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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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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去吃食。”

    这一刻,能将韩氏兄弟、青琰与石牛等人从逛街的强烈**中拉回来的,也只有这两个字——吃食。

    果然,张放话一出话,韩氏兄弟、青琰、石牛眼里逛街的渴望立马转为对食物的狂热。

    当下由渠良带头,一行穿过人群,往城东而去。

    这等小县城,并无几家食铺,仅城东、城西各一家而已。从外表上看,除了门前挑出一方白幡,上书“酒肉铺”三字,表明是个食铺之外,还真看不出,这占地达三四亩的大院子,竟是个食铺。

    张放一行进入食铺时,已过饭点,店铺内人不多。举目所见,食铺很宽敞,至少有三百平米,分上下两层,只是缺少窗户,显得颇为阴暗。店内分四排共摆放着四十多张几案,案后置席。在店铺东北角,摆放着一排足有半人高、双手合抱的大缸。据渠良说,那是酒樽,内盛各种酒,想喝的话,自行取瓢舀饮即可。

    张放七人各寻几案入坐——汉朝此时还是“分食制”,即每人一桌,而不是后世常见的围成一桌宴饮。

    店铺的保佣(即店小二)上前,殷勤询问吃什么,众人以目视张放。

    保佣颇有眼色,立即知晓付账的主儿是谁,当下点头哈腰来到张放面前。此时张放正好将斗笠摘下,那保佣一见,眼睛顿直——这边鄙之城,何时竟现如此俊雅人物?

    能够在这鱼龙混杂之地当保佣的,都是心思机敏之人。虽见张放一袭布衣,却仪容不凡,一望可知非等闲之辈。当下不敢多言,只问吃食。

    张放饶有兴趣地询问都有什么吃食,保佣板着手指,一一细数,诸如汤饼、胡饼、饵饼、麦粥、甘豆粥、羊、马、狗肉羹、肉脯、枸酱等等。酒类有黍酒、清酒、稻酒、马奶酒、醪糟等等。

    详细询问之后,张放点了一碗汤饼、一碗甘豆粥、一魁(一种平底的罐,主要用于熬汤菜)狗肉羹,再来一壶醪糟。而韩氏兄弟同样也来了一大碗汤饼,加大块肉脯及枸酱。青琰则只要了一碗汤饼、一碗甘豆粥及半斤肉脯。

    张放等人都点了的“汤饼”,实际是一种“片儿汤”,托面团往汤锅里撕片,类似刀削面,也可以说是面条的雏形。而醪糟则是一种低度米酒,口感微甜,类似后世的甜酒。对于诸人都喜欢的肉脯,张放则敬谢不敏。这肉脯是一种微带臭味的腌制品,之前韩氏父子就曾大量购买,张放也吃了不少,实在受不了那个味,只是比吃杂粮野菜好得多,不得已下咽而已。如今有了大把选择,打死都不会去碰这烟熏肉了。

    张放与青溪聚诸人,生平首次可以放开肚皮大吃大喝,七人相互举碗致意后,立即埋头大嚼。空旷的食铺内,回荡着吸面吞食的咂嘴滋溜声及箸碗磕碰之声。除了张放与青琰饮食举止尚算克制,其余人等的吃相之难看,令店主与保佣都直撇嘴。

    正吃得兴头上,蓦闻一阵人声喧嚣,店门涌入十余人。

    张放目光一闪,但见来者俱是髡头结辫、深目卷须、皮袄左衽、腰插短刀的胡人——准确的说,是匈奴人。

第十六章 【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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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首的匈奴人,是一个头大眼小,面阔多须,厚唇平鼻,满面疤痕,颧骨两侧有两团暗红的油光,左耳悬一硕大金环,腰插长短双刀的家伙。

    保佣一见,立马挤出笑脸,急趋相迎:“嗳呀!卜骨须当户,有一阵没见了,是否又得骨都侯赏赐?”

    那个叫卜骨须的匈奴当户(相当于小部落头人)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板牙,大拇指向后一挑:“赏赐倒是有,不过不是骨都侯所赏,而是裨小王所赠,倒是细皮嫩肉,想不想尝尝?”

    这匈奴当户舌头生硬,说起汉话很是费劲,听着也费劲,竖着耳朵仔细分辩,勉强能听清。

    张放一行及保佣的目光一齐顺着卜骨须的拇指方向看去——但见在一群髡头披发,恶形恶状的匈奴人中,一对少年男女紧紧执手,垂首侍立。少年大概十三四岁,深目黄发,脸色发青,两颊及颈侧俱有鞭痕,从其发形及衣饰上看,也是胡人。少女年龄大些,估计有十六七,面目姣好,容色憔悴,身体单薄,神情木然,有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看着这对明显饱受折磨的少年男女,耳闻卜骨须那不怀好意的话语,保佣脸色微变,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干笑一声,没敢接话茬,伸手延请。

    卜骨须一行十数人,一下占了食铺大堂的近半案桌,除了那对少年男女侍立于卜骨须左右,其余匈奴人纷纷解下刀弓,置于席边,双脚或盘屈或叉开,箕踞而坐——这种坐姿,叫“箕坐”,在中原,是一种极为无礼的举止。不过胡人自有胡俗,倒也不必苛求。

    胡人饮食,自与汉地不同。这些匈奴人叫来半只羊肉,两条马腿,大碗马奶酒,一个个大呼小叫,吃得汤汁淋漓,满手油污。吃相比诸韩氏兄弟及石牛、渠良等人,更难看三分。

    卜骨须坐下后,眯缝着细眼打量了张放一行数眼,看出他们是一伙人,而且身怀兵刃。因其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张放背面,因此目光只在张放背影打了个转,便移开去,未多留意。

    张放自来到这个时空后,几乎所有生活方面都放低了要求,吃饭也是一样。虽不求包厢雅座,菜肴丰盛,但起码也得有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吧?有这帮吃个饭都恶形恶状的匈奴人在侧,真是不用吃都饱了。

    张放向韩氏兄弟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尽快食毕,结账走人。青溪聚诸人也早受不了这帮粗鄙的匈奴人,齐齐加快吃食速度。张放最先吃完,放下箸筷。这也不足为怪,他吃的全是连汤带水的东西,自然速度较快。不管是汤饼也好,肉羹也好,除了份量足,味道重,口感什么的,对吃遍二十一世纪世界美食的张放而言,味同嚼腊,也就混个肚儿圆而已。

    不过看着韩氏兄弟及青琰一脸享受的模样,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生平难得的美食。张放却暗暗发愁,这辈子就吃这些东西,日子可怎么过?有机会一定要弄些后世的菜肴出来,能否改造世界暂且不说,最起码得改造胃肠……

    张放抬手向保拥示意,准备打包几份,带回给青溪聚的耆老、韩父、韩嫂子、还有阿离……蓦闻身后一阵猖狂大笑,听得出是那卜骨须的难听破锣声,这回他所说的似乎是匈奴语,而说话对象,则是那胡人少年。

    在食铺内众人嫌恶的目光下,卜骨须将一物塞到那少年手里,然后向食铺一角的大酒樽一指,意思很明显,用他所给的那件物品盛酒。

    韩氏兄弟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石牛与渠良则只把脸埋进碗里,只顾大嚼,别的什么都不管。只有青琰眨巴着长而媚的眼睛,盯着少年手中那件酒器,越看越迷惑,这酒器的样式未免太奇怪了,好似、好似……

    青琰一时辨不清是何物,但张放只扫了一眼,职业本能,让他很快就认出来——这件酒器,竟然是以人的头盖骨制成!

    素闻匈奴人好以人头骨制酒器,匈奴最负盛名的冒顿单于的继任者老上单于,就曾以大月氏王的头骨,镶以金边,以作酒器。今日所见,这传闻,居然是真的。

    少年双手捧着头骨酒器,不停颤抖,目光望向少女,却见少女紧紧咬住嘴唇,面色苍白,浑身发颤,微微摇头。少年惨然一笑,有若捧着千斤重物,一步步走向酒樽,取瓢舀酒,盛满后往回走。

    张放看他双手乃至全身都在发抖,一路泼洒,心下都替他不忍,照这样子,待到得卜骨须跟前,一盅酒怕只剩半盅了。

    卜骨须阴沉着脸,一手抚须,一手伸入少女胸襟,粗鲁地揉搓着。少女嘴唇已咬出血,僵尸般挺立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仿佛被糟践的不是自个。

    青琰看得柳眉倒竖,伸手入怀握住短刃,却被韩义瞪了一眼。青琰咬咬银牙,再望向张放,却见他正好整以暇地打包食物,视若无睹,着实把青琰气得不轻。

    酒送到卜骨须面前,只剩大半盅了。卜骨须松开手,向少女一指,示意她喝。少女浑身剧颤,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之色,内心挣扎良久,终于在卜骨须淫威之下,不得不颤抖着伸手欲接。冷不防少年突然将酒全部泼出,然后将头骨猛然塞入少女怀中。

    食铺里所有人都被少年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少女本能地紧紧抱住那头骨,惊恐地看着少年。

    正想看好戏的卜骨须暴怒,一阵哇哇乱叫,立即有两个匈奴人上前。一人揪住少年衣襟,两下一撕,将衣物剥下,露出瘦骨嶙峋、鞭痕交错的身体;另一人很顺溜地抽出皮鞭,叭地抖开,照着少年脊背狠狠抽去。

    血肉飞溅,惨叫碜人。见者惊心,不忍目睹。几鞭下去,那少年已趴倒在地,直欲打滚,但双臂却被另一匈奴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一时间血和泪下,浑身抽搐。

    那保佣见张放一伙面色不善,生怕另生事端,赶紧上前,低声对张放道:“客人勿要动怒,此乃匈奴人聚集之地。这对男女俱为奴隶,拂逆主人之意,主人鞭之,外人不可插手。”

    张放只是冷冷道:“他若是在自家关起门来管教奴隶,外人自然管不着,但这可是公众场合,不要太过份了!”

    保佣连连赔笑,正欲待言,蓦见张放目光如冰,直视身后,保佣惊回首,却见事态又起变化。

    那少女不顾一切,猛扑在少年身上,硬生生受了一鞭,皮絮与血珠飞洒的同时,少女兀自紧紧抱住那头骨酒器,不肯撒手,显然这头骨与少女有某种特殊关系。

    就见少女伏地连连叩首,苦苦哀求。卜骨须油黑泛光的横肉抖了抖,乜斜那奄奄一息的少年,略微沉吟,向两名行刑手下点点头。

    于是就见那匈奴人松开少年双臂,转而将少女衣襟豁啦扒下,露出一具细嫩而遍布乌青淤痕的青春**——很显然,少女是要代少年受鞭笞。

    这一下,莫说张放、青琰,便是韩氏兄弟与石牛等人,都是怒形于色。

    店家大急,频频向保佣使眼色,保佣硬着头皮上前,强笑道:“当户贵人,管教奴婢,何不回营地再说,这毕竟是食铺,有客人在呢……”

    话音未落,脸颊一凉,冰冷的刀刃抵在面颊之上,刀柄握在卜骨须手中。这个匈奴当户狞笑着拖动手腕,锋刃过处,皮破肉绽,鲜血长流。

    保佣疼得面肌抽搐,却半点不敢动弹,生怕激惹这嗜血成性的匈奴人,发起疯来,把自个砍了,到哪说理去。

    张放深吸一口气,握住身旁长剑,缓缓站起。他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惹事的,但是这个匈奴恶汉的暴行,却逼得他不得不出手——虽然卜骨须虐待的是自家的奴隶,而且还是胡人,但他显然忘记了一点——这不是匈奴地盘,而是大汉领土!一切行为,必须遵守大汉律法。

    张放一动,韩氏兄弟、青琰、石牛、渠良也掷箸而起。大汉的平民,与后世在儒家高压束缚下低眉顺眼的顺民不同,骨子里还涌动着勇烈之风。

    卜骨须一双凶目冷睨过来,手下匈奴人也纷纷手按刀柄,推案而起,凶光熠熠。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便在此时,大门处蓦然传来一声脆嫩甜美的娇叱:“大汉之地,都尉之属,谁敢妄动刀兵!”

第十七章 【围 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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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娇脆之声,如一掬清凉冰水,将一触即发的战火浇灭。

    众人循声望去,眼睛俱是一亮——就见大门处卓立着两名明眸皓齿,肌肤如雪,娇俏可人的少女,模样不过十一、二岁,身体都没长开,却已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这叱喝之声,就是那身着一袭红白相间曲裾深衣的美少女所发。在她身侧稍后,是年龄与其相若,身着浅色短襦,裙不曳地的秀丽侍女。

    如果说,这两名美少女令人赏心悦目,肝火顿消的话,那么在她们身后矗立着的四名头戴武弁、身披皮甲、腰佩环首刀的甲士,那股子威严肃杀之气势,则令在场诸人气为之沮,不敢造次。

    在诸人愕然之际,四名甲士已越前将两名少女护住,其中一甲士大喝:“都尉之国,饮食之所,谁敢生事?”

    卜骨须脸色微变,缓缓将刀从保佣脸上移开,撩起衣袍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还刀归鞘,挤出一副笑脸——以他那一脸凶相,弄出这副表情,很容易让人想起笑面虎。

    卜骨须刚上前几步,却被那为首甲士伸手止住:“勿要近前,惊扰女公子,你这胡奴吃罪不起。”

    先前还骄横不可一世的卜骨须,此刻吃那甲士一顿排头,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拱手为礼道:“敝人乃是东且部骨都侯突犁帐下当户卜骨须,敢问诸位军吏可是王都尉帐下?”

    卜骨须虽是胡人,但来到汉地也非一日,知道汉家女子是不能随意搭讪的,尤其是这种看上去颇有身份的贵族女子更是如此,有话只能冲护卫来。

    甲士首领嘿然冷笑不语,他身后那美少女却道:“告诉这胡奴无妨。”

    甲士首领回身一揖应是,然后转身面对卜骨须一众胡人,昂然道:“好叫尔等知晓,我等乃上河农都尉班君麾下。”

    一众匈奴人齐动颜色,失声道:“原来是楼烦班君府上,失敬了。”

    如果说方才卜骨须还气不顺的话,现在只有冒冷汗了,连连打揖,口称恕罪。

    那少女从甲士宽阔的肩膀后探出头来,目光扫向那对受刑少年男女,脆生生道:“给这二人敷药着衣,今后再见有当街凌虐之举,我必质询王都尉。”

    都尉是属国的最高军政长官,就连迁徙于三水的匈奴最高头目骨都侯,都得听命都尉署。这少女若真是名动西北的楼烦望族、班氏女公子,那还真有资格质询都尉。那都尉毫无疑问会找骨都侯的麻烦。届时吃排头的,自然就是惹是生非的当事者卜骨须了。

    匈奴是个战斗民族,人人身上俱带伤药,多为草原上流传千年的本草,用时嚼烂外敷即可。虽然看着恶心,但效果的确不错。那对少年男女相互用草药敷伤之后,披衣搀扶而起,蹒跚走到距少女十几步距离,深深一鞠。

    张放笑顾韩氏兄弟:“好了,没我们什么事了。”伸手抄起食包,在桌案放下三撂码得整整齐齐的五铢钱,向众人做了个手势,转身走向大门。

    当张放走到店门,与两名少女及甲士交错而过时,目光与那美少女交接,就见后者漂亮的杏仁眼越瞪越大,水嫩的小脸蛋满是惊讶的表情。很明显,是张放的出众仪表与粗陋衣着所形成的强烈反差所致。

    张放冲美少女颔首一笑,错身而过,扬长而去。

    ……

    赵氏金垆。

    张放看到这面店幡时,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钱庄,而事实上,这是一家打铁铺。

    当张放告之众人,自己前来三水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弄些铁制器具时,渠良就将他带到此处。如果不是听到院子里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光是看那几个汉隶书写的旗幡,张放甚至以为渠良带错了地方。

    待张放携众人进入院内,走马观花一番之后,才得知为何叫“金垆”。只因这铺子不光打制铁器,也锻造铜器。青铜又称“青金”,而铁器在先秦时也称“恶金”,所以称为“金垆”,倒也说得过去。

    据渠良说,这是三水唯一一家打铁铺,而且还是官方指定的。但张放看了一圈,却没见到几个工匠,陈列架上也没有多少成品,只有寥寥数件铲、钯等农具,刀剑兵器一件没有,不知是没人订购还是禁止锻造兵器。

    张放有限的历史知识告诉他,无论那朝那代,都是禁止制造、买卖兵器的,端看管理的松与严而已。对于这一点,方才已向渠良探问过,得到的回答是,若是在别处郡县,什么样的铜铁器都买不到,只能向官寺申报领取,但在属国,却是可以。不过有规定,只能锻造一些切肉的尺刀(短刃)或匕首,若要制箭镞或长刀,须向官寺报备,否则工匠不会接单。

    张放当时看了青琰一眼,表示能造小刀就行,弄得小姑娘莫明其妙。

    正当众人被炉膛的高温烘得受不了,急急走到院中透气之时,渠良陪同一个满面烟火之色的老汉走过来,向张放施了一礼,道:“小郎君,这位便是此地掌炉,但有所需,只管吩咐。”

    那掌炉猛见张放形貌,不禁为之一呆,再看看他的衣着,表情惊疑不定,不觉放低姿态,恭敬道:“客人所需何物,但请示下,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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