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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恋师尊(最新完结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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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王爷应允,那还要劳烦王爷引荐一下金宗的诸位师兄弟了。”
  金宗鬼卷原本多年潜隐在屺迳大漠,后被怀安王重金请到王府,专为暗杀政敌之用,上一次横城槿不守诺言,杀了金宗的宗主韩宁,此事却不知怎的被金宗知晓,便誓死追杀横城槿,加之怀安王不满横城槿开口太贪婪,这才使得前一次的合作不了了之。
  只是如今时移事易,金宗传统历来重利轻义,韩宁以死,如今的掌门赫鹄氏根本不会在意所谓的报仇雪恨之类,若是利益驱使,两宗合作倒也不无可能。
  怀安王略微沉吟,便轻道:“如此一说,那便轻横成大汗等老夫一日,待老夫与赫鹄掌门略作商谈。”
  “不必,不必,还请王爷这便请来赫鹄师兄来面谈就是。”横城槿摇头轻笑,一脸不以为意。
  怀安王担心赫鹄氏依旧怀恨,本是有心袒护横城槿,先私下见了赫鹄氏替横城槿探口风,可这个毛头小子却毫不领情,他也不在坚持,便一拉铃遣了仆役前去通传。
  没多久,便见门廊里人影一闪,一个高大魁伟的人影便落入眼前。黝黑的肤色,五官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劈,双目炯炯透着刚毅,正是金宗掌门赫鹄氏。
  赫鹄停在门前,冷冷的盯着横城槿,片刻方才大步走进门内,向怀安王抱拳略施一礼。
  横城槿却是满面亲切,道:“早听闻金宗的金鹏长老,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赫鹄师兄,久仰久仰。”
  赫鹄氏毫不理会这些虚浮的话,转头冷冷的盯着横城槿,道:“你真的有法子解开冥神封印?”
  提及冥神,横城槿顿时收起浅笑的神色,便一字一顿的答道:“绝无半句虚言。”
  赫鹄氏点点头,便冲着横城槿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微微运气,便见他掌心紫光流动,缓缓浮出一个光影流动的‘罪’字。
  怀安王不由双目圆睁,惊愕的忘了呼吸。
  横城槿微微一笑,也伸开手掌平摊在赫鹄氏的面前,轻道:“以血祭祀,绝无二心。”
  说罢便划破食指,用鲜血在自己左手掌心上写下一个罪字,只见那些殷红的血不待干涸,便飞快的渗入他掌心的皮肤,缓缓泛出一层红光,转眼又消失殆尽。
  赫鹄氏满意的点点头,淡淡道:“既然同是是冥神的仆人,便是兄弟,日后金宗愿听横城师兄差遣。”
  横城拓野点点头,转头向怀安王微微一笑,怀安王木然的点点头,却不知这其中有何缘由,但总归两人能联手合作也是好事。
  赫鹄氏低垂着目光,只冷冷道:“何时出发?”
  横城槿摇摇头,却道:“六卷我如今只凑齐四卷,还差天地二卷,清宗分离玄教后自立门户为玄清教,被灭门已有近百年,寻其后人怕是还需时日,而要寻到地卷悠然,便还要劳烦王爷您了。”
  横城槿说罢便看向首座上的怀安王。
  “有什么话大汗尽管说,这点诚意本王还是有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幽暗的灯下,横城槿眯眼一笑,便在桌上划出三个字:智国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 用来交代背景了 可能有点枯燥 
下一章男猪女猪就会回来了~~~HOHO~~~
敬请期待吧~!
谢谢筒子们的支持~~~


  命中缘
  随着日子一天天推进,青阳城里的新年气氛也愈加浓重。
  连日来侯府内外一派忙碌,丫鬟仆役忙着准备果蔬食材,装饰府院门庭,大街上也是热闹非凡,直至入夜,依旧是人声鼎沸。
  新年前夕的夜里都有官府城中燃放烟花,因此刚刚入夜,城里地势较高的观景处都已经被人群挤满,大街小巷上更是人头攒动,摊位林立。
  薛以勤出了城,还有些不适应眼前突然的黑暗,双眼不由微微眯起。
  他此刻站在一片幽暗的密林中央,负手而立,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敲打着扇子柄,唇边低声喃喃,却不是在临风吟诗,而是在暗暗算计着数目——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到了第三十七个声音的时候,面前的密林忽然归于安静,只剩风吹林梢的飒飒之声。
  无月之夜,连星光也被乌云遮蔽,他却能清晰的感到一丈外落下的三个人——两男一女,一用刀,一用剑,一赤手空拳。
  薛以勤自知能感应得如此清楚,倒并非是他五感敏锐,而是这三人身上的杀气太重,重得让人想忽视都困难。
  “一共三十七个人,留下三十七具尸首。”轻柔的女音远远飘来,薛以勤微微点头,却又察觉黑漆漆的夜里他们未必能见,便低低的‘嗯’了一声。
  又道:“罗刹、星霖、妖妖,几位辛苦。”
  风中缓缓传来那女子低低的声音,只道:“举手之劳,五公子尽管放心,只是恐怕日后不光是暗探刺客这么简单了。”
  薛以勤眼光一闪,心中不免划过一丝阴云,却只不动声色:“还有什么事?”
  “昨夜横城槿从祈箜专门赶到国都与怀安王见了一面。”
  “哦?!”
  薛以勤的心底霎时一凉,不由暗自摇头。
  这大半年来,金宗、阴宗、火宗不知在这个小小的国都青阳里派了多少杀手暗探,饶是他满城精心密布了巨网防范,算得上是来多少杀多少,可是应对杀手倒是好办,若是怀安王也插手此事,恐怕就复杂了。
  薛以勤眉峰轻蹙,许久才摆摆手,道:“这几日主上来了国都,你们多关照主上的安全便是,怀安王的事就暂且交给我来办,劳烦三位师兄回复婆婆,弟子自有法子保住地卷的神族之血,请婆婆尽管放心便是。”
  三人也不多问,便齐声应诺,飞身离去。
  空旷的密林里,独留下薛以勤无声静立,眉峰越蹙越紧,却终无声长叹。
  与婆婆说了有法子保住地卷的封印不被解开,可怀安王与横城槿联手,只怕是他那小小的侯府和七斩堂的高手都已形同虚设——
  哪里还有什么好法子——唯一的法子就是在六宗杀手找到卫锦之前就亲手杀掉他……
  可杀掉卫锦——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
  夜色渐深,新年前夜的热闹气氛飘满全城,街市也愈加热闹起来。
  月华楼是青阳成最大的酒楼,如今楼里的雅座单间早都被贵族富商包满,连楼下大堂也是宾客满座。
  大堂里东北角的三张大桌被一群屺迳商人坐满。夏禇国都繁华,各国的客商僧侣云集于此,见到外国人也并不稀罕。
  这一群屺迳人个个都是面目粗犷声音洪亮,又点了许多烈酒豪饮,比起那些文邹邹的夏褚文士小口啜饮低声轻语,却是说不出的欢畅淋漓。
  而二楼的雅间则多被贵族富商包下。贵族们在雅间阁楼里高谈着各地战事——王军又在何地剿灭了那些贼寇,北方的诸州又有那些反贼归降此类种种。
  靠门的雅间里,几个贵族官宦围坐一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首席,喝了许多酒,脸色潮红,便拉住那传菜的小二高谈阔论。
  “你当景预那个毛头小子懂得打仗?朝中的几个将军都在抢此肥差,出征的北军只备三个月的粮草,却仍是摄政王行事谨慎……只怕是王军一到,那些反贼便要弃械投降,那里用的上三个月……”
  那小二满脸堆笑,推诿了许久,终于扯出了袍袖,退回后厨。
  同桌的酒客也都暗自嗤笑这个新任的御膳使,虽是个伙夫头儿,却偏爱以朝廷命官自居,却也十分有趣。
  满楼拥挤,却忽然那棉布的门帘子轻轻一掀,一个娇俏的声音便清洌洌的传来,并不高亢,却清晰的分别于满室的嘈杂,仿佛是一串清脆的玉玲,沁人心脾。
  “师父,这么多人呢,怕是没有座儿了……”
  “府里有仆役先来定了雅间,遣小二带路就是了。”
  一个温润的男声答道,却只见进门的一男一女,两人都披着宽大的兜帽斗篷,落了满身细雪,小二快步迎出,引着二人上楼。
  “今日就这般热闹,那大年夜的花灯会定然比这还好玩。”
  “你这丫头,只知贪玩……”
  一男一女悠然对答,珠帘遮住了少女的面貌,却只在转身的瞬间,见那妖娆的背影,一头青丝上连个珠钗也无,却只在辫子稍上随意的系了两条粉色丝带,却也娇俏。
  楼下的屺迳客商里,一个盖着兜帽的少年一口饮尽了碗里的酒,澄明的眼盯着已然空了的楼梯转角,却不由眸光闪烁。
  这个女子,却总是给了他一丝异样的感觉,可——究竟是什么呢……
  此时,楼上的雅间里,火炉烤的屋子暖意融融,熏香满室,小二接了两人的斗篷挂好,两人在席上落座,却正一心喜欢看热闹的青柠拉着卫锦来此观赏焰火。
  时辰尚早,卫锦唤小二取来棋盘,师徒二人手谈一局。
  青柠的棋艺并不好,却无奈师父有此癖好,只得舍命陪君子,下了一子,转眼便要悔棋,悔了棋又犹豫不决,卫锦坐在对面,却也不恼,只是满面笑意的看她小脸皱成一团,冥思苦想的样子。
  一局未完,却听见那酒楼大厅里一阵喧哗,小二急着劝解,说是二楼的雅间早已客满,那来客却着实蛮横,‘噔噔噔’几步便踏上了二楼。
  来客如此蛮横,却正是智国侯的五公子薛以勤。
  当初青柠留在侯府,薛以勤便常常借由给卫锦送药探病去找沈青柠聊天喝茶,初时沈青柠也习以为常,可日子久了,忽然有一天薛以勤却提出要娶了青柠为妻,在侯府里闹了许多日子,才卫锦巧言推辞。
  今日若是撞见了,定然少不了麻烦。
  卫锦不动声色,一个薛以勤,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青柠一想到那个粘糕一样的青年,还有他那些酸的让人牙痛的表白,就直冒冷汗。
  这些情思烦恼的麻烦又不能与师父明讲,她脸色一僵,撂下一颗棋子,便旋身跳出了窗口,轻声道,“师父,我去城里看看热闹,谁问你便说没见过我。”
  嫩粉色身影一闪即逝,卫锦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半盘棋,无奈浅笑,一手撩起袍袖,修长的指在棋盘一角落下一子,却听见珠帘哗啦一响,薛以勤便闪身入门。
  “卫……卫先生?怎么就您一人……”他神色一黯,微微语塞。
  卫锦淡然的坐在桌前,黑玉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定定的注视着那半盘棋局,也不回首,也不落子。
  薛以勤被冷在门口,等了片刻,只得淡施一礼转身离去。
  卫锦捏着一颗白子思虑良久,忽而一声鸣响,窗外的礼花满天,藏青色的夜空上霎时繁花似锦,明亮的光芒晃过眼前,顿时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一阵空茫,又是一阵无措。
  乱世之中,想要躲一时风平浪费,却也是一场空梦罢了!
  窗外焰火漫天,几粒细雪飞入窗缝,转而化成晶莹的水珠,散出亦真亦幻的光芒。
  夜色渐浓,楼下愈发热闹。
  几个屺迳客商酒至酣处,便褪了外衫□着胸膛,以筷击杯盏而歌,及是欢庆。却惟独坐在最内侧的几个青年依旧安静的喝着清酒,那带着兜帽的少年不时看看窗外大雪,神色清冷,屋内温度越发燥热,却始终不肯摘下兜帽。
  忽而一阵冷风拂面,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疾奔来,眨眼之间,几匹黑色骏马竟然奔至楼内,来人皆是黑衣重铠,一进门便抽出明晃晃的重剑,向那些屺迳客狠狠袭去。
  满室酒客霎时大惊失措,惊呼嚎叫着躲避马匹的践踏,乱作一团,却也恰恰暂时阻住突然闯进的骑兵。
  冲进门为首的骑兵见近在咫尺,眼中焦躁,便猛然抽出腰间长剑,对着那少年的面门飞掷而出。
  也亏得那少年身边的一个青年,忽然长身一跃,便用手掌硬生生将长剑击偏了半寸,剑势不减,却只斜斜的刺进了少年的肩头,血流如注。
  黑衣骑兵转眼便到了面前,明晃晃的刀锋已压上少年的脖颈,一支长箭却不知从哪里突然飞出,遬的射灭了屋子中央的火把烛台。
  顿时满室漆黑,那中箭受伤的屺迳少年忽而左手一暖,已被一只小手握住,耳边响起一个几不可闻的少女声音,道:
  “哥哥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危难当头,敌友难辨,只是一个带着稚嫩童音的少女声音,却让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安然,手便自然的握紧了那只小手。
  黑暗中一片刀剑相克的火星,那少女却如游蛇一般拉着她飞速的跳出黑衣骑兵的重重包围,又跑出了几条街巷,眼前已然到了一处安静的居民区。
  夜色已深,百姓家都以安然入睡,冬风甚寒,失血过多,刚刚又拼劲全力急速奔跑,此时,那少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便一头重重的向前栽去。
  “大哥哥……哎呀……你流了好多血……”
  隐约中,只听见几声轻柔的呼唤,他便沉入了无边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小薛的真面目露出来了 HOHO~~~
这厮帅不???
投票了 投票了 
喜欢小薛的吼一嗓子 我给他加戏 O(∩_∩)O哈哈~


  梦醒
  迷离狂乱的梦境之后,是一阵温暖的香风。
  这香气温柔清淡,仿佛是初春的梅花,带着一丝清冷的甘甜,沁人心脾。
  他吃力的张开眼皮,却只觉得右肩一阵清凉,低首,只见伤口已然包扎妥帖,那白色的绷带之下,散出了淡淡的梅香,原来梦里的香气竟然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眼眸流转,便看见眼前一张娇俏的笑靥,白皙的皮肤,俏丽的小脸上嵌了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灵动可人。
  竟是这个女娃救了自己。他张了张口,想要道谢,却嗓音干涩,吃力的吐出三个字,便又是一阵剧咳。
  “你是谁?”
  “我?”少女的眼睛笑成弯月,“我叫沈青柠。”
  青柠?他的脑海里遬乎间划过一丝异样,却又再难寻见,见她笑的乖巧,也不由放柔了声音,随口问道:
  “那你……你的父母叫什么?”
  那少女转身递来一碗汤药,轻声道,“我娘叫沈洁冰,我爹叫晟昱……”
  话落一半,少女脸上却忽然闪出一抹惊慌,‘噗’得一声弹灭了烛火。
  满室的黑暗里,他只觉得她趴在耳边轻声道,“我师父来接我回去了,大哥哥保重。”
  黑暗中,只觉得眼前似有人影一晃,便又满室沉寂,低声唤了几次,却再无人应答,他吃力的爬起床,点燃了烛火——
  清净简单的一间卧房,安静的能听见灯花迸出的脆响。已是满室空旷,那里还有人影。
  忽而床角的一点粉嫩映入眼帘,俯身拾起,却是一条少女绾发的丝带,做工粗糙,只是农户人家买给小女孩的小物件,那嫩粉的颜色,却让他的心忽而一动。
  ……我娘叫沈洁冰,我爹叫晟昱……
  晟昱——
  他握着掌心的丝带,呆立在空旷的卧室里。
  晟昱——这个名字正是先王沐阳帝的名讳,也是他的生身父亲啊!
  原来,当年神贵妃的女儿竟然没死!
  原来,刚刚乱军之中救了他性命的,竟然是他的亲生妹妹!
  推开门,一阵寒风夹着细雪扑面而来,无月之夜,格外阴冷。抬眼,目光尽处,整个青阳城都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后天就是大年夜,这一侧的民居安静的近乎死寂,那一片长街却是繁花似锦。
  一座城中,两个世界。
  是爱,抑或是恨,又有多少迷茫未知……
  *
  雪越下越大,时至深夜,喧闹的长街终于渐渐清冷下来。玉带河上,一艘小船顺流而下,沿着窄窄的未被冰封的河水徐徐向北飘去。
  微弱的嫩黄色烛光从船舱的棉门帘子里透出来,逸散在藏青色的夜里,间或夹杂着一阵极轻的训斥声,遬乎间便淹没入呼啸的寒风中。
  “你喜欢惹是生非也好,喜欢玩什么把戏我也有这你胡闹,可是你今日竟然去救人!”
  卫锦冰冷的目光在她面上轻轻一扫,转而投入那无边的夜色里。
  “师父!救人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可知你救的是什么人?”
  “看他的穿着,应是屺迳的富商子弟,看他的言谈举止却又少了商贾的铜臭,多了几分贵族的雅致,应是出身官宦人家,而且官位不低于夏禇的三品侯爵……”
  她乖乖的答,一双明澈的眼紧紧盯着卫锦,却带了一丝迷茫。
  忽然一阵狂风掠过,舱里灯一颤,卫锦轻轻的用竹签挑明了灯芯,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转身,那黑琉璃般的眼眸在烛光里光影流转,却多了一丝安稳。
  “你猜的没错,只是你知道这个少年公子冒着被官兵追杀的危险来青阳城,所为何事?”
  “那到不知,我只是偷听了他与手下的几句话,似是来此拜祭故人,那个人好像是……是虞……”
  “虞皇后。”
  “啊?原来他是个皇子!”
  她的眼睛霎时瞪得老大。
  六王之乱时,被怀安王推举登上帝位的只是一个皇室养子,真正的皇室血脉几乎都已被杀净,当今能称得上是皇子的人,便只剩下太子景预了。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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