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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已就偏偏只喜欢李铁这冤家,更是为他揽下这勾引顾顺章的任务。自已在顾顺章面前表现的深闺怨妇可是自已真情留露呀。
每次看到顾顺章,自已无不是把他想成了李铁,这才能很好的入戏,也才能让顾顺章乖乖入套。
这顾顺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还真以为你那几手破魔术就能俘获本姑娘的芳心呀,论变魔术,老娘是祖宗级的。“啊,呸,李铁说了,姑娘家要矜持一些,再矜持一些才好,我一不小心粗鲁了。”
小美人眼看顾顺章也喝了瓶中的洋酒,笑得更加甜了,主动上前摘下顾顺章的手枪,匕首。
就连藏在脚下的匕首和手枪也不放过。本来顾顺章还不想让小美人拿走脚下的匕首和手枪,那可是他最后的武器。
可是小美人一付娇娇弱弱,含情默默的样子实在是惹人爱怜,而且一会欢好时有这些东西在身上也不方便,更不容易尽兴。
所以他最终还是忍住了阻止小美人脱衣的冲动,不过随着小美人一件件的褪掉自已的衣裳,顾顺章发现自已的嗓子有些发痒。
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吐沫,发现不解渴,用手摸了一下喉咙竟然有股火辣辣的感觉,最为重要的是还有一点点疼。
顾顺章紧紧看着小美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小美人的微笑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顾顺章刚刚想要问一下小美人这是怎么了,突然发现自已的嗓子已经发不出音来。连自已的舌头都感觉不到了。
感到不妙的顾顺章面露狰狞立即扑向床头的小美人,谁知还没等扑到美人的身前,只见美人的裙下突然伸出一只强壮有力的大脚正中自已的下巴。
顾顺章只觉得自已脑袋一黑身子腾空而起一下子倒飞出去,正好砸在了桌子上,只听桌子哗啦一声粉碎。
声音传到楼下,楼下两个保镖不禁相视而笑,这顾顺章在哪寻得这样一个尤物,如此的能折腾,看样子两人在房中的动作很激烈呀。
都说这深闺怨妇,猛烈如虎,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呀。两人一想到房间中那香艳的场面,两个保镖双眼冒出淫亵的目光。
可惜两人都被顾顺章打怕了,要不然还真想偷偷爬到楼上,趴在门缝上好好偷瞧一番。
就在两个保镖在楼下想着香艳的场面时,楼上的闺房确是恐怖异常,因为顾顺章刚刚倒地之后,还没等他站起来逃跑,一道人影已经从小美人的床下钻了出来。
这道人影闪电一般直接跃到顾顺章身旁,手起脚落,只是几下就将顾顺章的四肢关节卸下。顾顺章现在除了脑袋能动,头脑还算清醒就与死人一般无二。
看着顾顺章眼露恐惧和疑惑的目光,小美人微笑着走到他的身前,露出雪白的大腿慢慢的蹲在顾顺章的面前。
小美人用她那甜腻腻的声音,温柔的说道:“毒王的药就是管用,我也喝了哑药,可是我有解药,所以我喝没事,你喝就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事到如今你也该看出来了,顾君,我正是专门来对付你的。我的主人让我告诉你,自古以来叛徒就没有好下场。”看到顾顺章再次愤怒的瞪大了双眼。
小美人咯咯一笑,继续说道:“主人说了,你不但不能怨他杀死你,你还得感谢他,如果真让你抓了那些共党的领导人,共党就算是再宽宏大量也得灭你满门。
所以牺牲你一人,救了你全家,你下到地府也要记得感谢他。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主人叫李铁。”
说完小美人拿出一把顾顺章的匕首从顾顺章下巴狠狠的向上插入他的脑中,顾顺章疼得连连挣扎了几下就死翘翘了。
“干嘛对他的脑袋下手,少爷可是还要拿这颗人头送人情的。”高瘦的汉子不禁邹眉说道。
“杜宾兄你太仁慈了,对付这样的叛徒就得用这种方法,别看他只挣扎了几下,可是我这一刀是大有讲究的,从下巴插入的正是反射神经,可以将他的感觉放大十倍,更可以将他的时间感应放慢一百倍。
虽然只是几秒钟他就死了,可是在他的感觉是不下于凌迟,在他的感觉里他可是过了近十分钟的酷刑呀。
再说你不为你家少爷出气,我也得为我的主人出气呀,我可是主人的专用女奴。为了陪他,老娘这几天的便宜可不能让他白占了。好了,我出完气了,你动手吧。弄干净点,不要脏了我的地毯,人家最讲卫生了。”小美人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德行。
杜宾看着眼前的小美人也是无奈,这个日本娘们是李铁的相好,也是李铁布局日本的一个关键棋子。自已也管不了她,当然也不想管,巴不得离这个变态的娘们远点呢。
杜宾从兜里拿出几张信纸,再取出印泥,抬起顾顺章的右手食指按上几个手印。再将信纸塞入顾顺章的袜子内侧。
做完这一切,杜宾从腰间抽出一把长长的匕首一下就割下了顾顺章的脑袋,再把顾顺章的头颅放入一个密封的布袋之中,绑在腰间。
杜宾带着小美人一起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动静,指着窗户外的一条钢索,对着身边的小美人不耐烦的说道:“云子小姐,咱们撤吧,你先还是我先?”
南造云子白了杜宾一眼:“当然是我先走,女士优先你不知道么?”说完抓起钢索用锁扣扣好腰间,临要走的时候,还对杜宾提醒道:
“还有,我不叫南造云子,在中国我叫李云。”说完向下一滑,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徐恩曾的顾虑
第二天一大早,小洋楼外的调查科保镖们发现以往起得很早的顾顺章竟然日上三杆了还没有起床,大家在楼下大厅一起议论纷纷,反复推举别人上楼去叫醒他。
最后还是昨天挨打的两名保镖硬着头皮上楼,当两人到达闺房的门口,连喊了三声都没有得到顾顺章的回应之后。
两人脸色大变,立即掏出手枪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地上只有一张破碎的桌子,桌子旁还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哪里还有那个小美人的踪影。
两人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出事了,顾科长被人暗杀了。”声音传到楼下,立即引起了一片恐慌。
此时上海无线电管理局的会议室内,科长徐恩曾,副科长李雄正坐在四楼巨大的会议桌前,召开下一步如何利用顾顺章继续抓捕上海隐藏的共党首脑的事情。
徐恩曾对于顾顺章被逮捕的消息被提前泄露大为光火,在当天抓捕共党领导层的行动失败之后,徐恩曾就猜到一定是南京调查统计科里走露了消息。
所以他当夜就派人回到南京追查所有碰到过那六封密电的人员。结果一回去就发现身为机要秘书长的钱壮飞已经在当天早上离开南京不知去向。
而上海的李克农也是在前一天的大早上请病假外出就再也没有回来。由此可见李克农一定是得到了钱壮飞的消息才将顾顺章叛变的消息送与**中央,这才导致自已这围捕行动的失败。
本来徐恩曾对于钱壮飞是共党间谍还有些不敢相信,再一追查,发现送信的人竟然是钱壮飞的女婿刘杞夫,徐恩曾对钱壮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好在刘杞夫夫妇还没有来得及逃跑就让徐恩曾给抓到了,倒是了确了自已的一点遗憾。可是就在他准备杀了钱壮飞的女儿和女婿祭旗的时候,副科长李雄送来一封密报。
说是在李克农的办公桌里搜到的。结果一看之下,气得徐恩曾差点没有将桌子掀翻了。
原来李克农的桌子里留下了一封给徐恩曾的亲笔信,信的落款却是钱壮飞的。大体的意思就是钱壮飞与徐恩曾是同乡,非常感谢这几年来徐恩曾对他一直的信任与照顾。
无奈双方信仰不同,所走的道路也不同,不过自已是共党与女儿女婿无关,还请他不要祸及家人。否则钱壮飞就将他这几年来,贪脏枉法,倒卖文物,私卖国家战略物资等事情捅出来。
看到这封危胁远远多于叙旧的书信,徐恩曾气得大怒,一把将书信扔在了地上。大声骂道:
“钱壮飞你这个儿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对你推心置腹信用有佳,没想道你竟然是共党派到我身边的探子,你以为写封威胁信我就怕了你么?我偏偏要杀了你的女儿女婿,我看你能耐我何。”
看到徐恩曾气得要死,身边的李雄拾起书信,简单的看了一遍,挥手让屋内的特务们全部出去,并且关上房门。
徐恩曾不明白自已最为信任的李雄为什么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只见李雄拿着威胁信来到徐恩曾的身边,小声的劝解道:
“徐大哥不要为了一个叛徒的毁谤之词而乱了阵脚。区区一个钱壮飞和李克农只是过河的小卒子,抓与不抓无关大局,更何况只是跑腿的小喽喽。
我想说的是徐大哥千万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是从我们这里走露的消息,如今军事统计科的戴笠与我们一直不对付,他正在满天下的抓我们的痛脚,一旦让他知道此事,徐大哥你的处境可就不妙。
而徐大哥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统计科谁又能为党国抗起这面大旗?从此以后我们统计科的人在戴笠那一帮人的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所以徐大哥,为党国,为民生,为自已,为调查科你都不能自揭短处。如何瞒下钱壮飞和李克农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何尝不知,他们两人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危险,可是钱壮飞的女儿女婿已经抓了,还是以共匪的名义抓的,就算是我想放,我也找不到理由呀?
而南京监狱实际上是由军统戴笠控制的,我现在就是想换个理由捞人,只怕更会让军统察觉到异样。到时我们的事情还是瞒不下去。”
“这个不难,我知道上海的李铁与戴笠交好,而李铁这人出了名的贪财,只要我们花点银钱他自然会帮我们捞出这两个小人物。科长要是不方便,这事由我出面去办。保证滴水不露。”
摸金鼠李雄借机抛出李铁,只要借此机会和李铁有了交集,以后他就算与李铁走的近些,也无人敢多说些什么。
徐恩曾感激的看着李雄:“老弟,你是我的亲老弟呀,啥也不说了,从今以后调查科有我一口干饭吃,就一定不要你喝粥。
唉,没想到呀,放跑了钱壮飞不说,我还得给他擦屁股,我这特务头子当的真憋气呀。可是仅仅这样也不够呀,那顾顺章可是知道钱壮飞的事呀。
如果他哪一天发现我们不但没有抓捕到钱壮飞,更是放走了他的女儿女婿,虽然他的官不大,可是以他的名气,他是可以直接面见蒋校长的。那时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雄看到徐恩曾满脸的苦恼,算算时间杜宾和南造云子的事情也该办得差不多了,上前阴狠狠的建议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找人干掉他。”
“这,这如何使得,那顾顺章身边的保镖有一半都是他贴心之人,就算是我们想要干掉他,也不可能做到一点风声不露。一旦消息泄露,我们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徐恩曾倒是并不同意现在就干掉顾顺章。
李雄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干掉顾顺章,他明知此时顾顺章很可能已经是死人一个了,所以只是想在徐恩曾面前表表忠心而已。
看徐恩曾没有下定决心对付顾顺章,就准备再干点落井下石的事:“徐大哥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别看那顾顺章刚来到上海没有几天,可是他出身青帮,已经与多个青帮大佬有过接触。
而且我看他骨头里就不是一个肯屈居人下之人。我看他每次在我面前提起大哥您时,都是语露不屑的表情,我怀疑他可能早就有了想要取尔代之的想法了。
我认为对这种狼子野心之人,绝不能心慈心软,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徐恩曾不明白李雄为什么非要干掉顾顺章,难道李雄真的是为看自已好?还有他和顾顺章本来就有什么恩怨不成?
就在徐恩曾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报告声,说是有紧急情况汇报。李雄立即打开房门,只见一名黑衣特务走了进来,大声报告:“报告徐座,顾顺章被人暗杀了,人头也被取走了。”
徐恩曾一听大吃一惊,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李雄,李雄则是一付惊喜的样子。连忙建议徐恩曾立即去现场查看,看看是不是顾顺章玩的金禅脱壳之计。
徐恩曾当然明白李雄惊喜的道理,也觉得李雄说的在理,立即让来人去传法医,大家一起去顾顺章被杀的现场。
在去现场的路上,坐在同一辆车中的李雄不禁对徐恩曾说道:“大哥,看样子连上天都在帮我们。他一死,我们完全可以将一些罪名按在他身上。
反正他到现在也没有全部交待清楚**那面的事。也许先前的中央党委的消息干脆就是他们演的苦肉计,目的是打入我们高层,如今看来这顾顺章与共党演的就是一个苦肉计。”
徐恩曾一听,不禁微微点头。不过他还没有答应到底要如何处理钱壮飞和李克农泄密的事情。
当两人带着一大队的人马来到这栋小洋楼之后。
两人一路直接来到楼上的闺房,看到房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血气。徐恩曾微微邹了邹眉,看着脚下的无头尸体,他问了一下身边的保镖:“你们确定这是顾顺章的尸首?有没有人动过他?”
“报告徐座,我们昨天与顾顺章一起来到这里,他来时就穿的这身衣裳,而且我们与他形影不离好几天了,他身上的一些特征,我们都很清楚,包括他手中的伤疤都错不了,这具尸体确实是顾顺章。”一名顾顺章的保镖答道。
“哦,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好好的呆在他上海的住所,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干什么?”徐恩曾追问道。
很快保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详细的说了出来,包括他们两人挨了一巴掌的事也没有落下。
徐恩曾和李雄一听完保镖的描述,就知道这是典形的针对顾顺章的杀局。可是谁这样历害。在顾顺章刚刚叛变没几天就布下了如此天衣无缝的杀局。
徐恩曾不禁觉得脑皮发麻,看样子,在上海还有一股实力强劲的势力隐藏在暗处,自已以后也要小心了。说不定下一个杀局就是自已了。
以自已好色贪财的性格,这要是碰上如此的杀局,自已也一定躲不开,不过顾顺章死了对于现在的调查科确实是件好事,徐恩曾也没想过要替顾顺章报仇,做他们这一行的最恨的就是叛徒。
所以徐恩曾例行公事的不疼不痒的训斥了保护不利的保镖们,然后很随意的安排法医就地检查顾顺章的无头尸体。自已则带着李雄在房间左右查看起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道别
法医将顾顺章的尸体重新摆放好,再将他的血衣脱下,就开始从脖子处向下一点点的查看顾顺章的尸体。
法医检查的很细,每一存肌肤,每一处隐蔽之处都没有放过,当法医检查到到顾顺章双脚,正准备将他的袜子脱下时,法医突然发现在袜子里有一封密信。
法医连忙喊了一下徐恩曾,并且当着两人的面将密信取出来,并且直接交给正在闺房里审视的徐恩曾。
徐恩曾接过密信迅速的看过之后,气得大骂,骂顾顺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羽翼还没有丰满就想着要要取他而代之了。
李雄还奇怪,徐恩曾将书信交与李雄,李雄打开一看,只见这封密信原来是顾顺章准备送与蒋司令的。
在信中他大力批评徐恩曾贪脏枉法的行为,并且将**中央领导人逃脱的罪名全部推到了徐恩曾的头上。
因为在他被抓的当天他就警告过汉口的特务人员,要直接联系蒋司令,不要联系徐恩曾,因为徐恩曾的身边就隐藏着共党。
本来就算徐恩曾身边隐藏着共党,他们也不可能逃得那样快,就是因为徐恩曾在事发当天在上海花花世界游玩,贻误战机,这才使得共党有充足的时间逃脱。
在信里顾顺章还举了几条徐恩曾与国内其他军阀进行军火买卖的例子,更是直接卖过武器给共匪,并且声称自已有人证物证。
徐恩曾知道这封信要是真的落在了蒋司令的手里,只凭通匪这一条,哪怕不亲自毙了自已,自已从此以后也就升官无望了,更可能从此被打入冷宫。
而对于这些习惯了大权在握的人来说。一旦失去权力,其实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李雄看完这封信,自言自语道:
“唉,这顾顺章也真是可以,不过一千元的借条还随身带着,他如今都死了,欠我的这笔账,我还能找他要么?”
说完拿出火柴将手中的密信烧掉,身旁的法医和特务人员眼看着李雄烧掉了密信,不过徐科长并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