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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寅走进寝宫,见梦琪与维东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动作极为暧昧,便知事情成了。
天寅走到床边,坏笑着问:“爱妃,昨夜睡得可好?”
梦琪并没有睡觉,而是哭了一整晚,枕头湿了一大片。维东见天寅来了,立马穿上衣服,离去。天寅吩咐道:“来人,伺候娘娘起身。”
太后的眼线优梨将昨晚之事告诉太后,“娘娘,昨晚乾清宫可是热闹得很,良妃娘娘的叫声都在宫中回荡,奴婢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好极了,皇帝总算是醒悟了,看来这个谢梦琪深得皇帝喜爱,不如就封她做皇贵妃,给她来个专宠,早些怀上龙嗣如何?”
优梨应和说:“娘娘英明,只是这皇贵妃一事须得跟皇上商量吧。”
“嗯,摆驾乾清宫。”
涵依正好在乾清宫陪天寅弹琴。“太后驾到。”太后眉开眼笑地走进乾清宫,“皇帝,昨夜睡得可好?”
天寅与涵依向太后行礼,天寅答道:“良妃侍奉得儿臣很满意,还请皇额娘放心。”
涵依腾起一阵醋意,“良妃是?”
太后炫耀地对涵依说:“她叫谢梦琪,是哀家刚封的良妃,现在应该要去给哀家请安了。”
“梦琪……怎么是梦琪?”涵依轻声嘀咕着,又开始担心梦琪会危及到自己的地位。
天寅问:“那皇额娘为何不在慈宁宫?”
“对了,险些忘了,哀家是想既然良妃深得君心,不如就封她做皇贵妃如何?”
涵依大惊,皇贵妃之位必须是我的!涵依向天寅使了一个眼色,天寅将此事搁下,太后回到慈宁宫。
涵依委屈地低下头,“昨晚你临幸梦琪了?”
天寅见涵依吃醋,开心得不得了,立马搂住涵依,“放心吧,我没有临幸她,我不想临幸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涵依甜蜜一笑,“我想当皇贵妃。”
天寅有些不解,“我本打算再过段日子立你为皇后的。”
涵依掩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对皇后没兴趣。再说有太后在,皇后的位置迟早是德妃的,我怎么能做他们的绊脚石呢?这不是自取灭亡?”
天寅召谢程俊入宫,想以程俊除掉梦琪。
次日,冯凯急匆匆地跑进乾清宫,“启禀皇上,雍贝勒复活了。”
“什么?!”天寅拍案而起,“世上竟有此等奇怪之事!马上召他入京见涵依。”
“是。”
十几日后,陶将军、温信与柳雍一同进京,将军与温信去了郡王府,柳雍被带进承乾宫。
柳雍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完全不懂礼数。涵依隔着屏风,隐约看见了平安无事的柳雍。
香帘轻声告诉柳雍,“贝勒爷,快给贵妃娘娘行礼啊。”
“什么贵妃娘娘?”柳雍似乎是失忆了。“这是什么朝代?我真的不是什么雍贝勒,我是来找女儿柳涵依的,她失踪八年多了。我叫柳正齐,上过新闻联播的,你见过涵依吗?”
香帘完全不懂正齐的话,涵依却被正齐的话吓了一大跳,“老爸!”涵依立马屏退左右,走出屏风,“老爸,你怎么也来了?”
正齐见涵依穿着贵妃的衣服,华贵有气质,真是美极了。
“老爸听说你在北京出现过,就和你老妈去北京找你,飞机飞到半路,居然出现了一块玉,还会说话,它说知道你在哪里,可以带我去找,我说太好了,结果一睁眼就躺在棺材里了,后来又立马被带到了这里。”
“棺材!”涵依又变得惆怅起来,“原来阿玛真的死了……”涵依将穿越之事告诉正齐。
在郡王府中,将军与温信来到温尔的房间,只见温尔脸色惨白,倒在床上,太医为其号脉,太医是将军从封地带来的。
太医惊奇地发现,温尔身体健康,并无任何病状。
“如何?”将军担心地问:“怪道,郡王并无任何碍样。”
将军恍然大悟,“糟了!中计了!”
顿时,郡王府被重病包围。
☆、094
温尔从床上跃起,“阿玛,交出兵符,归于虎符之下。”
“犬子犬子!你竟为了皇帝算计为父!”将军大怒,立即拔出剑刺向温尔,温信毫不犹豫地替温尔挡了一剑。
将军大惊,立马收回剑,欲跑出郡王府,不料,被重兵所擒。
“四弟!四弟!”温尔立马让太医替温尔医治。
而在密林中,琼裳将虎符交给天颜,“现在,有希望了。”天颜接过虎符,“立马去赵,训练兵马!你回合宫,杀了合茵汝!”
“好!等一下!”琼裳又叫住天颜:“若宫变成功,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杀霖琳,虎符是她帮你盗来的。”
天颜又起疑心,“是她盗来的?会不会是假的?”
“不会的。”琼裳肯定地说:“我相信她。”
在承乾宫中,涵依刚沐浴完,穿着一件白色的宫衣,走出浴室,“香帘,贝勒爷出宫了吗?”
香帘刚干完重活,稍有不适,“回娘娘话,贝勒爷已经回府了。”
涵依点点头,坐在长椅上,心想:“琼裳应该已经到了,宫变在即,我必须马上当上皇贵妃找到仙玉!”涵依有些疲惫,倚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皇上今晚子啊哪个宫殿过夜?”
香帘答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在长春宫……。”香帘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舍青吓了一跳,立马扶起香帘,“香帘,你怎么了?没事吧?”
涵依睁开眼睛,关心地问:“香帘怎么了?”涵依起身,和舍青一起将香帘扶上床。涵依吩咐道,“快去传御医来。”
香帘迷糊中抓住涵依的手,“娘娘,不要去找御医!”
舍青止步,涵依关心地问:“那你快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是太累了吗?”
香帘摇摇头,“奴婢亦没有赶任何种花,只是最近身心疲惫……”
涵依见香帘的额头冷汗之貌,便挽起袖子帮香帘擦汗,“好端端的,为何会身心疲惫?要不你去休息几日,这几日就别来干活了。”
香帘流下了眼泪,用尽力气摇摇头,“我要干活,否则会……”
涵依觉得事有蹊跷,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呢!”
香帘顿时大哭起来,“娘娘,别问了……”香帘昏厥过去,不醒人事。
涵依与舍青互视一眼,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次日,霖琳召见千尘。
千尘不知霖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多了一个心眼,“臣参见德妃娘娘。”
霖琳看了妩儿和雪鸟一眼,“你们都下去吧。”
妩儿、雪鸟退了下去,掩上门。
“娘娘,这……”千尘不懂霖琳之意。
“天高……”千尘刚起身,又被霖琳吓得跪了下来,“娘娘不可轻言。”
霖琳其实来到千尘面前扶起千尘,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胡说,我是为了你才进京的。”
千尘有些明白了霖琳之意,“娘娘,这是何意?”
“合亲王要造反,你要不要帮他?我可以帮你。”
千尘怀疑霖琳说的是假话,“可是,皇上是您的…。”千尘不知该说丈夫还是皇兄。
“我不想嫁给他。你若要帮合亲王,必须拥有兵马,陶温信体残,无法再带领手上那十万兵马了,我有办法劝得皇上,将那十万兵马交给你。等合亲王宫变成功,我可以改嫁于你吗?”
千尘看着霖琳那深情渴望的眼睛,有些招架不住,立马转移视线,心中暗暗告诫不可再爱上皇妃了!
千尘转过身,“多谢娘娘的好意,合亲王那边,臣自然会帮,至于改嫁一事,臣无法接受。”
“我还是处子之身!”
千尘大惊,进宫这么久竟还是处子之身!
“我配不上你吗?”
千尘垂头一笑,摇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说罢,千尘离去。
霖琳看着千尘离去的背影,她没有哭,只是延伸呆滞在那儿,一动不动。
涵依准备去乾清宫争取皇贵妃之位,没想到遇见了梦琪。
梦琪穿上良妃的服饰后突显华贵之气,看来她天生就一副贵族相,梦琪上前行礼,“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了。良妃也来向皇上请安?”
梦琪抿嘴微笑,“臣妾是奉了要太后之命来受封为皇贵妃的。”
涵依故作镇定,“你要当皇贵妃?”
“承蒙太后娘娘厚爱,臣妾也是受之有愧啊。”
涵依正准备进去,又被梦琪叫住:“娘娘宫中的香帘身体可有大碍?怎么不见她来?”
涵依与舍青互视了一眼,涵依又走近梦琪,“你对她做了什么?”
涵依眼中冒出愤怒之火,梦琪则是一副镇定的样子,“没什么,只是看她来替娘娘您送礼,怪辛苦的,就让一个倾慕了她很久的侍卫陪了她几夜而已。”
“你!”涵依大怒,用力扇了梦琪一巴掌,“舍青,回宫!”
涵依与舍青转身离去,梦琪捂着发红的脸颊,“贱蹄子,连个宫婢都关心成这样!”
☆、095
凶年、凶月、凶日、凶时,石相府降下一名大凶女。传说凶婴天生就会患上怪病,而且会有一番大作为。而这个传说,早在前朝就鲜为人知了……如今,会旧事重提吗?
“哇~哇~”石相夫人(吟月)的房中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这是石相第一个女儿,是个早产儿,自吟月怀孕一来,石相夫妇一直视其为宝。
而这女婴的诞生对石相府来说,不知是福是祸。不只因为她是凶女,而是因为她是个特别的婴儿。
女婴名叫君汐,本是石相府的嫡小姐,只因宅斗凶险,十四岁就死于二娘手中,幸得仙人救助,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时期,肩负着命运自主的重任。
君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雕木花的大床上,“诶?我怎么躺在爹娘的床上?”君汐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子,“婴儿?我是婴儿?真如老爷爷所说,我重生了?”
是的,君汐带着仇恨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时代。君汐看着这产房,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几张桌子、几个古董花瓶、几盆花。
君汐惶恐眼前的一切,不禁想起在此之前所遇之景。她被二娘害死后,就被一个老神仙带入一个异空间……
老神仙的个子矮小,身边发着红光,花白的胡子足以看出他的资历之深,饱经风霜的脸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你是……”君汐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想到还可以说话。
老神仙头发虽发白,但看上去很美,慈祥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给人一种友好善良之感。
“孩子,我是重生老人,特地来帮你重生的。重生后,你的生活会有滋有味、有苦有甜,不过希望你吸取前一世的教训,警惕二夫人等若干人,希望你能成功复仇,也希望你能完成前一世无缘有份的爱情。”
老神仙将重生玉拿了出来,“重生后,完善自己,千万不可慵懒度日。”
“重生?是什么?”君汐还来不及问重生的意思,眼前已是一片漆黑。
当君汐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时代。因为重生老人的失误,君汐从有名的晚产儿变成了七个月的早产儿,因此成了大凶女。
君汐尚未满月,便有一和尚登门拜访,旧事重提,道出了凶女之事。
“贫僧见过丞相大人。”
“大师快且平身。”石相对出家人一向很尊重。和尚直言不讳:“丞相小姐的诞生对丞相来说,是福也是祸。”
和尚个子不高,但身材还是不错的,看他的样子虽不算是什么得道高僧,但也算是个资历深的老和尚了。
“大师何出此言?”
和尚念叨了一句善哉,继续说:“大人,请听贫僧慢慢道来。君汐小姐乃是早产儿,又是凶年凶月凶时出生的大凶女,体质弱且患有绝症,必须找一位隐世高人将其治愈,若成功,石家便会诞生两位皇帝,若不得治,石家将遭受灭顶之灾。”
石相被“皇帝”二字着实吓了一跳,“大师可不要将皇帝一事传出去,小女患有不治之症,即便不会给本相带来祸端,本相也是要请人救治的。”
和尚满意地点点头,“不如让贫僧给丞相推荐一位神医如何?”
“大师但说无妨。”
“离阳人士,何冥风。”和尚将寻找冥风之法教给石相。
十六年后,在离阳山的花丛中,隐约出现一条拖地的纱裙,顺着裙角往上看,原来是君汐。
刚满十六岁的君汐拥有一张万众瞩目的脸蛋,三千发丝如锦缎般披散在肩头,一双美眸深邃有神,眼角微微向上挑,一笑倾城。
君汐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阴影,显出神秘之感,鼻梁挺拔却不失秀气,将标致的脸蛋分成两边,一张樱桃小嘴不仅眼色红润,还附有弹性。
完美的五官被优美的脸部线条引至尖尖的下巴,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只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出一丝惊惶和侥幸,像是温柔的小白兔在逃脱饿狼的捕食。君汐想逃离离阳山。
君汐环顾四周,一个轻功越过前方并着的三棵大树,平安降落在一小片空地上,拍拍胸膛,喘了口气,回顾后方,见并无任何动静,便大摇大摆地朝山下而去。
正在君汐得意之时,传来一阵洪亮好听的声音:“又想着下山?”
语罢,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医服的男人,手拿折扇,风度翩翩。
君汐得意的神情顿然消失,“先生,都十六年了,学医学武也该学够了,你就让我下山吧!”
君汐轻声嘀咕,“十六年,闷得我连报仇的心都快没了,若不报仇,岂不辜负了老爷爷的重生玉么?”
那男人便是何冥风,一位武功高深又医术高明的美男子。
十六年前,冥风带着君汐隐居,才发现她真的患有不治之症,乃是阴病,必须靠至阳的武功才能抵抗,因此冥风授其武功。
君汐五岁时,能尝出药的功能主治,冥风认为君汐颇有医术天分,于是将毕生医术传给君汐。
现在的君汐不论是医术还是武功都不亚于冥风。再加上重生前学会的琴棋书画,重生后的君汐可谓是脱胎换骨、完美无瑕了,只是受了离阳山上的洁净空气,报复之心收了不少。
冥风不想让君汐被官场污染,所以一直不准其下山,但今日见君汐求他,便有些心软,“罢了,既然是你自己选的路,以后的路就让你自己走吧!你要记住三点,不轻信他人、不与他人为敌、慎行事。山下的人就如同山上的狐狸一般,表里不一,你若想生存,必要有心计,还要……”
冥风举起左手中指,君汐便知冥风想要啰嗦了,立马阻止,“先生,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下山吧,别说了。”君汐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冥风,时不时的还眨巴眨巴眼睛。
几日后,二人行至京城。“哇,十六年了!还是老样子啊。”
十六年不见京城,君汐不由地感叹一声。君汐天真的笑容使冥风笑了起来,“汐儿,别闹了,堂堂丞相小姐,这般大声言语,成何体统?”
二人来到石相府,君汐顿时严肃起来,心想:“二娘、三娘、君淑、君沐,我回来了,你们四只披着羊皮的狼,我要慢慢地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君汐提到的四只狼乃是石相的二夫人、三夫人和两位庶女,她们友善的面具下隐藏着一颗恶毒的心,君汐就是因为太信任她们,才被她们操控,最终被她们害死,临死前,君汐才看到她们的真面目,痛悔不已。
刚到石相府门口,二人还没走进石相府时,寿王府的侍卫就大胆上前,抓住了君汐。
侍卫长吴晓东冒昧上前行礼,“可是丞相小姐石君汐?”
君汐巧妙地点住了所有侍卫的穴道,“寿王府的人竟如此大胆,本小姐的清白之躯哪是你们能碰的?”君汐的性格有些要强。
冥风满意地点点头,君汐的武功习得确实不错,只是奇怪君汐如何会知道那是寿王府的人。
晓东被君汐的武功吓得目瞪口呆,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能耐,晓东立马变得十分恭敬,“属下有罪,冒犯了小姐。小姐,属下是奉了太后之命,抓凶女救治寿王的。”
重生前,寿王和皇上都是君汐的好朋友,寿王还曾告诫过君汐,不要轻信二娘的话,可惜君汐没有听他的话,最终难逃一死。
寿王也算是君汐的救命恩人,帮他治病也是应该的。只是奇怪,为何一定要凶女治?
君汐带着疑惑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凶女?”
“回小姐的话,这是算命的人说的,只有凶女才可以治愈。”
君汐汗颜,算命的话也能信?“那你们抓了多少凶女?”
晓东理所当然地回答:“才百余人。”
“才!”君汐大吃一惊,“百来个女医都救不好寿王吗?”
“非也非也,百来位女子而非女医,难道小姐您懂医术?”
君汐得意一笑,“本小姐是何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