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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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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儿长大后有一次提及,说这道人又来看过他几次,只是谈经论道,可别人也从未见过。”
  我皱眉,竟觉得有些诡异,这东侯凤笙确是什么人也招得来,这道人无疑武功高极,笙郎若真与他一起,也许没什么危险。
  东侯抒雅又道:“笙儿从小就有主见,他这么说,定是事实了。”
  我无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回去后要派人好好地找他。
  我大方地走出东侯府,碰到南织悦姚和她的小美男正要上车。
  见到我南织悦姚愣了下,随即悠悠地过来向我大方地行了个女子的见礼。
  “公主殿下!”
  我假笑地扶住她:“悦姚小姐不要多礼。”
  我穿女装她并未见过,难道又是凭她那‘诡异的直觉’认出了我?!
  “悦姚小姐这是要出游?”
  南织悦姚轻摇下头:“悦姚在此叨扰多日,公子热情好客之极,悦姚能玩能乐的都一一餍足,再待下去悦姚更加不知以何为报了!”
  我轻笑,确是如此,东侯府在你身上真花费了不少,临走还送了一个如此美妙的少年。
  我心里一动,这些天来相处有了些感情,这南织悦姚虽然说话有时不让人喜欢,却也难得心思通透,既然她喜欢四处转转。
  我笑了笑:“悦姚小姐是要回景州?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去华京玩玩吧,就住我那里,尽管随意。”
  南织悦姚闻言乌黑的眼珠亮了下,好似忽然来了精神,开心道:“殿下美意,悦姚就愧领了!”
  我轻轻一笑:“你们路上慢走,我有事先走一步!”
  我骑上门前的马匹,绝尘而去!
  ……
  夜晚到了宫中,行至阳明殿。
  我从小与父皇住在这里,我离开后估计父皇更是不肯离开了。
  我出示了公主玉牌,一路畅通无阻,来至殿中,见一切一如往昔,脸上渐有水色晕染,我却不知,那是泪珠滑落……
  我靠近一处墙面,约摸着位置,轻叩两声,旁边顿开了一个长宽约三尺左右不大不小的敞口来。
  父皇喜欢在里面放些东西,我小时见了也不觉得好奇,我自己也有一个锁上的镶着宝石的箱子,不让别人碰,里面是我最喜欢的一些物件,虽然后来都陆续送到了东侯府!
  我看着里面放了些罕见的灵药,还有几册书,一个木牌。
  书册最上面是一本“莲月心经”。
  我小时知道父皇武功很好,现在知道那是功力高绝,千军万马中也可全身而退。如果要比对的话——应该很靠近佰璃隆月这个程度。
  而父皇之所以成为父皇,却是因为他狂纵野心,谋略深沉,手段冷酷。
  我翻开那本莲月心经,首页上竟是“本经独辟异境,运气如镜花水月,危险,慎之。”
  我愕然,父皇多半练的就是这莲月心经,竟能大成!
  我看向其它,一本剑谱,还有一本“拂花遮月手”,剑谱上其中一种就是龙焱十九式,看来二皇兄的这套剑法是父皇所教。
  这两册倒可以练练,长些手段,毕竟我的性命现在和佰璃隆月挂在了一起,我若轻易就一命呜乎了,岂不是太对不起他!
  我接着翻开一册父皇手书的卷册,顿觉有些哽咽,我每日的点滴父皇都手书在册,我能够坚持承受的一切竟成了日日折磨他的沙砾,我不是一阵风就能陨落的花朵,却是他心头能滴出水的柔软……
  我轻叹地合上书册,随意打开最后薄薄的一本,是父皇关于武功的一些心得和随笔。
  我翻看着,忽被一段勾住了视线,“师父曾说,世上能与莲月心经比论的,其实惟有血阳神功。血阳神功乃秦月之神秘武学,诡秘异常,被人视为邪功,辅以至毒之物,练者骨血异变,若与人欢合必害人性命,十层以后损人心神,十二层方能邪气尽化,与相合之人却性命相连,十三层竟是双修之术,取阴阳调和之气化与血液,心志不坚者,劫数重重。史上练至十层寥寥数人,十二层传闻有一人,十三层更是闻所未闻。”
  我神色一动,佰璃隆月神功已至十二层,他心里定是渴望修至化境,我为他牺牲性命也不会埋怨,这样的心意能通过这诡异神功的考验吗?
  我摇头轻轻一叹,他若知道我今天去了金阑,还止不定要和我发出什么癫来。
  
  




☆、第二十四章 情挑

  我行过景园,来至书房所在的庭园中,我想修书一封,想让松楼里的绯儿来侍候我这位公主殿下~
  见书房前人影憧憧,这幽静的地方今天倒是热闹。
  一众侍从肩扛竹箱在书房前放下,我面有疑惑,香凝见我回了府,走上前来,和我说:
  “殿下,这是公子的书。”
  我皱眉,这些‘宝贝’谁给他从那山洞洞里搬来的,可要小心些,弄坏了惹他发疯就惨了。
  香凝见我皱眉,更犹豫地道:
  “殿下,我说了这是你的书房,可搬书来的少年却说,放在这里更好,还要再拿出些东西来,挪空放书!”
  我嗯了一声,忽觉得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啊,我反应过来后,顿觉好笑。
  一定佰璃隆月这几天总拉我腻在房中,且那天我醒来时,他明知外面有人也不在乎,哪里像什么正经公子,大家只怕是将他当成了来路不名的男宠。
  公主喜欢得紧,可皇室制度森严,如今他擅自要霸占公主的书房,就让她这个管事的有些为难了!
  我轻笑,拍了拍她的肩,幸亏佰璃隆月不在,还不一掌把她拍一边去了。
  我吩咐了一声:“都小心些,千万别弄坏了!”
  这时见小羽和小连从书房里出来,小连文静地轻轻叫我一声:“公主……殿下。”
  小羽有些生硬地和我打了声招呼:“公主。”就和小连轻松地一手拎着一个沉重的竹箱到书房里去了。
  我只能笑笑,看来佰璃隆月真打算在这里安家了,书搬来了,小羽小连也来了,竟让我忽然想起石室中被‘欺压’的那些时日来,顿觉有些‘英雄’气短。
  ……
  傍晚时分,筵席摆在了柳园。这园中偌大一片铺着茸茸密草的空旷之地,空地外才是花海,花海外才是柳林,柳林外才隐现亭台楼阁。
  仿佛这样的场景就是为了眼下的情景而设,这原是二皇兄的晋王府,建造花了不少心思呢。
  我看向皇帝陛下,他理所当然端坐最上首,身边宫娥环绕,身侧却没带皇妃,果然孤家寡人是也,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中却有些失礼,皇帝陛下如此严谨,让百官众臣如何放松!
  皇帝陛下的一丈之外,左右两侧各有两列共四列长长的酒席摆开来,颇为壮观。
  我斜坐在皇帝陛下的下首,又与百官拉开了些距离,淡紫色的华美裙装,乌发高挽,青丝迤逦,并没有任何装饰,却更显高贵优雅不可方物。
  我知道,在这样非正式的酒筵中百官是可以带一两位家眷或子女出席的,坐在后面一列。今日也是如此,我一眼扫过,不由眉角轻抬,竟然全是或姿容不俗,或气质出众的年轻公子。
  都对我颇为好奇,微微向我看来。
  我轻自一笑,神秘公主忽现朝堂,和皇位相连,公主刚成年,还未大婚,虽然说北慕女子很异类,可纵是拥有几个夫君,那也是皇室认可,华贵尊荣,况且只为了公主的姿容,也总让人动心吧~
  好奇者有,这样的心思者又有几多?
  我微笑着在心中略一摇头,歌舞已然生起,一列列的丫鬟们陆续优雅行来,将美酒珍肴不断呈上,一切井然有序,香凝红玉果然让人放心。
  娇柔的舞姬水袖翩飞,我竟开始心神恍惚。
  眼前出现佰璃隆月斜卧在床的身姿,他轻轻遮掩的衣襟,他斜斜看我的眼神,他如水纹一般陈铺一床的如云青丝……
  他午后与我小睡,中间忽春意萌动,缠着我调情,却不与我亲热,我情动难耐,他忍得辛苦,但我与他近身撕扯了一个下午竟然战果毫无。
  香凝一直在门外等着我试穿新装,估计从身体到心情都等到石化了!
  我本来想问他要不要与我一起,也头脑发晕全都忘记了,后来想想他所述的身世,他定是不愿意前来吧。
  红玉在耳边轻唤声“殿下”,我尴尬地回过神来,见场中一群俊秀的少年轻舞。
  清新而不娇柔,柔韧却不妩媚,气质清丽,让人欢喜。
  我心中顿有一笑,这歌舞是宫中安排的,看来这无不精挑细选的姿容是准备给我看中了可以全部领走的!
  我幼年离宫,懵懂于江湖,还是未曾完全领会北慕血统的强悍啊!
  竹乐一变,渐有峥嵘之音,俊秀的少年退了去,俊美的青男上了场来,如云的轻柔飘带越显肢体的修韧,力与美的完美糅合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我心里一抽,从此有我的场合众臣不会都跟着我一起欣赏美男吧?
  眼见娇美的歌姬前来,我舒了一口气。
  皇帝陛下又举杯,庆公主安泰福绵,众臣跟随。
  酒罢,任礼乐都司的方蒙站起来,祝陛下与公主重聚后,话音又一转:
  “陛下,小儿陵毓今随微臣前来,他愿献拙抚琴一歌,恭贺此幸事!”
  陛下轻笑,爽快地道了声:“准。”
  红玉在我耳边轻道:“殿下,这方公子和慕容将军的弟弟,林家的林方燃都是华京有名的美男子,虽不曾见,却很有耳闻。”
  我见场中琴坐摆好,一个俊雅修润的公子款款而至,目如秋水,身姿迢迢,气质清润至极。
  琴音妙绝却稍逊于露裳的神技,然,幽沉清透的歌声唱词却如春来也,春渐去,佳人已不寻,春意却留心中——
  我低低回味,手指轻动,侍从为他奉上一盏美酒,我略略举杯:
  “方公子歌声,妙极!”
  他看向我,略有意外,然后轻笑,一饮而尽。
  我轻轻笑开,他恭祝的心意很真诚。
  有方陵毓美例在前,众人跟随在后,但我只是轻笑,并未再有动作。
  皇帝陛下见了眼前的热闹,面容上竟也有了一丝往昔的风扬之气,但他无疑是在看我的热闹!
  终于丝竹悠扬,舞姬正自前来——
  忽然一阵轻风乍起,空中一个轻缓的身影飘落于场中,衣袂流动,水润的青丝尚在脸侧飘舞……
  风停了,他一袭淡紫华服,款款而立。
  一枚玉簪挽住青丝在身后长长的流落,极致的线条深刻出玉石透绝的容颜,他神情极为淡漠,姿态也出尘飘忽,仿若是刚刚走出方外的神袛公子。
  他轻轻看我,淡淡开口:“看你今天很开心,我为你一舞吧。”
  心里一个声音说:如此多受宠若惊,另一个声音说,让他舞吧,错过了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他神情诡异地微微一动,华袖一挑,一把长剑忽现空中,他募然飘忽凌空,带着寒剑在空中疾退一丈,那剑却不在他手中,只在他身侧与他一起翩若惊鸿,他在空中如花叶般旋舞,凌厉剑气在他身边连成万道光圈。
  灿如花火的惊艳,美若朝霞的恢宏——
  他修长的手指轻握住了寒剑,华袖下隐线现幽幽剑芒,长袖一挥,冷冷的光圈如水纹般瞬间在空气中涟漪开来。
  花海覆灭,柳林尽毁,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大家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他,久久无语。
  他轻轻一笑:
  “娘子,为夫舞剑,如何?”
  我闭下双目,睁开,微笑:“很好。”
  “相公,到这里来。”
  可以想见,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想将爱子送入公主府了,公主再好,还是性命更重要。
  侍从们也会自发地更改称呼了,估计是真男宠,也一样会跟着小羽小连称‘主子’了。
  公主府从此他最大!
  而我怎么会认为他会好好一舞呢,真是晕了头。
  ……
  回到房间,红玉刚在身后将门带上,我立刻转过身来,迫不及待地吻他,他也很是急迫……我放纵着感情与欲望,沉浸在拥有他的世界里……
  情潮就要熔尽一切漫天而来,我忽然失声低语:
  “隆月,我爱你……一直好爱你……”
  
  




☆、第二十五章 奇之事

  南华殿,皇帝陛下的御书房,此刻空旷寂静,我坐在大大的玉榻边,单手支在榻上的玉几上。
  看着面前的严琛,作为皇室暗羽的统领,他并不像一般想象中的冷沉幽忽,有些文静温和,三十不到的年纪,先皇喜用年青之人,我小时就见过他,那时他就很得父皇的信任了。
  “殿下,繁华之所,名山秀水,山野乡村,目前为止仍无东侯公子的痕迹。”严琛有些谨慎地回道。
  我有些烦躁地疑惑,竟然找不着东侯凤笙,他能去哪里呢,如果确定他是安全的,我就放心多了。
  严琛又说:“东侯公子如此醒目之人,也许为了随意,更改了装束,隐于某处世外修身养性也不可说,臣吩咐手下更加留意这些地方,只是短短几日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我心道,只能如此了。
  我随意问他:“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
  严琛顿了下才道:“殿下,臣正想和您奏明这将事。”
  “西南部一带,尤其明歆两州一神秘教派活动频繁,许多百姓竟对此顶礼膜拜,秘密集众,恭请圣使赐福,为之痴迷,官府几次得到线报赶到,却已人去林空,全无踪迹!”
  我双目一敛,改朝换代最忌民心不聚,如此组织定是要根除的!
  “继续祥查!”我又补充一句:“两件都要!”
  他应了一声退去。
  —
  公主府。
  香凝一见到我回来,就上来说:“殿下,南织小姐到了。”
  我愕然。一天的路程她怎能走了这些天,我还以为她回白鹭山了呢,原来中途不知转去哪里游玩了!
  我只能轻道:“晚上设宴,为她借风。”
  华美的大厅里,我一袭浅色的柔软长袍,都是旧人,就图了舒适。
  想我在自己房间,从来都一袭单衣,侍从们已然习惯我的随便着装了,甚至会私下说,殿下越是便装越显气质,我听后心中顿笑,我如果不穿,更显气质,只是这种气质目前就只有佰璃隆月欣赏了!
  我悠闲地摘下一枚秦月国盛产的芩果放到佰璃隆月口中,他正轻靠在我的肩头,华光幽深的双眸此刻正恍恍惚惚。
  初夏来临,他很是嗜睡,他喜欢白天睡,而我今日却回得晚了,他因等着我不眠,现在星眸半闭,一副秋思的样子,靠在我的身上,让我时时刻刻服侍他,不知看上去他是我的男宠,还是我是他的美姬?
  我低头看他难得的朦胧神色,轻笑着,调戏般轻抚着他的脸。
  南织悦姚带着她的少年进来时,顿有一怔。 
  我笑笑:“悦姚小姐不要客气,在我这里,尽管随意就好!”
  她悠悠向我行了个礼,在一侧坐下了,乌黑的眼珠却止不住好奇地向佰璃隆月打量。
  佰璃隆月挂在我身上恍如迷梦中,白白放过了南织悦姚,平时可绝对没人敢如此看他呀。
  南织悦姚面容忽有夸张了悟般的神情,看来她大概明白了我曾经问她冰与火的缘由~
  只是,她还是状若无意地看着……
  我摇头轻笑。
  见小羽忽然有些着急地行来,走到佰璃隆月身旁,灵动的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别扭,看来他还是习惯那个面纱飘飞的主子,他对靠在美女身上闭目养神,享受皇女周到侍候的绝世俊男低声道:
  “主子,家里来信了。”
  佰璃隆月动也不动,只是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在此说,没事。
  小羽有些犹豫地开口:
  “成离让银鹰带信来,说门……老主子他……落到了龙姬手中。”
  佰璃隆月轻闭的双目些微动了动,还是不语。
  小羽只好接着说:“他们说不好擅自去救人,最好是,等主子一起去…”
  佰璃隆月直起身子,轻道一声:“知道了。”
  小羽下去了,佰璃隆月忽然睁开双目,轻轻开口:
  “悦姚小姐,我脸上有什么?”
  南织悦姚真心诚意地回曰:
  “公子仙姿神貌,更堪才华绝世,公子之风华,悦姚于当今之世仅见,悦姚不禁深深感叹,世人定不会再有出公子之左右者!”
  我顿时狂晕,南织悦姚什么时候如此识过实务,真真不愧‘诡异的直觉’啊!
  佰璃隆月轻轻嗯了一声,复又倒在了我的肩头。
  ——
  沐浴后上床,隆月公子来了精神,让我亲他,亲着亲着,自然就缠绵了起来,一番激情后,我躺在他脚边,把玩他浑然天成的双足。
  “隆月,你明日就回国看你父亲吧。”
  我终于开口,那人是他父亲,就像父皇对不起他,我心里仍是爱着父皇。
  “父亲怎落在那样女人手上。”佰璃隆月在那里自语。
  “哦?”我不由好奇起来。
  他足尖在我身体上滑过,却道:“龙姬和你一样,是个色女人。”
  我指尖在他足心一抚,他又忽然改口:“当然是玩笑,但她的清露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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