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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干了一件挺恶心,翻了小区里的几个垃圾桶,找了几个干净的袋子裹上,一并带去见了那位小警察。
去的路上,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奇怪自己又有些答不上来,直到一脚踏进了和秦峥约好的咖啡厅,我才恍然大悟。
奇怪的不是自己,而是秦峥!
先不说一个警察大晚上的不睡觉忽然约个“嫌疑犯”出来,就拿锦囊那件事来说,那么邪门的锦囊,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可以找到杀人犯的证据,他就那么轻易的让我带回了家里,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好像他还是明白那个锦囊有问题的,却对我保证我不会出事。
难道他懂这些邪门的东西?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我当时和他说锦囊是房东给我的,我见的人也是房东的时候,他还不可置信的发出了嘲笑,不像是信鬼神的人。
容不得我多想,此刻的我已经走到了秦峥的面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也不说这么晚约我出来干嘛,而是直接把菜单推到了我的面前问我。
“喝点什么?”
把菜单接过,随意的扫了一遍,点了杯西瓜汁之后,两个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两个人的心底似乎都有很多话,可是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咖啡厅的灯光特别耀眼,我竟然觉得褪去了警装的秦峥身上带着几分纨绔子弟的气息,要知道,我前几次见到他,大老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警察气息。
直到我点的西瓜汁被端在了我的面前,我都喝完了,秦峥才开口和我答话,可真撑得住气!!
“你那袋子里装着什么,看着那么笨重?”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轻轻上挑了眉毛,让我看的竟有些心虚。
难道,他知道我里面放着的东西?
放在腿上的手狠狠一捏,算是给自己打了气,闭了闭眼睛,对他绽放了个笑容,将话题扯开。
“这么晚约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约你了吗?”
一句话,把我呛了个半死,一个人穿上警装和褪去了警装怎么能差那么多呢?
见我没说话,他又笑了笑,将手伸到了身后,这时候我才发现,他不是空手而来,凳子后边还放了个袋子。
只见他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叠文件,在打开之前抬眼问了我一句。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问了一句。
“你信吗?”
秦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望了我几秒,见我面无表情,随后嘴角轻扬笑了笑,将文件打开放在我面前的同时,开口。
“我也不知道呢。”
他越是这样和我说话,我越是感觉他早就知道了什么,心里就越是发毛的厉害。
他,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没有在和秦峥答话,而是翻开了他给我的那叠文件,文件的第一页很整洁,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
重案。
直到我翻开了第二页,脸色瞬间变成唰白,越看下去,我的脸就越是面无血色。
而我的每一次翻页,双手都颤抖的厉害,甚至是都想将这叠文件给甩开好远,逃离这个咖啡厅……
一旁的秦峥看到我露出的神色仿佛十分满意,嘴角不但时不时的挂着淡笑,甚至时不时插嘴问我看到了哪里?
第六章诡异的梦
看完这叠文件,我只感觉自己坠入了六月冰潭,浑身凉的吓人,等自己深吸好几口气,将心情平复了,才开口问秦峥。
“这里的案件都是真的吗?”
秦峥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说话,却让我本来凌乱的内心变的更加缭乱……
这叠文件里的案子可不是一起两起,而是足足有五起!
每起案子相隔的时间,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
受害者全是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单身女子,虽然不是同年出生,可这几个人的生日却极为接近,全都是在八月中旬左右出生,仔细一看,会发现,她们的农历生日全是七月半。
她们不但年纪相仿,生日相仿,就连死亡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全都在我曾经住了三个月的那个出租屋里死去,并且死状和那具男尸,和房东老婆婆一模一样……
由于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而秦峥的表情则是十分明白的在告诉我,我不开口,他是不会率先开口的。
毕竟,谁先开口,谁就失去了话语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看着秦峥面上那若有若无的淡定,我气的差点把自己憋成内伤,眼看着十二点就要到来,咖啡厅里坐着的人越来越少,我再也沉不住气开口问秦峥。
“这五起案子里的死者,全都在住进那间房子的一个月内被杀,为什么我平安无事的住了三个月,才开始出事?”
一见我沉不住气的开口,秦峥眼底再也藏不住笑意,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我被他这句话气的差点站起来砸桌子了,却转念一想,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秦峥。
“在同一个地方,死了那么多人,而且全都是这么离奇的死法,你们为什么不把那里封了?”
话语刚落,便看到秦峥投给我一抹赞许,随后他幽幽的开口。
“在房东廖翠莲死后,我们封过一次。可是却不断有女孩入住,在里面死亡,而且在她们死之前,我们就算是进了那间屋子都察觉不到有人入住的痕迹,只有在她们死后,才会显露出曾经有人居住。所以哪怕死了这么多人,我们却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而你,却是一个特例。”
他说完这些,还特地顿了顿,似乎想看我的反应,只不过此刻的我早就被吓的面无表情,他也只能接着道。
“你入住之前那里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死过人了,而且你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们察觉到入住进去的人。”
“所以,从我一住进去早就被你们监视的一清二楚?”
一个没忍住,我直接开口插了秦峥的话语,见我插嘴他好似早在意料之中,不但没生气反倒还点了点头。
窗外的冷风吹的有些大了,吹的我脖子后有些发凉,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回头望了望周围,却发现偌大的咖啡厅内只剩下了我和秦峥这一桌,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照的这咖啡厅几分冷清,几分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那晚被人“强奸”你们为什么不进来救我?”
轻轻开口,语气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被这无人的咖啡厅给吓的,还是被今晚知道的事所惊到。
“要不是你报警,我们根本没察觉到那天晚上有异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异常认真,将他原先那股纨绔不羁收的一干二净。
一时间,我都有些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就在我以为场面要再度沉默的时候,秦峥站起了身子,一边将带来的资料装好,一边开口。
“走吧。”
我跟着站起身,将地上那陀装着血色嫁衣的袋子带上,想要跟他一起走出咖啡厅,他却在一脚刚踏出咖啡厅的瞬间,停了下来,回头问我。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见我没说话,秦峥却动了,一边朝着外面走,一边开口。
“我知道你今晚回不去,我带你去警察局呆一晚吧。”
我听后,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刚想要说什么,却被他塞进了车子。
所以,他今晚是知道了什么才约我出来的吗?
到了警察局,里面还有值班的民警,见到我来却丝毫不意外,仿佛全都认得我一样,对秦峥点了点头之后,他把我带到了一个休息室,随后丢了床被子给我,再也没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转身就走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晚我在警察局睡的特别安稳,第二天一大早给秦峥发了条短信说自己走了之后,便回到了小叔家里。
开门瞬间看到那干净的地面暗自松了一口气,整个家里别说白脚印了,简直就是一尘不染,仿佛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只是一场梦。
小叔的房门紧锁,看样子是比我还要早就回来了,我在房间里找了个像样的盒子,将血色嫁衣放进去之后,塞进了床底下。
说来也奇怪,自从自己拿到了这件血色嫁衣之后,身边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异样,秦峥也没在主动联系我。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这样平淡过去的时候,我又梦到了那个诡异的新郎官……
依旧是那个十分古朴却又喜庆的院子,可是我却没有之前的好运,直接被他那双冷到骨子里的双手紧握,拜完了堂……
在拜完堂的瞬间,我听到了周围熙熙囔囔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竟然站满了奇奇怪怪的人,我盯了他们好久,却又看不出他们哪里奇怪。
直到我再次回头,看到了一张铁青的脸……
是和我拜堂的那新郎官一直在怒视着我,而此刻的我,却能够看清他的五官了。
一张白的发紫的脸张着一双桃花眼,让那明明菱角分明的脸庞多了几丝柔和,一双薄唇早就没有了血色,最为吓人的,还是他那双充满怒意,却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被吓的不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却被他硬生生的给拽进了他的怀抱,在被他拽入怀抱的一瞬间,我浑身一颤,好冷……
仿佛是见我此刻的样子有些乖巧,他那紧抿的双唇轻轻上扬了几分,随后拉起我的手,将他腰间的那枚白玉佩取下,放入了我的手中……
而我,却也在他将白玉佩放入我手中的瞬间猛地睁开了双眼。
醒了。
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打开灯,发现先前的那枚白玉佩还静静的躺在我的床头,而放在床底下的血色嫁衣,却在不知何时,穿回了我的身上……
之前梦归梦,自己却不能控制梦里的自己,而这次的梦境,却让我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仿佛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
此刻我也猛地想了起来,为什么梦里看身后的人有些奇怪。
因为那些根本不是人,更像是,纸人……
为什么我会不断的梦见这个梦?
为什么梦里那新郎官也有一枚白玉佩?
他……
该不会就是那天晚上“强奸”我的“人”吧?
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不过凌晨四点,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睡意。
许是经历这些诡异的事情多了,我竟然壮着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去厕所洗把脸。
随着我起身的动作,一声声脚步声响起,在这空荡的夜,掀起了几分诡异,几分颤栗……
“哒,哒,哒。”
“哒,哒,哒……”
这一声声脚步声,仿佛全都踏在了我的心跳之上,跟着心跳的频率走动。
我被吓的僵硬着身子,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敢动弹,屏着呼吸想要仔细聆听这脚步声到底是从哪里发出,却在下一秒,整个脑子一懵,猛地从房间跑了出去……
第七章敲门声
脚步声……
好像是从我的身后传出?
可是,我才跑出房门,整个人更是僵在了原地。
客厅的灯是打开的,沙发上有个人影,背对着我,手上却没有闲着,一直在翻看着报纸。
仿佛是听到了我奔跑的声音,他回过头望了我一眼,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面色带着几分不悦的开口。
“萧晓,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小叔这句话响起的瞬间,我整个脑子都是空的,这才想起来因为自己太过匆忙,身上的那件血色嫁衣根本没被脱下。
也不知道这件衣服被小叔看见到底是好是坏……
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小叔的面前,对他赔了个笑脸。
“学校社团要演出,衣服到了,我没忍住就拿出来试穿了。”
“那你跑什么?”小叔的眉头轻轻一紧,将报纸放下。
被小叔这句话问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停顿了好几秒,这才开口道。
“一只蟑螂刚从我脚下跑过,被吓到了。”
谁料,我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那“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传出,我的浑身顿时僵硬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将目光投向小叔的身上,却发现小叔正在若无其事的翻开着报纸。
这么大的声音小叔居然没听见?不由得,我开口问了句。
“小叔,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
小叔抬头,挑了挑眉毛问我。
“什么声音?”
我的内心顿时翻江倒海了起来!!难道……这声音只有我可以听到?
见我没说话,小叔又问了我句什么声音,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坐在沙发上的自己却浑身抖的厉害。
可是小叔却在这个时候却说大晚上别穿的这么奇怪,让我回房间把衣服脱了,回去睡觉!!
房间里那么诡异我哪还敢回??!!
而且那条短信不是还说留着这衣服能救我一命,我回去把衣服脱了岂不是会出事??
仿佛是见我没反应,小叔再次将报纸放下,还想要说些什么,我却在他开口之前站起了身子,硬着头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明明空无一人,可是我却在关上门的瞬间有种自己进了熔炼,十分压抑的感觉。
眼睛一斜,看到了床头那枚白玉佩,我就像黑暗中看见一抹希望一样,瞬间冲到床头将这枚白玉佩给拥入了怀中。
听说好玉能辟邪,这块玉看上去就不简单,应该也能吧?
已经是深夜,整个小区都十分安静,安静的连楼上冲马桶的声音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那脚步声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
而且这次,我能够感觉到,脚步声再也不是从我的身后传出,而是放锦囊的那个抽屉里。
我猛地起身想要打开抽屉,却硬生生的忍在了半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房东老婆婆的死状……
死了还要被人那线穿成那样死不瞑目……不由得,浑身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就这样盯着房间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盯了一夜,直到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脚步声消失,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安心的躺在床上睡了下去。
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骨碌将我身上的那件血色嫁衣脱下,跑去厕所想要洗把脸,洗着洗着却感觉这水的味道有些奇怪,将手拿起来一闻,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直到我再次将目光投像洗手池,这才发现,刚才还流出清水的水龙头竟然流出了滚滚的鲜血……
而且,这鲜血上还冒着热气,仿佛是刚从人的身体里流出,没有完全变冷……
我吓的大叫,直接冲出了厕所,想要寻找小叔的身影,却发现小叔根本没有在家里,一双手在身上不挺的摸索,却忘了自己想要找什么,差点被吓的自乱阵脚,直到摸出了手机,我才迅速的给秦峥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把情况和秦峥说了一遍,他让我别慌,让我把地址给他,站在家门口等,他马上就过来。
可是我在家门口等了好久,却都没见到秦峥的身影,不由得再次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和小叔说,却一直停留在拨号界面好几次,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撒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反倒是那些轻轻吹起的微风吹的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秦峥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带他进了小叔的家里。
可奇怪的是,秦峥一到把全家的水龙头都检查了一遍,却再也没有流出过血,而先前流出过血的那个厕所不但干净如初,就连一点味道都没有,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坐在沙发上,我和秦峥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秦峥提出,把房东廖翠莲给我的那个锦囊拿出来看看的时候,一个电话声响起,是打给秦峥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峥接完这个电话之后脸色聚变,让我自己一个人小心,他有事要先走了,要是有什么情况在联系他。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人已经离开了小叔家里。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锦囊,一个念头涌出,特别想把锦囊给打开,却因为房东的话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叹息了一声,刚想把锦囊放回去,却忽然感觉眼角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猛地朝眼角的方向看去,那里是房间的窗户,可是却已经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刚想出去看看,又是一个黑影闪过,可以肯定,这次没有看错!是一个人影!
我猛地冲到窗前,将窗子打开,却已经没了人影。
入了夜,小叔回来的时候已经给我带了晚饭,将晚饭放在桌子上之后,却也没和我有过多的交流,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虽然和小叔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对于小叔这么冷漠,我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小叔带回来的这晚饭我吃起来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奶奶做的?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奶奶了,每次想回老家去找奶奶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和奶奶离别之前奶奶对我说的那句。
“如果不是我喊你回来,自己千万别回来!”
之前我总以为奶奶不让我回来是想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毕竟整个村子里我是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可是现在我身边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莫名的,好想回家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