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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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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好的程序,就是等张放回京之后,自己上报朝廷。等朝廷批准量产之后,他们等着军火运抵即可。

    眼见陈、郭二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张放不得不给他们泼一泼冷水:“此物虽可发巨声,但杀伤不足,若用于战阵,可一而不可再。”

    “那么……增量如何?”陈汤这话算问到点子上。

    “此物重半斤,要想达到一定的杀伤,最少三斤,而要达到理想的杀伤力,至少五斤。”张放苦笑,两手一摊,“五斤重的雷炮,能投掷多远?”

    “这样啊……”陈汤与郭习互望一眼,不免失望。他们都长于军伍,深知抛掷性武器最关键的就是距离,距离足够才有实战意义。这么重的东西,能投二十步不?投几个会力竭?

    半晌,郭习长吁一口气,捻须而笑:“无妨,至少又是一守御利器。”

    张放点点头,没错,这才是正确用法。炸药包守城,或者攻城,还是岗岗的。

    唯有陈汤长长一叹,可惜啊,原以为可以有此利器之助,便可做一番大事……

    “好了,回去罢。”张放转身而行,经过陈汤身旁时,嘴角弯起一弧神秘笑意:“陈君无须担忧,君之所愿,必可达成。”

    陈汤心头莫名一跳,刚要动问,张放却已负手施施然走远。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挺拔身影,陈汤心头再次涌起莫名神秘感……

第八十八章 【三 惊】

    (感谢大盟、小胖、同乐村落。貌似三江每天可投一票,看完章节的书友别忘了顺手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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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木楼前的空地上,竖着一个草人,戴胡帽,套胡服,明显是一个胡人草靶。草靶的面部、咽喉、心脏等致命位置,各用红漆画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圈。

    噗!白光一闪,草靶的面部正中插了一把飞刀,刀势沉猛,没刃而入。

    紧接着又是噗噗两声,草靶咽喉、心口两处要害各中一刀,位置都在红圈之内,十分精准。

    拍拍拍!一阵鼓掌声响起。张放满面笑容,点头嘉许。而被嘉许者,正是青琰。

    距草靶二十步外,青琰一身利索短打,青巾裹头,卓立于场上,英姿飒爽。最醒目的,是她腰间围着的一条暗红色皮带,共有十二个套扣,其中九个套扣各插一把飞刀,只有三个套扣是空的——飞刀已插在草靶的身上。

    此刻青琰正拔出一把飞刀,细细把玩,满面欢喜。

    飞刀长八寸,无柄,两面开刃,形如矛头。锋刃雪亮,刀身暗青,反差明显,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飞刀的尾部有一铁环,可以套进一根手指。取用时只须伸两指,一指解扣,一指勾环,便可将刀从套扣里取出杀敌。

    张放很早就说过,要为青琰打造一批飞刀,当初在三水属国就差点弄成了,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岔子,这事就耽搁下来。直到来到交河壁,才有机会。

    交河壁是大汉经营西域的两个重要支点之一,得到朝廷许可,可生炉炼铁,打造及修葺兵甲,以及锻造各种农具。当然,在打造兵器的数目方面是有严格章程的。除了朝延规定的必要储备之外,基本遵循损一补一原则。也就是说,只有兵器损坏到无法修补,才能领取新武器。而且不是空手领取,必须是以旧换新。这一切都需登记在册,有底可查,乱来不得。

    不过,正如前文所说,无论那朝那代,都只限长兵,短刃不在此例——总不能打把菜刀都要报批吧。

    因此,张放打造飞刀过程很顺利。只向陈汤、郭习告知一声,再把要求的形制及数据写出,自然就有专人跑脚,连铁料都不用他出钱,全是郭习支付。郭习因为判断失误,险些误了富平少侯的性命,正一心寻些事来弥补,自然不会放过这示好的机会。

    西汉此时无论是冶铁还是锻造兵器,在量产方面还有所欠缺,兵器质量参差不齐,好坏主要看“炼”数。所谓炼就是折叠锻打,一叠为一炼,次数越多,炼数越高。三十炼就已是精铁,七十炼就是精钢,而百炼则是有价无市的宝刃级别了。比如张放腰佩的龙影剑,就是这个级数。

    由于折叠锻打耗时费力,很难做到大批量产,因此汉军大多数士卒的矛、戈、戟头只有五至七炼,环首刀可达十余炼。基本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张放对订制的要求是可回收,能反复使用而不易损坏。因此郭习亲自下令,按他自己的佩刀标准打造,不低于三十炼。这才有了青琰专属的十二把精铁飞刀。

    从拿到飞刀那一刻,青琰就欢喜得不行,怎么把玩都不够。在熟悉体会一番后,开始尝试投掷。经过十几遍练习,很快找到手感,距离也越来越远,命中越来越高,不过半日,就达到最好水准。

    张放看了,也不禁赞叹鼓掌。说实话,飞刀锻成时,他也有尝试过,十刀倒有三刀能上靶,但也仅此而已了,什么准头、距离,都谈不上。由此可见,这手活还得有天赋,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

    青琰,就是有天赋的人。

    “多谢公子赐刀。”青琰俯身下拜。

    女孩子发育快,加之遇上张放后,营养又跟得上,几个月下来,早已不是初见时的面黄肌瘦,而是肌骨俱丰。这一拜,竟也有了些许盈盈之态。

    张放负手而笑,而要说话,忽闻韩骏的声音从廓外传来:“禀公子,陈、郭二校尉又来拜会。”

    张放嗯了一声,猜测是为了雷炮供应一事,向青琰挥挥手,示意她赶紧更衣侍候,径直出门迎接。

    没想到走出柴门,却只见陈汤、郭习的两个扈从在,两位大人物却不见影。

    两个扈从一脸歉意上前致礼:“校尉令我等候此,向公子致歉。临时有紧急军务,匆忙离去,待得闲时,必亲自登门致歉。”

    张放与应门的韩骏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

    此刻,两位窜门爽约的老大,正围着一匹马转圈。

    马很普通,五尺高,栗色带棕,毛色略杂,脸短颈长,四肢强健。这样一匹马,放在中原,属上佳,但在西域,只能算中等。就这么一匹不起眼的战马,竟吸引住两位校尉的眼睛?

    事实是,陈汤与郭习的四只眼睛,并不是盯着马,而是盯着马身上的鞍子,以及一对木镫。

    鞍子两头略翘,前面有铁辔头,与平常的马鞍略有不同;而木镫与他们常见单边镫好象差不多,却又略有不同,不但是双边,而且多了勒带。

    这是交河壁屯军队率杜勋的坐骑,很普通的一匹马,正衬他的级别。方才他难捺心情激动,飞驰渡河,向正要拜会张放的两位校尉禀报。

    按道理,已经着人通报要拜访主人,在主人出迎之前,不应擅离,否则是为失礼。但陈、郭二人一见杜勋骑马的姿态,再看到他放开双手,一手持盾,并拔刀左右虚击。两人的眼睛顿时亮了。二话不说,顾不得失礼,立马走人。

    见二人看得差不多了,杜勋躬身道:“请校尉一试便知。”

    陈汤肃手:“能之骑术在汤之上,请。”

    郭习也不客气,更顾不得换戎服,穿着无裆深衣就翻身上马,也顾不得露腚了。好在在场都是大男人,看惯了,无所谓。

    郭习飞驰了三圈,第一圈,持刀虚击;第二圈,绰矛突刺;第三圈,弃兵换弓,左右虚射。

    三圈跑下来,郭习未等扈从勒马,更挥斥以身当“上马石”的仆从。偏腿纵身跃下,第一句话就问:“杜勋,这是你的发明?”

    杜勋摇头:“是属下看到张公子的护卫邓展坐骑上有此物,初时不在意,后来与其交好,无意间试骑,方知此乃奇物。”

    “邓展?”陈、郭二人互望一眼,甚为惊讶,他们都见过这个人,看不出,深藏不露啊!

    杜勋话还没完:“……据邓展说,此物实为他的少主,也就是张公子所制。”

    陈汤、郭习正捻须振袖,心情激荡,闻言眼一瞪,手一颤,扯下好根茎须来——又是他!

    雷炮、马鞍、马镫……他到底还有多少神奇手段没亮出来?

第八十九章 【来者不善】

    (感谢大盟、小胖、铁锤s、同乐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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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秋高马肥,草枯鹰飞。逐水草而居的牧民开始转场,天山南北,到处是一派收割牧草与谷粟的场景,而交河壁也进入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

    张放就在这时候,离开了交河壁,随陈汤前往西域都护府所在地,乌垒城。

    陈汤的巡视结束了,在返程之前,特意找到张放,就行程安排征求他的意见。陈汤有两个建议:若是归家心切,可由交河壁派出一队人马护送入关。二是先到都护府,再将养一段时日,再由都护府派人护送入京。

    虽然提出两个选项,但陈汤私心却希望张放能选第二个。他很想跟这位张公子多相处,看看还能挖出多少好东西。不过他也是知道,经过这样的历险,任谁都会格外想家,更何况还是个不满十四的少年。而且无缘无故,谁愿到都护府那样的边荒所在。

    但出乎陈汤意料,张放听完,几乎没有多少犹豫,很痛快地选择去都护府,着实令陈汤惊喜不已。只要张放答应去就行,至于原因,陈汤也不去多想,反正这少年心思挺深,他也猜不透。

    的确,张放的心思,陈汤绝对猜不到,但陈汤的心思,张放却心里有数。因此,他以“须当面向都护致谢,以及都护府护送入京更安全”的理由,否决了邓展的劝阻,决意西行。

    张放一行,伤势有轻有重,重者自然需卧车,而轻者为防伤口破裂,也不宜颠簸,所以全都坐车。陈汤甚至把自己的车驾都让出来,给张放与他的侍女乘坐。

    张放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因为他这一次是来助陈汤的,坐车太应该了。

    曹雄、邓展、林天赐、韩氏兄弟、青琰、宗巴、阿里穆等俱随行。只有唯一幸存的府卫三才,因为断臂伤太重,留在交河壁将养,等张放返回时再接他。

    这其中,李忍因伤重无法行动,鹿奴随身照料,初六护卫,故未能同行。同样,渠良也因重伤未愈而卧榻难起,留在了交河壁。只有韩重,虽然伤势不轻,但仗着年轻、底子厚,死活不肯留下。他的原话是“我是公子的仆从,公子去哪,我当然就得跟到哪。”

    于是一同上路,好在路途不远,气候宜人,又有医工沿途照料,量无大碍。

    一路西行,张放抓紧时间学习匈奴语。如果说最初学匈奴语是格于形势,不得不学,那么如今学习,就是为了接下来的重大行动而做准备。这西域,他要呆的时间,怕是不短。

    张放的“外语老师”有两个,林天赐与宗巴。嗯,现在这个独眼蒲类人,已经幸运地成为富平侯世子的扈从之一了。

    林天赐教得比较系统,包括匈奴人的礼仪、忌讳、称谓等等。而选择宗巴,则是考虑南北口音不同——匈奴语也有口音问题。林天赐是西北口音,宗巴是东北口音,而且这是他的“母语”,口音更纯正。

    张放对自我的要求是要么不学,要就学全喽。

    张放在学习,同样也没让韩氏兄弟与青琰闲着,督促他们既学胡语,又学汉字。这是张放在有意识培养身边几个少年。现在的他(她)们,或许平平无奇,但谁又敢断言,若干年后,经过学习与摔打,未来的大汉舞台,没有他(她)们的一席之地呢?

    张放不光有老师,也有同学,那就是陈汤。

    陈汤也在学匈奴语,这是必须的。汉朝全面掌控西域不过二十来年,而匈奴控制西域却远不止二百年,匈奴语可以说是西域的“官方”语言。不会这个,还真没法与西域诸国打交道。

    而要想让汉语在西域大行其道,不光靠文化、经济的优势,还需要时间来沉淀。

    这一日,队伍行至西海(博斯腾湖),行程已过半。日影西斜,又到宿营时。

    张放跳下马车,登上附近高坡,眼前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湖,大片大片的芦苇,连绵不绝,似乎长到天边。许多不知名的水鸟在湖面起落飞掠,鸣叫声声,令人心旷神怡。

    青琰与韩氏兄弟等扈从也先后登高,俱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一时无声。

    打破这宁静的,是快马蹄声。

    张放回首,见到是一个背插小旗的骑士,认得这是警戒前哨。但见哨骑穿过长长的车马队伍,驰至陈汤马前,似乎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陈汤带着几个扈从匆匆登高,对张放道:“前哨来报,焉耆国王捭卢塞,携臣子前来迎候。公子不妨与汤前往相候如何?”

    焉耆,西域大国之一,人口达数万,而且占据丝路要道,是大汉经营西域,必须搞好关系的重要邦国之一。

    张放颔首,望着陈汤及其扈从的马鞍与马镫,认真道:“这些物件最好取下,能保密一时算一时,别弄到我大汉军队还没装备,却让胡人先装备上了。”

    陈汤一省,连道有理,一边吩咐扈从摘下鞍镫,一边略带歉意对张放道:“此物为公子所造,汤不告而制,实为不妥,望公子……”

    张放摆摆手:“无事,东西就是拿来用的。这两样物件,可大辐提高汉军骑兵的实力,理当使用。不过……”张放顿了一顿,郑重道,“在取得一场决定性胜利之前,务必保密,如此方能保持优势。”

    陈汤频频点头,蓦然一怔,什么叫“取得一场决定性胜利”?莫非……正要问清楚,却听扈从高声道:“看,焉耆王来了。”

    远处烟尘高扬,显见有大批人马接近。

    有经验的宗巴一看便道:“来的至少有百骑。”

    蹄声滚滚如雷,旄旗卷舞,喝叱声声,转瞬间百骑驰近。

    张放与陈汤这边,人数也有五、六十,大半是职业军人,眼见对方来势迅猛,不由得互相策马靠拢,手按刀弓,暗暗戒备。

    尽管已事先得到通报,来的是焉耆王,但在西域呆久的都知道,西域之地,风云变幻,早晨微笑,下午拔刀,并不鲜见。

    来骑冲至百步之外方才停下,百骑冲势形成一股狂飙,夹杂着沙尘,劈头盖脸扑向汉军。

    “放下帘子。”坐在马车里的张放对青琰道,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双手交叠于腹,淡淡道,“来者不善啊。”

    狂风袭来,帘子噗噗作响,车厢顶上还有沙粒敲打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在外骑马相候的陈汤与汉军骑士的模样。

    风沙吹过,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焉耆小王捭卢塞,在此迎候,哪位是都护府陈副校尉?”

第九十章 【善者不来】

    (感谢大盟,支持太厚。谢谢小胖、铁锤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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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耆国,王治员渠城,居西海之北,近海多渔猎,有户四千,口三万二千余,胜兵六千。国王捭卢塞,继位十余载,正当盛年。国之将臣有辅国侯、击胡侯、却胡侯、左右将、左右都尉、击胡左右君各一人,击胡都尉、击胡君各二人,译长三人。

    以上是陈汤在等候期间,为张放讲述的焉耆国大致资料。焉耆距都护府不过四百余里,又是西域屈指可数的大邦国,身为副校尉的陈汤,自然少不了做一番功课。

    其中陈汤重点提到一个情况,引起张放的注意。在大汉置西域都护府之前,也就是二十多年前,焉耆国,是匈奴所置的僮仆都尉治所。所谓僮仆都尉,是匈奴设置于西域的最高军政首领,监督西域诸邦国,并收取赋税、贡献,同时控扼丝路,其职能类似于汉朝的西域都护府。也有可能是僮仆都尉的启发,催生了西域都护府的出现。

    如果说公元前二世纪前叶,西域是匈奴的殖民地,那么焉耆,就是殖民中心。从国王到将臣,到民众,受匈奴影响甚深,即使此时南匈奴归附,北匈奴远遁,依然难以消除匈奴几个世纪积累的影响。

    毕竟大汉太远,匈奴太近,区区几千人的都护府,很难让人有安全感。特别是发生了大汉使者谷吉被匈奴单于所杀事件,长达十余年,汉朝只放嘴炮(三次遣使问责),始终不见动真格。西域诸国,渐有微辞,更生怠慢。

    张放犹记得陈汤说起这事时,握拳切齿,神情激愤。但你自己不争气,又有什么办法?西域大小数十邦国,从来只信实力。以德服人这一套不好使,这里只流行以力服人。

    果然,张放很快就体验到了这种“怠慢”,或者说,比怠慢更为严重。焉耆人之举,甚至说是下马威都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下马威,陈汤只是放下遮脸的衣袖,挥退身前的扈从,浑不在意迎面风沙,张口高声应道:“陈汤在此,迎侯王驾。”

    风沙扫过,张放掀开车帘,便见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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