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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外人都说秦家要倒了,可我看相爷的样子,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嘛!怎么也不像走霉运。”
“世事无常,谁又知道第二天会如何?”秦相平静的回答,一点没有生气的神色。
非怜为秦相的杯中再次斟满,笑着说“是啊,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如何。可有些事还是可以早做安排的不是吗?比如说上次相爷拜托我的事,到如今总算有些眉目了。可惜相爷之前太心急,打草惊了蛇。”
秦相一挑眉,淡淡一句“愿闻其详。”
“相爷吩咐事,非怜什么时候没认真做过。可惜非怜还没计划好,相爷就派人去劫天牢,人是救出来了一个,可也算是彻底的惊了动静。那人就是等着要抓相爷的把柄,相爷怎么能还如此冲动呢!不过现在又有了一个好时机,就看相爷肯不肯尽力了,毕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儿子在牢里不是吗?”
秦相极富深意的看了非怜一眼,非怜也大方回视他,等他错开眼神注目才又接着说“相爷不用怀疑我,我也不平百做一切的。这天朝谁都知道我忘情阁是靠了相爷才有今天,相爷倒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所以我自然会帮您,只希望相爷日后别忘了我的好处就是了。”
非怜绕到秦相的身后,一双柔荑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继续到“这皇上也会有怕的事情,相爷难道不知道?这民心浮动,朝之根基不稳啊!所以我就想,若是让他没有借口杀秦将军,那事情不就好办了。所以,我私自借了相爷家一个人。”
“谁?什么意思?”秦相一边享受,一边还不忘正事。
“就是秦将军的小妾,方宛如。”
“方宛如?”秦相眉头深锁,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人究竟是谁。
“呵呵,就知道相爷不记得,所以我也没跟相爷多啰嗦。再说事情隐蔽,我若先找相爷谈,怕被您门前的那些探子知道了反而坏事,所以就让我手下偷偷把她弄过来。这女子也算痴情,我将事情跟她一说,她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
秦相听得迷糊,转过身想问清楚。非怜却不急不缓的说“相爷别急,我慢慢跟您解释。刚才说了只要皇上没借口,他就杀不了秦将军。所以我就找人排了一出戏,戏里似真似假的将秦将军之事写出来,再让方宛如去唱。当然,她唱之前我也是做足了声势的。相爷应该听说了最近我忘情阁最出名的姑娘是谁吧?没错,那叫华愁的女子就是方宛如。我就是要让这戏人尽皆知,然后再抛出去消息说这戏就是说的秦将军,为他平反。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认为将军无辜,您说皇上还能杀得了将军吗?”
听到一半的时候,秦相就已经猜到了大概,眉目舒展了很多,带着兴奋的快慰。
“怜儿真是聪明啊!那现在呢?”因为开心,秦相连称呼都换了昵称,那假装温柔的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呵呵……相爷这会儿不怪我不帮忙了?放心,事情很顺利,如今方宛如又进了宫,消息传播的就更快了。谁不想知道被皇家赏识的戏文是什么内容?而现在唯一要做的将这戏与秦将军有关的消息慢慢散播出去。这些不需要我再多说吧?下面可就看相爷手下人的本事了。”
非怜讲完顺势跌坐秦相怀中,虽然已不算年轻。可一直保养得意的肌肤,加上熏香的味道,以及媚眼如丝的缭绕,还是引逗的秦相一阵心猿意马。若不是有重要的事牵绊,怕是早已把持不住。
“我明白了,后面的事我会去派人小心去做。可那个方宛如在宫中,不会出事吗?皇上那小子可不是简单的角色,若不是一开始轻视了他,我也不会如此被动。”
提到这些,秦相就是一番懊悔。当初被皇上麻痹,以为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加上被他女儿所迷,定然翻不过自己的手心。可谁知一场仗打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翻天覆地,搅得他现在陷入困境。
“放心,唱戏的不止她一个,给她配戏的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早暗中吩咐了好好钉牢方宛如,不会让她有坏事的机会。而且这事要快,虽说处决令是在秋天,可时间久了变数就多,我打算在年关的时候解决,相爷觉得如何?”
秦相侧头想了片刻,说到“嗯,怜儿所虑极是,我会仔细安排。年关将至啊!不知道战事什么时候结束呢!”
秦相仿佛是随意而说,可那眼底的计较还是落入了非怜的心底。非怜立刻有了一丝警觉,她太了解秦相了,他这样的目光肯定是另有了一番打算。
非怜像似不察的说到“我看那战事还有的打呢!虽说之前胜了几仗,可原先输了多少呢?按本钱算还没捞回来呢!”
秦相听了非怜的话,一阵哈哈大笑 ,“怜儿的脑子里一直算盘打得精细啊!放心,此事若是成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可是相爷说的,可不准反悔的?”非怜笑得很是开心,心底却是极端的鄙夷加恶心。
“不会反悔的。对了,你是怎么把方宛如弄过来?”
秦相突然转了话题,却也难不倒非怜。因为知道之前的借口他肯定不信,若是他不问才有问题呢。如今问了,非怜自然是拿早想好的答案去填空。
“哎,这有何难,那种单纯的女子,趁她出门的时候悄悄跟着,待到人少的时候一捆一绑就弄回来了。不过,我本以为她会要死要活的,没想到却很爽快的答应,也许是真的对秦将军痴心吧。”
对于这个答案,秦相总算有了几分认可,满意的缓缓点头,说“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心。若是事后她还平安,倒要好好奖赏她。”
非怜心中一个咯噔,秦相这话是隐含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便将方宛如放弃的意思呢。虽然对那个女子,非怜没什么信任,也没什么交情,可不知为什么,非怜总是没办法对她狠得下心。就像雅悠一样,会不知不觉的对她心软,会想要有维护她的念头。
“是啊,这事里她可是头功呢!”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可非怜还是不敢表现的太多,秦相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一点点的不妥都会引发他无边的猜忌。
多少日的阴霾,被非怜今日的一番话给一扫而空,秦相突然有种重获力量的新生感。而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便立刻又想入非非起来,那双手也开始不太规矩的在非怜腰间游走。
非怜本就是为了报仇而与他周旋,心底那多年的委屈和怨恨积压,如今终于看到秦相要倒台了,怎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得逞。
非怜先是冲秦相极尽嫣然的一笑,突然趁秦相不备的时候,狠心的将他往后一推,害得秦相稍显狼狈的稳住平衡,不至于跌坐于地。秦相有些薄怒,非怜却故作无所谓的笑着说“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安排诸事的好,年关将近。”
秦相很是自负,一向喜欢你追我逐的游戏,对于非怜的拒绝,他只觉得是女人欲迎还拒的手段。可他也很有耐心,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所以原本薄怒的他,在非怜话后变了笑脸,“怜儿所言极是啊!我这便回去了,等过了年,事情过去后,什么都好说。哈哈……”
似乎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招手,心情愉悦。
“是啊!过了年,开了春,就是新年新气象了!”
这话正敲在秦相的心坎上,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许久一来都不曾开怀过的兴奋。可至于非怜的真正含义他哪里又清楚。非怜所谓的新气象是指没有他秦家时的场景。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每个人心底的小九九谁又真的明了?秦相自然不会全然相信,不过是一时利用。非怜更不会相信秦相,不过是为了陷他于更深的田地。
等秦相走后,非怜狠狠的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将他坐过的凳子丢掉,将他用过的杯子碎掉,那新制的红衣因为似乎沾染了他的味道,也被她一把火烧得干净,只差将自己也冲洗几遍,才能干净。
等到好不容易非怜有些消气,微微喘了口气又匆忙的往双桂寺赶去。心底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见着墨秋,多少天都见不到人,非怜心中有着奇怪的念头,似乎墨秋是故意躲着她才会如此,又似乎如珠她们隐瞒了什么事情不愿她知道。其实,若不是怕墨秋生气,非怜早就硬闯了,那双桂寺的厢房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一个用力就能推倒的房门,又怎么挡得住她?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坚决,也许非怜到最后都不会知道,墨秋曾经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而她后来总在想,是不是在无法阻止的情况下,什么也不知道才真的是最好的选择。至少那样就少了很多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哎,说到主角们的年龄问题,一直是俺头痛的话题啊。所以,俺没怎么详细说明,可秦蓂应该不会比墨秋大很多吧。主要是,俺觉得十岁之内都可以接受。谁让古代女人结婚都那么早。个人意见,不骂哦……
至于无疑这个小和尚,俺说过的,真的很喜欢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写啊写的就成这样了。俺努力的回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原因。这文写的绝对是跟着感觉走,所以很拖拉,也很白,甚至可能会有前后矛盾的地方,请大家见谅啊!也希望有错就给俺指出来,俺改,一定改。
今天是圣诞,祝大家圣诞快了。如果一会儿写的顺利,可能晚些时候再贴一章,算是给大家的小礼物。
俺写东东真的很慢,不像有的作者可以一天更两三章,不过一周的三更肯定不会少地。俺努力做到保质保量,呵呵,俺本来就是抓质量地。
好了,废话太多了,去写下面的了。敬请关注……
潇潇洒洒走过场
因为决定硬闯,所以非怜根本没有招呼一声就进到房间内,也才发现了令她震惊的真像。那灰暗的房间里哪里有墨秋的身影,只有如珠在安静的绣着东西。
“惜儿呢?”
直到非怜到了跟前儿,如珠才有所察觉,可已经晚了。原本想编个谎话,可非怜仿佛察觉似的,立刻凶了一句“你最好不要骗我”。吓的如珠不敢再隐瞒,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交代了。
非怜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甩了东西出来,堪堪的擦过如珠的肩头,带的耳际的发丝一阵飘动。如珠却不敢动弹,知道非怜这会儿是在气愤的极处。
“你们可真是大胆啊?竟然瞒着我做这些。怪不得我总觉得那个什么方宛如不简单,原来根本就是惜儿那个胆大的臭丫头。为了一个秦蓂,值吗?而且,你是怎么做事的,就由她胡来?还有医鹊,回头我非扒了他的皮。”非怜已经快被气炸了,简直不敢相信她都听到了些什么,这会儿只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揪到面前狠狠的批上一通。
“师父您小声点,这事哪能这么嚷嚷啊?再说,小姐决定的事,什么时候听得我们的劝说!”虽然知道这话会越发的刺激非怜,可如珠还是不得不说。事情本就冒了极大的危险,再被外人听了去,不是更加安危难测。这里虽说离秦芳的房间有些距离,可谁保得住没人恰巧经过什么的。
“你,你还有理了?她不听劝你就不能告诉我?马上通知惜儿,让她给我回来。”非怜的声音是降了,可气却还很旺。
“这个时候让小姐回来,事情恐怕会更麻烦。”虽然如珠在事情开始的时候也极力反对,可事情做到一半突然撤退,到时候引发更多人的怀疑,似乎更不妥当。
“不是有个方宛如吗?让她去顶。你们把她弄哪去了?”
“当初把她弄出是有这打算的,可一来对她为人不清楚,不敢冒险用,二来她总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懦弱样子,小姐不放心。于是,就换了如今的法子。至于方宛如,给她吃了回初草,在桃源,如宝看着呢!不过如宝不知道小姐的事,小姐怕她守不住消息。”这个时候如珠倒也诚实,什么话也不隐瞒。
“是啊,是啊,怕她守不住,就你嘴严,就你忠心。这事你给我记着,等我跟惜儿联系上,把她弄出来后再跟你们一块算。皮给我绷紧了,最好不要出问题,该守什么还给我守死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非怜也只能让如珠继续死守这里,不能再有旁人知道了这事。而她则想着通知医鹊和雅悠。前者是要让他回来领罚,后者是要她在宫中多小心,照顾好墨秋。
这件事杀的非怜措手不及,差一点还耽误另一件重要的事。
非怜的消息直接递到了雅悠那里。一来是怕给了墨秋或者医鹊,二人为了隐秘继续瞒着雅悠,二来是心中气闷懒于同他二人说话。
雅悠知道以后自然是将二人一顿臭骂,对医鹊更是少不了冷眼。又让他们赌咒发誓日后绝不会再乱来才微微放过。可说到最后,却是心疼的搂着墨秋哭了起来,惹得墨秋也是一阵心酸感伤。
可惜,骂归骂,哭归哭,事情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也断然没有撤退的道理。
墨秋仔细的将她所猜所想告诉给雅悠知道,在她的心底竟是又多了一份依靠的感觉。雅悠仔细听,有疑惑的地方,有不赞同的地方,也提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总之基本方向不变,小心原则为主。
一转眼三天的时间过去,墨秋和雅悠又要准备开锣登台了。可惜,此时再着墨绘彩的唱戏,心境都不同了。墨秋本是因为谁都不知道,所以还大胆些,想着万一出事就让医鹊把雅悠带出去,此时则平添了雅悠的安危。而雅悠则因为太过担心墨秋,心中也是上下不安。
戏台子还在那万花园的水榭上,戏还没有开锣,那阁楼的二层已经坐满了各宫主子。既然皇上和皇后他们今天到的特别早,其他人又则能拉了后面?
墨秋从台后偷偷瞥了一眼二层,乌丫丫的一片人,却比往常安静的多。
“紧张吗?”
墨秋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雅悠吓了一跳,舒了一口气后才嗔道““姐姐干嘛突然在人背后出声,吓了我一跳。紧张倒不知至于,反正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怎样吧?”
“他为什么不能?他是皇上,一句大逆不道,就能治你个死罪。”
雅悠的话也不假,可墨秋总有一个念头,觉得皇上不会这么轻易的给她们治罪,否则也不会给她们机会,让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重新登台唱戏。
“别担心,他若是真要我们死,几天前就把我们解决了,干嘛等到现在?我倒觉得他是真的好奇我们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所以说,有的时候太好奇也不是好事,不是吗?”
“你倒是还轻松。那行,咱们就好好的演上一出吧。”
话刚说到这儿,外面来了个传旨的公公。雅悠给了墨秋一个眼色,意思是“瞧,催命的人来了。”却不想那公公宣了一句“皇上有旨,请二位姑娘先演《获罪》一折。”
雅悠一惊,不自觉的看了墨秋一眼,墨秋倒没什么反应,笑着答应“小伶们遵旨,请公公去回禀,待我二人重新换了戏服就登台。”
等到那小公公离开,雅悠就着急的问墨秋,“这皇上是什么意思?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原本的戏服是为了演《出征》而装扮的,自然要做一番更换。墨秋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姐姐,这不正说明了他十足的好奇心吗?所以,至少在我们唱完这出戏之前是一点事都不会有的。至于唱完之后会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准不是吗?姐姐你信我吗?若是信的话就不要这么紧张,像以前一样的,把它当成一出戏来唱,就是一出戏。”
雅悠抿着嘴唇,侧头想了片刻,突然笑了,说“你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啊?就不怕人家给你个莫须有?”
“呵呵……姐姐,举凡明君都不会有“莫须有”这样的错判的。这下你可能安心准备了?”
雅悠“噗嗤”笑起来,瞥了墨秋一眼,也慢慢的静下心来。还不忘调侃一句“娘子,为夫全听你的……”
铜镜里,是一张精致的笑脸。谁都不知道,方宛如真的是一个大美女,可惜一直懦弱的她总是低垂着头,安静的让人忽视她的存在。而此时,这张美丽的脸孔配上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瞬间动人明艳了许多。
京胡的声音拉得“吱呀吱呀”,充满了哀伤的味道。
先是一个带着心痛味道的声音念道“哎呀呀……想我一心为国,却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夫妻分离,身陷囹圄。想我领兵抗敌,不想家中亲人获罪,走时繁华庭院,回时落寞荒芜。我只是想再见妻一面,却不想抗旨叛军,一纸诏书,命将归,可怜她……”
雅悠的开唱,使得听戏的那些主子们更安静了。只有那么几个心领聪慧的,对着开白的戏词心底翻了些花子。
“呦,这是谁写的戏文呀,可真是大胆呢!这两个丫头倒也敢唱,不过倒是真唱的不错。”
那天晚上墨秋虽然讨好了皇后,可以皇后的性子,防微杜渐,遇着落井下石的机会怎能放过。这戏词刚刚唱了一句,就被她不阴不阳的批评。
琤翾倒是一副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