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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女配+番外1 作者:坏笑君(晋江vip2012.04.16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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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凡是捞钱的活儿宁可让外孙梁文增去管理也不让温少贤插手,反而让自已唯一的孙子去管理他名下一个老字号的中药保健品品牌,也就是温老头靠着起家并且自已经营了一辈子的东西。
  要知道现在社会进步成这样,谁还能理解“老字号”的含义?这个老头子还真怪,为什么对孙子一点也不好呢?不过听说温少贤很听话且认认真真地做着温老头指定的事情,似乎也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这些小|道消息全是唐洁告诉我的,我发自内心地钦佩她可以将温家的事情说得像自己家的事情一样清晰流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刻苦钻研精神啊?
  “你男朋友的事情怎么你还要问我呢?”唐洁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斜了我一眼。
  “我想说两件事,第一,他不是我男朋友,第二,我可没问你,是你自己滔滔不绝的。”我歪着脑袋瞧唐洁。
  唐洁贼兮兮地笑:“都那样好几年了,还不是男女朋友,那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
  我抿了口咖啡,望向窗外,“严格说出来,连普通朋友都不算。”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人家温少贤都已经说不认识我了,我又怎还敢与人家做普通朋友?别说炮|友了,沾个友字都对不起人高贵的身份啊。突然之间,我萌发出回到家之后将高贵的他摆在我家里的高贵东西扔到高贵的马路上去的高贵想法。
  唐洁不再与我争辩,我提议道:“走吧,咱们喝酒去。”
  唐洁想了想之后,说:“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有点酗酒啊你。”
  “滚你的,我的自制力可是好着呢。”说完,我叫人来买单,然后对唐洁说,“算了,为了证明我没有酗酒问题,咱们各回各家。”
  唐洁不反对,我们分别打车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认真地想一个很深奥的问题,有关于自已的未来。
  “未来”这两个字真的是这世界上最无病呻|吟的两个汉字了,日子过到那一天就是那一天,就算是你将人生规划死板板地画在格子里,一步一步地认真去走,依然还是会有许许多多的不确定性,就像我跟薛子宁的爱情。
  然后,我顺理就想到以前跟薛子宁抱在一起规划我们共同的未来时的画面,当时的我们总觉得未来无限美好,像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一样从我们的脚下延伸至很遥远很遥远的未来,多么美啊。可是呢?没想到,一场细弱的风雨便将我们脚下的姹紫嫣红淋到生锈枯萎,一片泥泞……
  现在的我已经多久没有想过“未来”这个词语,似乎就从薛子宁离开我的那一天开始的吧。
  眼下,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词呢?我想,或许,我应该从这种混乱的关系中抽身出来,去谈一场简单的以嫁娶为目的的恋爱,不为别的,只是想着有一个人可以在我直播后的午夜在我的窗口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等着我归来。他可以不用等着我,可以先睡着,可以不用察觉我回了家,我只要家里不再漆黑一片,可以感受到有人正跟我一同呼吸着,就是这么简单。
  ******
  进了家门,果然,那种浓烈的窒息感又一次围绕了过来,我连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便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仰头一口气倒进口里,似乎也没能让自已从窒息感中解脱出来。
  我踢掉鞋子,拎着酒瓶子靠在了沙发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后来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被我喝下去了大半瓶,我心疼,因为我突然间记起这是吴为那个小气鬼送我时不停对我宣扬它价值的那瓶,真是浪费啊。
  一个不过意,我将剩下的小半瓶也喝了,后来,我在迷迷糊糊间便睡了过去,似乎我抱着酒瓶子还做了个梦。
  梦里,薛子宁在阳光下举着闪亮的钻戒对我说:“扬扬,现在我不会让你吃苦了,你嫁给我吧?”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我一个激动,揪着薛子宁的衣襟对他喊道:“我要跟你说三个字,薛子宁,你听好了,你!去!死!你他妈去死!”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然后我似乎靠进了一个怀抱,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自已浑身冰冷并不自觉用力拥住身边这个人。我不想睁开双眼,更不想弄清楚他究竟是谁,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我不想让这个人离开我分毫,因为他,真的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2011年的最后一更,嘻嘻,完美滴结束,我最亲爱滴姑娘们,咱们要2012见喽~~新年快乐,嗨皮牛叶儿~~~~
  对了,元旦坏笑可能有出行计划,至于能不能有空更新,真的要看缘份啦,这三天大家不用来等俺了,放完假再来看,到时,坏笑依然日更~~~么大家~~
  最后,此章无H,让大家失望鸟,咦嘻嘻嘻嘻~~俺闪先~~
  12
  12、职业女配12 。。。
  薛子宁站在悬崖边跟我谈判,“扬扬,你原谅我吧,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
  我有点害怕,有点期待,甚至还有点得意洋洋,“薛子宁,你早干什么去了?被别人抛弃了?这又想到我了?”
  薛子宁像个娘们一样抬着袖子不停地擦着眼泪,“我真的知错了,我一直爱的都是你,我离不开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听完这话,我特别骄傲外加自豪地冷笑,“好哇,你跳呀,跳下去才能证明你爱我,快点跳啊你!”
  我以为他只是故意这么说,没想到,眨眼之间,薛子宁真的在悬崖边消失了。
  我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之后我站在悬崖边拼命地喊着薛子宁的名字,“薛子宁,你回来,我知道你爱我了,你别死,你别死。”
  不知道我喊了多久,我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拂过,却听不到薛子宁的声音,就在我泪流满面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我的双脚,我低头一看,竟然是薛子宁的脸。
  薛子宁像魔鬼一样紧紧抓住我的脚踝,狠声说:“倪悠扬,我要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说完他狞笑着想将我一起拖进看不见底的悬崖。
  “薛子宁,你放开我。”我努力挣扎、拼命喊叫,并且试图在兜里摸出一两样坚硬的凶器来袭击薛子宁的头盖骨,可是我掏啊摸啊,两个口袋里均空无一物……
  万物都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声音随着风声在回荡,而且,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倪悠扬,倪悠扬……”
  突然间有人叫着我的名字,并且开始轻轻推着我的身体,薛子宁狰狞的脸陡然消失,接着我房间的吊灯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满身大汗,不停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这时,我才发现合衣在我身边的人是温少贤。待我看清温少贤时,他竟然第一时间伸手摸上我领口的扣子。
  我连忙护住胸前,“你干什么?”
  温少贤面无表情,语气冰凉带着责备,“领口扣成这样,不做恶梦才怪。”
  我这才想起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外头风很大,我便将格子衬衣的领口也给扣严实了。我用防备的眼神望着温少贤,然后伸手解开了自己最领口的那颗扣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少贤沉默地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微浅的叹息声。突然之间,因为这声叹气,我竟然在他身上嗅到了一丝人味,然后看着温少贤松了好几颗扣子正微敞的衣襟,我又闻到了一股男人味,有点颓废,有点慵懒,有点晕,当然了,有点晕的那个是我。反正,眼前的男人跟以往那个一丝不乱的温少贤有很大不同,像是温少贤的孪生哥哥或者弟弟,反正不像温少贤。
  关于温少贤,掐头去尾我们也差不多相处了三年,甚至快要超过我跟薛子宁的恋爱时长。这三年来,我不是一直都无欲无求的吗?原本就只是一段清晰的床友关系,为什么现在的我反而越来越惧怕寂寞,到底是我变了,还是关系变了,又或者是他温少贤变了?
  好聚好散,这四个字说来简单,做起来难,不过,我觉得我不怕困难,所以,我认为,自己首先要做到的是,对温少贤在梁文增面前对我的冷漠态度不那么斤斤计较。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反省过自已,我应该将那些有的没的想法统统抛开,以往我们不也一样相处的和谐又美满?怎么现在就困难了呢?
  是因为薛子宁的搅局吗?
  可我觉得不完全是,至少,到眼下这一秒,我也从来未动过分毫与薛子宁破镜重圆的念头,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我深爱过的人。请注意这个“过”字,过去就真的过去了,对他,对我,均毫无意义。
  眼前,似乎我还要跟这个别扭的男人斗争下去,可却不是为了谁输谁赢。与其说是斗争,其实只是想将自已那种坦荡淡然的心境保持下去罢了。
  “我去放水给你洗澡。”想通之后的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少贤伸手拉住我,“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不过,我向来不干涉温少贤的来去,所以我从不问他什么时候走,或者什么时候来,又或者去哪里?这应该是炮|友的基本原则吧?看我掌握得多娴熟!
  可是让我不解的是,温少贤说要走却没走,不仅没有对我发出侍寝要求,反而合衣搂着我打算纯睡觉。
  此时,我的脸颊正贴在他的胸膛,可以闻到他身上有轻微的淡淡酒气夹带着男性香水的淡淡香味,我竟然一个不留神开始慌了。这样的场景太可怕,可怕到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严格点来说,我的身体还很不要脸地涌动起一阵需求,如果大家要问我是什么需求,抱歉,打死我也不说。
  被这种需求驱使,我伸手摸到温少贤白色衬衣的扣子,可是就在我刚想打开的时候,温少贤竟然摁住了我的手。我不解地望他,而后连忙缩回手说:“我懂,我这就去洗澡。”
  温少贤眼眸中突然之间竟然染上了怒色,很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倪悠扬,你……”
  我吃痛地“哼”了一声,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这位同学了?他在梁文增面前扮不认得我,我连屁都没放一个,尔后他还无故摔我家的门,我也没吭一声,怎么现在他反倒挑起我毛病了?
  其实我跟温少贤之间一直存在着沟通不顺畅的问题,说起来,我们一年到头除了滚床单不计其数之外,言语上的交流还真是少之又少。从年头到年尾,话都说不上几句,如何通?不沟怎么通?也或者我们俩个都不想通而已,又不是要厮守一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那些无所谓的尝试上。
  以往,我们只触碰彼此的身体,而且,我时不时还能感觉到温少爷对我的身体还是有那么点兴趣的,可现在,我们似乎连触碰彼此的身体都不那么顺畅了。如果一段关系连肉|体关系都无法维持了的话,我想,那应该就是离好聚好散不远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散”这个字,我竟然突然间想到了去年自己有幸患上肾结石时候的事情。
  虽然疼得我咬牙切齿,不过检查之后,医生却说并不严重,给我开了药让我自行喝水排石,也就是回家自生自灭。温少贤是晚上看到我的药之后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的,我十分歉意地对他摊手,用肢体语言对他表示:少爷,小女身体抱恙,您近几日可以不用来找我了。
  奇怪的是,一向工作繁忙的温少贤竟然连续几天都不忙了,每天跟我挤在我的小公寓里,大眼瞪小眼,话虽然一天说不上一两句,他却会默默无声又眼神冰冷地示意我喝下一杯又一杯水,再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跟洗手间的马桶去交流。
  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喝水,不到渴得不行的时候我压根不会主动去寻水来喝,尤其是早上。可是那次之后,只要是温少贤晚上有来,早上我睁开眼睛,哪怕是温少贤已经离开了,我的床头柜上都总会有一个装满水的水杯静静摆在那里。
  以我对温少贤的了解,我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特地给我准备的。温少贤为我倒水?那是怎么样的科幻级画面,我想象无能。我只选择相信,那杯水,他一定是给自己准备却又忘记喝的。
  其实我偶尔会想问问温少贤,我们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关系?
  可是话还没出口,我自己都觉得特没劲儿,你们都想象一下,我站在温少贤面前,仰着脸问:“你说,我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不理我用哪一种口吻,哪一种表情,我都像极哀怨妇女的代言人,别说温少贤了,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所以,我才不会问呢。
  我生病的那几天,温少贤没有离开我的家,我们甚至还像普通恋人一样去超市选了菜回家做饭,当然,仍然是我这个病号做饭侍候人家少爷吃。闲下来的时候,我对着电脑用功杀敌,而他则靠在飘窗上看书,午后的阳光呈金黄色,温暖得人昏昏欲睡。当它透着窗洒在温少贤的身上,连一向冰冷的温少贤都似乎被它温暖了似的,我从电脑前抬起头,看着此时散发着暖意的温少贤,我激动得眼眶都差点湿润了呢?
  我似乎又扯远了,刚刚说到“散”,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跟温少贤真的在哪一天要结束掉这段无厘头关系的话,我想我最舍不得的一定是那个温暖午后,还有靠在我飘窗上认真看书的温少贤,温暖的温少贤,温和的温少贤,不是之前也不是之后的那个我有些恐惧的冷冰冰的温少贤。
  就像此时此刻眼前这个任我再努力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的深沉男人,我也无法将他与那个午后的男人重合在一起,也仿佛那个午后的画面只是我的一个幻觉,也或许那只是一个迷迷糊糊又不清不楚的梦境,似乎,还是个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坏笑来日更了,有始有终,12…31更了,1…1不更下对不起自己呀,瞧我这自虐的体质啊。。。。
  最后,使劲嚎:求撒花啊,求留言啊,坏笑能不能上月榜就靠大家了呀~~~~~~鞠躬~~
  13
  13、职业女配13 。。。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我与温少贤两个人都刻意保持着一种淡然也或者是冷淡来对待对方,甚至连对对方绽放笑容都觉得自已输了,所以,我们俩像是相约一起别着扭着,变着态着。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我望着别扭的温少贤同学抓在我手腕上的手背,低声问道。
  温少贤松开我的手腕,我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你说吧,我听着。”
  如果他真的提出结束关系,我想我也能非常平静,因为早预料到有这一天,甚至连温少贤的表情与语言我都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了,所以,都在我意料之中,不意外。
  “你跟文增……很熟吗?”
  说真的,我这人特别怕遇到超出我幻想范围的问题,因为我会突然间大脑空白,就像当下。不完全估计,短时间内我只能做出怔怔望着他的行为表现。
  呆愣的同时,我开始猜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温少贤为什么总是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不眠不休?
  我隐约能捕捉到温少贤在内心深处涌动着一丝刻意压抑着的担忧,至于他在担忧什么,我还真不敢自恋到以为他只是单纯在吃醋。虽然我对温少贤了解不多,但是我内心非常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即便是他真有一天像个俗人一样为一个女人紧张或者吃醋,那么他也一定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所以,他的担忧,估计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接询问他?还是算了吧,窥视温少贤的内心似乎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又何苦来的?最重要一点,即便是我虚心地不耻下问,以我对温少贤的粗浅了解,人家也不见得会谦逊地有问必答,还不是一样碰上一块硬邦邦的墙壁?
  “不熟。”这是我反应过来之后说的一句老实话。
  “我希望你能离他远一点。”温少贤又开口了,竟然不是一贯的命令,更多的像是在跟我商量。
  温少贤这人话本来就少,平时同我说的话也都是绿色清爽精简版,有事说事,无事沉默。所以,鉴于温少贤可以跟我用商量的语气交谈的时候并不多,我竟然很没出息地点了点头。点完之后,我胸中顿时涌起对自已的阵阵鄙视与痛恨,不过看到温少贤微微扬起的嘴角,我愣是将后悔给咽进了肚子里。
  我们两人又开始一会儿例行的相对无言之后,我才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还走吗?”
  温少贤摇头。
  我又一次开始茫然,半晌忍不住问:“那你……洗澡吗?”
  温少贤听完我的话,定定这么望着我,一时之间,我也觉得自已的问话有点露骨,颇像传说中的女性流氓。不过,温少贤面对我这个女流氓,似乎并没有露出嫌弃之意,而是突然伸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温少贤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扣,可我仍然顽强地认真求证,“真的不用洗澡了?”
  温少贤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面上还挂着不知该笑不该笑的表情,“倪悠扬,为什么你今天晚上的废话尤其多呢?”
  其实很多人反应我酒后比出租车司机的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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