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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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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陈立、万年灭夜郎,那可真是费了老鼻子劲了。前后耗时近半载,更遭大败,损兵糜费。之后,陈立派奇兵绝其粮道,又以反间计以诱其众。这才击败夜郎人。而翁指、务邪同样垂死挣扎,据险顽抗。最后是把这二位**oss围困在半山。利用冬季少雨时节,截断水源,最终迫使夜郎人自乱,枭翁指、务邪之首而降。这场前后耗时两年,影响深远(夜郎从此消失)的动乱才终告结束。

    张放主导的破夜郎行动,与史上的陈立相比,只动用了手下扈从队,再加上三千斤炸药。狗带!

    失去王与耶朗的夜郎人,不但联盟分崩离析,无法与汉军一搏,甚至在抵抗的时间与力度上也远远无法与原来相比。而同样被困半山,陈立还要断水长期包围。

    张放只派一使者,传达一句话,就终结了这场叛乱。

    对于叛逆者,汉朝廷是不会手软的。接下来,将是一系列惩罚措施:徙其罪民、毁其宗庙、灭其族裔、纳其疆土。

    夜郎,从此成为传说。

    把夜郎变为传说,而自己也成了西南夷传说的张放,在河平四年初春第一天,在汉夷万众拜送之下,再次踏上归途。

    (第五卷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暗流涌动】

    黄昏,长安,章台烟雨阁,又是迎来送往的一天。

    “呀!陶君又赏光了。你可真是烟雨阁的大贵人呐。”

    “老地方,空着吧?”

    “那还用说,一直给陶君留着呢。陶君可要会友?”

    “不会,今夜自酌。让茹姬佐酒便可。”

    “好嘞!茹姬你的好运到了”

    对话声中,陶晟在龟奴殷勤引领下,登楼入雅间。

    自从塞外返回后,每隔三五天,陶晟都会来这里一趟,有时是招待亲朋,更多时候,是自己享受。

    陶晟在塞外近五年,有一得一失。得者,是巨额财富;失者,是他的妻室。

    正如张放当年所承诺的那样,陶晟赚到了堪比当年那箱财宝的财富,而当他在五年后回到长安,他的妻室早已改嫁。

    汉代婚姻是很自由的,即便是张放这位列侯,也无权阻止。在这一点上,张放颇为愧疚。提拔陶晟当上仅次于家令的家丞,既是对他能力的肯定,也是对他的补偿。

    列侯的家丞,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奴,尤其是富平侯这样的豪门世宦。无论是官寺还是市井,陶晟都当得起一声“陶君”。若论财富,身家过千万的陶晟绝对是长安诸家丞中的翘楚。

    以陶晟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财富,寻一位大家闺秀继弦亦非难事,但陶晟却谢绝多位登门的媒子及亲朋相劝,一直独身。当然,他独身并非看破红尘,正相反,是为了无拘束地融入红尘他成了烟雨阁的常客。

    张放只对家臣的忠心、责任、能力有要求,个人私生活,不会干涉。所以他虽也知道陶晟经常光顾烟花之地,但想想陶晟在塞外苦寒之地艰难开拓,忍得难受,回到京华烟云之地要释放,也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还贼有钱,而且知道分寸,不用担心他会败光。

    陶晟就这样成为了烟雨阁的常客,而最常伴他的,就是茹姬。

    茹姬双十年华,样貌风情,在烟雨阁不过中上,但性情温婉,大多数时候,她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倚偎着陶晟。对于陶晟这样的成熟男人而言,最享受的,莫过这种感觉。

    今日如同往时一般,茹姬温柔如水依偎着陶晟,但似乎又有点不一样。陶晟似有所感,放下酒杯,低头问怀中的人儿:“茹姬,怎么了?你的身体发僵。而且,箍得那么紧……”

    茹姬仰脸,黑如点漆的瞳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陶晟动容:“茹姬,你怎地……是不是你那五毒俱全的兄长又来催逼你要钱财了?”

    茹姬摇头,哀伤依旧,两串泪珠随着摇头的动作滚落。

    陶晟安慰道:“无事,但说无妨,若有难处只管跟我说,我陶晟别的没有,些许钱帛不在话下……”

    话没说话,茹姬再也控制不住,用力抱住陶晟,脸埋进他怀里,呜呜悲泣。

    陶晟有点迷煳,又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毕竟在塞外胡地扑腾了那么久,警觉性还是有的。陶晟勐然振开茹姬,推案而起……但刚站起便腿一软,又一屁0股坐下。

    陶晟失惊之下,扶案挣扎几次,非但没能站起,身体却越来越软。

    “茹姬,你……”陶晟一把抓住茹姬的手臂,眼神满是不解与愤怒。

    茹姬嘴角牵动一下,像是笑,却是那么凄凉。她慢慢站起,而陶晟的手,却从她手臂无力滑落。

    砰!陶晟整个身体趴在案上,连同短案一起翻滚在地。在最后昏迷的一刻,模煳的视线里,看到有人推门而入,然后蹲下来看着自己。那人似乎在笑,笑声忽远忽近,嗡嗡鸣响,很可恶……

    ……

    陶晟依然是在笑声中苏醒的,而那笑声,就是他昏迷前听到的那个人,那个声音。当他看清眼前情形与自身处境,心头一沉,困惑不已:长安首善之地,天子脚下,谁敢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富平侯府)?

    这是一间黑乎乎的房子,火把映照着斑驳的墙、坑洼的地、散乱的禾草,鼻端充斥霉腥味。而自己被绑成棕子一样,跌坐在地。在他面前,是几个手持火把的蒙面人。其中一个正凑近盯他,笑声正是从此人面巾后发出。

    “醒来了,很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吧?”蒙面人蹲下,火把向陶晟一撩。陶晟下意识向后仰躲,差点烧着眉毛。这家伙,玩真的!

    “你们,想要什么?赎金么?”陶晟既不惊怒摆身份,也不反恐吓对方人家既然敢下手,就不会顾忌这个,不如直奔主题。

    “不愧为侯府家丞,果然上道!”既然人家上道,蒙面人也很干脆,“我知道你有巨财,但我不要,只要你告诉我一些事,我保证你在宵禁前安然无恙返回侯府。”

    “你想知道什么?”陶晟话刚出口,旋即警觉道,“丑话先说在前头,侯府里很多事,或者与君侯有关的,我都不知道君侯保密意识很强,不该知道的事,我们做家臣的一概不知。”

    “放心,那些事我不问,我问的,你一定知道。”

    “你且说说。”

    “摘星城。”

    一听这三个字,陶晟脸色就变了。

    蒙面人霍霍怪笑:“陶君主事摘星城达四年之久,对此城大小事宜,诸项建制,想必了如指掌,我没问错人吧?”

    “你……你们是谁?为何要对付家主?”陶晟眼里透出恐惧之色,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家主。到现在他哪还不明白?这些人竟是冲家主来的。

    主事摘星城近四年的陶晟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座城,出台的许多措施、章程,包括军队的建制,甚至衣冠发式等等都有诸多问题。说轻点是严重违规,说重些完全与大汉制度背道而驰。

    因为天高皇帝远,加上始终不对朝廷官员开放,所以朝廷对那里的情况完全是一无所知。嗯,甘延寿、陈汤、公孙覆等倒是去了。但正如家主所言“你认为我既让他们去了,还会让他们回来么?”

    然而,朝中诸公也不是好煳弄的。之前不理会,可能只是顾不上,终有一日,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西极边城。

    陶晟曾对此表示过担心。而家主亦直言对这方面早有预感,也有一定的应对措施。只是没想到,不是光明正大的朝争,而是玩这种伎俩……

    “你是谁?或者,雇佣你的人是谁?”陶晟盯住蒙面人,一字一顿,“是不是,三横一竖!”(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陶晟的选择】

    蒙面人缓缓站起,冷冷瞥了陶晟一眼,眼里的煞气,以陶晟经之丰富,心态之沉稳,亦为之一寒。

    “看来陶君还没搞清楚自家处境啊。”蒙面人语气平缓,却透着一股寒气,“那么,容我再提醒一下陶君现在我为刀俎,汝为鱼肉。能提问的只能是我。你么……”

    蒙面人伸出食指,在陶晟眼前摇了摇。

    “走吧。”蒙面人一声招唿,几个同伙居然转身就走。

    陶晟一时愣了,他已经做好了熬酷刑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就这样走了?!

    蒙面人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回首道:“差点忘了提醒陶君,捆绑一个时辰,若不松开舒缓血脉,这筋骨怕是大大不妥;超过一日夜,这手臂怕是要废了……”

    其实何须对方提醒,这常识陶晟岂会不知,他在塞外这几年,可不是当好好先生的。剿匪灭盗,扫平胡部的事没少干,绑废了多少双手臂都数不过来。先前没意识到,是以为对方去去就回,请示幕后之人。没想到对方竟是打这样的主意,陶晟脸色一白,眼角抽搐几下。

    这个细节被蒙面人捕捉到了,眼里闪过一丝诡笑:“门外有守卫,何时陶君愿意开口,只管唿叫,我等闻报自来。”

    嘭!木门重重关上。

    黑暗中的陶晟吃力坐起,用力挣扎一下便绝了望,这帮人的捆绑手段十分老练,采取的是两臂反曲式捆绑,根本使不上劲。更严重的是,这样捆绑法,不消一个时辰,手筋必定扭伤,甚至骨头错位。那时就算松梆,手臂也差不多废了,更别说什么一日夜……

    半卧在冰冷的地上,不时感觉有虫蚁乱爬,两臂越来越麻,渐渐失去知觉这是一种慢慢浸蚀心灵的恐惧。它不像酷刑那样勐烈,让人绷紧肌肉,调动全身精神去抗拒,它只会一点点吞蚀人的意志。

    当你清晰知道自己两条手臂将在时间的流逝中,一点点麻木、坏死,从此将从一个健全人变成疴屎都要人搭把手的残疾……那种恐惧,足以将人逼疯。

    “是王家的人,一定是王家的人,只有他们,才有对付家主的理由。王氏半天下,王家人若出手,连家主都只有束手的份,我一介家臣,再挣扎又有何用?徒自牺牲而已……”陶晟反复不断对自己说着类似的话,这其实就是一种自我催眠,重复多了,最后自己就会相信并接受这样的结论。

    “家主,对不住了。我……我不想成为残废!”陶晟挣扎着跪起,向南方重重叩了三个响头。当他抬起头时,眼睛里的绝望、愧疚已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求生求存欲0望。

    他用尽全身气力,对大门方向怒吼:“你们想知道什么,只管来问”

    沉重的木门吱呀打开,火光耀眼,蒙面人陆续进入。为首蒙面人第一句话就是:“给他松绑。”

    陶晟被松梆了,但两臂已僵,半个时辰内别想动,而且筋脉都有损伤,接下来至少得将养大半月才慢慢复原当然,前提是这伙人遵守承诺,放他一码。

    既然无法反抗,索性就光棍些吧。陶晟边活动手脚边道:“我能不能问一个事?”

    “说说看。”大概是看到陶晟肯合作,蒙面人比较满意,也颇知投桃报李。

    “茹姬……为什么会陷害我?”

    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几个蒙面人不禁仰首哈哈大笑,笑毕才道:“婊子无情,没听说过么?”

    陶晟没有笑,认真道:“我想知道真正原因。”

    蒙面人首脑想了想,道:“也罢,既然陶君如此在意,实话告诉你也无妨。那个茹姬的兄长,你也知道,五毒俱全。我派人到赌坊里跟他对赌,结果他欠下了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巨债。然后我派人找来茹姬,给她两个选择:一、她永远见不到这个兄长;二、她永远见不到你。你猜,他会选择谁?”

    这下陶晟笑了:“我明白了……这个傻女人。”

    陶晟沉默了一下,道:“我保证,绝不找这个女人。足下能否也不找她?”

    蒙面人失笑:“想不到陶君居然如此怜香惜玉……实不相瞒,此事,恐怕会让陶君失望。”

    陶晟叹息,该说的都说了,他也算仁至义尽,再不纠结。

    接下来,蒙面人开始提问。不过陶晟注意到,提问的并不是那个煞气重的蒙面人首脑,而是一个说话慢条斯理,时不时会有个下意识捋须动作的蒙面人。只听这人第一个问题,陶晟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官场中人。

    “你曾是摘星城的主事。这个主事是什么?职权如何?是否国相的变称?”

    陶晟略加思索,答道:“在下是侯府家臣,这主事就等同家丞,职份也等同家臣,为家主打理城中事宜。在下不过一介家奴,如何敢与国相相提并论。”

    蒙面人首脑插口道:“你说的话,我们会有别的途径验证。若有不尽不实,那就休怪我再绑上了。”

    那种恐惧难受滋味,陶晟绝不想来第二次,所以他也很干脆:“我说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很好。摘星城的士卒有多少?”

    “三百。”陶晟果然爽快,这个数字上报过朝廷,有备案的,而且,事实也是如此,所以他回答起来丝毫不需犹豫。

    “可我听说,并不止此数。富平侯还弄了个什么‘预备役’……这是藏兵于民吧。”

    陶晟咯登一下,这事对方也知道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好在家主也早拟好应对说辞,他照着说就好:“塞外胡地,与中土不同,草原诸部,不分男女老幼,但能盘马弯弓者,无不成兵。摘星城此举,不过应胡俗而已。天家早已有言,入胡地,当遵胡俗。”

    富平侯还真不怕有人拿这事做文章。论严重性,还有比胡人对中原伦礼纲常的颠覆性冲击更大的么?堂堂一个公主,祖孙三代嫁个遍,放在中原,这是禽兽行为,千刀万剐不为过,遗臭万年有余辜。然而就连英明神武的汉武大帝,对此也只能无奈说一句“入胡地当遵胡俗”。

    摘星城孤悬塞外,无后方无支援,却要承担汉王朝探路石与前哨站的功能,在军事上不放权能行?

    预备役的事,富平侯没禀报,不代表天子不知,诸公不明。或许,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那人抓不到话柄,只好换下一题。接下来对方又问了几个问题,陶晟对答自如,神色自若,很是坦荡,一副“你就算用刑我也是这个回答”的表情。

    眼看问不出什么名堂,蒙面人未免沮丧。

    陶晟心下一松,正想来两句缓和场面的话,冷不防那一直没说话的蒙面人首脑突然来了句:“富平侯在城西别庄里藏着什么秘密?”

    陶晟脑袋嗡了一下,这一刻,他竭力保持平静。但他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变了,而且,逃不过蒙面人首脑刀子般的眼力。

    蒙面人首脑眼里透出笑意,知道这一击正中要害,他不紧不慢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如实道出,陶君便可获自由,在下礼送回府,绝无虚言。”

    正如张放在夜郎那惊天一爆时所担心那样,火药研究,是他的七寸,一旦被有心人拿捏,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陶晟同样明白。如果说前面透露的有关摘星城的情报多半还算是半公开资料,问题不至于太严重的话,那么一旦说出别庄的秘密,出卖主人的罪名就坐实了,摘都摘不掉。

    陶晟该如何选择?(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整黑材料】

    “拿到了?”

    “是,拿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据钱郎中说,没有什么要害东西,而且……而且……”

    “贾子光,你平日是个爽利人,怎么今日说话这个味?”

    如果陶晟看到眼前两个人,一定会既惊讶又恍然,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不光是他,长安大多数人都认识两个大名人。

    一个是红阳侯王立,另一个,也就是那蒙面人首脑,是与万章齐名的五陵豪侠之一,长陵贾宏,字子光。贾子光与他的弟弟东市贾万,在长安的名气决不在朝中公卿之下。当年万章名号最响亮的时候,贾子光得往后排排。自从万章死后,贾氏兄弟渐渐冒头,行情看涨。

    王立本身就是王氏兄弟几个人中最不靠谱的一个,结交游侠,斗鸡走马,是他的日常。以至于身为天子舅,天子想用都无从用起,只好给他挂了个“中郎”的闲职。

    王立在任中郎其间,倒还算安份。当然这个安份是指不敢惹朝中大臣,至于千石以下的各地方官员,还有长安百姓,那是不堪其扰,畏之如虎。

    等到河平元年时,五侯同封,身价暴涨的王立终于成为一只真正大老虎。压抑多年的嚣张本性一下暴露,成为朝中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螃蟹”。

    有人避之唯恐不及,有人却千方百计靠上去,譬如贾氏兄弟便是后者。

    贾氏兄弟与王立老早就相识,当时大家还是平起平坐,称兄道弟。而等到王立封侯之后,兄弟俩就放低姿态,以门客身份,成为专为王立干脏活的专职打手。

    贾氏兄弟为什么要靠上来,答案很简单,象他们这样的豪强,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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