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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轩语气平淡,似乎在抱怨这没有自由的皇家,“良娣入府,儿臣一直都是反对的,谁是罪魁祸首,母后心知肚明!”
君汐又陷入深思,“代替品?陈青园是谁的代替品?”君汐突然想起白衣女人,拍案而起,“是她!”
雪依吓得惊叫一声。
在城河的桥上,白衣女人站在桥头,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年迈之人,仔细一看,正是重生老人,不一样的重生老人。
女人向老人行礼,“先生,徒儿的武功还是不济,连她的一成都还不及,如何与她争斗?”
老人阴笑一声,“你不必在武功上驾驭于她之上,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除了她。”
女人又说:“先生,三年前你说今年会有一个人真正在他心中代替我,让我悉心学习武术,好打败她,可据徒儿所致,她虽是太后指婚,但她并没有答应,他亦是没有表态,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
老人怒:“你懂什么?马上按我的办法去做!现在,你要去找一个人!”女人疑惑道:“何人?”老人贴近女人的耳朵,不知所云。
次日,石二照常去老人所在之处算卦,老人将白衣女人举荐给石二,“二夫人,她乃是老夫最得意的嫡子,她会随时随地帮助您,助您永除祸患。”
于是乎,女人便时刻待在石二身旁,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会露面的。
豫轩正站在不远处,见此一幕,总觉得那女人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又觉得很陌生,忽近忽远,总觉得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是多了一层隔膜。
石二与女人消失在人海中,豫轩欲与老人说话,老人却也被人海吞噬,不见其人。
豫轩反复思索此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忽听一阵轻功驾驭不熟练的衣服声,便隐在帐子之后观察着。
白衣女人再次现身,潜入豫轩房中似乎在昭训某物。只见那女人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呆滞了一会儿,眼角撩开一丝笑容,便离去了。
豫轩点起蜡烛,看了看那盒中之物,大惊,立马追了出去。盒中之物乃是一块丝帕,帕上绣着两个字:怜漪。
女人得老人相助,才没让豫轩找到。豫轩停步歇息,大声说:“你既回来了,为何又不现身?三年了,你就那么肯定我会一直等下去吗?”
周围没有一丝动静,女人已经离去,豫轩心想:“我真傻。她大概早把我忘了。三年了,怜儿,你说过,你会回来做我的王妃,所以我一直留着寿王妃的位置,你却迟迟不来……现在我喜欢上了君汐,你才来,还去看看那丝帕,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豫轩来到石相府,潜入君汐的房间,君汐刚刚屏退了左右,正打算就寝,忽见一人从窗口而入。
君汐惊起,爬下床去,拔出浣沁剑,“你到底是何人?”君汐以为是白衣女人,没想到竟是豫轩,于是放下剑。
豫轩冲上去,无助地抱住君汐,“君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爱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请你不要弃我而去。”
君汐第一次见豫轩如此软弱、如此无助,不免觉得奇怪,这就是真正的豫轩吗?君汐并没有因此而讨厌豫轩,反而更加喜欢,她知道没有一个人是永远坚强的。君汐欣慰地笑了笑,双臂紧紧缠住豫轩的脖子,头轻轻靠在豫轩的肩上,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弃你而去的。”
那晚,二人睡在了一起,并没有做什么越轨之事,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
暗暗地,有人一直在看着这一幕,醋海翻腾,却不能轻举妄动。
次日,君汐睁开眼,豫轩已经离去,大概是怕毁了君汐的名声,所以匆匆离去。
洗漱后,雪依端了早膳来,君汐刚拿起筷子,就看见菜有异样,冷冷地说:“雪依,菜里有毒。”
雪依惶恐地跪了下来,君汐无奈,“跪什么快起来。”
一会儿后,君汐来到冥风房间,淡淡地说:“先生,有人要害我。”冥风将一堆信掏了出来,“要害你的人太多了。”
君汐怪道:“这是什么?”
“宫中妃嫔写的不留名恐吓信。”冥风答道。君汐挑了一封打开,“浣花为妃,必死无疑。”
冥风解释道:“管家接到这些信的时候,怕你看了会有压力,所以扣留下来交给我,我仔细想了一番,还是让你知道为好,早早做好防御准备。”
君汐走出冥风的房间,立马去了寿王府西苑。青园的探子告诉青园,昨夜豫轩留宿石相府汐院,不知有没有发生什么肌肤之亲。
青园本就生气,见君汐走来,更是怒气冲天,上前就是一顿骂,君汐不以为然。
暗处,女人找到了这里,见了青园,大吃一惊,捂住自己的脸,不知所思。晚上,女人与石二商量着要除掉君汐。
次日,君汐睁开眼睛,便见周围一堆飞镖,全部没有射中自己,像是故意的,又像是射镖技术不好,又像是挑衅于君汐。
突然,又从窗外射来一支飞镖,君汐迅速躲开,镖飞到墙上,上面还有一条丝帕。“谁?”君汐问。
☆、149
君汐披上外衣,追了出去,追至丛林,又是那个女人!
“你到底是谁?”君汐毫不客气地抓住女人的肩膀,手上的银针扎入女人肩膀的穴道上,使女人内力全失,无法使用轻功。
女人微微一笑,大声吹了声口哨,十几个穿着素衣、蒙着面纱的女人朝这里飞来,落在君汐周围。
根据她们所示轻功,可以判断她们都是高手,但君汐的武功也绝非处于她们之下。正要开打之时,豫轩至,护在君汐身前,对女人说:“不许动本王的女人!”
女人看着豫轩,眼眸一片深情,豫轩却是一副冷面。良久,君汐见女人有撤退之意,趁个注意,在女人身上下毒,以便以后辨认。
果然不出所料,女人僵持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出手,竟还说了一声,“撤!”十几个白衣,飘至而去。
君汐并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豫轩,一语不发,心想:“他若想说出那女人的身份,自然不用我问,倘若他不想说,我再怎么多问也是没用的。”
豫轩只是浅浅一笑,说:“她是我生命中的路人。”
君汐试探性地问:“我不会是她的代替品吧?”君汐的问题引起了豫轩内心的纷争,他也弄不清楚君汐是不是代替品。
豫轩狰狞着眉头,后退了几步,君汐看得出,豫轩的心很乱。
次日,君汐来到寿王府,走进豫轩的房间。豫轩正坐在椅子上深思,君汐从腰间掏出豫轩的令牌,似有不舍地交给豫轩。
君汐强装冷静,淡然地说:“我昨晚想了一夜。这个令牌还是物归原主,我不想像陈良娣一样,成为别人的代替品。你也不必深思此事,若你是真心喜欢我,就不会容下这三月之期,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出现……山洞一夜、寻找玉佩,还有表白之夜,大概都是作为代替品而享受到的吧……我不是陈良娣,没有人可以束缚我,我更不会甘于做任何人的代替品,所以……”
君汐推了推令牌,带着一丝伤痕而微笑,说:“这个,还给你,三月之期就要到了,我要去治病了。”君汐转身离去,泪水随即滑落。
“我又何尝不是。”豫轩拿起令牌自言自语道:“我彻夜难眠,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段时光,与其说你是代替品,还不如说我像爱上怜漪一样地爱上了你,因为,我不会对一个代替品那么用用心。”
豫轩烦躁地抓了抓头,“说什么用心,我却连自己是何时喜欢上她的都不知道!”
芙霖本是来劝豫轩去陪青园的,却听到豫轩心里的话,才知豫轩对君汐的喜欢。芙霖来到书房,用毛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喜欢于无形,爱于有形,只要两情相悦,就不要错过这次爱的机会。若你是怕你非真心爱她,而害了她一生的幸福,那么你就是喜欢她的,因为没有人会为自己不在乎的人着想。抓住机会,错过了只会两败俱伤。”芙霖用镖将纸传给豫轩。
豫轩反应敏捷,趁镖飞来,直接将纸取下,镖继续飞行,直至钉在墙上。芙霖见此一幕,心中暗服豫轩的武功之高。豫轩打开纸条,大致浏览了一番,这才肯定自己对君汐的感情,豁然开朗。
君汐并没有往东庭去,因为现在的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只知无神地在街上逛着,漫无目的地走着。
宫中妃嫔们各自安排了杀手,要将君汐杀死,加起来足足有三百位高手,都聚在城山,因为这里是君汐常来的地方。
果然,君汐来了城山。君汐没有哭,只是心想:“他为什么没有追来?死牢那么危险,他都来了,城山那么……”
君汐灵敏的鼻子突然闻到一丝血腥味,“看来城山也不安全了。有骨气就别躲在暗处,瞒不过我的!”
突然,几百位杀手一同上阵,君汐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顿时,令几百位杀手叹为观止。君汐不知用了何法,瞬间揭了几百位的面纱,速度极其之快。
君汐暗暗惊叹一声,这便是何式内功与身轻如燕的结合效果,可能是因为近期修炼浣沁剑,使君汐的内力增加了一重,这才练成了这两种武功。
杀手们因露出了真面目,皆落荒而逃,君汐本想杀之,但仔细想了想,又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晚上,豫轩躺在床上,很奇怪,今夜他竟入眠了。梦中,重生老人再现。豫轩来到了异空间,周围一片空白,突然现出一片红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拿着一块玉出现在豫轩面前,那便是重生老人,真正的重生老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请听老人细细道来。
豫轩慢慢走近老人,疑惑地问:“你是?”
老人和蔼一笑,将重生玉交到豫轩手中,答道:“重生。”老人看着豫轩,眼中亦是充满慈祥的情愫,但不知为何,与看着君汐不同,好像参杂了亲情的温柔。
豫轩听君汐说过重生老人的事,但总觉得眼前这位老人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般。豫轩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玉,问:“这玉是?”
老人依旧是慈眉善目,“这是重生玉,与君汐会有感应的,你让君汐枕着它入睡,便可以梦到我。你不是重生过的人,我不能对你透露太多关于重生界的事。总之,君汐身边潜伏着一个重生界的人,叫轮回,轮回为求一个异能,不惜化身成我,并要君汐杀一千人,用一千人的鲜血来成就他的异能,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发生的。”
豫轩又问:“那你为何不亲自出面制止?”
老人失落地摇了摇头,“轮回是因为修炼那异能,才能出重生界的。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被允许出界的。”
豫轩脱离梦乡。
次日清晨,豫轩早早地就醒了,见枕边有一块玉,才记起昨晚的梦乡。豫轩拿起重生玉,仔细观察了一番,心想:“重生、轮回、重生界?到底是善是恶?不可鲁莽行事,万一君汐受到伤害……”豫轩来到石相府,他知道石溢对玉石有一些研究经验,所以先去了石溢的别院,请石溢看一看玉石。
石溢研究不出这玉所处之处,只能说此玉非世间之物,豫轩先后又找了几个玉石匠,都是一样的结论。
豫轩来到汐院,雪依见豫轩来了,便告诉豫轩,君汐郁郁寡欢,已经两夜没睡了,只知道关上房门闭关,不准人进,不分白天黑夜,房中的蜡烛都是亮着的。豫轩欲推开房门,门却是锁着的,豫轩一掌推出,门被打开,豫轩从容地走进房间,“君汐……”
☆、150
房中空无一人。雪依惊愕地说:“方才还听见主子在研究药材的声音,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豫轩又闻到那股特别的血腥味,味道已经淡去,应该刚离开不久。
“我知道她去哪儿了。”豫轩消失在雪依面前,追踪着血腥味到了城山。
果然不出豫轩所料,君汐被轮回带来了城山,豫轩躲在暗处,只见轮回伪善地笑着,告诉君汐,“孩子,你还是不够严谨啊,从重生到现在,你只沉醉于男欢女爱,难道这就是你想过的生活吗?你可知我为了帮你重生,消耗了多少内力?”
君汐脸现惆怅,“我又何尝不想严谨一些,专心报仇,但是世事难料,先生和寿王万般阻拦。”
轮回失望地摇了摇头,“孩子,不要忘了你曾说过的话,阻拦你报仇的人与石二一样该死。”
君汐表面上是自若的,心中却是一乐,心想:“这个游戏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才刚开始不久,他就耐不住性子,要杀先生和豫轩。既然你如此耐不住,那么你就离死期不远了。”
君汐知道眼前的老人不是重生,就算是重生,她也认为,即便是帮她重生的救命恩人,也不可以摆布她的生活!
老人见君汐眼中撩过一丝杀意,便以为君汐听信了他的谗言,也就放心了。老人消失在君汐眼前,秘密潜伏在君汐身旁,豫轩这才走出,突然,轮回盗重生玉于无形。
豫轩只顾着关心君汐,才没有注意到轮回盗玉,君汐身在局外,再加上眼神灵敏,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君汐不想让豫轩牵扯进这件事,只好摆出冷漠的样子,“你来作甚?我说了,我不做代替品。”
豫轩不忍见君汐有难,正欲掏出重生玉,向君汐说明重生界一事,没想到玉不见了。豫轩深感怪异,心想:“难道重生一事有假?”
突然,周围刮起一阵风,并没有飘来血腥味,看来轮回已经离开了。豫轩无奈地抱怨道:“从来都没有人说过你是代替品。”
君汐用温柔的眼神盯着豫轩,看似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带有威慑力,使豫轩的警惕心油然而生,在她眼中,天地仿佛都是过眼云烟淡然……眼中只有报仇的情愫。
豫轩有些吃惊,不自觉地说:“君汐,我觉得,你变了,你的眼神不再纯真,却也不是杀气,你变得更有内涵和魅力了。”
君汐舒展地呼吸一下,转过身,脸上带有一丝微笑,不同于之前,这种微笑是成熟的,是感性的。“谢谢你的肯定。是啊,我变了,我长大了。闭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
说到这里,君汐的眼中充盈了泪水,但很快风干了。这两夜,君汐是这么过来的。
君汐想着代替品一事,心中悲痛万分,回到房间,便哭了整整一个时辰。君汐流着泪,心想着:“经历了生离死别,我却只披上一层石头的外衣,一脱掉,便是对这时间的恐惧。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自以为聪明,城府却不够!”
君汐将银针扎入自己的穴道,“啊!”她想用疼痛来告诉自己,不可以纠缠于男女私情,她不要做天真无邪的大家闺秀,她不能总是处于被动,她是重生后的强女石君汐。
次日早,君汐便专心于研究药材,还不许人进去打扰。君汐小声嘀咕道:“要想改变心智,将命运自主,光重生是不够的,要用毒来刺激神经。”
君汐用筷子夹起一只药蝎,让蝎子食入毒物,再将蝎子捣碎,与夹竹桃合并经过几十道工序,最后捏成一粒药丸。
“成功了!”君汐毅然服毒,瞬间剧痛难忍,咽喉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难以喘气。君汐捂住脖子,肚子又开始胀痛,皮肤开始红肿,嘴唇也变黑了。
“糟了!毒发攻心!”君汐立马运功调息,用银针逼出阴毒,使二毒相抗衡。君汐剧痛难忍,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幸好君汐聪明,留了一手,特地将毒丸的毒性大小配制成与阴毒的毒性相当,这样的话,若毒败,可以用阴毒来克制。
两个时辰后,君汐才恢复正常。君汐深喘着气,爬了起来继续配药。一整晚,君汐以身试毒三次,终于成功地研制了适合她体质的毒丸。
君汐服下这粒成功的毒丸,全身便开始发烫,将发作的阴毒全部清净。现在的君汐,血成了剧毒,骨头成了内力源泉,用于贮存和转化超过身体负荷的内力。
并不是君汐变邪恶了,而是脱胎换骨,不再是以前那个幼稚单纯的她了。豫轩耐心地听君汐叙述着这两夜的痛苦,只觉心疼,他怎忍心看着心爱的人受这种苦?
豫轩看着眼前这位成熟了些的君汐,心想:“跟你相处了那么久,我觉得我变得跟你原来一样,单纯了。好不容易跟上你的步伐,你竟变了。变得跟怜漪以前给我的感觉好像,忽远忽近,让人欲罢不能、琢磨不清。”
君汐环顾四周,然后严肃地对豫轩说:“我要自己动手报仇,我这里有几种为容儿研制的药,你拿去给她服下,两日一服,然后让我先生去诊病。”
豫轩恢复了原本的冷面,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可以帮你,我一直在监视石二,她常常去算卦,卦师便是重生界的轮回,他为练异能不惜让你杀掉一千人,我亦不知重生界的真假,唯一能肯定的是,你身边那个老人绝非善类。还有,石二有一个软肋。”
豫轩凑近君汐的耳朵,讲了一句话,君汐一惊,“果然不出我所料!”君汐问:“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