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有了这个理由,我便丝毫不迟疑,爽快动了手。
鞭影重重,他衣衫碎裂!面前的俊男鞭痕一身果然也不反抗,我渐渐更顺手起来,他也叫出了声来,快乐似极致……
他爽了后,我却觉情潮在体内翻涌,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轻飘一叹,忽然木头一般仰躺在床,轻喃一声:“夫人自己随意吧……”
我暗咒了他一声变态,无比更想起隆月的好哪,若隆月一定不会木头状让我自己取乐,隆月他是多么爱我!
我丢了鞭子,摆了一下手,示意凤笙再等等,等‘城主’睡沉一点不迟,也许可以把一下了结他在这床上!
可是,竟然天不从人愿,外面有人来道:“城主,大小姐有事相请。”
只见‘城主’一反常态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风吹山火一般疾急不见了踪迹。
房中安静了片刻后凤笙才出现,他无比沉静地道:“我先去了,我朝东去,你向西吧。”
我有些愕然,凤笙不会是见我‘蹂躏了’城主后,觉得我其实也非常人耶,终于想和我拉开一些距离了吧?
他翩然而去,我太后悔还没想告诉他我的真气被制啊!
只是他到底有没有在一旁看啊,我要有内力还不抽死了我那‘城主夫君’哪!
我弱弱哀叹了一声。
忽然,身体一暖,忽然被拥入了劲实的胸膛,我心腔顿时一酥,不由轻喃一声:“隆月……”
“花辰。”他的气息俯贴在了我耳侧,让我还未消退的情潮更忽来一阵激荡翻卷。
“相公,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小声问他。是凤笙发现了他,所以才先走的吧?
“就在方才。”
“不过有人先了我一步。”他吮咬上我的耳尖,并未用力。我心念一松,看来他竟没看见到我‘欺负’城主,否则这一口下去绝不会让我好过了。
我忍住想和他在此缠绵一番的迫切,转身拉他一起离开。
我和隆月向西,一路无碍。我不由想难道是凤笙牵引了敌人的视线吗?然而我看不到,这也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猜想而已。
到了没有警戒的山野之地,已经快到了拂晓,我惊诧对方势力的庞大,那‘城主’无疑都是兵主了,谋乱的战火不知在我睡着的时日里,烧着了大周的几分土地?
而此时,对时局的担心都不敌对佰璃隆月的渴望,我心里尚还有消退不去的热潮,我忽然冲上去紧拥住他,都一下把他撞到了大树上!
“隆月,我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我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气息紊乱道……
我们翻落到一边高草中终肆意,尽兴之后,我问他当下形势,他衣衫半掩这胸膛躺着,双手枕着头。
他没什么意兴地说:娘子的父皇半月前以太上皇的名义摄政,此已亲领重兵估计离此百里之内。
我枕在他的胸膛,轻喃:“隆月。”
欢爱之时,我察觉他几乎少了一半的内力,想必是为救我父皇损耗去了。我忽然有一种荒谬冲动,也许只有把他深藏起来才能让自己安心坦然,等尘埃落定去再相会,我和别人就再也不能伤害他分毫。
“我若在乎这些失去,又怎能算上天下第一?”他忽又含谑勾笑,“其实,娘子你并没有过我真正的威风!”
“你此时最威风了!天下没人能让我如此……销魂蚀骨,牵场挂肚,”我低头在他脸颊咬上一口。
他笑着别过半边颜面,语调极其款悦地说,“能应对娘子热情的实力当然岂是天下第一可比?”
意思是天下更无人可及他的啊?我笑哼。忽又多心地觉得,他不会是在讽刺我的吧?不过也是怪我一时歪了心思,配合了一下那‘城主’。
天色将亮,他在一缕旭日的清光整理好了仪装。
他仰头,对着朝红忽恍神一叹——“太久沉溺于星华,久违了昭日无限好。”
我微笑,实不解:想我们的夜晚多么地美好,不知他又发什么疯,从地上起来后,拉起他的手,在朝晖中而去。
“我好开心相公会陪我到地久天长。”即使前路血腥,牵着他的手,我仍觉得只剩欢乐。
“用生生世世最好。”他低笑。
☆、第四十九章 暗局
“相公看这个会不会为时太早啊?”
浅黄的珠晖里,我禁不住贴上他按揉他修劲柔韧的肩颈,渐渐双手不安份向下移去……
衣衫半裸斜卧的他合上了那本育儿‘心经’,转身将我压按在床上,缓缓地俯身向我吻来,在双唇要相接的一瞬,他定住了,星眸浅蕴沉思,绮声略带喟叹,轻道:“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孩子?”
“孩子?”我一下极为震惊,意外他怎么忽然说出这么一茬,且看当下的局势,我以为他一直关注的是我父皇和对手谁输谁赢,没想到他佰璃公子的心思只是全情在自己的生活,真是完美‘闺男’哪。
我暗暗一笑,抱紧他的坚实的腰腹,微笑说,“我们还没成亲啊,孩子怎愿意过来,你若喜欢的话我们以后生上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他笑着点了我的额头,摇头,“哪要这么多,一个不少,两个最好,一个背着,一个抱着,另一只手拉着娘子,这样正好。”
“嗯,”我低吟着素手轻抚上他的俊颜,心里也为他描绘的画面心动了一下,但是目前最渴望的,当然是和他的缠眠,我拉下他的脖颈,带着蛊惑地轻吐,“那相公从此要更努力了……”
一室春光。
……
佰璃公子睡着了,我却不太好睡,自知道父皇对手的背景后我无法控制心中的七上八下,起身倒了杯微凉的茶水饮下,又轻轻推开门,在走廊上吹着微微的凉风,淡淡地想着心事,目光掠过楼前的树影,发现暗色枝桠间一点亮色一闪。
我所处是敌方控制地的客栈,我和隆月这几天行程不急,只为和御驾亲征的父皇在敌我的界限会和即可,我双眸一沉,掠向树影,看到一名紫衣明艳但容色清丽的女子坐在树枝上对我笑得美好。
“情儿?”我惊讶出声,这美人不是神莲教外表圣洁性情狂野的情儿护法吗,为什么会跟着我?
“公主知道我的名字?”情儿丽眸一挑。
“嗯,只是姑娘现身在我身侧为何?”我轻笑一声,转而言他,我曾经无意偷窥到她和苍极的风流韵事,人家一直叫着“情儿”我还怎么能记不住。
情儿倒是痛快说,“我家小教主失踪了。我知道他曾去枫雪城找殿下,我们还相约在三日前会和,只是,教主未曾现身,我以为教主和公主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枫雪城?我眉头一皱,难道,那晚凤笙不曾出来,遇到了什么险情?我和隆月一路顺通,真不会是他引去了对手视线?
“情儿姑娘,我确实在枫雪城遇到了泠夙公子,我想他也许有可能还在枫雪城,我就和你即刻去探查一下吧。”
情儿点下头,轻声说,“殿下也许不知,自从前圣教兵乱起,公子担当了教主的位子,一切算计都是为公主的处境打算着,即使圣教偃旗息鼓后,教主也不曾放松过对形势的关注,我们一干教众就是以此为主业,而此刻公子掌握着叶氏和圣教的诸多的暗线,只为助殿下一臂之力。”
我暗叹一下“凤笙,”脸上难得出现一点窘色,轻咳一声说,“那个,情儿姑娘稍等一下,我还要和我郎君知会一声。”
情儿神情有点复杂地看我,我一时辨认不出那是看好戏的开始,还是为他家教主的沉思,我只是回到楼里,推开房门,看到房中空无一人。
床上小桌上的育儿经压了张纸条,“花辰,莫要担心,你且去会你父亲,枫雪城的事交于我。相公手书。”
我念罢,想隆月所说的枫雪城的事是指的是凤笙吗?依他的身份和经历,他一定是早已知道我的小师叔泠夙公子其实就是东侯凤笙,而他对我曾经和凤笙的夙缘真是看轻了吗?
我对隆月的本事当然很放心,但是我若不亲自去救凤笙真是良心过不去,且隆月和凤笙一样,常有惊人之举不在我控制中。
我出门,重返枫雪城。这一次,竟是少有地和美女同行,几天清净,寡淡清心。
再返敌方重地,我比之多了一万分小心,我已被隆月告知,‘城主’乃是叶氏后人——叶倾鸿。
十九年前,血烈山陵中擅奇诡之术的叶氏也倾力相助我父皇夺取江山,叶倾鸿和我父皇更有半壁江山之约,但之后我父皇也违约了,叶倾鸿诈死之后带着叶家迁到了大周国北境之外的蒙秀国南端,叶家数年来统治了那里诸多异族,此次属预谋已久的有备而来。
再加上忽现世间的前朝的福禄王,叶氏联手前护国圣教已经占据了整个西北之地,这一次父皇面对旧盟友、老对手,那些恩怨情仇还不曾消退,越发沉重;那些并肩情谊恍如昨日,知根知底,他的战神之风是否依然能够所向披靡呢?
我和情儿在上次我呆过的都尉府看到了叶倾鸿白衣翩然的踪影,我俩跟踪而去。他进了一间正房,我俩就摸上了屋顶,我熟练地揭开房瓦,情儿带点意外和佩服地低声说,“想不到公主做这个都好手段……”
我黑线地听出她还真是由衷地佩服,我嘿嘿一笑,只拉她一同偷看,只见叶倾城负手修立,边上一名富态的下属听他教训着——
“叶雨,小姐那里,你还要多些精力照看,虽然姑爷是行动不便,但能坐在神莲教主的位上自有他的能耐,你可万万不能小看这个世人眼中的富公子,还有,舟儿在变身时宁愿自残也不愿伤他,我但心她迟早会放虎归山……到那时,你可知道怎么做吗?”
叶倾鸿柳目一抬,男人祥和又不乏恭谨回,“属下明白,以公子的身世告之。”
此刻,我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表,凤笙不但果然没有出去,怎竟还成了姑爷?“行动不便”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么身世?
我迫切地想立刻找到凤笙,看他到底怎样了,他要因我有损伤,我大概唯有自挂东南枝了!
而此时,叶孤鸿忽然冷了语气地说,“至于佰璃那里你就小心伺候着,但有些事并不能让他知晓,我看他对那丫头有点假戏真做了,不知还能弄出什么事来,没看清他真心之前我们一定要防着他。”
我不有面有黑线,心头一惊,相公前一刻还全心研究育儿‘心经’和生孩子的事,后一刻就跑来演无间道了!还嫌不够乱吗,我竟会以为他来救凤笙的呢,可见我之前的想法怎么能那么荒谬。
而目前的当务之急自然是找凤笙,不知这个所谓的叶家“姑爷”有没有名副其实,我心里阵阵的抽筋,万一她真被叶家小姐这样那样了我真不好开口安慰,而他又会如何面对我?真是世事无法预料。
☆、第五十章 兽性
树影轻掩丽姿,我和情儿跟踪着大内总管似的叶雨。他出了门后就带了几个侍卫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并从侍卫的手中拎过一个精巧的食盒,独自上了二楼,我最是轻功卓绝,如闪蝶一般扑在看楼檐上进行‘挖洞’。
我俯身向下看去……绛红薄袍的女子斜躺在榻上,眼帘半遮着,胸口微微起伏,病恹恹状却又似情绪激动,一个绿衣的丫头在一边悠闲地摇着扇子,但那眼神却隐含紧张地盯着她。
“碧旎,小姐这会儿怎样?”总管对丫头说着,将食盒放在了案几上,并从中取出来一只冰雾缭绕的青玉碗,丫头站起身,靠近总管轻声说:“雨叔,我看小姐似乎今儿晚上有些抗不住了,这碗冰霖汁估计是白费,往年小姐都能撑过去,可现在……小姐一见钟情的那人就在百米外的枫霞楼……”
总管转头沉看了榻上的女子一眼,拧深了眉头说,“撑不住就成亲好了,小姐不早到了年纪。”
碧旎一叹:“可小姐不想强迫别人。”
总管眼神一深,将手遮住了雾气缭绕的玉碗,眼神一转,示意丫头靠近后压低声说:“这碗药……用一半就好,我去准备一下,小姐发作时你多提起那人,今儿就为小姐把这事解决了,木以成舟就不必这么伤身……”
“雨叔?”碧旎语气一惊,但叶雨一摆手,“这事要有纰漏,我来扛。”
碧旎默默地皱着眉,转头看了看床上正作精神挣扎的绝色女子,闭着眼睛点了下头。而我,当然已经认出那大美人就是我那次见到和福禄王下棋之人,只是没想到几天的时间,再见她就像得了奇怪之症,没有了那种从容的神气。
我抬起头,拍了下身边的情儿,低声说,“我们快去枫霞楼,看看小教主怎样了?”
枫霞楼好找,却不好进,有大批的侍卫守在楼前,情儿低笑一声,“我为公主引开视线吧,依公主的轻功,趁机进去不是难事。”
说着情儿竟将外衫一解,露出一件轻薄的粉色霓裳来,轻落在地,娇声出声着,朝楼前欢欣俏丽地跑去了,当然被拦住,情儿自称是大帅新宠,出来嬉玩和侍女走失了,一名侍卫长官虽疾言厉色却又猜疑着,而众侍卫好不容易逮个景儿,看美人调戏头儿看得热闹,而我已经略有黑线,身姿如幻进了楼里。
一名侍女正端着不曾被碰过的饭菜从楼上走下,面有为难之色,我贴在楼梯下,错过她轻掠上楼。
楼上临窗放了把椅子,一名俊美得华光璀璨的男子轻站了起来,他对我微微一笑,“花辰。”
“凤笙,你没事吧?”我扑过去,拉起他的手,但觉他几乎气力,他轻幽说,“叶家果然有奇诡之术,封了我的内力,我正设法化解。”
我抬头看他其实清瘦了不少,被困方寸之地又怎能过得好,然而我也不能开口言谢,我能想到他为我引开危险自己落入囫囵,他也不在乎他的行动还需要我的恩谢。
我拉他坐在榻上,将双手贴在背后,我利落地道,“我试试。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我运起真气,发现我复杂的内力竟然对解开他体内经络的禁制有些效用呢,我暗谢了佰璃公子,将精神全部凝结到当下。
不过片刻的功夫,凤笙恢复了不到一成的功力,真是怀着希望,我和凤笙都不由精神一震!
只是忽然,一声巨响!竟有半边墙壁忽然崩塌了!从尘烟弥漫中隐隐出现了一人,我一惊之下立刻收手,翻身到了一边的屏风后躲了起来!并用内力在屏风上戳了一下小小的洞,真真要看是谁如此狂放。
一看之下,我真是瞠大眼睛!
竟然是叶家小姐叶舟,修妙的身姿走出了土尘,此时的她不复我初见她时那种恢弘的气度,竟然是长发披散,绝色的脸蛋上出现道道符咒般的血纹,藤萝一样从修长脖颈蔓延在脸侧,那眸珠暗红,沉肆的眼神,冷厉而猖狂!
募然,我深深黑线地发现,我竟为这种冷酷的带着血色的野性风采着迷了,尽管这一切是多么的诡异……
当然,下一秒我就知道这个样子的叶家小姐有多么强悍了!
风声一动,我就看到叶舟已经压着凤笙的姿势,出现在了床榻上,凤笙他完全不敌啊,他仰躺着,凤眸冰冷,眉头皱紧,冷声说,“叶小姐!对在下来讲,人间情事唯有两情相悦,你这样强迫于人于禽兽何异啊?叶舟,你不要疯魔了!”
“小凤……”叶舟冷冷地一喃。我在屏风后心里直抽筋,想叶舟这个狂野的状态真不配目前这个犹豫状,而我还曾在温泉中强迫了凤笙,那我岂不是比禽兽还禽兽!我脸上乍红乍热的,觉得凤笙是在骂我一样。
“小姐!”忽然丫头绿旎冲了出来,对凤笙一声大吼,“你有什么资格说小姐?你知道小姐虽然化身为兽主,但五前来的每一次冲动都她默默忍耐吗?还不是小姐对你有情才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小姐在忍受怎样的折磨吗?你能想象得到吗?”
我默默想碧旎所说的冲动不会是发情吧,叶家真是很诡异,而床榻上一对男女的视线似乎带着噼啪的闪电,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凤笙不情愿,我正要冲出去,忽然叶舟难过地吼了一声,抱着头扑向房间的一面墙壁,一头撞上!
“小姐!”绿旎只在一边一脸焦躁地喊着,面对龟裂的墙壁又不敢过去,我知道这房间马上要墙倒屋塌了,大批的敌人也要过来了!
“凤笙,我们快走!”我冲过去,拉起凤笙。
我们出了楼,正看见到潮水般的兵士围了过来,总管叶雨对着身边两名俊美之极却目光呆滞的男子说,“活捉!”
我心里更加一冷,那两个美男竟是在灵物中被滋养沉眠了数百年的绝顶高手,我带着武力没复原的凤笙闯出去很困难!
忽然一道青影从人潮之上缥缈而来,如神祗一般衣袂翩然地落在人前,他迷离的声音,情感淡漠,“我的女人,谁敢碰。”
“少主?”叶雨一惊,脸上呈戒备之色。
“隆月?”我盯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心里不由松口气,想目前这个状况,不能让他玩无间道了,凭着我和他,带着凤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