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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吉野鹰,莲,不是上田工一」吉野鹰推开他一点,上田凛莲挣扎著张眼,
额上汗水却掉落得更快,让他连睁眼都变成异常困难,他什麽都没听见,喘息
著,粉色樱唇一开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连声音都热得融化似的,没有理智,
只有本能,下身肿涨得很痛,他像蛇般攀住吉野鹰的躯干,不再不解人事的身
体,嗅闻到那一夜上田工一身上甜蜜诱人的男人香味,他凌乱的拨开吉野鹰的
上衣,偎进他的胸前,舔砥著他所能接触到的一切,舔吮著他身上汗味及男人
味,但是这样还不够,他的身体还在渴求更肉体的特效药,他发出更激动的喘
息,好像要疯了似的绞扭著吉野鹰的衣服,欲望,欲望,他想要那种穿刺他身
体的快感
「清醒一点,莲,我是吉野鹰,莲」
用力的摇晃让凛莲失去重心倒回床上,凛莲拉住他,让吉野鹰跟他一起倒在床
上,上田凛莲身子向後仰,衣衫不整的脱去碍事的衣物,零乱的发,激情的眼,
粉色的唇,在热烈的欲情之中变得异常性感,他主动压住吉野鹰,不停喘息著
的樱唇低下头吻他,生嫩的吻技在药剂的催使之下,想性交的冲动弥补了其不
足,吉野鹰注视著激情中的凛莲,心里面的感情一下子倾泄而出,忘了他跟上
田工一之间的交换利益,忘了横隔他跟凛莲之间的问题,更忘了他在上田家见
不得人的地位及身份,因为此刻梦魂以求的景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再也克制不
止,他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上田凛莲的头,热情的回应了他,上田凛莲嘤咛著
破碎的语句,在在显示他急迫的需要
悦耳的门铃声响起,吉野鹰惊讶的抬起头,一个名字急速的冲进混沌的脑海,
然後冲散所有激情───大泽滕一郎
「天啊,我在做什麽?」理智飞奔到自己脑海,吉野鹰甩开上田凛莲攀住他的
手,上田凛莲倒在床上,因药效而不停的喘息,药效太过刺激而导致无神的目
光漫无目标的乱晃,伸出手来,安慰似的不断抚摸自己半裸性感且美丽无比的
身体,将手伸入下身抚摸而微微轻颤,自己分泄出晶莹的体液弄湿了自己的手
门外一阵轻扬的钥匙声,吉野鹰僵持著身体,全身僵硬,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
己,他将眼光投向被药效躯使的上田凛莲,瞬间得到自己该怎麽做的答案,他
吸口气,慢慢吐出来,事情就是这麽简单,为什麽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此刻只
有大泽滕一郎才能制衡上田工一,而以大泽滕一郎的性情而言,他若真的与凛
莲作爱,誓必会保护他,不管任何人说什麽,就算他要下手杀上田家的人,上
田凛莲绝对是安全的,只要大泽滕一郎跟上田凛莲作爱,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
解,上田凛莲将会有大泽滕一郎这个重大靠山,但是问题是大泽滕一郎绝对会
仅守这条不与上田凛莲作爱的界线,除非凛莲打破他的自制力
但是没有人有足够定力可以抗拒此刻的凛莲,吉野鹰全身冰冷的看著受药效控
制的凛莲,他毅然做下决定,走进旁边的隔间,同一时间,大泽滕一郎开门,
走了进来,阴笃的脸上毫无表情:「上田凛莲,你这次又在玩什麽游戏?」
旋开房间门的把手,大泽滕一郎走进门,门里是他绝对料想不到的画面,大泽
滕一郎急行到床前,看到这种情形一目了然,他脸色变了:「你被人家下药了吗?
凛莲?」
上田凛莲主动的投怀送抱,喘息的粉色嘴唇根本无法讲话,只有身体火热亢奋
的需求,热!热!热!热到底的热
「鸣 鸣 鸣 」哭出来的声音夹杂太多不够的喘息,上田凛莲发出哽咽
的哭泣声,热痛和快感绞在一起积聚,他的身体弓成不自然的姿势,眼泪流下
白皙的颊面,身体自有意志的摆动,使得床板不停的摇晃作响,间杂著男人性
交时所发出的喘不过气呻吟声,吉野鹰盖住自己耳朵,声音仍像针一样不停传
进,刺痛他的神经,片刻之後,所有感觉全部麻痹,再怎麽抗拒都无济於事,
他放下盖住耳朵的手,让声音自然的传进他的耳朵,他乏力的抚摸自己那张丑
陋无比的脸,一寸一寸的抚摸,这就是他要为这张脸跟那一夜付出的代价,永
远也得不到上田凛莲,永远也只能看大泽滕一郎拥有上田凛莲
走出隔间,没有任何男人在达到高潮的时刻还能注意到外面的情形,他开门,
走出上田凛莲的公寓,将所有喘息留在身後
晚风吹来,十分清凉,御从车子里探出头来,笑得既顽皮又可爱:「哇哇哇,老
大,你上去还没廿分钟就搞定了,你那一根一定是了不起的宝物了,凛莲一定
叫得妨害安宁,那药不是普通的厉害」
吉野鹰坐进车里,沙哑的声音异常粗 ,像沙纸磨出来似的:「回别墅」
「呵呵呵!老大,我四处布下陷阱,大泽滕一郎不会来了,你尽可以玩个通宵,
何必回去那个冰冷冷的别墅」用指臂敲了吉野鹰一下,像在分享男人间的笑话:
「凛莲有没有叫得欲仙欲死,瞧老大你这副身材,一定把他整得喔喔喔」发出
几声色情的叫声,御模仿著高潮时喘气
「你不了解大泽滕一郎,就算用走的,他都会信守他的承诺」冷静的话听不出
来是赞美,还是简单的陈述
「我才不相信,要走好久,又不是神经病,反正今天见不到,明天还可以见面,大泽滕一郎养尊处优,我看连大个便,都有专人为他擦屁股」
吉野鹰没有回话,御纵然再怎麽粗线条,也觉得气氛不太对,他闭紧嘴巴,连
歌都哼不出来,只是开车时不时朝吉野鹰瞥去几眼 但是吉野鹰面无表情
「我的梦想是到一个靠海的地方当个平凡的医生,没有人认识我,但是每个人
都会由衷的喜欢我」空荡荡的别墅,回绕著空荡荡的声音,凄厉而锥心,坐在
别墅椅子上,吉野鹰将疲惫的脸盖住,在晕暗的灯光下,也看得出吉野鹰笑得
像鬼一样,丑恶的脸依然是一片丑恶,连肌肉也不会扭动:「我这样看起来是不
是很像说谎吗?御?还是这张脸,让你什麽也看不到」
御搔搔头,越加觉得不对劲:「老大,你别这样子吓我,你知道我很容易做错事,
我做错了什麽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这副被鬼附身的样子整我,我下次再
也不会对水月凛莲那烂人下药了,我用我为数不多的人格保证」
「御,你想跟我做爱吗?」
御跳起来,染成红色的头发一下子垂到眼睛前,连声音都颤抖了:「老大,你该
不会想赶我走吧?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不要赶我走」
「你如果不在意我是在利用你,那就把灯关掉,过来」吉野鹰忽然站了起来,
气势跟声音一样带著温柔中的冷酷,御被这股奇异气势所胁迫,感觉到不可思
议的吸引魅力,也感觉到一种凝聚可怕的阴暗力量:「过来,御,把衣服脱掉後
过来,我会让你度过最难忘记的一夜」
「老 大」颤抖的吐出语音,吉野鹰身上发出像刀一样凌厉凶残的气势,御
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之至,这个人不是他向来以为的老大,他向来是藏不住话,
立刻脱口而出:「老大,你 不是 老大」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我不是上田工一,不是大泽滕一郎,什麽都不
是」吉野鹰走近御,那种凌厉的气势越加可惧,像漩涡般席卷所有物体,御向
来没有什麽神经,却吓得全身发抖:「你在发抖,为什麽?」吉野鹰低声的道,
没有感情,倒像是戏谑,低下头,咬住御的耳环,御脚一阵发软,不是情欲,
而是无限的恐惧,吉野鹰用齿轻轻拉扯他的耳朵,手却强暴似的撕开他的衣服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上田工一」抚摸著自己丑陋得像鬼的脸庞,吉野鹰笑得凄厉,笑得疯狂,也笑
得发抖:「因为我是吉野鹰,我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保护他」
「老大!」他第一次看到这麽疯狂的吉野鹰,御手足无措,吉野鹰狠厉的堵住
御的嘴,舌头猛烈的刺穿,撕裂开御的衣服,蜜得像锋利刀锋的声音让人直打
冷颤:「取悦我,取悦你自己,我会让你今晚疯狂的哭泣」
春天的跳跃;是湿透万花的感叹;感叹生命之急促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H'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七
时间 Thu
Jul 15 16:28:09
1999
───────────────────────────────────────
<过去>
「鸣~~」不是哀鸣,而是无法想像的感觉,快感的电流以千百倍的光速流过
他的身体,上田凛莲再度勃起,上田工一比刚才更技巧性的唤起他身体的快感,
吻食著他的下身,这次,他用牙齿轻啮,让他略微感到疼痛之後,再用舌头抚
慰,相当的快感跟痛感交杂,引起更强烈的身体反应,但是每当他要泄出来时,
上田工一又延迟他达到顶点的时间,他一次比一次喘息得更厉害,他的身体在
床单之上激烈的扭动著,情欲变成一种无力抗拒的折磨,无法满足折磨著他的
身体,折磨著他的神经,也折磨著他的情欲,捉住上田工一的头,情欲次次浪
潮汹涌:「啊啊啊 啊,工一哥哥」
将他饱满的情欲深深含进嘴里,上田凛莲下身抖动得十分厉害,嘶叫著:「我要
出来了,工一 啊 哥哥」他推著上田工一的头,被刺激得全身发颤,
但是上田工一仍不停的用唇用舌用齿刺激著他,即将到临的高潮使他紧皱著眉,
连眼神都快涣散,身体酸麻的即尽虚脱
「出来,没关系」
不想射在上田工一的嘴里:「不行,好脏,啊」尖锐的尖叫发出,上田工一用力
的刺激,上田凛莲挣扎之後喷出体内纯液,全身虚脱的直喘气,上田工一抬起
身子,对著他疲乏的嘴,缓缓火热而激情的吻,喂下他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空气中是性的味道,香浓而醇郁
温柔抚摸他的脸,这种温柔比刚才性爱更动人,每一寸抚过之後,再用唇不舍
的亲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上田工一好像在用自己的手确认上田
凛莲在自己身下究竟得到多大的愉快,彷佛上田凛莲的愉快愈大,相对他的愉
快指数也愈高,他再度以温柔的热情亲著他的嘴,一遍比一遍更温存
<现在>
短短两个月的出道,水月凛莲被观众投票为最受欢迎的男演员,他以一出〃蓝
水瓶〃悲情少年的形象嬴得了千万少女跟家庭主妇的心,美形的外表跟一流的
演技夺得了最佳配角奖,压倒两位主角,成为日本最灿烂的新星,就连最难摆
平的评论家,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流的天才演员,称他的演出是一流的艺术,
悲情而不滥情,是真正带电的演出,他被公认为是日本近代戏剧界的奇迹,但
是也有人猜测水月凛莲会在短短二个月内急速的窜红,不只是自己实力的问题,
更重要是他的经纪人──御的高超人事手段,跟毫不在乎的砸下大钱捧红水月
凛莲原故
而就在领奖的同一天,上田嘉雄病逝
~~~~~~~~~~~~~~~~~~~~~~~~~~~~~~~~~~
别墅的门没有关,彷佛吉野鹰早就知道他会来,他推开门,走进去,带著满怀
苦涩的恨意:「吉野鹰,你出来,你给我出来!」声嘶力竭的吼叫充满刺激泪腺
的悲愤,在空荡荡的黑暗之中一再回响,黑暗的影子默然的出现在地下室的另
一角,恐怖丑陋的面容,黑色阴沈的外衣在光线不明的视线中越加可布诡谲
一等到他出来,上田凛莲全身发抖的冲过去,过多盛载的感情跟恨意在言语之
中几乎爆发,他凶狠捉握住吉野鹰的领口:「是你杀了他,对不对?他相信你,
他以为你是他可以相信的工一哥哥,你拿药杀了他,他原本不会死的,都是你
杀了他,都是你───」
最後爆发的语句充满尖锐苦涩的恨意,相信若是上田凛莲的手中有刀,一定会
毫不犹豫的朝吉野鹰心口插过去
「我在你心里永远都只有这样的地位吗?比不上上田工一?比不上大泽滕一
郎?」平淡如死人般语句已经没有感情可言,一切的情感都已经消逝乾枯:「我
只是个毒虫,只是个卑鄙的杀人魔,只是个你从来不敢正眼看脸的丑陋之鬼,
或者连这些也构不上」吉野鹰 牙裂嘴的笑了,他将手放在上田凛莲紧捉住他
领口的手,扯下,握住,握得力道足以捏碎上田凛莲的手骨,上田凛莲痛得闷
哼,吉野鹰见他痛得咬紧牙关,他笑得越加可布,脸上不平的肌肉扭曲得令人
惊恐,他将丑陋的脸靠近上田凛莲俊美雅致的面孔,上田凛莲恶心惊吓得扭过
脸,吉野鹰笑得越加狂放激惨:「你要我承认什麽,我就会承认什麽!对,我给
过上田工一不少毒品,我的希望就是毁掉上田工一这个人人称羡的天之骄子,
因为我恨他,比任何人都恨他,他拥有我所不能得到的地位,所不能得到的幸
福。对,是我杀了上田嘉雄,我利用他眼睛看不见,让他以为我是上田工一,
然後慢慢的在药里加了某些毒药,终於他在今天死成一具尸体,我好开心,他
终於死了───」
用力的掌掴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上田凛莲胸口急速的起伏,他几近仇恨
的转头瞪视吉野鹰:「不准这样说我父亲跟工一哥哥,我恨你,我希望你去死,
我希望你烂死在蛆堆里,没有一个人会为你哭丧」
「你放心,我会死的,等我一切都完成後,等你再也不需要我的时候,吉野鹰
这个人就会消失死去」吉野鹰手扣住他的肩头,逼迫上田凛莲看著他,力道之
大让上田凛莲痛得流下来泪来,吉野鹰的头俯低,说话时的气息喷到上田凛莲
的唇上:「你看过我吗?你真正的看过我一眼吗?我是这麽让你恐怖恶心吗?让
你连看也不敢看吗?」声音扭曲狂乱,在他脸上的阴影闪烁著恨的痛苦跟爱的
折磨:「你说你爱大泽滕一郎,但是你真的知道爱是什麽吗?」吼叫:「你根本
什麽也不知道,莲,爱是嫉妒,爱是占有,爱是比痛苦还要痛苦的疯狂」
「你放开我 」他在讲什麽?上田凛莲不解,但是他两手被真实抵制住,上
田凛莲气喘嘘嘘的抵抗,他从来不晓得吉野鹰有这麽强劲的力道,他睁眼仇视
著吉野鹰,吉野鹰黑色瞳孔闪烁某种深层绝望的火焰,他下巴突然被用力的抓
住,嘴巴被打开,火热的舌强制穿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交会,他震惊得全身
僵直,从来没有想过吉野鹰会对他做这种事,他猛力挣扎起来:「放开 唔唔」
吉野鹰暴力的吻得更深,他的舌被卷得更深,嘴里充满吉野鹰原始的味道,酸
酸麻麻的某种感觉涌上,一阵作呕,上田凛莲用尽力气抵抗,吉野鹰吻得更加
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