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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云兮+番外 作者:莎莎君(凤鸣轩2012.11.15完结,后宫江湖,腹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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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役长只得连连点头应下,心中想着哪有重刑犯不动用私刑的理?只怕是这丫头家里有几个臭钱,家人花重金打点想让她少吃几分苦头罢了。

    对这样的犯人,监役长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处理”办法。不能动刑是吧?好,我就饿你的饭!你既然家里有钱,自然是在金窝银窝里娇着惯大,哪里会受得了餐风露宿的监牢生活?

    他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从不在明处克扣有钱人的牢饭,而是在分餐时先扣下一半,再趁他们吃饭时,偷偷装作“特殊照顾”的样子,给犯人稍稍再添点。这样不仅能听到他们饿的鬼哭狼嚎的哭泣声,还能同时得到他们的由衷感谢,这样的日子简直太舒坦了!

    只可惜有一个人,一来就无情的打破了监役长的美好工作生活——还是沐挽云。

    当接手挽云时,监役长也曾尝试过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她。前五天,每天都只给她一半的牢饭,还给过两次“特殊照顾”。可这死丫头从没未抱怨过一句,你给多少她就乖乖吃多少,哪怕分量越来越少她也从不多问,更别说想从她嘴里听到痛苦的哀嚎了。

    监役长还以为她就是个小鸡的饭量,无论如何都是饿不到的,气得正牙痒痒呢。第五天他亲自发牢饭,恰好目睹了挽云刚站起身子想要来接饭,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的场景,监役长才恍悟——原来这死丫头不是不饿,是一直忍着!

    这一发现的直接后果就是监役长当场色变,立即决定改变战术。你很能忍是吧?行!我来个狠招,看你能忍多久!

    第八天夜,历经县令三次提审的挽云,在四个监役的严密看守下,摇晃着身子叮叮哐哐地走回自己的牢房。

    挽云的精神状态有点恍惚,她一边第无数次的回想案发当日的细节,一边数着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当数到有十二天时,挽云显然有些不敢置信,瞪着眼睛又重新数了一遍,发现自己还真的有十二天没有洗澡了!当即沮丧地垂下头,皱着鼻子默默心想,难怪所有人都避着她走,感情是自己身上味道太重了。

    其实监役们避开她走,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比挽云身上散发的味道还要难以忍受的原因。虽然他们心里很清楚,却彼此都不敢抱怨一句。因为若是这个秘密被泄露了出去,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挽云的步子有些虚,蹭了好半天才走回监牢。其中一位监役拿出腰间钥匙开地下监牢的大门,才刚拉开一道弧,挽云就瞄到监役长搓着手在监牢大厅里走来走去,看着有些急切的模样。

    听到门锁弹开的声响,监役长眼中精光一闪,赶忙咧着嘴迎上前,点头哈腰道:“姑奶奶,你总算回来了!有个贵公子来看你了!”

    第一次从非四十五度仰角与他对视,挽云很不适应地躲过他谄媚的目光,也不多问,歪过身子在监牢大厅里找寻林云的身影。

    她认识的贵公子印象里只有两位,一位是林云,而另外一位绝对不可能于此时出现在此地。

    扫了一圈,却没看到他标志性的淡蓝衣衫,挽云有些茫然的转头,“你说的人呢?在哪啊?”

    监役长立即殷勤的领路,边指边开玩笑道:“姑娘好福气,这位公子对姑娘可疼惜了,一来就要求要进你单独的牢房,想了解你在牢房里的状况……”

    疼惜?挽云笑着摇头,这监役长还真夸张,居然连疼惜这么肉麻兮兮的词都用上了。林云又不是莫谦然,若是他会疼惜自己,那估计冰雕都能复活了……

    想着想着,已到了拐角处自己的牢房。木栏牢门此时大开着,一个淡蓝身影坐在角落里挽云常坐的那块草垛上,一双熟悉的琉璃棕眸在黑暗处熠熠,仿佛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

    翎云盘膝而坐,抬眼打量着牢门外铁撩加身的挽云,目光淡淡眼神却很认真,默默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意识到他这是在观察自己,挽云的脸立即羞得通红,飞快地转过身去,又是拢乱发又是整衣裳的……毕竟是十二天没洗澡的人了,挣扎半天无果后,挽云无奈地又转回了身子,讪讪地笑着打招呼:“林云,好久不见啊。”

    看他们情绪都很正常,监役长很有眼见地使了个眼色,只留下一人隔着远远地看守,另外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翎云目光仍旧落在挽云身上,见她僵着身子不愿进牢房,还以为她对牢房有抵触情绪,于是很体贴的起身往她的方向行去。

    “停!”挽云慌了,竖掌就做了个“stop”的动作。

    林云再往前走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馊味了!若是让这样一个宛如天神的男人闻到自己身上有味道?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杀了她!

    看出挽云眼里的慌张,翎云一顿,步子停在了那里。

    “你、你这几天还好吗?”挽云心虚地往后蹭了两步,有些不敢望他。

    “你瘦了。”翎云一贯的简明扼要。

    挽云心里想着废话,谁进牢房不得瘦啊?尔后转念一想,不对啊!我问的是他还好吗,他怎么答我瘦了?

    她那边还没转得过弯来,翎云又淡淡道:“铁撩重不重?带着还习惯吗?”

    铁撩?挽云愕然地张大嘴,低头看看袖子下自己隐藏得很好的铁撩,又抬头看看目光明亮的翎云,突然觉得自己想在这样一个精明的人面前掩藏任何事情都是徒劳。

    “其实没看出来,只是你刚进监牢时,隐隐听到了声音,之后没有了。”翎云的眸子里蕴着一抹不快。

    “我不是故意想瞒你的。”察觉到身周气温开始下降,挽云赶忙跟他解释:“这铁撩瞧着有些恐怖,其实也没什么的。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

    “我不喜欢你的隐忍。”

    翎云利落地切断了挽云的未说出口的话,他双手拢在袖中,目光深幽的看着她。

    我喜欢你的倔强,却讨厌你的隐忍。前者能让你无所顾忌地去做任何事,后者只会让关心你的人整日为你担心受怕。

    “风挽云,什么时候,你我才能坦诚相对?”
107。情陷九方…第七章 坦诚相对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挽云干脆沉默。说实话,在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很难放下心防,将自己的一切坦诚展示于他人。饶是对莫谦然,她也做不到。

    翎云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眸光从明亮如星,一点点变得黯淡。又等了半刻,挽云还是不回答,他起身,飘然走出牢房,在经过挽云身侧时,淡淡留下句:“两天后开始公审。”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啊,走吧,走得越快越好……挽云吸吸鼻子,拖沓着步子爬回自己的“狗窝”。她失魂落魄坐在墙角的草垛上,背倚着砖墙。水蓝袖杉斜斜滑落,露出手腕上一双紧缩的铁撩,在淡清的月光下闪着寒光。

    而手腕之上,一双嫩白的手已冻得紫黑,铁撩外一圈融融的橘色真气,薄雾般氤氲不散。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卑鄙暗器?挽云将头抵在墙上,深深浅浅的喘息。

    不仅材质极寒,而且一戴上它,自身的真气就开始不断流失,像是一点点抽去她的血液一般,将她的真气缓缓汲取。

    不能让林云看见,不能。

    戴了整整三日,自己的真气已散得差不多了,若是被他看见,一定会不惜一切地帮她取下。到时受到这幅铁撩伤害的,就不只是她一人了。

    孩子们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希望林云能狠狠责骂自己一顿,但是她更希望林云能替孩子们找出真凶。

    所以,他不能受到任何伤害。而且,她也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两日后便是公审,还有两日,沐挽云,你一定要撑着点……

    +++++++++

    两日后,天气晴朗,秋高气爽。

    今日“三童毁尸纵火”第一次公审,消息一传开,汝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你推我挤的,都往城北的县衙里涌。

    “明镜高悬”匾额下,汝城县令正襟危坐,持惊堂木的手有些微微的颤。

    县衙外围被乡亲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丞相老父手拄拐杖站在第一排,白眉下一双精厉的目光死死锁在堂中正跪的人犯身上,大有恨不得上前一拐杖戳死她的冲动。

    而站在老人身边的一位看似普通的男子,则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县令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人正是风厉,取了面具的风厉。若他没记错,自从自己十八岁跟了主子后,取下面具这种事好像还是头一回……

    县令一眼便认出风厉正是那日塞给自己一大叠银票的家伙,立即心虚地调开眼,抓起惊堂木狠狠一拍。

    “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挽云心不甘情不愿地跪着,仰头冷笑:“大人,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三遍了,我再回答最后一次,我有何罪?”

    此话一出,四周立即嘘声一片。这是什么态度?这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对县令说话!

    “肃静肃静!”县令赶忙摸起惊堂木又是一个重拍落下,“本官断案自有公正,何须尔等喧哗!”

    百姓们有些悻悻,都乖乖闭了嘴,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传被害柳氏上堂。”

    县令一声令下,柳儿抱着莺儿姗姗而来,跪在挽云身旁,端端正正的伏了伏身子。

    “民女柳沁儿,拜见县令大人。”

    “柳沁儿,你可认识你身旁的那个人?”

    柳儿扭头看了眼面色有些苍白的挽云,点头道:“认识,这位姑娘是家兄的客人,案发前几日曾在民女家住过。”

    “本官问你,此女在你家住的那几日,是否与你的养子们有过冲突或纠葛?”

    柳儿想了想,面露犹豫地道:“孩子们……曾在背地里取笑过这位姑娘,也不知她是否知晓……”

    挽云霍然转头,直直望向柳儿。

    她在说谎!

    孩子们确实很害怕自己骇人的长相,但是他们一个个聪明懂事,不仅从不问她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心细地将屋中所有的铜镜收了起来。这样的孩子们,绝对不可能会在背后取笑自己!

    可是,柳儿为什么要将污水泼向孩子们和她?

    ……

    难道,她……

    挽云咬唇,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真相的一个小尾巴,立即埋头冥思。

    “你、你别瞪我……”柳儿颤颤地抱着莺儿扭过身去,背对着挽云轻抹眼泪,“为了能够早日破案,早日为孩子们洗血冤仇,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孩子们对我真的很重要,尽管不是亲生的,但是一年的相处时光,我已经将他们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扶风弱柳低低而泣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随着柳儿肩膀小幅度的抽动,围观的人群纷纷捏紧了拳头。想起记忆中那三个调皮却可爱的孩子,有的人不禁也跟着柳儿一起湿了眼眶……

    哭着哭着,柳儿徐徐正过身子,红着眼睛朝县令重重磕下一头,“求县令大人为民女死去的孩子们讨回公道,为……”

    “说够了没有?”

    一声怒吼字字清晰,震得四周空气都荡了荡。在一片抽气声中,挽云缓缓抬头,目光如剑,笔直而精准地落在柳儿的脸上。

    柳儿目瞪口呆看着她,四周所有人亦都瞠目结舌,县令更惊得都忘了手中惊堂木的存在。

    这是什么情况?咆哮公堂?

    挽云冷哼一声,双手一撑站起了身子。她斜下头,看着嘴唇都在颤抖的柳儿,语气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我问你,那日你看到孩子们的死状时,是何反应?”

    “混账!谁允许你站起身了!?”县令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连连拍下手中的惊堂木,发出一串不和谐的刺耳噪音。

    他这番举动确实很霸气,可惜有人比他还霸气。挽云返头斜睨了他一眼,一字一字地道:“你闭嘴。”

    又转头对柳儿吼:“说!”

    明明是清脆的女声,回声却浑厚有力,震得四周围观百姓只觉得耳膜都在颤。风厉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吊着个下巴傻傻地发愣,这是王爷的青莲夫人吗?真的假的?会不会是他跟错人了?

    柳儿自然不会回答,她被挽云吓到了,用膝盖噌地连连退后,双臂越收越紧,挤得怀中莺儿不满地拼命扭身子。

    县令气得脸都涨红了,惊堂木都不用了,一手指着挽云一手狠狠的拍着桌子:“大胆!竟敢藐视公堂!藐视本官威严!来人,杖罚五十棍!”

    几个衙役应声而上,手中拿着执杖刑的木棍,步伐整齐地走向挽云。

    不知从何处弹出几个小铁球,速度快得像天际闪过的雷电。紧接是几声短促的闷哼,衙役们一个个歪着身子扑通倒下。

    一旁风厉拢拢袖子,扭头望天做无辜状——王爷有令,对危害青莲夫人安危者不必手软,他只是遵照旨意罢了……

    目睹此番变故,挽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转过身子,抬眼扫视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她的目光落到哪,人群中害怕的冷颤就打到哪。

    “她不回答,那好,麻烦那天在场的人们替她回答。”挽云淡淡道,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目光凝在了站在人群第一排的一位大妈身上。

    这位,就是那日从她怀中抢过莺儿的勇猛大妈。

    县令气得已经丧失了流利说话的功能,拍着桌子大口喘息:“大、大胆!放肆!快、快来人啊!将她拖、拖下去,杖罚一、一、一百棍!”

    “闭嘴!”

    挽云侧过脸,淡淡甩下两个字,凌厉的目光刺得县令浑身一个哆嗦,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僵直着身子跌倒在木椅上,脑中顿时转过一个念头:此人绝非池中物。

    衙役们看看瘫在地上现在还没站得起来的那几位同仁,哭丧着脸谁也不敢上前。

    公堂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肃穆,围观百姓在挽云强大的气场下压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有产生过想逃的冲动,可体内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驱使他们留了下来。

    被挽云“点名”回答的大妈倒是面不改色,迎着挽云探究的目光,她挺直了背脊答道:“那日柳姑娘一见三个孩子的尸体,就直接昏了过去。不然一个年轻女人家,你还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

    “哦?”挽云笑笑,“这个反应很有意思啊……那请问孩子们下葬那日呢?柳姑娘又是何表现?”

    “挽云姑娘!”柳儿瞪着一双朦胧泪眼,“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我?”

    挽云没理她,依旧看着那位大妈。

    “那日……”大妈回想了会,答道:“柳姑娘受不了刺激,接连晕倒了几次,我们怕她太伤心,最后都没她去送葬。”

    “又晕?真是好对策,哭不出来就装晕,只是……”挽云目光亮亮,盈盈笑着将目光转向瘫坐在地上的柳儿:“不得不夸你今天有进步,还知道改用洋葱催泪,但是能不能拜托你掩掩身上那股洋葱味?刚刚你跪在我身边我都快被你熏死了……”

    柳儿的脸白了白,怔了几秒后,她尖着嗓子叫道:“你这是诬陷!我今日早些时候曾下了厨,沾染了一身味道也不足为奇,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淡淡笑过之后,挽云的目光忽然变得狠厉:“究竟是谁在血口喷人?柳姑娘,几个孩子的死绝对和你脱不了关系!收起你的柔弱表象,演戏你能骗过他们,但是骗不过我。”

    “我没有……”柳儿瘫倒在地,抱着莺儿开始嘤嘤哭泣:“我没有,你不要胡说……你不要胡说……”

    “是不是胡说,马上就知道了。”

    话语刚落,挽云一个旋身闪至柳儿身前,抬腿狠狠地下劈,速度快到风厉这样的一流高手都无法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

    没有真气护体,纯体力与速度的结合,却是极狠的一招,带着强大的气流劈向惊慌失措的柳儿。

    不管再怎么假装,一旦面临生死决境,任何人都会因为求生本能而进行反抗。挽云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会大胆地采用直接攻击法。

    挽云的基本功很扎实,每一招一式,几乎都达到了炉火纯青收放自如的程度。对柳儿的这一击,她很有信心,若是柳儿真的不会武功,她还能在最后一秒及时的收回。

    面对扑头盖下的这猛烈一击,柳儿绝望地闭上眼,牢牢将莺儿护在怀中。

    四面安静得宛如一泊湖水。风声瑟瑟中,不知谁突然喊了句“杀人啦!”,呆愣的人们这才反应过来,接连引出绵绵起伏的一片尖叫声。
108。情陷九方…第七章 坦诚相对  
    何处扬起了另一阵风,一袭淡蓝身影恍如从天而降,风轻云淡地一挥袖间,将即将劈向柳儿的水蓝身影狠狠地甩了出去。

    挽云直接撞上了公堂右方的一尊石柱,发出闷闷地一声低哼。她怔怔抬眼,眼神有些恍惚,不敢置信地看着翎云。

    这一拂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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