话费就通知我,我再让他们给你充。”
费柴忙说:“够了够了,我电话不多,一般都用电邮。”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沈星才告辞。费柴拿着手机苦笑道:“到底是机关啊,福利待遇就是好。”
没过一会儿,尤倩也回来了,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给你挑了一个特好的靓号!”
费柴笑着说:“咱们不该这么着急的,我们局给我配发了一个手机。”
尤倩眼睛一亮:“在哪儿,给我看看。”说着话,一把就从他手里夺了过去,摆弄了几下,有点失望地说:“就这个啊,不怎么样,不过挺结实耐用的,你们单位真抠门儿。”
费柴笑道:“白给你用的,还想怎么着?而且每个月还有话费呢。”
尤倩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往床上一坐说:“那我新买的卡咋办?”
费柴说:“要不给杨阳吧,我看现在她这么大的孩子都有手机了,咱们就将就这个卡,换我的。”
尤倩说:“那咱儿子呢,你不知道现在外头坏人好多,孩子没个通讯工具一点也不方便。”
费柴说:“那就干脆再去买个儿童机给小米,他还小,不能太奢侈了,并且手机有辐射,对孩子发育也不好。”
尤倩笑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再去一趟。”说着站起来拿了手袋就要走。
费柴问道:“才回来就出去,不歇会儿啊。”
尤倩在他脸上一啄,然后说:“几下办了得了呗,早晚不得办啊。”说完就笑吟吟地出去了。
费柴暗道:“只要是逛街,没见那个女人说过累的。”
尤倩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来,原来她又去买了手机就直接给费小米和费杨阳送去了,这下好了,一家人都有的通讯工具,联系方便多了,距离也似乎一下子拉进了许多。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培训终于圆满结束(官方语),自然少不得领导讲话,迎来送往和杯光交错,大家之间也相互留下联系方式合影留念。其实除了各级领导外,就属费柴被人拉住合影的多,其中女学员又占多数,既有双人的,也有多人的,甚至还有些笑哈哈的搂搂抱抱的,谁让费柴年轻英俊,又颇具才华呢?其实骨子里头,不管是女孩还是女人,没有不喜欢儒雅阳光的年轻男人的,只是被社会这么一淘,从生活实际出发,大家才去‘喜欢’事业有成的多金男的,但骨子里头,还残留着这点概念。费柴正好赶上了这个点儿,自然受欢迎。因为大家都这么闹哄哄的,尤倩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更况且有时候人家还拉着她也去照呢。不过在这些照片里头没有范一燕的,听说是因为她任职的云山县出了点事,她提前一天就赶回去了,连结业典礼也没赶得上呢。
中午的欢送宴结束后,大家都纷纷各自走了,费柴也想回家,却被沈星叫住说局里还要开个总结会,就将就在这里开。恰好这天又是周末,费柴又问明了今天只是开会,最多晚饭后就可以回家的,就先叫尤倩回家去照顾孩子,自己留下来开会。而尤倩也算住够了五星级酒店,而且范一燕又不在,没人陪她玩,也就叮嘱了几句诸如不要喝太多酒的话之后就先回去了。
大家稍事休息后就开总结会,除了会务组的人员,地质监测局的领导班子成员也都到了,还有市里的一个分管领导和科委的代表,这帮家伙也真能说,没稿子都讲了两个钟头,听得大家乏味,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中午欢送宴时大家都喝了一些酒,正好借这个机会休息。轮到地监局朱亚军局长讲话的时候,他特别提到了人才引进问题,同时也隆重再次向大家介绍了费柴。其中不乏溢美之词,把费柴说的脸上只发烧,在他自己看来自己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讲了几堂课,说些基本常识,更不上什么贡献,这些赞扬实在是受之有愧。不顾他既然决心做一个好官僚了,也就硬撑着厚着脸皮,脸上还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来,总算是顶下来了。
会后就又到了饭点儿,费柴本想遁走,可早被人盯上,哪里走的脱?于是又喝了一个发昏第十一,好容易熬了过去,跑到酒店外想打车,却被沈星一把拉住说:“你去哪儿啊,朱局说了,等下他送你回家。”
费柴一愣,朱亚军是自己开车来的没错,可是看刚才的样子,朱亚军喝的比自己还迷糊,就那样还能开车?正疑惑的时候,只见小车班司机章鹏扶着朱亚军就过来了,后者一把就薅住费柴笑道:“想跑儿?门儿也没有啊,今儿晚上你跟我混。”
费柴忙说:“亚军,我喝多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咱们改天行不?”
朱亚军喷着酒气说:“不行!”然后对沈星说:“沈主任,那个……那个你呀,给小章划个出差,今儿个我借他开车,我要和我这个老同学出去好好乐呵乐呵。”
费柴继续劝道:“我说还是算了吧,让小章把你先送回去,咱们改日,改日……”
朱亚军扭着眉毛说:“不行不行,沈主任,把他弄我车上去。今儿晚上是我私人请客,不用公车。”他说着,在口袋里摸啊摸的,终于摸出车钥匙来塞给章鹏说:“今儿你开我车。”
沈星上前来抓着费柴的一只胳膊,同时小声说:“去吧老费,前几天局里开碰头会,估计要跟你谈话,说说你工作安排的事儿。”
原本费柴是真的不想去,可一听到工作两个字,立刻就改了主意,虽说朱亚军是自己的老同学,可人家毕竟也是他现在的领导,人家主动过来跟你谈你的前途问题,你再端着捏着,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费柴上了车,朱亚军也坐上了副驾,一回头乐了:“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坐拧了,说话都不方便。”说着又下了车,也上了后座,坐定后把手往费柴腿上一拍说:“这下就对了,免得路上给你聊天还把脖子拧了。”
这时章鹏也上了车,关好车门回头问:“朱局,去哪儿?”
朱亚军笑道:“还用问?老地方!”然后又对费柴说:“你不是喝醉了嘛?找地方给你醒醒酒。”
费柴陪着笑,其实他心里急,巴不得一上来朱亚军就把他工作的事几句说明白了,可是朱亚军只顾自说自话的东拉西扯地说闲话,开玩笑,一点也不往工作的事情上提,他不提,费柴也觉得不方便问,就只得耐着性子等。
其实不过十多分钟,朱亚军口中的‘老地方’就到了,费柴和他们俩一起下了车,也没抬头看就跟着走进大堂,这才发现,这是一家洗浴中心,不由得暗暗叫苦——活了三十多岁,这地儿还是头一次进来,难不成今晚还要发生点什么?
第九章 费柴要当官
尽管费柴早已下定决心做一个官僚,可最起码的一件事他还没有学会,那就是脸上要藏得住事儿。一发现进了洗浴中心,他的脸色就变了,章鹏不便说,只是不加掩饰的偷笑,更别说能瞒过朱亚军了。
朱亚军看出了费柴的尴尬,只悄声说了一句话:“你呀,还是那么老实。”
洗浴中心大堂经理看来是朱亚军的老熟人,挺亲热地上前上前招呼到:“哟,朱老板,怎么那么不赶巧啊,茜茜今天休息,要不我给她打电话?”
朱亚军毫不客气地笑着骂道:“我靠,每次我一来她就休息,啥意思嘛。”
大堂经理陪着笑说:“我马上给打电话……”
朱亚军摆手道:“算了,我一来她就不在,你转告她,说猪哥哥生气了,让她看着办。”
大堂经理笑着又问:“那你们……”
朱亚军指着费柴说:“我和我这位兄弟先做个水疗。你……”他后面的话是对章鹏说的:“你老油条了,自己玩儿去,我要和朋友谈生意。”
章鹏应了一声就往里走,随手还柜台边搂了一个,看来确实是熟门熟路。
朱亚军又对大堂经理说:“我们要个大间做水疗,那个要丰满大方的,先不来人,我们泡一泡说说话。”
大堂经理一声没问题应了下来,就引着两人先去贵宾厅坐,茶水和水果伺候着,正要离开,又被朱亚军叫住说:“知道丰满和肥胖的区别是啥吗?上次可把我坑的苦。”
大堂经理笑道:“肯谁也不能坑朱老板啊。”边说边出去了。
等他关了门,朱亚军又对费柴说:“这帮家伙的嘴巴是靠不住的,等会看满意不满意,不满意就换人……”说着看费柴脸上那脸色儿,不由得笑了出来,又说:“老费啊,你是不是我们特**啊,你们在外头爬冰卧雪的,我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费柴就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只是……你别笑我啊,第一次出来玩。”
朱亚军笑道:“看出来了,瞧你那表情。不过跟你说啊,我可不是**分子,今天晚上这叫给你洗尘,都是我私费的。你就放松了玩,你看一转眼咱们就都三十多了,该享受的要学会享受。八小时之外,咱们也是普通人嘛。七情六欲人家有的咱们都得有。”
费柴觉得脸上挺**的,就说:“还是觉得不太适应。”
朱亚军哈哈大笑说:“你呀,讲台上那潇洒的风度都哪儿去了?放心,又不是让你到这儿来谈爱情的,出了这个门儿,你还是好丈夫。说心里话,你老婆那是真漂亮,我看了都嫉妒。这里头的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她一半儿。不过男人嘛,就算是天天吃满汉全席也有腻嘴的时候,偶尔出来弄碗夜凉面吃吃也好嘛。”说完又坏坏地笑,费柴也只得跟着笑。
虽说来这种场合不是他心里所愿意的,但是朱亚军身为一局之长,能带你到这种地方来,说明没把你当外人,更何况还是人家请客呢。
笑完了,朱亚军又说:“其实啊,你看我这个局长当的不错,别人见了我都笑脸相迎,其实鬼知道有哪个是真心的。你就不同了,咱们一个宿舍住了那么多年,你的人品才华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以后咱们就合起来,你呢就搞业务,我呢就把那些溜须拍马的反正你不喜欢的那些事儿都干起来,好好做一番事业,你说好不好?”
一席话说得费柴也热血起来,忙说:“好啊!”
朱亚军正要把话往下细说,门又开了,大堂经理走了进来,原来房间已经准备好。两人随着经理走了出去,到了房间,小间里两个黄桶正冒着热气。
朱亚军刚才在贵宾厅的时候就把防寒服的拉链拉开了,敞着怀,这屋里更热,于是他随手就把防寒服脱了,经理赶紧接过去,又有个女孩接了,套上蒙布拿到外头去挂好了。朱亚军就对经理说:“行了,暂时不让人伺候,你们二十分钟后来吧。”
经理陪着笑,和那个女孩出去了。费柴心想这人整天都这么笑着,下班没个两小时估计是调整不过来了,这钱看来也不容易挣啊。
正想着朱亚军一旁催促道:“愣着干啥,脱衣服啊,未必俩大男人还不好意思啊。”
费柴自知事态,也就随口打了一个哈哈,也开始脱衣服。
两个大男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朱亚军看着自己隆起的肥白肚子,又看看费柴那古铜色皮肤和倒三角的身材,羡慕地说:“还是你好啊,记得在大学时你就喜欢锻炼,十一二月份了还冲冷水澡。”
费柴笑着说:“是啊,这些年再怎么都没扔下,我的行李里头出了书和换洗衣服,就是跳绳和拉力器了。没办法啊,在外头生活苦,好多人靠吃身体的老本儿,四五十岁就一身的病,我可不想那样。”
朱亚军一点点的把自己浸泡在热水里,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看来还是锻炼好啊,我一朋友,开了一个健身会所,送我一张年卡,我一直懒得去,下次见了他给你也要一张,咱一块儿去。我也该锻炼锻炼了。”
费柴也泡进热水里,觉得同样是洗澡,淋浴确实不如泡一泡舒服,:“好啊,只是这一回来就一直麻烦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朱亚军说:“切,咱们还说这些。不过说正经的,对于以后的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啊。”
费柴一看进入了正题,心里还是小咯噔了一下,他吞了一口口水说:“这个无所谓,局里分配我干啥我就干啥,只要能有时间搞点我的小科研就行了。”
“这可不行啊老费。“朱亚军挺了挺身子说“这世道,不是说你有本事人家就把啥都往你面前送,凡是都得自己争取啊。”
费柴说:“我是怕给你添麻烦,而且……”
朱亚军笑道:“你这个观念也得改,什么叫麻烦?麻烦就意味着利益,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白得的,所以别怕给我添麻烦,我喜欢麻烦。也不要有什么顾虑,别怕别人说三道四的,我是你老同学这是事实,你的本事在那儿摆着也是事实,不服气的可以比试比试,划拉划拉啊。”
费柴又笑了一下,没说话,一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另外就是他觉得对于自己的工作安排朱亚军恐怕早就成竹在胸,自己没必要开口。果然,朱亚军捧起一把水来往脸上一敷,然后说:“前几天我和局里的那帮老古董开了个会,主要就说的是你的事,说实话啊,本来我还没什么底,但是老同学你真给我长脸,几堂课下来,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