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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狐恣意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女,少女白嫩的玉背和胸前的柔软让他舒爽得不停低吼,他抽回右手,伸到少女的腰侧翻起她的裙子便去扯里裤,他已经等不及了,本来他看这小美人这般水灵想温柔些的,谁让她这么美味,让他快要喷火了!
夏小蛮羞愤交加地嘤嘤哭着,她敌不过这男人的力气,任他吃尽豆腐。可当身上的男人去扯她的裤子时,夏小蛮心头瞬间涌上濒死般的恐惧,她的清白!
“不要!爹爹救我啊!”夏小蛮使出最大的力气尖叫出声,她脸上泪痕交错,她依稀意识到此刻不会有人来救她,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男人要是扒下她的亵裤,她就咬舌自尽!
“吵死了吵死了!”玉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原来她就在隔壁,正心烦气躁呢,听见夏小蛮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气呼呼地跑过来大骂花狐:“你办事不能把门关上啊!”
夏小蛮见有人过来,冲着玉媚大喊:“救救我!”
玉媚见花狐压着个小丫头心里涌过一股酸意,妈的,怪不得不过去安慰她,原来忙着享用小女娃呢!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玉媚嫉妒地望了望夏小蛮年轻娇艳的小脸,见花狐根本看都顾不得看她一眼,骂骂咧咧地把门关上又回隔壁去。
玉媚刚走两步,面色一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快步走回花狐那间房推开房门盯着夏小蛮瞧。玉媚仔细打量了一会立刻脸色大变,话都说不完整了:“花……花狐!”
花狐正卖力地扯夏小蛮的裤子,已经把里裤扯开一半,露出了白绸布的亵裤,他猴急地揉着少女的臀瓣挑逗地望着玉媚道:“怎么,吃醋了?还是你想一起来?”
玉媚愣愣地望着夏小蛮,花颜失色地张着口,努力吐出几个字来:“花狐,快停下!”
花狐停下手中的动作,撑起身子不耐烦地望着玉媚,他的好事被打断可是一肚子的火:“玉媚,你要么脱了衣服上来,要么滚出去,别妨碍老子快活!”
玉媚瞪了他一眼,心想老娘这是救你一命:“花狐,这丫头是夜红熙的女人!”
夜红熙?花狐愣了一愣,面露惊惧,怎么会?
玉媚急了:“我说真的!我在荆州亲眼所见!你小子不想活了!碰夜红熙的人?”
花狐懊恼地低咒了下,怎么是夜红熙的女人……
此刻小蛮衣衫不整,半裸着娇躯,瑟瑟发抖地哭泣着,连花狐已经离开她的上半身都不知道……
花狐心里激烈地斗争着,他想占有身下这美人,这可是上等货色,他还没遇过这么鲜嫩的货色,可他要是碰了夜红熙的女人,会死的很难看!
花狐喘着粗气,左右摇摆不定,要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视觉动物,他盯着身下婀娜娇弱的少女,吐了口唾沫邪笑道:“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女人老子上定了!”说罢,便继续去扯夏小蛮的衣衫裙裤。
玉媚焦急地跺了跺脚,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花狐气急败坏。她如此上心倒不是因为她多在乎花狐,她是担心万一夜红熙迁怒于他们所有人的话……玉媚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可不想做陪葬!
玉媚想到这,飞快地跑出去找人,夜红熙那冷酷狠戾的眼神让她五脏六腑都直打颤,那男人绝对会让她们生不如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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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琴曼正和那蒙面女子低语着,只听砰地一声玉媚推门进来,惊慌恐惧。
聂琴曼眯起双目斥道:“玉媚,你干什么!”
“主上!”玉媚哆嗦着,她刚才忘了和聂琴曼禀报夜红熙弱点的事,现下只好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说清楚,要是晚了那丫头可就被破瓜了!
“主上恕罪。属下在荆州查到,夜红熙对一个丫头颇为在意,十分紧张!属下猜测那丫头是他的女人,可是……可是那丫头现在正在花狐那里!主上,快去阻止花狐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聂琴曼一怔,夜红熙的女人?花狐那里?她有些迷糊了,夜红熙什么时候有女人了?还有她怎么会在这,怎么在花狐那?
聂琴曼一时蒙住了,玉媚急得火烧眉毛了:“主上,再晚就来不及了!”
聂琴曼回过神,迅速起身奔出去直奔花狐的密室,先阻止花狐再细细问清楚。
聂琴曼走到花狐那件密室时花狐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而夏小蛮的里裤已经被扯到膝下,花狐正扯着她最后一块遮体布。
夏小蛮已经绝望,她正准备用力咬下舌头时,突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大喝声:
“花狐!”
花狐听见聂琴曼的声音抬头一瞧,立即跳下床低头行礼:“主上……”
还好还好,还没破身子……玉媚打量着床上的小蛮,松了一口气。
聂琴曼狭长的双眸不悦地瞪着花狐和玉媚,大喝:“这怎么回事!”
玉媚忙上前把当日翠禧楼的事仔细禀报清楚。
聂琴曼有些惊诧地挑了挑细眉,颇有深意地打量着夏小蛮。她看出夏小蛮就是林迁捉回来的那丫头,只不过她不明白琅琊派弟子怎么和夜红熙混到一起去了?不过,聂琴曼还是蛮喜欢这消息的,夜红熙的弱点……哼,她就说嘛,谁都会有弱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还真是个意外惊喜呢!
聂琴曼望着光着身子的花狐,心里不禁有一丝后怕,若是他真的污了夜红熙的女人,以夜红熙的性子,他追究起来恐怕她们都得跟着倒霉!
聂琴曼自认她只怕两个男人,一个是他,她爱的那个冤家,另一个就是夜红熙。聂琴曼深知到今天之所以她和她的门派还存在,是因为夜红熙根本不屑于理会她们,如果他想,她们所有人都得去见阎王……
好险好险!聂琴曼赞许地望了玉媚一眼,随即恶狠狠地盯着花狐斥道:“花狐!我刚刚说过的话你转身就忘!”
“主上……”花狐还想辩解,“她不可能是……”
“够了!”聂琴曼大喝一声,眯起凤目冷笑道:“要不是有任务要你做现在我就废了你!”说罢,她从手里弹出一颗药丸弹进花狐的口中,花狐面若土色:“主上……”
聂琴曼诡谲地笑道:“你管不住自己的东西本座替你管!花狐,没有解药你就别想再快活了!”
“主上!”花狐只觉得本来硬着的鼠蹊部软了下来,他可不想当太监啊!
“滚!”聂琴曼十分不爽,这群手下真是没一个出息的!
花狐抱着衣服忙退了出去,聂琴曼望向玉媚淡淡道:“你做的好!记你一功。”
“谢主上!”玉媚弯腰行礼,心情十分愉悦。
聂琴曼望了望瑟缩在床角的夏小蛮交代玉媚:“看好她!大公子就快到了,在这之前别再出差错!”
“属下遵命!”
玉媚恭谨地低垂着身子,等聂琴曼出去后她吁了一口气,转身朝夏小蛮走过去。夏小蛮惊魂未定,一脸戒备地盯着玉媚,使劲往后缩。
玉媚伸手准备点夏小蛮的穴,夏小蛮试图反抗,可三两下便被玉媚压在床上刷刷几下点了穴道。
玉媚冷声道:“老实点!到了这你是插翅也难飞!”说完她得意地一笑,拧着水蛇腰愉悦地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为了祝小夏夏生日快乐的!十二点还没过嘻嘻,夏夏生日快乐!她已经睡了哦,我们不要吵醒她~(@^_^@)~
☆、怒火炽,心系佳人安危
无影堂那边,方无忧瞪着眼前几人把夏小蛮掳走飞上房檐消失在夜色里,愣了片刻后立即跑去找方郁辰。方无忧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夏小蛮是琅琊派掌门之女,况且夏小蛮和那个什么夜主似乎关系匪浅,义父对他颇为客气,这下夏小蛮在她们无影堂给劫了去恐怕他们有嘴说不清了。
“义父?义父?”方无忧焦急地寻着方郁辰,跑到他的书房见没人,心想义父可能已经就寝了,便往他寝房跑去。
“义父!不好了!”方无忧砰地推开方郁辰的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义父和璇璎赤身裸体地纠缠在床上,璇璎白花花的大腿绕在义父精瘦的腰间,杏眸微闭,面色绯红,而义父的大手正覆在璇璎雪白的胸前挤捏着,身子则不停挺动……
“啊——”方无忧尖叫出来,脸上像是着了火迅速转过身去,心脏剧烈跳动着。
“无忧?”方郁辰看清来人,面色也颇为尴尬,忙起身拉过锦被给璇璎盖上,跳下床火速着衣,微嗔道:“你这丫头,怎么门也不敲……”
方无忧红着脸急急说道:“义父,刚才潜入几个贼人要捉我,可是……却把夏姑娘捉去了!”
“什么?”方郁辰穿戴整齐,听到方无忧的话一愣,什么人敢在无影堂头上动土!
方郁辰火速踏出房门,嘴里交代着:“无忧,带我去看看!璇璎,你去把丁严、君尚音和璇叶叫来!”
方无忧见方郁辰出去,回头鄙夷地瞪了一眼璇璎,哼,她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好东西,勾引她义父!
方无忧也跟着跑出去,带着方郁辰到夏小蛮被劫走的地方,方郁辰仔细查看了一阵,没发现什么线索,方无忧则在一旁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郁辰紧皱着浓眉,心里不解为何那些人错把夏小蛮当成了方无忧,那伙人来捉他义女想必也是为了要挟,现下好消息是方无忧没被劫走,坏消息是劫走了和夜红熙关系非比寻常的夏小蛮。
方郁辰真不知该觉得幸运还是倒霉,虽说他自认从不把江湖各大门派放在眼里,一直是有恃无恐,各大门派也奈何不得他无影堂……可招惹夜红熙却是他一点都不想做的事情,两人若是真掰了,针锋相对起来,无影堂根本就占不了便宜……
方郁辰难得头痛一次,心里暗想得赶快找到那夏姑娘,赶在夜红熙发飙之前……
方郁辰正想着对策的功夫,崔璇叶、珑姬、君尚音和丁严都过来了,几人还没来得及问清事情的始末,只见一个黑影在眼前掠过,夜红熙到了。
此刻,夜红熙的面色再不见沉稳淡然,满布着焦急忧虑。独孤雪刚刚去他房里找他,说丫头被劫走了,他大惊失色,瞬间就奔了过来!
“夜主!”方郁辰见了夜红熙,头越来越痛,“方某勘察过,没有什么线索,不知是何人所为。”
夜红熙望向方无忧,冷酷的眼神让方无忧身躯一颤:“方姑娘,那些人可有什么特征?”
方无忧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天色太黑,我看不清楚……就记得他们……戴着面具……”
戴着面具?夜红熙冷笑,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是那伙红衣人,放眼望去,还有哪个门派会不知趣地打无影堂的主意,还有这个本事潜进来而不被发现?
敢动他的丫头,他会让他们尝一万遍生不如死的滋味!
夜红熙如是想着,残酷地挑着嘴角,双眸冰冷,周身散发出浓浓的狠戾杀意,看得在场每个人莫不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方郁辰微叹了口气吩咐道:“君尚音,丁严,珑姬,你们立刻去找。”他望着夜红熙安抚道:“夜主稍安勿躁,那伙人既然是活捉,想必一时半刻夏姑娘不会有性命之忧。”
夜风深沉,吹动着夜红熙披散着的不羁黑发,掠过他鬼斧神工般的绝世俊颜,他冷冷地望着方郁辰,扯动着嘴角一字一句地说道:“她无事便罢,若是她少了一根寒毛,你们无影堂全都得死!”
说罢夜红熙冷酷地扫视了下众人,飞身而起,转眼便不见踪影。待他得了闲再找无影堂算账,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去找丫头!
方郁辰面色也不太好看,他不是因为觉得丢面子,而是夜红熙说得出就做得到,如今人是在他无影堂被劫的,想撇清是不可能了。
方郁辰烦躁地示意围观的几人赶快去找,君尚音和丁严无奈地对望一下,此刻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连是谁捉的夏姑娘都不知道,怎么找啊!
众人渐渐散去,躲在一旁的独孤雪目光复杂地望着夜红熙离去的方向,他从来不曾注意自己!从来都没有!他走也好,留也好,都是为了夏小蛮!从来不曾在意她的安危,她的存在!
夜红熙就这么瞬间消失掉了,独孤雪不禁有些后悔,不该暗示那些人把夏小蛮捉走。夏小蛮在时好歹她还可能夜红熙相处着,现在夜红熙就这么走了,她又去哪里寻他?
独孤雪心里又怨又恨,不过下一刻她又开怀地轻笑了下,妒意扭曲了她本来的美目,夜红熙,你这次不会那么轻易就找到她了!哈哈哈!
独孤雪想的没错,当夜红熙还想像上次那样循着夏小蛮身上的花香找她时,突然发现自己闻不到那味道了。夜红熙蹙着浓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去探究。
夜红熙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盒,把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只通体火红的蛊虫。
夜红熙眉头紧蹙,盯着手上的蛊虫,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找到丫头了!他托着银盒一直往前走,那蛊虫活跃地扭动着身躯,十分诡异。到了一个岔路口时,夜红熙选了右边的路蛊虫便一动不动,他折回来又走左边的路,蛊虫便又扭动起来。
是左边!
夜红熙目露欣喜,谨慎地托着手上的银盒使出轻功飞驰而去。
大约行了一个时辰,夜红熙停了下来,原来他手上的蛊虫睡了过去,他懊恼地低咒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这蛊虫嗜睡,醒一个时辰睡六个时辰,他只好把银盒合上塞进怀中。
夜红熙在林间路上静静地伫立着,幽冷的月色下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一层鬼魅之色,道路两旁沙沙作响的树木随着夜风摇摆着树枝,那些树枝摇摇晃晃又好像地府里的鬼手,正和此刻的鬼魅男子无声交谈……
过了一会,夜红熙前方出现两个人影,两人上前躬身行礼:“教主!”
夜红熙面色冷绝地吩咐道:“和我同行的女子被一伙红衣人捉去,正是我命你们二人追查的那伙人,你们即刻带人去找!阻拦者格杀勿论!”
“是!”
“找到者记功一等,可获我亲传一招挫骨穿心手。”
“是!”
夜红熙面前的两人正是他的左右护法,鹰钩鼻男子听到夜红熙口中的奖赏十分心动,绿萝则恨得咬牙切齿,又是那个丫头!
夜红熙不放心,又沉声嘱咐:“通知附近所有的暗门去找,那伙人应该还走不远!”
“是!教主!”
鹰钩鼻男子和绿萝离去,夜红熙暗忖了片刻便继续前行。他面色一片冰冷,心里却已经急得似大火燎原,直想大开杀戒手刃那伙不开眼的家伙!
夜红熙懊恼地咒骂着怀里的蛊虫,那该死蛊虫居然要睡那么久!要他等六个时辰!怨不得他心急,他心中有一种极不祥的预感,那红衣人不是普通角色,丫头落到了他们手里恐怕很难不吃苦头……六个时辰丫头能不能挺得过去?
夜红熙想到这胸中一滞,心口莫名地疼痛起来,他多希望他能代替丫头去受罪,他皮糙肉厚,再残忍的酷刑他也挺得过去,可丫头那般娇嫩,如何抗得过去……
夜红熙的心口越来越疼,仿佛亲见夏小蛮被酷刑折磨,心里头出现过他从未出现过的一种感觉:害怕!
是,害怕!而他夜红熙从未怕过!
小小年纪便失去娘亲,他伤心、他痛,但是他未怕过!他是夜家的子孙,不怕!
十二岁,他师父把他丢到猛兽层出的阴蟒山上,他被豺狼虎豹追得筋疲力尽,大腿被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来,他未怕过!
十五岁他被关进万毒牢里忍受各种毒物的啃噬吞咬整整三个月,他未怕过!
十八岁他拎着一把破刀单挑冥火教第一高手,他未怕过!
二十八岁他以一敌冥火教四大长老,砍杀了八日八夜,他未怕过!
可现在,想到丫头落入贼人之手,可能此刻正受尽折磨,他怕了……
夜红熙双拳握得死紧,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沉闷得无处发泄。
“啊——”夜红熙猛地狂吼一声,伸出两掌往身侧打去,两侧的树林瞬时着起火来,倒下一大片!
红艳艳的火光在墨黑的夜色里分外突兀,火越着越大,凶猛的火舌不断跳跃着,而发泄过的夜红熙则默默地往前走,身后一片熊熊火焰,衬得他如同炼狱里的罗刹一般,杀气腾腾!
这才是夜红熙!这才是“冥火修罗”夜红熙!
☆、玄冰教的秘密窝点
一夜无眠,夜红熙此刻心急如焚地伫立在一个岔路口。
现在已是清晨,鸟鸣山幽,朝阳灿烂,可惜夜红熙没有心情欣赏这景色,他黑着一张脸,面色焦灼不堪,不停地把怀里蛊虫拿出来看。他不是不想往前赶,可现下到了大路的岔口,完全通向两个方向,他若是走错了再折回来会更费时间!那颗该死的蛊虫现在睡得死死的!还得再一个多时辰才能醒!
夜红熙烦躁不堪,他期盼自己的手下会查到些什么,不停地瞥着道路两旁。过了一会,夜红熙瞧见远处一个人影飞驰而来,正是他的左护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