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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物语之年轻的烦恼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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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一斩钉截铁地说。 
  “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有一点点不能理解。” 
  “如果我的感觉正确的话,就像拍电影一样,只要在同一个时间重复发生同样的事情,就可以目击到意外现场。” 
  “咦?” 
  我刚才还心不在焉地倾听义一说话,现在却因吃惊而集中精神。 
  “你说的意外,是指那男人被车子撞到的那一幕?” 
  “今晚下大雨是,我们还在离现场数公里的山边。就算在事故即将发生的前一刻赶到,也会因为前面的转弯挡到视线,要目击事故就不可能了。所以,如果说那场意外不是在那个时间重现的话,我们绝对看不到。” 
  “义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向不信幽灵之说的义一。居然也会若无其事地说出不合乎常理的话。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件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确认。” 
  “我才不要呢!” 
  (难不成还要我再去和幽灵见面?) 
  “我接二连三地做着恐怖的梦,难道你还要我再去看那栋没人住的房子亮着灯?还要我主动和幽灵见面?我不要,这不在我容许的范围之内!” 
  “我不是要你和幽灵见面,只是去看看。” 
  “见面和看看有什么差别?”我大声抗议。 
  义一一面点头,一面说: 
  “你就当去看场特效电影就行了。” 
  “我对特效电影没兴趣!” 
  “你不要这么担心嘛,心情放轻松一点,反正只是画面而已,又不会对你怎样。” 
  “谁说没怎样,那人还和我讲过话。” 
  “好了、好了,我要去看录影带了。” 
  “义一,你偶尔也听听我……” 
  义一完全不理会我的意见,伸了个大懒腰,便自顾自地走出我的房间。 
  只差几秒就十点的时候,在完全没有前兆之下,刹那间,大雨激烈地落在地面。 
  我愕然地抬头看着义一端整美丽的侧脸。 
  义一不为所动,把视线盯向正前方。 
  此刻我们两人藏在茂密的杂木林草丛里,义一凝视县道的方向,如预料中的一样,雨开始倾盆地下着。我也不再说话,将视线调回到县道上,不知何时,那青年再度出现了。 
  他全身淋得湿透地走在雨中。 
  “对不起。” 
  青年的动作就像在和某人讲话的样子,这一看之下,我不由得吃惊的发出一声:“咦?” 
  义一立刻回头,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不准出声。青年的前方根本没有人,但他仍旧问完之前曾和我说过的话,然后便礼貌的朝前方鞠躬,然后快步地跑向红色电话。 
  原来上次在我东张西望找电话的时候,他曾经向我点头道谢。 
  青年拿起电话筒贴在耳朵上,硬币滑进投币口,开始拨号。 
  当他拨完最后的数字,用空出来的手欲擦掉脸上的水滴时,突然一辆轿车急速驶来撞上他。 
  在强烈的撞击的冲击下,红色电话飞落在地面上,青年手上还握着线头被撞断的电话筒,缓缓地面朝上倾倒。 
  在他倒在地面上的前一刻,一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全一样。” 
  滂沱的大雨就像已被告知要落幕般瞬间停止,所有的一切也就此消失。 
  义一像闷坏般脱掉雨衣,并问我: 
  “如何?我的推理没错吧!” 
  “不是我学你说,简直就像看电影一样。”我用力地点头说。 
  这个丝毫不差的重复画面,除非是露天电影院,否则真的令人质疑它的真实性。 
  “所以你并不是和那男的说过话,你只是和经过特殊效果处理过的3D画面里的人物对话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是经过人工处理过的画面?” 
  “难道连雨也会一起配合吗?” 
  义一苦苦一笑,接着说: 
  “凭现代的科学技术,不可能制作得出那么完美的3D效果。” 
  “那么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 
  “也不能说是幽灵,我觉得用残留影象来解释或许恰当一点。” 
  义一边说边甩掉雨衣上的水滴。 
  “说实在的,我不得不对你感到很抱歉,我还是认为刚才那一幕绝不是幽灵搞的鬼。” 
  现实主义的义一很不以为然地说完话后,便转身离开。 
  “就算是偶然遇见,但接二连三地发生,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我和义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富美将红茶递到我们面前时说。 
  “在南岛,只要一到黄昏,就一定会下雨,不是吗?那是不是叫阵雨?”我好奇的问着。 
  “那是气候因素引起的必然现象。” 
  义一喝了一口冰红茶。 
  “连日来的豪雨,让我感觉不到这是必然现象。” 
  “明天也会下吧!” 
  富美叹着气,拉开窗帘看着窗外。 
  “不管下或不下,反正你都待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义一笑着说。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那场雨下得不是很好。” 
  “我倒不觉得这种雨有什么好或不好的。” 
  富美对任何事的看法都落落大方,这样反而让我感觉她对这雨的说法非常不寻常。 
  “富美,你好象从以前就很不喜欢下雨天?”义一问。 
  “没这回事!只是,对晚上下的雨感觉不是很好而已。” 
  义一轻松地回答她说: 
  “没错,除了影响视线,说危险也是满危险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 
  “开车时只要稍微不小心,发现得太晚,就很可能会撞到人。” 
  富美皱着眉头说: 
  “我最讨厌那样,像你经常晚上跑出去借录影带,请你千万不要在夜路上开车。要是让你父亲知道,我肯定会被骂。” 
  富美逮到机会数落了义一一顿,这时刚好是十点半就寝的时间,于是她跟我们欠了欠身就走进寝室。 
  “义一,你有驾照吗?”我问。 
  “我不是日本人,不受日本的法律束缚。”义一说。 
  “原来如此。” 
  “富美很不喜欢下雨。” 
  “没错。” 
  “就是是不喜欢下雨的人,也不会像她那么忌讳吧!” 
  “恩,很不寻常。” 
  义一露出深思熟虑的眼神。 
  “或许在这种下雨的晚上,会让富美勾起不愿回想的往事。” 
  “或许吧!义一,你明天有什么打算!” 
  义一对我露出性感的微笑提议说: 
  “我们去还录影带,顺便出去约会。对了,为了明天,我们要周详的计划一下,不如到我的床上慢慢想如何?” 
  面对充满魅力的男朋友,我能拒绝吗? 
  “喂!托生。” 
  猛烈的摇晃再度让我惊醒过来。 
  义一望着我,脸上充满不安的表情。 
  “啊!义一。” 
  “什么‘啊’义一!”托生,你真的没事吗?连续几天都做噩梦太奇怪了。“全身的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对义一说: 
  “义一,很抱歉,可以借一件衣服给我换吗?” 
  “你到底要不要紧?” 
  义一迅速地起床,从他的衣橱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衣。 
  这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但是没想到我还是做噩梦。 
  “又做噩梦了?” 
  义一看着我换衣服,一脸担心地问。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是梦见了……” 
  换好衣服以后,我坐在义一的旁边。 
  “告诉我,做了什么梦?”义一命令我。 
  “一样的梦。” 
  “哦?”义一发出疑惑的声音。 
  “下大雨的梦和火灾的梦,和昨天完全一模一样。” 
  “是连贯的影响吗?” 
  “恩!是连贯的。”我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 
  “所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托你的福,这次我可以更鲜明的记起室内的样子。另外,我也知道初次看到雷雨的风景,是我从室内向外眺望是看到的。” 
  “你说有三棵杉木的事?” 
  “是的,明明是三更半夜,而且窗帘也没拉开,我竟然能躺在床上眺望外面。” 
  “当你的视线回到房内时,室内已经起火力了?” 
  “事情就是这样。” 
  老实说,我感到很无奈,接连两晚都梦到那么悲惨的梦,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 
  “托生,你现在知道那个人到底在等什么吗?” 
  “我知道了。” 
  “他究竟在等什么?”义一很感兴趣地问我。 
  “电话。那人的视线最后一定会回到床边的电话上,他在等某个人的电话。”我回答他说。 
  “果然是!”义一弹了一下手指。 
  “什么叫果然?” 
  我感到很无趣,又不是玩猜谜游戏,猜中了会得大奖。 
  此刻我的心情再度被拉回到梦中,充满忧郁感。我实在无法将那人的悲哀当作别人的事。 
  “托生,总之今天晚上先睡再说吧!” 
  “我怕睡着了又会做同样的梦。到时候再多的睡衣也不够换。” 
  “没事的。我会让你累得连梦都看不到。” 
  (哼!我才没兴趣!) 
  隔天还了录影带以后,义一带我到区公所的资料室去。 
  不论到哪里,义一都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到今天我更为义一的人面广阔感到吃惊。 
  他只说几句话,就让我得到入室许可,堂而皇之地进入资料室。 
  这个资料室搜集了地方上所有人物,甚至可追溯过去几十年的个人完整资料。 
  “这里应该有石渡老人的资料。” 
  义一催促着我说。 
  资料簿整齐地排列在架上,我们在书背上贴有“石渡”的姓名栏里,找到石渡家的记载。 
  义一帮我确认从架上取下的资料簿,挑出石渡老人家族的资料后,又到后面的仓库了抱出整束因氧化而破旧不堪的报纸。 
  他摊开我们一起合力放在资料室中央一张大型桌子上的报纸后,对我说:“你看这个。” 
  我顺着义一所指的石渡家族的资料簿看过去,发现旁边还有一本崎家族的资料簿,想必是刚才在找资料时义一顺手抽出来的。 
  “义一,这是你家的……” 
  “托生,你到底想调查哪一本。”义一调侃地说。 
  被他这么一问,我很难回答。因为义一不喜欢被人知道自己的隐私,哪怕是跟他有亲密关系的我也一样。 
  “好吧,就看这本。” 
  我将石渡老人的资料簿拉到自己的面前。 
  “到底调查什么好呢?” 
  义一将自己家的资料簿从中抽出来,自顾自地翻阅。当他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后,呵呵地笑着说:“里面不可能完整地记载你想知道的所有东西。你就以火灾事件为中心,全部翻看看。” 
  经义一这么一提,我才恍然大悟。 
  我陷入火场的梦起火点在石渡家,这种关联性我居然到现在还没想到,还要义一来提醒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对你而言,迟钝也是一种护身术。” 
  “是吗?” 
  “反正遇到紧要关头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放心吧!” 
  “劳你费心了。” 
  我一面苦笑,一面翻开资料簿。 
  石渡典宗·二十岁。 
  “二十岁!” 
  “恩?谁?”义一从报纸里抬眼看着我问。 
  “石渡典宗。葬身火窟,石渡老人的独子。” 
  “典宗!好象时代剧里的名字。” 
  “的确像。火灾的当天,正好是他二十岁的生日。 
  “参加成人礼回到家的晚上被烧死的?” 
  “好不容易即将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时候……”我若有所思地喃喃念着。 
  “日本法律上,这是个可以不经过双亲允许的结婚年龄。” 
  “恩。” 
  “等我二十岁的时候就要把你强夺过来!” 
  “没什么。仔细的把与典宗有关的事好好调查清楚吧!” 
  “恩……” 
  即使是仔细的调查,像他这种没立下任何丰功伟业,又英年早逝的人的资料实在很简单,只记载他的出生、成长及学历程度而已。 
  此外,其他人都还有提供参考的大头照,典宗却没有。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照相,还是长得太难看?” 
  我嘀咕着,为了慎重起见,仔细查阅每一张资料,但还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有没有发现哪些真实的趣事?”义一问合上资料的我。 
  “完全没有,你呢?” 
  义一向我露出颇具意味的微笑。 
  “火灾是在晚上十点左右发生的。” 
  “咦?你是说……” 
  连日来的西北雨,总是固定地在晚上十点左右开始下。 
  “那一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果然3D影象和你的噩梦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义一竟呵呵地笑出声。 
  “不过,这实在令人难过。雨声盖过典宗房间起火的声音,以致于家人太晚发现,也因此整个房间就这样烧的精光。” 
  “咦?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居然没有发现火灾,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是一栋超大型的豪邸。” 
  原来如此。那是一栋中世纪童话故事中出现的石造洋房,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没被同栋的人听到,这点可以接受。 
  “但也因为岩石墙壁的阻挡,没有延烧到其他房间,是不幸中的大幸。” 
  “没错!” 
  假如那场梦的主人并非如同我和义一的推断,而是典宗本人不畏惧熊熊烈火,继续等待电话的话…… 
  “或许是即使被人发现,典宗也并不想被救。” 
  “或许吧!” 
  义一一面翻着报纸,一面附和我。 
  “外界用烧死来报导典宗的死因,说不定他是自杀身亡呢!” 
  在燃烧的房间里,他正一心一意地等待某个人的电话。 
  “或许也不是自杀,而是被要拨那通电话的人杀害?” 
  义一向上瞄了我一眼。 
  “或许吧!” 
  义一简短的回答,过后突然惊叫一声:“托生,那边也有记载。” 
  义一手指着一则在石渡家火灾事件旁的新闻报导,意外车祸事件发生在半夜,肇事者逃逸无踪,死者是笠冈蒿文,二十六岁。与石渡家同样显赫的笠冈家的长男。 
  尽管粗网点的新闻照片已经泛黄,在加上当初的印刷技术不佳,但我仍能确定照片中的人是那个打公用电话的青年,我简直吓坏了。 
  但这也让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照片!典宗……” 
  既然报纸有蒿文的记载,理所当然,典宗的事应该也会记载才对。 
  “居然没有!” 
  只有宅邸的全景照片。 
  “真是可惜呀!托生,一切都是缘。” 
  义一呵呵地笑着,两只手同时指着在火灾中身亡的典宗和因交通意外身亡的蒿文的记载上。 
  “两人都在同一天,差不多时间毙命。” 
  义一的这番话令我的背脊窜起一阵寒意。 
  “义一,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我迷路是看到典宗房间的灯光,并不是我看错了?” 
  一切讲究现实主义的义一,困惑地皱起眉头。 
  “我没有亲眼看到,不能否定,也不能肯定。” 
  “你果然不相信。” 
  “这个嘛……” 
  义一微微地耸着肩。 
  “只是那天晚上的确很奇怪,这点我承认,因为我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路!” 
  义一的语气相当笃定。 
  看到义一认真的眼神,让我有绝对的信赖感。 
  “义一,我知道了。” 
  我牵强的语气让义一立刻翻脸。 
  “你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想把你占为己有。” 
  “咦?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啦!总之不论是房间的灯光也好,火光也好,就可能性来说,我无法否定就对了。” 
  “恩。” 
  “像这种有关联性却又无法理解的事情,一直连续发生,绝对不能一偶然来解释。朝着现实以外的某种力量去思考的话,或许比较自然一点。”义一很理性的分析。 
  “恩。” 
  “意外事件发生后,还有追踪报导。当时,在日本数一数二的资产家中,石渡和笠冈是世仇。但是在第二次大战结束以后,事情有了变化。为了在战乱后重新增大势力,促使两家共存,他们便企画一场政治婚姻,也就是笠冈的长男蒿文和石渡的养女美代子结婚。” 
  “美代子?等一下,资料簿里应该有纪录。” 
  我翻开资料簿一一搜寻。 
  “找到了。石渡美代子,现在的片冈药品社长片冈重忠的太太,石渡老人最小的妹妹的长女。” 
  “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义一探出身体看着资料簿。 
  “她是位文静、高雅的老妇人。” 
  “哦。” 
  “恩,是她本人。” 
  资料簿上附有美代子年轻时的照片。 
  “蒿文意外致死,婚约理所当然作废,如果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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