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景稍稍闭了闭眼,猛地将目光抬起,带着几分压迫的气势问道:“那您是不是有什么,没和我们说清楚啊?”
“怎……怎么会?”老板颤颤的道了句。
可这次回应他的,却不是云景,而是君离。
“你之前和我说,你是在猫上那间院子的围墙上看见了和音儿装束一模一样的俏皮女子坐在井边对吗?”
君离开口的刹那,老板连连点头,说:“对。”
可君离却笑了。
“你好像没有说实话。”
第三百二十章巧遇凌舜
老板一听,脸色猛地变的十分难看,似乎是被君离的气焰压迫的连谎都有些撒不出,尴尬的看着君离,咽了咽口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话。
场面忽然就这样僵持了下来,君离面露嘲讽,云景一脸笑意,反倒是我的脸上较为平和,而也正是这样,老板竟求助的将目光转到了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些错愕,却将他这目光无视。
很显然,这老板是真的没有说实话,而且是有事情故意瞒着君离和云景,不让我们知道!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君离和云景就像毫不着急似得,两人忽然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将老板直接晾在了一边,可越是这样无形的压迫。便越是能摧毁人内心的底线,最后老板再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君离和云景没说话,将目光转到了我的这边,意思很明显,是想让我去和老板“聊聊天”。
不由得,我开口问了他一句:“怎么的,不怕隔墙有耳了?在这早饭摊都敢聊音儿的事情了?”
我的声音有些大,大的路人都纷纷转过头看向我们,特别是早饭店的老板,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了头。
我疑狐的看了一眼早饭摊老板,便将目光收回。
可这老板被我这样一问。面色却尴尬的不行。似乎是想站起身,带我们进古董店里聊音儿的事儿,又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云景让他借一步说话,我们这才起身朝着古董店里走去。
进了古董店,又来到了先前那个贴满黄符,老板的房间里之后,云景这才直接开口,问他:“你知道你说出的话,最大的破绽是什么吗?”
老板刚关好门,连忙转过头,似乎有些惧怕云景,却有些好奇,颤颤的问他:“是什么?”
云景一脸讥讽的,一字一句的开口道:“还记得,你之前和我们说过,在那院子里住着的人很诡异。很多人都见过音儿的还魂,可音儿却一直被驾定是失踪,对吧?”
老板点了点头,没说话,脸色有些苍白,云景戏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道了句:“哪怕很多人见到了音儿的鬼魂,你也听过很多关于音儿诡异的传说,可谁都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无法多加判断,而你,却只因为自己好奇猫上了院子的围墙,看到了音儿,就能把她当成了鬼,吓的四处求符保平安?”
话音刚落,老板的脸色聚变,看向云景的目光很复杂,有害怕,有厌恶,甚至还有几分赞叹。
而我一听完云景这话,顿时是有些震惊不已!
要知道,老板说音儿的时候我也在现场,可我听着他说音儿的时候,我是毛都没发现,也没听出什么东西,而云景则是听出了内中玄机,却没有点破,而是在有了下一部线索之后,才找上的老板!
还没等云景接着开口,老板便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折服,随后只见他悠悠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分析的很好。”
云景傲娇的“嗯”了一声,没在说话,老板主动的说起了前因后果。
他说,他既然敢好奇心那么重的去看音儿的院子,就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也不是一点小事就能轻易被吓到的人,所以,哪怕他耳旁听了那么多关于音儿的诡异传说,可却没有一件是他相信的。
所以他就想看看,那音儿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而且变成了冤魂回来索命。
而猫上音儿那院子的围墙,也不是第一次就见到了音儿,而是他猫上了好几次,才见到的音儿。
可就在他见到音儿的时候,却被音儿的模样吓的直接从围墙上摔了下来!
要不是他先前见过音儿的照片,真的很难将眼前那个一片漆黑,甚至是无论五官,肌肤,还是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眼白是白色的……
一开始看的时候,他以为是个影子,可那个影子却在见到他的刹那,故意走到了亮光底下,让他看的一清二楚。
老板吓的当晚就直接跑回了家,脸色煞白,心跳加速,那抹黑漆漆的身影顿时也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听完了老板的话,顿时明白了君离和云景的用意,原来,他俩在听到我做的那梦的时候,就已经驾定我梦到的是音儿,来问老板,不是为了确定他们的猜测,而是为了知道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也难怪君离说这老板没说谎,只是没将东西说全,毕竟他是倒卖古玩的,出事圆滑,懂得给自己留三分余地,不会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我们,更不会将所有话说死,所以才会这样。
可我一想到,我梦见的人竟然是音儿,顿时被吓的不轻,心中更是疑惑,这音儿为什么会托梦给我?而且,为什么让我救她?
难道说,云景进院子之后,音儿从那院子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我和君离吗?
没在多想,我正打算开口问老板些什么的时候,古董店外边却传来了动静,有人在叫门,似乎要买东西。
老板看了我们几眼,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让我们在这里等等,他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要卖东西,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忘将他这古朴的房间门给关了起来。
我一见他这东西,扯了扯嘴角,开玩笑似得道了句:“这老板还真放心让我们就这样呆在他房间里。”
君离和云景没说话,只是在老板走出门之后,站起了身,走到了这些个黄符的面前,将墙上贴的黄符逐一的看了看,看完之后,云景还不忘傲娇的嘲讽句:“姐夫,你说这些黄符画的是不是没我好?”
君离挑眉,像看傻逼似得看了云景一眼,冷笑了声,却出乎反常的附和了云景,淡淡的“嗯”了一声。
可就在这时,外边传来的动静更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老板店里买古董,我竟然听见了几声“砰砰砰”像是有人砸摊的东西。
虽说这老板没把话和我们说全,可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不少信息,也算得上是我们这边儿的人了,不能让外人欺负了不是?
我顿时就想拉开门出去看看,可云景和君离却在这时拉住了我:“等等。”
我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俩一眼,问道:“为什么?等什么啊,有人来砸场子了!”
可他俩人却淡定的不行,齐齐看了我一眼,没在说话。
我被他俩这眼神看的有些不爽,稍稍将门拉了个小缝,将眼睛钻了出去。
古董店后边有个窗子,刚好和老板这房间的房门形成一条直线,让房间里的人能很好的看见铺子里的一举一动,虽然能看见的东西不是很多,但也足够。
可就在我眼睛钻出去的刹那,却被吓了一大跳!围围亩巴。
来人,竟然是凌舜和苏绣还有顾以筠!
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要么是在一些乌七八黑的古墓里,要么就是在夜晚,以至于现在我在白天见到他们三人,倒是有些不太适应。
难怪君离和云景刚才会拉着我不让我出去,难道说,他们俩人早就猜到了,来人会是凌舜他们吗?
不由得,我小声的问了句,可云景却挑了挑眉毛,问我还记不记得,他说过凌舜在三天左右就会回北京?
我点头,说记得,这才恍然大悟,可就在这时,外面争吵的声音更大了,就像是故意放声给我们听了似得,顾以筠开口问老板说:“你敢拿你的姓名担保,真的没有两男一女,气宇不凡的人来过你店里吗?”
我一听顾以筠这话,顿时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是害怕老板把我们供出来,还是不想和他们正面交锋。
可这老板,做人也挺仗义的,虽然云景和君离把他吓成了那样,可他还是死咬着牙,摇了摇头,说可以肯定,真的没有人来过。
他这话音才刚落,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碧色,连忙接了句嘴,语气十分嘲讽:“这胭脂胡同的人流量那么多,我们随口说的两男一女,你都能这么有印象,没有出现过你店里吗?”
要是寻常人,被碧色的话这么一捅穿,绝对被吓得不轻,可这老板多多少少也是见过不少市面的人,被她这话一说,赶忙赔了个笑脸道:“小姐,你哪的话啊,小店虽然人流量很大,生意很好,每天上门的人特别多,但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人啊,你们说的两男一女,气宇不凡,我要是见了,自然会多多留心的。”
这话说完,老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机智的回了句:“况且,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是不是?你们把我店里的东西都砸了那么多了,这些可都是明清时期留下的文物,价值不菲……”
老板说这话时,还摆出了一副十分心疼,特别爱财的模样,看的我在心底“啧啧”了两声,暗道一句:“得亏他遇见的是云景,一来就对他各种奉承在吓唬,否则还真是个口风特别严实的影帝。”
许是他们也觉得老板这话说的有些道理,疑狐的扫了扫内院,这才转身离去,老板一见她俩转身的动作,一口气正打算吐出,一直没说话的凌舜,却在这时忽然开口:“等等。”
老板的一颗心,顿时都被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凌舜:“这位少侠,您是想买店里的东西吗?店里的东西都被你们砸的差不多了,要想买,我明天给你们进点货,包你们满意。”
凌舜厌恶的看了一眼老板,身上那冰冷气息顿时外放,放的连我在这房门内,都足以感受的到……
要不是现在是阳春四月天,太阳高高挂,我估计都能被凌舜放出的冰冷冻的够呛。
可凌舜,却在这时,忽然开口道了句:“我听说,你之前偷偷爬上过那个院子的围墙,见到了音儿?”
老板一听,被吓的目瞪口呆,顿了好久,这才道了句:“哪……哪有的话,谁和您说的?”
虽然被吓得不轻,可话语中还是带着几分恭维,凌舜淡淡的看了老板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没有吗?我怎么听说,你因为见到了音儿的魂魄,被吓的四处求符,贴满了房间?”
大老远,我都能看见老板被凌舜这句话吓的浑身瑟瑟发抖,可还没等他回复,凌舜却接着又道了一句:“不如你带我们去看看,你那贴满黄符的房间?”
第三百二十一章凌舜破门!
我一听见凌舜这话,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君离和云景,却见他们两人还是悠闲的不行。
可就在我转头看向凌舜他们那边的时候,老板已经阻挠不了凌舜他们,被凌舜一把撇到了地上。后面跟着碧色和顾以筠,直接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我吓的连眼睛都不敢伸出去观望了,生怕被他们发现,连忙深吸一口气,将门缝关上……
可云景和君离却在这时将我一把拉到了床边的帘子后面,直到我被拉到了后面。我这才发现,原来在老板的房间里,竟然还有机关?
只见君离一手转动着放在一旁的花瓶,在床后那扇石墙凸起的刹那,一把将我和云景拉进了墙后。
就在我们进入墙后的下一秒,凌舜他们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房间的大门前,老板的声音不断从门外传出,显然是想提醒我们凌舜他们的存在。更想让凌舜他们离开。
可老板和凌舜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我们,已经躲进了幕后。
这道暗墙后面是一条隧道,通往哪里我也不知道,但一个古董店老板会在自己家里建密道,倒是有些奇怪的不行。
我和君离,云景三人没有朝后面走,而是站在了墙边,显然是想看看凌舜他们接下来的动静。
开门声很快在我们的耳旁响起,随后的是一阵阵微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小声的交谈。
可这墙壁的隔音有些好,他们说话的声音又不大,以至于我们站在这墙边都听不太清他们几个说话的声音。直到过了许久。凌舜这才大声的对着房间里吼了一句:“萧晓,君离,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一句这么明显的试探,我和君离自然不会傻到附和上他的话语。
而君离竟还在这时勾起了嘴角,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压根儿没把凌舜放在眼里。
紧接着,凌舜又喊了好几声,依旧是没得到回应,古董店老板的声音,这才顺势响起。
“我先前不是和您说了么?我屋里根本没人呀!而且你们说的那两男一女,我也没见过!”
老板的话音刚落,却听见碧色冷笑一声嘲讽,之后外面忽然沉默了下来。
要不是没有响起他们离去的声音,我真会以为,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正打算深吸一口气,继续站在这儿偷听他们的一举一动。君离却在这时拉了拉我的手,一把将我朝隧道内拽去。
“怎么了?”
我顿时有些诧异,小声的问道。
可君离还没回答我,云景却率先开了口,说道:“再不走,凌舜他们就进来了。”
果然,就在我们迈出脚没两步,凌舜的声音在这时顺势响起,说道:“老板,你说你做古董这行的,是不是会在家里暗几个密道,密室之类的?”
话音刚落,老板似乎十分紧张,颤颤的道了句:“哪……哪有?”
可凌舜却是冷哼的“呵”了一声,厉声令下:“搜。”
就在他厉声令下的刹那,本是拉着我在黑暗中行走的君离,顿时变成了拉着我在隧道内奔跑……
跑的速度有些快,我的步伐差点没跟上,云景却在这时学着君离拉起了我的另一只手,几乎是两人一起拖着我朝前跑。
由于隧道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隧道内究竟有什么,也不知道这隧道究竟是多宽,多长,却能感受出,脚下的地面是经过精心雕琢出来的,像是铺满了鹅卵石,又像是砌上了一层地砖,坑坑洼洼的,不是太好行走。
跑了估摸着有一会,耳旁忽然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像是石门再次被人开启的样子,也难怪君离和云景会在凌舜说要搜机关的时候拉着我跑。
君离和云景都能发现这儿有机关,凌舜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在老板的房间里听着这石墙开启的声音倒没多大,怎么在这隧道里听的就这么大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前方忽然出现一丝丝光亮,像是从顶上照射下来的似得,璀璨无比。
我和君离云景三人站在着束光亮的下面,稍稍一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亮光,却猛地发现,这头顶上出现亮光的地方,怎么是一圈圆圆的,像井口一样?
刹那间,我不由得瞪大双眼,指着头顶上的井口,云景和君离却对我“嘘”了一声,随后猛地将我拉入了暗处,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这洞内旁边的一处石壁上,还有一个小机关,将它按开,里面有间石室正好能够藏人。
躲在石室的后面,我的心在心脏内“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下一秒会发现什么惊天大事似得,把我自己吓得不轻……
咽了咽口水,我将目光转向君离和云景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似乎是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连忙开口,问了句:“这里,该不会就是音儿住的那间院子里,西南角旁的井口底下吧?”
话音刚落,云景点了点头,我正想说些什么,君离却猛地捂上了我的嘴,对我小声的“嘘”了一声。
仓促的脚步声再次从我耳旁响起,想不到,他们来的还真快!
可此时的我,却很明白,先前在老板的房间里,我们还能有暗道能躲开,在暗道里还能找到个石室藏身,要是在这石室里还被发现,那就真的要和凌舜他们硬碰硬的碰上一碰了。
顿时,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不行……
而此时的君离和云景,也将先前的玩弄收起,换上了一副有些认真,又有些肃穆的表情。
“你这地道挖的还真是巧妙啊。”
凌舜的声音响起,听他说话的口吻,该是和古董店老板交谈。
不仅仅是凌舜,就连我,心中都疑惑的不行!
一个见过音儿,害怕音儿到不行的古董店老板,甚至还害怕的在房间里贴满了黄符的人,怎么会在房间里有一个密道,直接通往音儿生前住的那间院子的水井里?
而且,这密道十分的巧妙,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挖的出来的。围扑欢划。
“我……我也不知道我房间里有密道啊!”
老板的声音顺势响起,全然没了先前的圆滑,甚至还瑟瑟发抖,害怕的不行!
凌舜一听,冷哼了声,没说话,可我的耳旁却响起了“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砸上了墙壁似得,随后便是老板的一声闷哼。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古董店的老板,被凌舜一手直接砸上了墙吧?
“那你知道,你这隧道连同的是哪里吗?”凌舜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随后又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