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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叫了一声:
“青!”
下一刻,已经有一个娇小的身形扶住了我:
“蓝,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扶住脑袋,“你都听到了?”
“是的。”
“你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可信?”
他没有说话,没有说话,也是一种答案。
我心中露出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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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可信?”
他没有说话,没有说话,也是一种答案。
我心中露出一个苦笑。
“我得休息一下,”我扶著额头,对青说,“对了,既然已经表明身份,这一下於公於私或许都会和乐文
对上,把那个以前服侍我的吉尔调到我身边来吧。”毕竟,他曾经帮助我,继续留在乐文那儿对他或许并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7 回复此发言
102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不安全,何况,我本来就蛮喜欢这个侍从的。
青点点头,“要我送你回去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想了想,道:“叫瓦伦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
“臣见过陛下。”
我看著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稳重、兢兢业业、谦虚朴素,在他身上并没有一般高官那种贵族式的骄傲—
—虽然他的父母并非奥第斯的贵族,可是,将他从小带到大,视如亲子的一级上将塔耶鲁却是标准的贵族
出身,一言一行都透露著贵族的高雅与骄傲,这一点,与瓦伦的朴素谦虚是截然不同的。听说他退休後在
自己的封地上享受安适的生活,并且,因为膝下无子,打算将自己的贵族称号和封地传给养子瓦伦。塔耶
鲁是个谨慎的人,能得到他这样的信任与爱护并不容易,尤其是一个混血儿,竟能受到塔耶鲁这种重视奥
第斯血统的标准贵族的喜爱,可见,瓦伦确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和塔耶鲁一样,我也非常相信瓦伦的
忠诚。
“瓦伦,这儿没有外人,那些俗礼都免了吧。”
瓦伦看看我,点点头。我指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你和乐文似乎走得挺近的。”
瓦伦帮我和他自己到了一杯茶,听到我的问题,点点头,应了一声:“是。”
我拿起茶杯,用茶盖轻轻的虑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
“那你知道,乐文那儿最近有什麽异动吗?”
瓦伦放下茶杯:
“陛下,是不是武思仪跟你说了什麽?”
我没有回答,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瓦伦看著我,沈思了一会儿,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颇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
“陛下,武思仪此人工於心计,笑里藏刀,他的话,未必可信……”说到这里,又沈默了一会儿,才慢慢
说道:
“乐文殿下他……臣以为,乐文殿下他是不会背叛你的。”
我抬眼回视瓦伦,不知为何,竟觉得他的目光中有一丝淡淡的悲哀,不由得心下暗叹一口气:
以前总觉得自己跟瓦伦是心意相通的知己,最近却总觉得自己似乎看不明白他。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
抑或是,从一开始,就并不是我想得那样?
“瓦伦,”我轻轻的说,用看似随意却真诚的语言,就好像是对一个多年的好友那样的口气,“乐文和你
交好,这是我所乐见的。虽然说,作为一个皇子、甚至是太子,他的能力确实很强,聪明、好学又刻苦,
也很有进取心,虽然有时候偏激了一点,却还是我蓝斯格优秀的儿子,你是我的朋友,也是他的老师,我
很希望你能在他困难的时候帮助他,在他疑惑的时候指导他,在他做错事的时候教导他,给他指引出一条
正确的道路,将来成为一个贤明的帝王。我也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我对他的关爱是不够的,也是不够称
职的。他现在还小,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如果能有你在一旁提醒帮助他,那麽,也就是在帮助我
,你明白吗?”
瓦伦看著我,很认真,那眼神中的哀伤却似乎更浓厚了,半晌,才轻轻说道: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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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瓦伦、新桥、齐格……你的身边有那麽多人,我哪能一个一个吃醋呢?”
我有些懊恼得抓抓头发,轻声怨道:
“兰妃、琪妃还说得过去,就算乐文……可是,关塞亚、瓦伦、新桥、齐格什麽事啊?”
埃尔看著我,过了一会儿轻声笑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是奥第斯的帝王,你的面前是天下苍生、万里江山,你的身边是一帮忠
心的臣子,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独占你的……就算兰妃和琪妃现在都不在了,也是
不可能的……”
埃尔的语气突然让我觉得有一丝伤感,当年娶他时我甚至对他除了名字、军阶、军功以外,一无所知,何
来感情所言?此刻,却忽然对这样的事实感到有些无地自容,我与他之间,他所付出的,要比我所付出的
多得多阿……
情不自禁的伸手掩住他的唇:
“别这样说,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许比不上父王的专一,可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
人,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你明白吗?”
埃尔的眼底漾起一抹深层的笑意,轻轻的吻住我:
“我当然知道。”
我的脸忍不住红了,这算是告白吗?
偷偷的打量他,他却已经搂著我,舒服得翻了一个身——睡著了。
哎,我在心底甜甜的叹一口气,天还没亮,再睡会儿吧。
天亮时,吉尔按时来到我的房里,为我准备洗漱和早餐,却冷不防的撞见了大赖赖坐在我床头的埃尔,不
由得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重又敛目,没再显露丝毫的情绪。
埃尔勾著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这个小侍从不错,你从哪儿找来的?”
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嘻笑道:
“不许你挖墙脚。他不懂武功的,你要去也没用。”
心底对吉尔的打分又高了一点,盘算著,回帝都时,一定要把他也带上。
吃过早饭,等吉尔下去之後,我才将近日来所发生的是大致上讲了一遍,包括我被乐文软禁,被吉尔救出
,目前萨奥停战,武思仪作为谈判使节来到,赛亚也带著晴公主来到,以及乐文可能会背叛的事。当然,
至於乐文软禁我、琪救我的细节就掠过不提,只略略地说,是瓦伦将我救出云云。
末了,我问他,对乐文的事,怎麽看?
埃尔侧头思索半晌,道:
“这不好说。毕竟,作为第一皇子,又已经成年,你对他一直是多加看重,宰相又与他关系密切,他的势
力还是有些的,不可轻忽。”
他抬手轻轻的拂去我眉间的皱痕:
“别担心,你的背後还有我,我不会让他伤你的……”随後,又轻叹一口气,“我也答应你,不会轻易伤
他。”
我才放下心来。
毕竟,不论出於对弗斯的感情,还是对疏於照顾他的愧疚,我总是希望,能将一切伤害见到最小。
然後,又问他对於瓦伦的立场,他以为如何。
“宰相他,深不可测。在这件事上态度模糊,很难说,你与殿下,他会选择效忠哪个?不过,我以为,塔
耶鲁一级上将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所以,他应该也不会伤害你。”
“那麽,那位晴公主和她的未婚夫武思仪呢?”
这一回,连埃尔的脸上也露出一口苦笑:
“这可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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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连埃尔的脸上也露出一口苦笑:
“这可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不过……”埃尔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这位晴公主来的太突然、太神秘,他与萨克斯两位皇子之间
的关系恐怕也不只是表面上那麽简单,他的真正目的我们尚不清楚,仍然不得不防。”
嗯,我点点头。
“只是……”埃尔突然犹豫了一下,看看我,我知道他在想什麽,忙接口到:
“塞亚不会背叛我的,我相信他。”
埃尔似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随即又微微皱起好看的眉,“话虽如此,作为亲王他被赶出奥第斯是各国皆
知的事实,你打算怎麽处理这事呢?更何况,最先的传言凯因王有意招他婿,加上又有传言说晴公主真正
喜欢的人是他,也并不排除他与凯因王早就成为合作夥伴,此次凯因连串举动,说不定都是凯因王一手策
划也有可能啊……”
我低著头,暗暗的思考著这个可能性,不得不承认,埃尔的分析非常的有可能成为现实。
那麽,难道说,塞亚回来是另有目的的?
难道说,我还是不该如此信任他?
唉……
我轻轻叹了口气,只觉得时政如迷雾一般,到处都是烟雾弹,看似真的,极有可能是假的;而看似假的,
却极有可能是真的。
处在这样风云变幻的政治漩涡中的人啊,如何才能借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将这真真假假,纷纷扰扰看个清
清楚楚,通通透透的呢?
哎,这些复杂的关系,千奇百怪的猜测实在是有些让我疲惫万分。
“埃尔……”
“怎麽了?”埃尔温柔的抱住我,柔声问道。
“我有点累,你陪我出去走走吧,顺便也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们。”
“好。不过你要多穿件衣服,虽然已经五月份了,可是,你现在的身子不比往常,得好好照顾著,知道吗
?啊……对了,师傅还特地让我带了药来给你安胎……”
“好了啦,”我笑著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话,“这些等回来再说吧,我们先去四处逛逛。”
去司令处将埃尔平安归来的消息传出後,我们在营地四周边查看边逛,却正碰上了带著齐格去司令处的瓦
伦,想来齐格的伤也已经不碍事了。
我却没有料到,齐格看到埃尔时,突然浑身一震,然後一个翻身跃起,一掌击向埃尔。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尚未解除催眠暗示的齐格碰上了平安归来的埃尔,将是怎样一幅局面,甚至不知
道,这样一幅局面,将掀起如何一片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只知道,当时几乎是出於本能的,我想将埃尔推开,与齐格相对——也根本已经不记得自己现在的实力
,根本就当不了他哪怕一击。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瓦伦却先我一步,陡然出手将我拉开,与此同时,埃尔也已经飞身迎上,两人在空
中就立刻交了七八下手,一时斗的难解难分。
我不由忍不住惊“咦”一声。埃尔作为一级上将,二十三岁时便官拜兵马大元帅,手握一半兵权,就算是
受封为妃十年,锐气依然不减当年,就好像一把绝世名剑,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如果不是因为出身高贵
,又屡立军功,少年得志,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只是不需要通过“神之祈愿塔”的证明而已,否
则,凭他的能力,相信也是不难办到的。
可是,齐格却竟然跟他打了个平手!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30 回复此发言
104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因王掌上明珠,却又偏偏聪明的什麽事也瞒不了她的公主,对不对?不过,不论是为了作为她的朋友而故
意把自己作为烟雾弹,模糊视听,还是为了在凯因不动声色的培养我的势力,逐步控制王权,毫无疑问,
我当然回故意让凯因王有所误会,也让天下有所误会。”
我震惊得睁大眼睛看著面前虽然跪倒在地,却分明散发著丝丝霸气的人。这个人,还是当年我那个可爱的
、勇敢的、阳光的、甚至带这些孩子气的娇憨的需要我保护的弟弟吗?
怎样模糊视听?怎样顺水推舟?怎样不动声色?怎样培植势力?甚至怎样控制王权?他说得简单,寥寥数
字,可是,难道作为一国之主,从政多年,我会不知道这其中多少暗潮汹涌、忍辱负重、顽强坚毅、谋定
後动。五个月的时间,在凯因的舞台上,一场不见血的战争。
赛亚,那麽你现在回来,是否表示你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胜利了呢?
我心中轻叹一口气,父王,你错了,赛亚他,比我更适合做一个皇帝。
“可是,哥哥,”他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瞬也不瞬的望著我,“既然修格斯的事情已经瞒不了,那麽我
便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因为,我宁愿天下人都对我有所误会,也不希望你对我有所误会。”说到这里,顿
了一下,向下叩首,行告罪大礼,“赛亚做事鲁莽冲动,若有不适之处,请陛下降罪。”
我心中一凛,上前一把将他扶起:
“不,塞尔特亲王做得很好!”
赛亚浑身一震,吃惊的望著我,眼里渐渐流露出痛苦之色。
我站在他的面前,站得离他很近,以至於他痛苦的神色,我都能尽收眼底。
我突然一把抽出他的佩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一剑挥下:
“这一剑,是因为你骗我他死了。”
一转身,又一剑:
“这一剑,是因为你让我伤心自责。”
反手,又是一剑:
“这一剑,是你竟打算瞒我一辈子!”
再甩手,又一剑:
“这一剑,是你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再翻手,就算失去内力,就凭我原先的武功,面对一个毫不反抗任凭宰割的人,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只
是,几次下来,终於还是有些气喘吁吁,握不住剑了。
“这一剑……”
赛亚轻轻扶住我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托住我颤抖的手,重重的划了下去:
“这一剑,是我让哥哥难过,让哥哥苦恼,让哥哥担心……”
我吓得惊呼一声,赶忙把剑扔掉:
“你疯啦,下这麽重的手?伤到哪里了?”
我虽然一剑又一剑,划得毫不犹豫,手下的力道可是仔细拿捏的,就算看起来衣衫尽破,血痕道道,其实
伤口极浅,他这一下却又重又狠,衣衫立时便被血染红。
我这一吓,心中一痛,哪还记得刚才对他的那些指控,三魂飞走了七魄,急急得用衣袖去压住血流,一抬
眼,却正见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晶晶亮亮、笑意盈盈的望著我。不由得想到什麽,心中一气,一把重
重的推开他,却听得他一声抽气声,站立不稳,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终是不忍,上前一把托住,无奈的长
叹一口气。
“哥哥,还气不气?”他乘势倚在我的臂弯里,仿佛吃定了我不会就此将他扔下,脸上是难掩的笑意,仿
佛刚才的阴霾不曾出现似的。
我轻轻的捶了他一下,终还是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
“我又怎麽能对你真的气得起来呢?”
当我扶著塞亚在片刻後出现在营帐门口时,如意料之中的听到一阵抽气声,第一个奔到我身边的就是新桥
:
“陛下,发生了什麽事?竟然有人躲过了……”话说到一半,许是突然想起密不透风的守卫,众目睽睽之
下,又有哪只苍蝇能真的飞进来砍伤大名鼎鼎,令无数他国军士闻风丧胆的塞尔特亲王呢?这一番伤处,
自然只能是我的杰作了,所以立刻闭口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瓦伦轻轻的咳嗽一声,假装没有看见赛亚狼狈的样子——事实上,我出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披风给了赛亚
,他也实在看不到多少狼狈的地方,只不过地上碎布太多,塞亚又步履不稳,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刚才在里
面发生的情况了。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30 回复此发言
105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我默不作声的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齐格,多半是早就被瓦伦给带下去了。橙和黄从我们一出来,就凑在一
起,吃吃得笑,见我看向他们,拍拍屁股,挺起身子,转身招呼著其他地位高一点,还留在附近的将领们
堂而皇之的走了,好像在说:
好戏散场了,咋们回家吧。
乐文不知何时起也和这些人一齐站在门外的,见了我的目光,抿了抿嘴,转开脸去,依然猜不到他的心思
。
最後,是埃尔。
我心中一震。看了看怀里的塞亚,想到了那正昏睡著的齐格,心中不知为何,竟渐渐泛起一层层的苦涩,
闭了闭眼睛,对一旁的瓦伦道:
“带亲王去休息。”
然後,慢慢的,缓步走到他面前,轻轻的,轻轻的,把他抱在怀里,旁若无人。
埃尔不动不语,只一下一下的抚摸著我的头发,良久,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埃尔,我不能对不起你。”我说,“所以,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想一想。”
我的心里,很乱。
“我知道,”他说,语气依然很镇定,很温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