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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芝肯定地点了点头,“奶奶若是不信,可以搭一搭脉,看看是不是喜脉。”
蔓卿的眼中显出一丝期待和欢愉,马上为自己把脉,果然是喜脉,一瞬间高兴非常,“鸿祯呢?他知道了吧?”
“侯爷自然是知道的,他刚听说的时候,高兴得像要跳起来一样呢。”允芝捂嘴笑了笑。
蔓卿有些欣喜若狂,眼中顿时充满泪花,“那鸿祯现在在哪里?”
“侯爷现在在会客呢,好像在高鸿居。”
允芝刚说完,帘芜端着一碗安胎药,走进房间,“奶奶,该喝药了。”说完,当场检验安胎药,无毒才交到允芝手中。
蔓卿谨慎地看了看碗口,才放心喝下,可喜,这次喝完后并没有觉得很困,反而有了一点气力。
“我要去找鸿祯,允芝、帘芜,更衣。”
允芝与帘芜见蔓卿精神了不少,也露出高兴的表情,应声道,“是。”
瑶琴与凉初马上挑来一件浅蓝色的裙子和一件白色的外衫,允芝取来裳卿玉,帘芜准备首饰和胭脂水粉。
穿戴完毕后,蔓卿被一团侍婢簇拥着,走出湘怡居。
“你们且留下吧,允芝随我去就行了。”蔓卿突然有些站不稳,幸好允芝及时扶住,“奶奶,身子可有大碍?要不请郎中来瞧了再去吧。”
蔓卿搭了搭脉,摇了摇头,说,“身子倒是无碍,只是躺了许久,走动走动就好了。”
允芝担心地看了看蔓卿的气色,“奶奶的脸色亦不是太好,真的没事吗?”
“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蔓卿冲允芝笑了笑,有些苍白的脸终于显出了一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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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看出是我的计策了吧?故意不告诉蔓卿,是向着我还是要引出表四爷?”君汐便是鸿祯会面的客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自然是听说了蔓卿保胎成功之后,才赶来“道喜”的。
“我是为了蔓卿……”鸿祯说的十分有底气,却只引来君汐的狂笑,“二嫂这样冒昧地来我侯府,恐怕于礼不和吧?”
君汐听到这一声逐客令,心中有些不悦,“为了蔓卿?你根本就是利用蔓卿,消除情敌,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光面堂皇!我可是知道的,你听说不能双保的时候,脸上都是自责的表情,自责你自己利用蔓卿。”
“不要把我说成鸿捷,鸿捷拿自己的妻子做棋子,我可不会。”鸿祯语气淡然,悠闲地喝起茶来,这里是他的统定侯府,他没必要像君汐一样疯狂。
君汐清冷一笑,不屑地将眼神撇在一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蔓卿第一次行房,是在你喝醉酒之后、蔓卿被禁闭一日之时。”
鸿祯并没有觉得奇怪,侯府人对别人的行踪了如指掌几乎如一日三餐一样平常。
“那时候你从背后抱住蔓卿,嘴里却喊着我的名字。”君汐露出最得意的笑容。
鸿祯不屑地笑了笑,看着君汐天真的样子,他只有无奈,“你的消息还真广啊。不过有一件事你倒是不知道,我知道那时喊着你的名字,在我的梦中也梦到了你,所以我是被吓醒的,我恐慌地喊了一声蔓卿。”
君汐的得意顿然消失,愤怒地瞪了一眼鸿祯。
“其实有时候我还是挺佩服二嫂你的。竟然能说出这种混帐话,若是让二哥知道二嫂如此水性杨花,不知他会如何看你。”鸿祯拍了拍桌子,失意送客。
文辰忙做出请的手势,“二少奶奶,请。”
君汐走后,蔓卿注意到鸿祯眼中的一丝不舍,不知是自己过于敏感,还是鸿祯真的对君汐还有感情。
蔓卿被允芝扶入高鸿居。
鸿祯见蔓卿来了,心虚地垂了垂头,马上上前去扶蔓卿,“你的身子刚刚恢复,怎么就下床了?”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却好似失了情意。
“你有没有想过回开国侯府?”蔓卿的脸上憔悴重现,搬出侯府一月内,她注意过鸿祯的表现,他对开国侯府十分关心,不是关心父亲,而是关心飞镜院,本以为他是监视鸿捷,殊不知还有君汐这一茬。
“有。但那个大宅子,能避还是避一下吧,其中的斗争是我们所想不到的。”鸿捷扶蔓卿坐在太妃椅上,细心地替蔓卿捋了捋头发。
“偌大的开国侯府,你为何只监视飞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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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该信任吗
“偌大的开国侯府,你为何只监视飞镜院?”蔓卿满是担心地看着鸿祯,“你是不是变心了?”
鸿祯只是笑了笑,坐在蔓卿的身旁,“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之间是靠信任维持的,若连信任都没有了,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蔓卿依入鸿祯的怀中,“越发爱你,就越发担心,竟连信任也忘了。”
“我只监视飞镜院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原因,是因为鸿捷在预谋一场阴谋,我若广布眼线,怕顾不着全局,而在大局上出小事故。”鸿祯紧抱着蔓卿,“都三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蔓卿轻轻闭上眼睛,点了一下鸿祯的唇,下人们都识相地退了出去,关上门。
“我相信你。”蔓卿深情地看着鸿祯的眼睛,虽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毕竟鸿祯曾深爱过君汐,君汐若与他接触过多,难免油生情意。
鸿祯露出真诚的笑容,慢慢点起蔓卿尖尖的下巴,对准蔓卿的唇吻了上去,蔓卿迎着鸿祯的凉唇,本要深吻,却突然停住了,而此时鸿祯已经解开了蔓卿的腰带。
“不行,我怕伤了孩子。”蔓卿略有羞涩低下头,微笑着。
鸿祯这才反应过来,“我差点忘了咱们的孩子,哈哈哈。看你这么迷人,差点让我忘了疼孩子了。”
蔓卿拍了拍鸿祯的脸,微笑着说,“油嘴滑舌。”
房外突然响起一阵鞭声,随后就是一个叫声,像是允芝的声音,是谁如此胆大,敢鞭打允芝?
蔓卿与鸿祯互视一眼,蔓卿的脸上满是担忧,“咱们出去看看。”
“嗯。”鸿祯应了一声,忙扶蔓卿起身,二人一同走出高鸿居,只见君汐举着鞭子,一旁的允芝被打倒在地,完全没有反抗意识。
鸿祯勃然大怒,“你可知这里是统定侯府,不是骠骑大将军府!”
君汐亦是一脸怒意,眼中还带着几分委屈,“统定侯在教训我之前,可不可以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尚不知谁对谁错,侯爷就有权利指责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品夫人,岂容你斥责?”
蔓卿拉住鸿祯的手,向前一步,看着君汐高傲的样子,只有不屑一笑,“尚不知谁对谁错,君汐夫人就有权利打我的陪嫁侍婢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品裳卿夫人,岂容你踩在脚下?”
君汐轻狂一笑,脸上的得意全部显露,毫不客气地说,“你被我踩在脚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还不适应吗?”
“千夜君汐!”蔓卿大吼一声,“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千夜蔓卿!”
君汐不屑地白蔓卿一眼,“是啊,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千夜蔓卿了,你变得更笨了!连自己的丈夫有了别的女人都不知道!”
“那是你吧?”蔓卿一句有力的反问一下伤到了君汐的心,令她想起家里那只狐狸精,她的心就备受伤痛。
君汐不服气地甩开一旁拉着她的侍婢,迎上蔓卿挑衅的眼神,“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就是你丈夫的人了。”
鸿祯再次雷霆大怒,推了君汐一把,“你胡说什么!怎么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蔓卿暗想着这是挑拨离间,却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所想,第六感告诉她,君汐不会无事生非。
鸿祯正欲下逐客令,君汐推回了鸿祯一把,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我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可掩饰的?我都不怕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鸿祯一股脑儿要把君汐赶出去,君汐却当众抱住了鸿祯,“鸿祯,你已经害得我得不到二爷的心了,你不要再害我了。”
鸿祯还是推开了君汐,却只看到蔓卿的不信任。
蔓卿的双唇有些颤抖,“鸿祯,她说的是真的吗?”说着,用满是期待的眼睛看着鸿祯。
鸿祯竟虚伪地低了低头,“蔓卿,你别听她的,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她是得不到鸿捷的心,又见鸿捷纳妾,然后疯了。”
君汐却不依不饶地抓住蔓卿的手,“凭你的洞察力,如果我和他有什么,你应该一眼就可以辨出。其实你早就肯定我和鸿祯的关系了,只是你在奇怪,我们到底是何时在一起的,你明明安排了这么多的眼线,却没有一个向你汇报。”
“其实我和鸿祯在我们出阁前,就已经在一起了,那时他和我一同喝酒,庆祝我们的日子,我们都喝醉了,就在一起了。后来发现我们俩才是最合适的,一直瞒着你和我往来。”
鸿祯扇了君汐一巴掌,“你不要胡说!”
君汐像一个疯子一样狂抓着,用食指指着蔓卿,“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维护她、二爷这爱她!她根本就不信任你,在你身边安插一大堆眼线!”
说着,又对蔓卿说,“你大概一直在奇怪自己的眼线为什么监视不到鸿祯的片刻吧。因为早就被鸿祯调包了,你看到的眼线不过是个易容后的人罢了,当然打听不到什么!亏你还那么信任鸿祯,他早就不信任你了!哈哈哈哈。”
蔓卿如遭晴天霹雳,心情顿时被打入低谷,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仍是有所期待地看着鸿祯,“你怎么可以这样?”
鸿祯拉起蔓卿的手,“你听我说,她在挑拨是非,我一开始不信任你,所以才调包眼线的,后来我信任了,一直在自责呢。”
君汐仍是不依不饶的样子,巧笑着,“还记得你上次滑胎吗?他假意说去做礼佛的事宜,那时我并没有怀孕,这你也知道,可他也没有去礼佛之处,而是待在我的身边,与我欢愉。记得事后有多么自责吗?不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他因一时贪欲而丧失了嫡孙,是嫡孙,不是你们孩子。”
蔓卿一把甩开鸿祯的手,绝望地看着鸿祯虚伪的脸,“这些年,你装得很累吧?”
“还有呢?他一直派人跟着我,好向他汇报我的行踪,就是怕我告诉你这些,方才我将这些告诉允芝,这个贱婢,居然敢上前打我,还好我会武,一鞭挥之,她立马倒下。”君汐看着允芝不堪一击的样子,心里的愉悦难挡。
鸿祯横眉怒目地看着君汐,“若今日之事传出去,你让我们统定侯府的面子往哪儿搁?你滚!来人呐,此事绝对保密,不得透露一点风声。”
“你只顾着统定侯府的脸面吗?”蔓卿泪眼模糊地看了一眼鸿祯,转身往湘怡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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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事实不是这样的
“千夜君汐!”鸿祯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手把君汐掐死,“请你不要编造谎言,不要用没有的事,来毁坏我和蔓卿之间的感情!若蔓卿腹中胎儿有任何损伤,我一定在你身上还回千倍百倍!”
君汐不屑地看了看鸿祯,晃着头笑着,“还?雪淑妃和海棠害了你们第一个孩子,怎么也不见你们反击呢?雪淑妃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而海棠也只是被赶出开国侯府,最后还是我出手才杀了她。”
鸿祯心下一惊,本以海棠固执的性格,一定会回来找鸿祯,却不见她回来,原来是真的遇害了。
“那一夜,我随便找了个男人,让她痛快了一夜之后,再亲手杀了她,还亲口答应她,要厚葬,只不过是跟那个男人葬在一起罢了。”君汐的嘴角划过一丝邪笑,得逞的表情不可一世。
“卑鄙!”鸿祯看着君汐满是欲望的双眼,无奈地松气,“三年前,与你同房的人并不是我。我以为你知道的,没想到……你竟不知,还跑来胡言乱语。”
鸿祯引君汐入高鸿居,特别吩咐帘芜去安慰蔓卿。
君汐高傲地坐在东位上,自以为鸿祯接纳了她,却只看见鸿祯脸上的厌恶,只好摆起怒脸,“有什么话就说,反正我的责任,你是一定要负的。说实话,三年过去,其实我也有些喜欢上了你。你若要娶我,哪怕只是侍妾,我也愿意,我现在只要一个爱我的人。”
鸿祯听得这番真情表白,心中明白少许,君汐若非付出真心,断不敢这样闹腾,惹得双方都没有面子,这样的闹腾,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鸿捷休妻。
君汐像是豁出去一般,看着鸿祯满是无奈的表情,竟有些心痛的感觉,说不清是为什么,难道她对鸿祯感情已深?
“听着,这件事我只说一遍,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鸿祯严肃地看着君汐,好像在等待君汐的回复。
待君汐点了点头,鸿祯才说起一段往事,“那一夜,我们在皇宫的偏殿,确实都喝醉了。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你是不能动的女人。后来我就出了房间,去喝了一些醒酒茶,本要给你端些来,走到门口时,却听见房内一阵欢愉的声音。我斗胆一看,发现你与鸿历赤身luo体……”
君汐听到“鸿历”二字,顿时惊住,一时心乱,不知该如何镇定。
鸿祯继续说,“那时我心痛不已,一时没留心,就踢到了脚下的小石,而引来了鸿历的眼神。鸿历许是怕此事传出,对他声名不利,就点了我的穴道,将我去衣,躺在你的身边。”
君汐的头突然痛了起来,逼迫君汐大叫出来,指着鸿祯的鼻子,说,“你胡说!若真是这样,你为何不早说,现在才说,明显是为解围而狡辩!”
鸿祯的表情淡然,既然事情已经说出,他就没必要闷声吞气了。
“我的身上生有一股奶香味,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有闻到吗?”
君汐用尽全力想着,一股羞辱之感袭上心头,当时,她只觉有一个庞大的身躯,强压在她的身上,一团汗味扑鼻而来,行为粗鲁而无礼,确实不像是鸿祯……她本以为酒后的人都会变得粗鲁无礼,但经鸿祯这么一说,当时的声音、行为、感觉的确像鸿历。
“不可能!”君汐捂着头,满身的羞辱再次涌上心头,心中突然产生了对鸿历的恨。
“你心中既已有答案,你又何必否认呢?我当时就想向你解释,可你一醒就是一巴掌,趁着天没亮就离开了。辰时我才解开穴道,你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我看你如此恨那一晚,我只好闷声不提,以免你伤心,没想到让你误会那么久。”
鸿祯微微垂头,“这件事,我亦有错在先,不该让你喝酒。”
君汐捂住脸,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像是在乞求不要再折磨她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开国侯府的三个男人毁了我的一生!啊!”
“一切随缘吧。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其实很妙,其实只是自己不懂得抓住罢了。当时我与鸿历对你都是一片深情,你却选择了自己爱的人,我并不是说你错了,选择自己爱的人往往是无私的表现。既然选择了就要承担起受伤的责任,而不是退却。以前,我总认为非你不娶,可自从遇见蔓卿,我才知道,以前的事都可以放下,不知为何,蔓卿总有一种洗刷灵魂的能力,一旦爱上,就让人无法自拔。”
“鸿捷也这么说过……”君汐稍收哭意,无人安慰,她哭又有什么用。
鸿祯陶醉于蔓卿的魅力,“所以,要我失去她,除非我死了。你说我并非真正爱她,那你就是真的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付出真心,也不是每个人都要对你的真心负责。”
“为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只是在寻找我的真爱罢了!罢了!”君汐的情绪有些失控,诚如当年蔓卿失了孩子一般,让鸿祯顿生怜意。
“我相信你不是在遭受痛苦,而是幸福的日子还没来,需要你耐心等待。表面上,蔓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一个幸福的人。其实当幸福真正敲门的时候,痛苦也会伴随而来,这种痛苦比以前经历得更痛苦,那时,你就会明白,以前的经历的痛苦只是为了更好地适应以后的痛苦。人生在世,若连痛苦也难以承受,那么你白活了。”
君汐从椅子上起身,面带一丝勉强绝望的微笑,“多谢你的提点,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你所谓的痛苦的真谛。今日之事,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我以后不会再拿此事纠缠。告辞。”
鸿祯望着君汐渐渐离去的背影,感叹着摇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肝肠寸断。”
文辰在一旁提醒道,“爷,夫人那边,估计要气坏了……”
鸿祯突然回过神来,“对了!蔓卿!”说着,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向湘怡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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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是真的喜欢吗?
湘怡居的侍婢都围在门外,只蔓卿一人在房内,就连允芝也被挡在门外。房内无任何哭声、喊声,允芝知道这是蔓卿最伤心时的样子。
鸿祯迅速跑来,赶不上喘气,就准备推门,谁知这门被蔓卿上了一道内力,凭借常力根本推不进去,怪不得这些侍人都挤在门外。
“允芝,怎么不去准备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