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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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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难免有死伤。

    豹子再猛,也架不住狗多啊!

    所以,趁乱猛打猛冲,一鼓作气,将山贼彻底击垮,使其不复再聚,是眼下最正确的战术。

    就在山谷这头不知所措,山谷另一头慌乱一团之际,前方谷口处,传来闷雷似地蹄声。听声音其实也就数十骑,但经狭窄的山谷扩音,沉闷而轰鸣,丝毫不亚于方才的雷炮轰炸,如果一串滚滚而来的旱雷。

    一听这蹄声,众山贼都变了脸色,这样密集的马蹄声,意味着有大批骑士正策马冲来。来的是什么人?这还用说,总不成是马贼罢?

    张放呼出口气,止步柱剑于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露出笑意:“想不到,公孙镇朔还真带种,敢抗旨前来。”

    墨秦一剑劈中一逃跑的贼人大腿,不理会贼人按腿翻滚嚎叫,回首讶道:“君侯如何断定来骑是公孙令士与其麾下贲士?或许是河东郡兵来了……”

    张放摇摇手指:“蹄声清脆中带着厚重,是安装重马蹄铁的铁骑。”

    大汉骑兵已初步装备了马具三件套,但只有北军的马具最标准,用料最足,那马蹄铁也是厚重结实,远胜于河东郡兵的骑兵马具。这就象精制铜钱与粗制薄钱的区别。

    骑兵冲刺,速度何等之快,说话间,前方已出现幢幢骑影,一杆旅贲认旗高高挑起,随风卷扬,可不正是卫尉寺贲士。

    贲士一到,横冲直撞。山道本就狭窄,山贼跑得人挤人,人踩人,再被这挟狂飙之势冲来的烈马一撞,顿时上演空中飞人一幕。

    未等马停,公孙覆飞身而下,单膝点地:“下官来迟,君侯受惊了……”话未说完,公孙覆双目精芒一闪,突然做了个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动作——他居然拔出剑,猛然跃起,向张放劈去。

    刹那间,张放拔剑。

    青琰飞刀。

    羽希射箭。

    彪解虎扑。

    公孙覆去势不变,腰身一扭,箭矢擦身而过;同时张口卡擦咬住飞刀;凌空一剑下劈,将彪解震得向侧滑出数步。一瞬间破掉箭、刀、剑,动作流畅无碍。这旅贲令一出手,技惊众人,但他的攻势,也被三人瓦解,无法再向张放攻击。

    但是且慢!

    张放的确遭到袭击,但不是来自前方,而是身后!

    在张放拔剑抵挡公孙覆的“攻击”时,身后一股冰冷的寒气袭来……然后,一个尖锐的物体,重重撞在他的后背,力量之猛,将张放撞得向前踉跄数步,几乎扑倒。

    “贼子敢尔!”

    “赵涉!”

    公孙覆与彪解同声大喝,双剑齐出,一剑斩断袭击者握剑的小臂,一剑刺入袭击者咽喉。

    一切都明白了,公孙覆是正面对着张放等人,所以最早看见了袭击者。不及提醒,立即拔剑阻截,却被青琰等人当做袭击联手挡下来。结果好心办坏事,反而为袭击者创造了机会。

    袭击者——赵涉!

    这个老道的职业刺客,在爆炸初起时,就敏锐地察觉不妙,立即做了明智选择——诈死伏尸。直到所有人注意力放到前面,放松警惕时,觑准机会,暴起发难。

    只一击,就得手。

    “嘎嘎嘎嘎……”赵涉五官扭曲,一手扼住咽喉,浑不在意断臂处血如泉喷。因为喉管断裂,发出的笑声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变调。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道切断,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指着被左右扶住的张放,脸上浮起得意满足的诡笑。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张放推开左右,慢慢直起身,解开衣服,露出前后两面锃亮的护心镜——时隔三年,他终于打造了护心镜。

    张放歪头向后撇了一眼,看到后背护心镜上缘那道深深的凹陷,淡淡一笑,转过脸,伸指向赵涉点了点:“我说过,你若不逃,就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张放版怒鞭督邮】

    目送公孙覆等一众贲士走后,苟参回到府邸,带着办完大事的志得意满,命人摆上宴饮,再召来家伎,载歌载舞,品酒赏艳,不亦乐乎。直到抹着满头汗的廷掾出现,才将这好兴致彻底破坏。

    听完廷掾禀报,苟参拍案而起,众歌伎吓得战战兢兢,慌忙退散。苟参狠狠盯住廷掾,气得脸红脖子粗,胡须一翘一翘,偏偏半句话都说不得。因为廷掾只是被利用的小卒,根本不知情,更不知内幕。他总不能说,我们安排了山贼劫杀富平侯,你办事不力,没拦住本应回京的贲士,真真坏我大事吧?

    苟参这口气足足憋了半天,才愤愤喷出一句:“传令吕县尉,马上去首阳山,他是干什么吃的?叫他带役丁护卫富平侯,他管什么狗屁抓贼!”

    堂下小吏连声应是,慌里慌张去了。

    廷掾离开后,苟参背着手,来回踱步,神色变幻不定。

    堂下的仆从偷眼望去,总觉得主人今天有点不对。平日里主人也是这样负手来回踱步,那身姿昂然,步履从容,一县之大事,常常就在这不经意的转圈中决定下来。但今日主人转圈,腰弯背陀,步履急躁,不时用手扯须,整个人透出一股不安,甚至惶恐……

    这样的观察结果,也令仆从们心下惶惶起来。

    正当府中气氛越来越凝重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脚步声。很快,一个小吏出现。

    苟参立即走到大门前,厉声道:“可是找到了吕县尉?”

    “不是,是……是……”

    “是什么?”

    “是富平侯与那些贲士回来了……”

    “啊!”苟参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没绊倒,定定神,忙道,“快!快撤下宴席!更衣,通报县长与县丞,与本官一并出城迎接……”其实苟参这是心乱了,这又不是张放刚进城的那会,需要隆重迎接。眼下根本没必要这样做。他是没有底气,本能想拉两位同僚一起壮胆。

    “多谢督邮盛情,这殷勤劲,本侯有些吃不消啊。”

    随着一个略沙哑却颇为悦耳的声音传来,府门外,悄无声息出现一群人。为首者,正是那大汉最年轻的列侯、富平侯张放。

    张放依旧宽袍缚带,发丝不乱,仿佛只是出门转了一圈,踏青归来一般。他脸上漾着人畜无害的迷人笑容,从车上下来,缓步走向苟参,双袖张开,慢慢合拢:“多谢苟君,派出县尉与役丁扈卫,实在有心了。”

    一番平平无奇的话,听在苟参耳里,却是心惊肉跳,强挤笑容,打着哈哈:“君侯说哪里话,这是应该的……哈哈哈!君侯刚出城,就有懿旨传来,下官遍寻君侯不着,便只好先宣旨意……”

    “明白,明白。”张放走到苟参面前,笑容可掬,亲热搭上他的肩膀,半推着向正堂走去。

    青琰彪解等人,则迅速占据有利位置,虎视眈眈,分别盯住督邮府仆从,手按兵刃。那个府里管事,没得到主人指示,加上青琰等人一脸杀气,竟不敢上前催请解下兵器。

    将要进正堂时,张放突然回头下令:“待会明庭、县丞、廷掾过来时,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但不得离开,许进不许出。”

    “诺!”

    ……

    半个时辰之后,蒲反县一众官吏县长、县丞、县尉、功曹史、主簿、廷掾、门下游缴、门下贼曹、门下议曹、门下掾史等等悉数到场。但除了墨秦之外,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又过一刻,正堂大门终于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前面是富平侯张放,他面色平静,眼神中带着一抹深思。后面是督邮苟参,这位蒲反第一把手,脸色苍白,表情茫然,眼神恐惧。

    看到蒲反县一众官吏俱到场,张放目光一一扫过,点头致意,然后,开口第一句,就把诸官吏雷得外焦里嫩。

    “来啊,把督邮苟参拿下!”

    在场所有官吏与仆从还没反应过来时,彪解、刘枫已经冲上去,摁倒控制住苟参。而初六、羽希则张弓举箭,左右瞄准,但有异动,寒森森的箭镞立马指过去。在场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带兵器,被强弓利箭一指,谁敢妄动?

    一直到彪解、刘枫将苟参押到中庭的一棵樟树下,用绳索将他牢牢捆住。一脸震惊的县长周守才拱手问道:“敢问君侯,不知苟君所犯何罪,竟需如此相待?”

    “罪名?有。”张放负手淡淡道,“苟参治下不力,纵容匪徒,致使近百中条山贼袭击本侯。若非公孙令士率骑前来相助,本侯只怕要折在这首阳山下!还有,苟参私造田籍,侵吞民田,达数百亩之多……”

    周守以下官吏听得目瞪口呆,后面的罪名根本不用听,光是第一条,如果证实,则总揽蒲反所有政务的督邮苟参,必难逃被参。这官别想再当了,哪怕他姐姐是皇太后。

    张放不再理会诸官吏,伸出手,从青琰手里接过皮鞭,施施然来到苟参面前。

    苟参狠狠盯住那英俊得令人嫉妒的脸,强恃镇定:“张侯,足下所言颇多揣测,并无实据,如此强加之罪,苟参不服。”

    张放轻轻拂着皮鞭,似笑非笑:“证据么?你给了我很多,比如那个赵涉与你暗会时,是你手下的管事陈连接待,找他就可证实此事并指证。比如这件事的始因,是因为当年王柱之死。比如幕后是皇太后、王立……还要我说下去吗?”

    苟参的表面像见了鬼,喉咙嘶嘶有声:“怎……怎么可能?你、你……”这些事都是隐秘,张放怎么可能知道?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神通广大,耳目灵通,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自陷险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根本说不通啊。

    啪!一声脆响,将苟参从震惊中拉回,就见那令人胆寒的少年君侯收敛笑容,举起皮鞭,冷冷盯着他:“我不能白遭袭击,你必须付出代价。吃了这一顿鞭子,有些事情我可以压下,我与你的上头,不用撕下最后一张脸皮。所以,你现在为王家所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咬牙吃这一顿打,碎牙和血往肚里咽。如何做,好好想清楚!”

    啪!长鞭抽地,泥尘飞扬,鞭痕触目惊心,令人头皮发麻。

    张放笑容绽开:“苟君,失礼了!”

    噼啪!

    嗷——

    ~~~~~~~~~~~~~~~~~~~~~~

    (十五郎欠更太多,今日四更,把前两天的欠更补回来。但愿网络正常——嗯,如果写不到四更,那铁定是网络的锅)(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皇太后也要怼(上)】(第二更)

    蒲反的变故,并未影响张放的既定行程,鞭挞苟参之后。张放一行,继续北上,至解县、至安邑,一路考察、安抚流民。消息不胫而走,沿途诸县官吏,无不战战兢兢,赈灾力度,大为加强。而公孙覆等一行贲士也没返回长安,依然扈卫,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然而,当真如此么?

    遭如此羞辱,堂堂郡督邮苟参,居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甚至没有上疏申诉——哦,倒是上疏了,但内容不是申诉,而是请罪。

    “……职治下无方,致使盗匪横行,荼毒地方,更袭击贵人,其罪难辞……请辞督邮曹掾,为失职者戒。”

    这份辞表,先是交到安邑郡守府,然后随附着郡守的意见,上报朝廷。等朝廷批复下来,是留是准。在此之前,苟参仍然覆行职务。

    与这一份辞表报上郡守府的,是一份推荐表,由循行使、富平侯张放推荐蒲反县门下议曹掾墨秦出任河东郡尉曹掾史,并附有督邮苟参、县长周守的荐言。这个职务是兵职,专管徒卒转运事。也就是说,河东流民迁徙实边之事,具体主管官员,就是他了。

    蒲反官场上下,几乎没人能看懂是什么情况。出了这样的事,辞职也算说得过去,但被捆在树上暴打一顿,这、这……这可不是一位普通的六百石官员,而是当朝皇太后的兄弟啊!那个少年富平侯,居然敢下此狠手。而如此羞辱,堂堂国舅居然也能忍,实在让人看不懂啊看不懂。

    苟参能忍么?答案是:必须忍!

    因为张放这顿鞭子,不仅仅是为了发泄被暗算的怒火,更有一层警告之意——警告长安那位皇太后,不要打错了主意。即便王氏权倾天下,近百年的世家,也是不可轻辱的。最好要掂量掂量被逼急的后果。

    这一顿鞭挞,打在苟参身上,但痛的却不只他一个。

    这是张放要的效果,敢威胁自己的生命,皇太后也要怼!

    蒲反流民的境况在张放离开后已大为改善,粥稠而衣新,民之所求最简单不过,温饱足矣。

    十二月初,河东诸事已定,张放南归,于月中渡过冰封的黄河。下旬,距离岁末还有五天,顶风冒雪的张放一行,终于回到长安。

    张放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入宫,向天子交令,并请罪。

    天子刘骜,在宣室殿单独召见张放。

    殿外冰雪满目,殿内温暖如春,红红的炉火、厚厚的绒毯,一丝风儿也透不进来的坚实门窗,以及那错落有致、明亮暖心的上百支牛油巨烛……让人一入殿内,就有种想懒懒躺下,四仰八叉的感觉。

    张放此刻却是正襟危坐,尽管他浑身骨头有种颠散架之感,但不管怎样,这是皇宫,向天子奏对,不得忪懈。

    “唉唉,少子啊,你这一出,也太过鲁莽了。”刘骜手里拿着的,正是苟参的辞表,连连摇头,一脸苦笑。

    按说以苟参这样的六百石小官,根本不用天子审批,丞相那里就给处理了。但苟参身份特殊,匡衡不敢擅专,将辞表呈交,由天子定夺。只是看刘骜的模样,只怕连他这位堂堂天子,也难以定夺了。

    张放神情轻松,问道:“皇太后、大司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皇太后气得快吃不下饭了。”刘骜拧着眉望着张放,“你可知道,若是让大臣参上一本,皇太后一旦施压……这会让我很难做。”

    张放却神情笃定道:“大司马乃人中翘楚,见事分明,他不会让陛下难做的。”

    刘骜盯着张放看了一会,慢慢露出笑意:“少子,我觉得你可以任九卿之职。”

    张放笑道:“谢陛下,下次九卿之位有空缺时,请陛下优先考虑我。”

    刘骜哈哈大笑,伸指虚点,拿这厚脸皮的表弟没法。

    “少子的确应当感谢大司马,若非大司马开导劝阻,皇太后那里,怕是不肯轻饶。”刘骜说到这里,忍不住还是埋怨道,“少子,让我怎么说你好。第一次派你循行,就惹出这样的乱子。还好我这位阿舅气量甚宏,居然没有追究,更没有上报。否则,御史奏上一本,怕是大司马也难回护。”

    “正是,多亏了大司马,臣改日定当登门奉礼致谢。”张放一脸感激,心里却是冷笑,你娘的,老子被暗算、被袭击,差点交待了,到头来,反而要承你们的情……呵呵。

    还没呵呵完,殿外就有通传:“皇太后请富平侯至长乐宫相见。”

    张放转头望向刘骜,刘骜苦笑摊手,一付爱莫能助的模样,只是安慰道:“皇太后到底还是你的舅母,就算生气,也不会把你怎样的。你多说好话,赔个不是就行了……”

    嗯,细论起渊源来,王政君确实是张放的舅母。但他跟这个舅母可没半点血缘关系,也就是个辈份而已,若非如此,对方又岂会下此狠手?其实确切的说,下狠手的并不是王政君,在整个阴谋中,她只是个帮凶而已。

    张放通过从苟参那里得到的信息,再从长安收集到的情报,两相印证,基本上把事情捋得七七八八。王政君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也是心知肚明。懿旨是她下的没错,但她只干了这件事,其他的事,并未参与。也亏得她没参与,否则这件事的力度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容易化解了。

    “皇太后宣召啊……”张放走出宣室,在凛冽的寒风中懒懒伸了个腰,也该去会会这位隐藏在天子身后的**oss了。

    在后世朝代,皇太后接见外臣的可能性极低,但汉朝却没这个问题,因为有个彪悍的开国皇后——吕后,经常干这种事。像那个一代军事大家淮阴侯韩信,就是被召进长乐宫阴死的。

    当张放随传令的内宦来到长乐宫西阙门前时,一人从门洞走出,远远合袖揖礼,尖笑入耳:“富平侯平安归来,可喜可贺,仆有礼了。”

    张放眼神一聚,寒星一点掠过。

    长信太仆,石显。(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皇太后也要怼(下)】(第三更)

    长长的游廓,一眼望不到尽头,所有的宫婢都已回避,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向那深深宫院走去。

    张放与石显只在进门时客套一番,之后再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走在静谧的回廓,只有足音在轻轻回响。

    当前头的石显往右转时,身后的足音却微微一顿,一个清峻而平和的声音传来:“石太仆,皇太后不在前殿接见臣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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