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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 作者:秋李子(晋江vip2012-08-01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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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粗鲁,休说男子家三妻四妾是本等,还有……”平王妃的眉微微皱一皱才道:“是啊,三妻四妾是本等,但宠妾灭妻呢?这又是什么?”
  宫女思索下才道:“姬妾总是姬妾,视妻子为主母,哪有做出这样事的?”平王妃没有再问,只是和宫女走进昭阳殿,清瑜已卸掉妆容,瞧见平王妃走进来叹道:“方才在席上襄王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姬妾,时日久了,只怕也就厌了,可是现在瞧来,襄王对这个柳姬竟是不一样,到时若真出个什么事,那才叫不可收拾。”
  平王妃坐下,用手撑着下巴:“襄王别的都好,就这不好,方才在里面我还听了听,这次他把何家的那些姬妾全都分发下去,本来这也是常事。是那世家女出身的夫人倒也罢了,她们从出生就学怎么辖制姬妾,可是那从凉州来的,还被她们夫君吓唬,说什么襄王赏的,必要对那些姬妾和气,气的她们没法,可是这又怎么办?”
  清瑜摇头:“宠妾灭妻这是不许的,既然赏了也就赏了,二婶你在宫外比不得我在宫内,到时你打听着各家府邸的事,若真有宠妾灭妻这种,就该传进宫来训斥一番才是,哪有任由姬妾凌辱正室的?”平王妃笑了:“嫂嫂你这话原本是说的好的,可是那些经过大难尚且保的不死的女子,哪是平常普通姬妾可论的?她们的手段只怕更高,不然,怎么会把见惯美人的襄王也给迷惑住,甚至襄王差点为她和大臣翻脸?”
  话是这么说,但别人家的家事,总不能宫中下旨把那些姬妾全都撵走,真要这么做,只怕被人笑话死,清瑜的眉微微皱紧,再次体会到身为女子在这世间的不容易。
  过了好一会儿清瑜才开口:“不管怎么说,要紧的是襄王这边,柳姬是个什么样人也由她去,反正我们能认的襄王妃只有那一位。只是襄王妃那性子,真是让人有些不好言说。”平王妃嗯了一声:“这也怪不得她,帝女哪有不骄傲的?偏偏四弟也是个骄傲性子,要怪就怪当初月老栓错红绳。”
  清瑜笑一声:“他栓错红绳,结果就让我们烦忧?”平王妃也笑了,毕竟那些妻妾的事,总归是各家自己的事。两人又说一会儿家常,这会儿说的就是儿女亲事,纯溪已经过了十七,平王妃新近给她挑了门亲事,说到这个平王妃不由叹息:“原本舍不得她嫁的,可是女孩家怎么都要出门的,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今日,那韩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却是香门第,女婿又是个秀才,嫁过去也不会受气。”
  清瑜笑了:“堂堂郡主嫁过去怎会受气?对了,溪儿的封号,礼部已经选出几个,你看看,更喜欢哪一个?”那几个封号早送到过戚王府处,平王妃笑一笑:“东阳就好,说起来,等溪儿出嫁,再给炎儿完婚,这一辈子好像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清瑜这下是真的笑了:“怎么会没有别的事可做呢?还要看着孙儿们长大,若你活的足够长,说不定到时就成了众人的老祖宗。”平王妃笑了:“想那么远做什么?当日我也,”平王妃顿一顿没再说话,清瑜知道她是想起戚王,当日在凉州时候,也是满堂的兄弟姊妹,现在只剩下这么几个,剩下的人中又多是寡妇。襄王的家事在此时就格外引人注目,毕竟除了陈枚夫妻,弟兄姊妹们还成双成对的就只有杜桉夫妻和他这一对了。
  那位柳姬并没被送进别院,而是直接进了襄王府,听说她要去拜见襄王妃,但被襄王妃挡驾了,听说她并没单独住在一所小院,而是和襄王住在一起,每日同寝同食,如同普通夫妻一般。还听说王府上下的人待她都如主母,这样的举动已经让京城的人侧目了,宠妾很常见,可宠到这种地步的就很少见。
  甚至有人因为不相信襄王真的这么宠这位柳姬,曾经在襄王府的宴会上要求这位柳姬出来跳舞而被襄王当场赶出府。这种种听说,已经传进宫中,而襄王妃就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还是在自己院内每日诵经,纵外面闹的天翻地覆也不管不问。
  一时这京中各种议论纷纷。自然也有人让自家夫人向襄王妃学着点,闭上眼不管府中事,任由丈夫和姬妾怎么过。有人肯听,自然也有人不肯听。
  这日清瑜刚命人把过年时的赏赐分发下去,就听到宫女传报,说汪县君求见。清瑜还想了想才想起这位汪县君的丈夫是个四品武官,也是从凉州就跟着陈枚起事的,对这些人的求见清瑜从来都是准的,吩咐宫女把人请进来。
  等待时候清瑜依旧处置一些事情,刚写完一张贺贴,就听到殿外传来哭声,间或还夹杂着宫女的劝慰声,这倒稀奇,清瑜把笔放下就看见那位汪县君被宫女搀扶着进来,样子吓了清瑜一跳,发上的首饰似乎被人扯掉,身上的命服也有些皱褶,就跟刚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不等清瑜相询,汪县君已经跪下大哭起来:“妾求娘娘做主,他要休我,说我不贤惠,还说我没有容人之量,还拦着我不许进宫。”汪县君这放声大哭吓得宫女们忙上前劝,示意汪县君不要再哭,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哭闹的地方。
  这种情形清瑜已经很久没见,不由皱眉问道:“你先坐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慢慢向我道来。”

  戏

  宫女们搬来椅子;这汪县君才收一收泪:“还不是因为那狐媚子;自从得了她,就再没进我的房也罢了。这不是过年吗?那狐媚子说要做几件新衣衫;我刚说个不字,他就冲上来骂我;于是我忍不住吵起来;结果他就要休我,娘娘,娘娘,我是从苦处跟他过来的;那时他不过一个小兵,手足都有厚厚老茧;都没嫌弃过。现在,才进京没几年,他就要因个狐媚子休我,娘娘,娘娘。”
  说着汪县君又痛哭起来,宫女准备上前劝,清瑜示意宫女端杯茶过来,亲自走到汪县君面前把茶递给她:“先喝口茶歇歇吧。”汪县君接过茶又抽泣起来:“娘娘,妾知道您是别人不一样,这才进宫来的,况且妾的诰命是娘娘您亲自给的,他要休了我,也要问问娘娘答应不答应。”
  汪县君轻轻拍一下汪县君的肩,眉头微微一皱就道:“这男子家喜新厌旧是该骂,可是宠妾灭妻这种事,按了……”清瑜没说完汪县君就把茶一口喝干,想把茶杯递给宫女,见宫女没上前就手中拿着茶杯道:“他这样的,倒不如回家种田,省的他成日在那耀武扬威,我还怕他出个什么事,连累了我和孩子们。”
  清瑜让宫女把茶杯接过去才眉微微一挑:“气话可不能说。”汪县君身子往清瑜处挪一下:“娘娘,我这可不是气话,方才我是气急攻心,可是进来这会儿我想清楚明白了。他除了会打仗什么都不会,可是这仗还能打一辈子吗?常听人说,这做官也是有风险的,这些日子他的举动,倒提醒了我,现在为个女人要休结发妻,以后说不定就冲撞了什么贵人,到那时候不是全家都倒霉?倒不如趁他现在只有这个苗头,把他扭回乡下去。”
  清瑜这下笑了:“县君果然是贤妻。”汪县君吸下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不过是个粗人,在娘娘跟前连礼仪都忘了,还要娘娘听我唠叨这么多,实在是……”说着汪县君就要起身行礼,清瑜按住她的肩膀,对身后宫女道:“传我旨意,去汪府请汪将军入宫。”
  宫女应是后并没动身:“娘娘,方才外面来报,汪将军已在宫门口求见。”清瑜哦了一声后突然想起一事:“这样,就去汪府宣汪将军新得的宠妾。”这?别说汪县君疑惑,宫女更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宣宠妾入宫,这种事情还真是很少见。
  清瑜示意宫女径自去宣,这里对汪县君说了几句,汪县君听了之后眼里的泪又下来,起身跪下道:“娘娘大恩,妾没齿难忘。”清瑜扶她起来了:“最近京城里这样事想必不少,也有人家没发作出来的,这种风气总要清一清,不然你们陪他们吃了这么多的辛苦,哪能刚过几日好日子就被各种冷落,任由那些外头来的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
  汪县君又滴下几滴泪,清瑜除了去宣汪将军的宠妾,又让人去请陈枫、陈柳等人进宫。一切安排定,这才命人传午膳,汪县君见清瑜如此相待,那泪又不停往下掉:“妾还当妾进宫来,最好就是被娘娘骂一顿,然后和男人仳离,谁晓得竟得娘娘这样相待,难怪朱夫人说,有娘娘这样的,就算当时死了也知足。”
  清瑜按住她的手:“胡说,你今年算起来还不到四十,儿女都还没成亲,好日子还在后头,哪能说这时死。”汪县君这才擦了泪入席一起吃饭。
  等用完午膳,倒是陈柳先到,清瑜和她说了,陈柳也安慰汪县君几句,又商量下等人来该怎么做,这时宫女报陈枫到了,清瑜让陈柳带着汪县君下去,这才让陈枫进来。
  陈枫进殿先行了礼这才笑道:“娘娘今儿为什么要让小弟进宫?”清瑜笑着让他坐下:“你这些日子的所为我也听说了。”开门见山就说这句,陈枫的脸不由红一下,但还是道:“宠妾总是难免的,况且小弟虽宠柳姬,但府内还是公主为主母,只是公主不肯见柳姬而已。”清瑜嗯了一声:“你那日说,男子家三妻四妾也是本等,我仔细想了,这说的也对,做女子的,就该贤良淑德,为丈夫广纳姬妾才是。”
  陈枫没想到清瑜会这样说,眉都快飞起来:“是啊,娘娘你说的对,男子在外辛苦,做妻子的,就该管好内院,爱丈夫所爱才是。”清瑜也点头:“对,今日寻你来,是为的一件事,方才汪将军的妻子闯宫要见我,说是丈夫为了宠妾要休她,她气不过就进宫来了,依襄王的意思,这该怎么处置?”
  陈枫想都不想就道:“做妻子的该贤惠才是,既是丈夫要休她也该忍下才是,哪能闯宫把这家事宣扬于您之前,依小弟所见,这样妇人就该痛责才是。”
  清瑜哦了一声,对宫女说了几句,已有宫女进来:“娘娘,汪将军和他宠妾都到了。”清瑜让他们进来,接着对陈枫道:“你既这样说,看来不痛责是不对了。”汪将军和宠妾刚走进殿内就听到这句,宠妾的心怦怦跳,不知道这痛责的是谁,那脚步停了一停,汪将军倒径自上前参见清瑜。
  清瑜让他起身才道:“方才你的妻子进宫对我哭诉,这种事情我从没见过的,于是请了襄王来问个究竟,襄王说这种事,该痛责你妻子才对。”啊?汪将军的眼顿时睁大,十分迷茫地看向陈枫。
  陈枫已经哼了声:“做男子的,该说一不二才是,哪有任妻子把家事往外宣扬的?况且闯宫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人学。汪将军,难道你还要护着你妻子?”汪将军的脸红一红,那宠妾自进了殿内就不敢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听到汪县君要被痛责,面上顿时露出喜色,但那喜色很快就收去,只是依旧低眉顺眼站在那。
  清瑜扫一眼就对汪将军道:“方才襄王这样说了,我已让人去杖责了,汪将军,她是你的妻子,你看要责多少板?”汪将军没想到清瑜直接问出,想了想才道:“娘娘,她毕竟是臣结发妻,就责十板吧。”
  清瑜唇边露出一丝讽刺笑容,但这丝笑容很快就收了,对汪将军很平静地道:“才十板?汪将军,我可听说……”汪将军的手握成拳很快放开:“娘娘,拙荆在家也辛苦……”不等汪将军说完,已有宫女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汪县君才着了九板,就气绝身亡了。”
  这话一出,殿内众人神色各异,陈枫一脸惊诧,汪将军举步就要往后面走,但方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下,那宠妾喜悦满面,但很快就换成悲戚之色。
  清瑜故意哎呀一声:“这可不成,汪县君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妇,怎么就气绝身亡了?”宫女面上的惊慌神色更深,跪下道:“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责打的人许久没动刑,手生了。”汪将军眼里已有泪流下,跪到清瑜面前:“臣妻虽有错,但此时人已身亡,还请娘娘把臣妻的……”
  清瑜脸色已经沉下:“不行,今日这事既是你妻子引起,你这个丈夫也该受责,你治家不严,从此罢官吧。”汪将军跪在那不说话,宠妾已经忍不住跪下道:“娘娘,妾知道这事妾不能发声,可是这事全是县君惹出的祸,娘娘既已责罚过她,将军就该无罪才是。”
  清瑜看向那宠妾:“哦,你倒有几分胆色,不过这事哪是这么轻易算了?”说着清瑜故意皱眉,宠妾的牙一咬就对清瑜道:“娘娘,人常说父债子还,县君虽已过世,但她的儿女还在。”
  清瑜倒没想到这宠妾竟敢说出这样的话,脸色一下变了,汪将军已经呵斥宠妾:“你胡说什么,哪能把儿女给出去?”宠妾抬起一张脸,对汪将军道:“将军,奴晓得您舍不得儿女,可是这事都是县君惹出来的,此时娘娘怒气未消,难道将军要全家都搭进去吗?况且奴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汪将军听到宠妾抬出这个,嘴巴一下闭上,这时连陈枫都忍不住了,对清瑜道:“大嫂,既然汪县君已经没了,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毕竟妇人家不贤,也是自己惹出的祸。”清瑜的眼定定地看着宠妾,勾唇一笑:“算了?只怕我肯算了,别人不肯算。”
  说着清瑜对宠妾道:“这汪县君没了,你就该扶正了,扶正之后只怕那几个小的也逃不过你的手,不如这样,你既是妾就该殉主,来啊,把这拖出去给汪县君殉葬。”宫人们应是,就走进几个宦官来拉这宠妾。
  这变故吓的宠妾魂飞魄散:“将军、将军,求您救救奴。”汪将军面上大惊:“娘娘,这,她并没这样说?”没这样说?清瑜唇边讽刺的笑容更深:“没这样说,方才是谁要把汪县君的儿女送进来让我消气的?”
  宠妾悲悲切切地喊起来:“娘娘,娘娘,奴是无心的。”清瑜站起身,面如寒霜:“无心的都能顺嘴就把主母的儿女拿出来,若真有心,只怕就要打杀了。”宠妾一张脸顿时红红白白,但还是强撑着:“娘娘,娘娘,县君闯宫那是县君的事,并不关奴的事。”
  清瑜轻蔑地看她一眼:“不关你的事,汪将军,你今儿是为什么要休结发妻?”汪将军迟疑一下才道:“都是她不贤惠。”清瑜冷笑:“陪你患难的结发妻不贤惠要休她,此时一个不过进你府中数月的美姬就是贤良淑德样样有,甚至为她求情,汪将军,你真是做的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
  宫女们搬来椅子,这汪县君才收一收泪:“还不是因为那狐媚子,自从得了她,就再没进我的房也罢了。这不是过年吗?那狐媚子说要做几件新衣衫,我刚说个不字,他就冲上来骂我,于是我忍不住吵起来,结果他就要休我,娘娘,娘娘,我是从苦处跟他过来的,那时他不过一个小兵,手足都有厚厚老茧,都没嫌弃过。现在,才进京没几年,他就要因个狐媚子休我,娘娘,娘娘。”
  说着汪县君又痛哭起来,宫女准备上前劝,清瑜示意宫女端杯茶过来,亲自走到汪县君面前把茶递给她:“先喝口茶歇歇吧。”汪县君接过茶又抽泣起来:“娘娘,妾知道您是别人不一样,这才进宫来的,况且妾的诰命是娘娘您亲自给的,他要休了我,也要问问娘娘答应不答应。”
  汪县君轻轻拍一下汪县君的肩,眉头微微一皱就道:“这男子家喜新厌旧是该骂,可是宠妾灭妻这种事,按了……”清瑜没说完汪县君就把茶一口喝干,想把茶杯递给宫女,见宫女没上前就手中拿着茶杯道:“他这样的,倒不如回家种田,省的他成日在那耀武扬威,我还怕他出个什么事,连累了我和孩子们。”
  清瑜让宫女把茶杯接过去才眉微微一挑:“气话可不能说。”汪县君身子往清瑜处挪一下:“娘娘,我这可不是气话,方才我是气急攻心,可是进来这会儿我想清楚明白了。他除了会打仗什么都不会,可是这仗还能打一辈子吗?常听人说,这做官也是有风险的,这些日子他的举动,倒提醒了我,现在为个女人要休结发妻,以后说不定就冲撞了什么贵人,到那时候不是全家都倒霉?倒不如趁他现在只有这个苗头,把他扭回乡下去。”
  清瑜这下笑了:“县君果然是贤妻。”汪县君吸下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不过是个粗人,在娘娘跟前连礼仪都忘了,还要娘娘听我唠叨这么多,实在是……”说着汪县君就要起身行礼,清瑜按住她的肩膀,对身后宫女道:“传我旨意,去汪府请汪将军入宫。”
  宫女应是后并没动身:“娘娘,方才外面来报,汪将军已在宫门口求见。”清瑜哦了一声后突然想起一事:“这样,就去汪府宣汪将军新得的宠妾。”这?别说汪县君疑惑,宫女更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宣宠妾入宫,这种事情还真是很少见。
  清瑜示意宫女径自去宣,这里对汪县君说了几句,汪县君听了之后眼里的泪又下来,起身跪下道:“娘娘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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