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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心脏。。1^6^K^小说网更新最快。四肢。还有小腹……
“月凌,本宫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可是本宫还是要说,因为你只有明白了真相才不会被宛妃地假面具所蒙骗。”贞妃接下去道:“宛妃的心计之深绝不是你我所能想像的,她栽赃小江子只是所有计划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就是她要除去琳嫔,借皇上之手除去这个潜在的威胁,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自己不受牵连,因为旨是皇上下的,酒是皇上赐的,皇上就是想怪罪也找不到理由。”
月凌想要反驳贞妃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声音怎么也没办法从喉咙里发出来,只是不停地在喉咙深处滚动,然贞妃的话还在继续,继续摧残着她的神经。
“你应该知道,试探琳嫔地这个计划是宛妃向皇上进献的,当时小江子也曾听到了些许,向本宫来报告,然本宫以为这一切真如她在皇上面前所说地那样,只是一个无伤大雅地试探,所以没去向皇上进言,可是本宫的一念之差,却间接害死了琳嫔,实在是莫大地罪过,如果本宫早知会是这么个结局,说什么也要阻止皇上采纳宛妃的意见。”
“在事后回看,只怕宛妃想试探琳嫔是假,真正的目的是想借皇上的手除去琳嫔,除去这个对她有威胁的人,想当年,宛妃因为先皇后的事被皇上几次贬斥,甚至还被禁足在重华宫,要不是后来她利用先皇后逝世的机会趁虚而入,只怕现在还困在重华宫里,所以在她的内心应该是很恨先皇后的,她决不会让琳嫔,这么一个与先皇后相似的人活在世上,活在宫里,必然要除之而后快!”
从贞妃的嘴里不断吐出让月凌发寒的话,是真的吗,这些都是真的吗,宛姐姐真的是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月凌在心里不断呐喊着,可身体还是很冷,体内各处的抽搐欲加激烈,甚至于在小腹的地方,隐隐有着一丝疼痛。
“还记不记得,当日,你去延禧宫看望宛妃,回来后告诉本宫说你在那里看到了秦太医,可宛妃的身子又正常的很,既然没病,那么她找秦太医去做何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问他拿能够要琳嫔性命的药,然后再寻机会嫁祸给小江子,而且在当时,除了常公公的话,还有那一张包药的纸外,并没有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是小江子下的药,这一切现在想来都太过诡异与蹊跷了。”
月凌艰难地转过头,迎向贞妃一直锐利的目光:“娘娘,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去向皇上说,反而要来与我说?”若然要她对清如怀疑的话,那她会先怀疑贞妃。
贞妃乍闻她的话,讶然收回了望远虚空处的目光,在与月凌接触的时候,眼中的税利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平和与无奈:“好人果然是难当,本宫的提醒换来的只怕是你的怀疑吧?”看到月凌微微躲闪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与你说是因为本宫不想你为宛妃的外在所蒙蔽,不论经此事后,你对本宫是否还信任,本宫都不会怪你。至于不和皇上说。是因为本宫不忍心,实在是不忍心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地位的宛妃一下失去所有,这样对她来说太残忍了。本宫做不出来!”
是真的做不出来吗?贞妃是什么人,清如对她威胁如此之深。她早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哪还会无故放过她。
真正地原因是因为她没有实质的证据,没有证据指证这一切是宛妃的阴谋,所以她只能在皇上面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模样。
因为没有证据的指证,所以一旦将这事捅出来。那么就只能是看皇上对双方中地哪一方比较信任,她没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不能冒这个险,但是与月凌说就不同了,她还是有些单纯的,对于自己这般信誓旦旦的话就算不全信也会信上个七八分,这样就够了,足够她与宛妃反目了。
“不会的,不会地。宛姐姐不是那样的人。”月凌喃喃地说着,如失了魂魄一般,她打从内心里不愿相信这回事。可是贞妃说的言词确切,实在不像在乱说。而且那日秦观去延禧宫是她亲眼所见。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世上真的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吗?
“月凌,你是本宫看重的人。也是与本宫投缘的人,本宫是绝对不会害你的,今天将这事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心里有个数,万事留个心眼,更何况你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一定要保重,虽然宛妃现在与你还是姐妹相称,但是我想你自己也能够感觉地出来,她待你已经不比往日那样了,本宫决不希望你和你的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月凌惨白地模样并没有因贞妃的话而有所好转,反而更难受了,听得贞妃提起她腹中地孩子,才惊觉肚子有点痛,这个发现让她慌了神,手捂住肚子希望借此来减轻痛苦。
贞妃也发现了她地不对劲,关切地道:“洛贵嫔你怎么了,肚子痛吗?不会是动了胎气吧,来,我扶你到旁边坐坐。”
幸而这里有不少石凳可以坐,贞妃扶着月凌坐下,又帮她小心地揉着肚子,好一会儿,那阵抽搐的阵才缓解过来,然贞妃却是懊恼无比地自责着:“一定是本宫刚才说的事让你情绪过于激动,从而动了胎气,是本宫不好,忘了你是孕妇不能受过大的刺激,都是本宫的错,幸而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本宫真的是后悔莫及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与思索,月凌虽还不能完全认同贞妃说的一切,但已经信了九分,唯一的一分就是她不相信清如会这么狠,狠到去杀一个完全没有侵犯过她的人!
“这不能怪娘娘,是月凌自己不中用,月凌知道娘娘这么做是为了月凌好。”此刻月凌的心就像被寒风冷冷刮过一样,怎么也烘不暖。
贞妃怜惜地道:“你理解就好,总之以后万事你自己多长一个心眼,这样也不枉本宫特意来提醒一番,好了,我们出来很久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你宫里的人该着急了。”
月凌如木偶一样地点着头,等她从那状态中回过神来时,贞妃已经不在了,而她也已经回到咸福宫了,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贞妃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主子,您还好吧?”阿琳担心地瞧着月凌那不对劲的模样,自打跟贞妃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主子就显得很不正常,好象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一样。
月凌摇摇头,目光转动间,突然看到袖子上有一块黑黑的污渍,可能是出去的时候在哪里沾到的,当时没发现。
虽然这一块污渍很小,可是怎么看着怎么碍眼,若不能将其除去,她整件衣服穿着都不舒服。
阿琳不知月凌在想些什么,只瞅着主子心情不好,想用事物来分散她的思绪,逐道:“主子,这幅溪山流水图您还绣吗?要是不绣的话,奴婢就将它收起来。”
月凌现在哪还有绣的心思,满脑子都是贞妃刚才与她说的事,不行,她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否则就像衣服上的这块污渍一样,总是会横在心里,无法释然,想到这儿,月凌不再迟疑,站起来对阿琳道:“吩咐人准备肩舆,本宫要去延禧宫!”
当月凌的肩舆从咸福宫抬出来的时候,隐藏了身影的贞妃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她当然知道月凌这是去哪里,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去,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第六十六章 隔阂(2)
今天更新五章,共计一万五千多字,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我上礼拜五精神不好再加上事多,所以没有更新,这次补上吧
虽则清如一时间为福临所不喜,然她的生活除了不见君颜,不被召幸以外,并无多大的改变,不论是宫用还是其他人对她的态度俱照以前那样,一则是因为小禄子在内务府任总管,只要是他能做主的均送最好的过来,二则是因为宫中各人摸不准皇上的心思,不知对清如是准备暂时的冷淡,还是说长时的冷落,所以他们俱选择了冷眼旁观,倒是皇后经常召清如去她的坤宁谈笑聊天,对皇后来说不论是不是清如害死了琳嫔都无所重要,她看重的是清如,这个给她带来诸多帮助的女子,这个太后交待一定要好生拉拢的女子。
而清如对一切都表现的很淡,不论是没有恩宠还是他人的猜忌,她都不甚在意。也是,这嘴长在他人身上,在意又有何用,至于福临,她知道福临现在还在恼她,眼下即使去求见也只会碰一鼻子灰,如此还不如等着福临自己气消后召见她呢。
不过不必陪伴福临,她的时间倒是空出了许多,除了去陪皇后说说话,到恪贵嫔那里走走以外,便是去阿哥所瞧瞧陈嫔生下的那对双胞胎,粉妆玉琢,说不出的可爱,她不时拿些小孩子的玩艺儿去逗弄他们,瞧着小娃娃咧开没牙的小嘴,她是由衷的开心。
陈嫔对她是感激的,因为她去的时候总会拉上陈嫔,这样就让她多了几次机会见自己地孩子,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阿哥所里的奴才们不敢得罪这位身居高位的宛妃娘娘。所以总是恭恭敬敬地领着她们进去,不像陈嫔独自来时,不止没好脸色看还要刁难一会
这日清晨起来。清如换上绯红的旗装,青丝上挽地是碧玉九环扣。两侧各插了一枝赤金步摇,垂下的是明珠灿烂,子矜在一旁服侍她穿戴整齐后询声道:“小姐,您今天还要去看五阿哥和四格格吗?”清如侧着头想了一会儿道:“阿哥所吗?昨天刚去过,今日就不去了。否则去多了,那边的奴才总会出话,就算不在本宫面前说也够麻烦的,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以本宫现在这处境难保不会受皇上一顿训斥,既如此,又何必再徒惹事端呢。。三∨書∨網。”
子矜点点头尚未话说,绵意悄声走了进来,于清如面前一福身。拿出几个装饰精巧的小盒子道:“主子,这是内务府新送来地胭脂,说是下面进贡过来的新品种。请您过目看看,喜欢哪一种。然后他们再多送一些过来。”
“小禄子派人送来的?”清如未接反而先问了这么一句。
绵意不知清如所谓何意。照实道:“回主子的话,正是小禄子送来的。他派来的人现在还在外面等着主子您的吩咐呢。”
清如眉头轻挑,望了一眼帘外晃动的人影,回目自看镜中容颜淡然道:“本宫不看了,你都拿去还了送来的人吧,叫他带几句话给小禄子,就说本宫这里该有地东西还有很多,让他不必老是送来,以后有新东西来,还是依例先送到皇后和其他几位娘娘那里去。”
绵意愣了一下,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要,倒是子矜朝她使了使眼色,绵意见状逐收回了伸着的手欠身告退,挑帘走了出去。
子矜瞧她走后方道:“小姐,您是怕小禄子对你太过恭敬使其他几位娘娘不满?”
清如微微一笑,取了一根金琅玉轩护甲戴在左手小指上,玉石的光芒温润无瑕,如有流水在里面一般:“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小禄子是从本宫这里出去地,他们都在看着小禄子,心里都希望能看到他犯事出错,然后将他拉下来,换上他们自己的人,所以小禄子决不能犯错,以前这样还没事,因为本宫在皇上面前地恩宠足以保住自己保住他,但现在不行了,至少目前不行,所以他更要好自为之,他对本宫有心,本宫心里有数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此,有这功夫,还是好好在内务府做事,等他根基稳定后再说,不必急在一时。”
子矜听得连连点头:“还是主子想地周到。”说到这里绵意重新走了进来,手中已经没有东西了:“主子,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东西还给来人了,并让他将话带回内务府给小禄子。”小禄子现在已经是内务府地总管了,别人一般都改口叫了禄公公,然延禧宫的诸人还是习惯小禄子小禄子的叫,对他们来说,不管身份如何改变,他都曾经是延禧宫的人。
清如点点头,抚着头上的绢花默不作声,忽而抬眼看到了琴架边上的一管玉箫,伸手划过,暖暖的感觉在指间流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春日里暖阳的时候,这也是福临赐下来的,是各式珍宝中比较贵重的几件之一,暖玉不多见,一对暖玉制成的耳环已经价格不菲,何况是整管玉箫。
清如执了玉箫走到子矜面前道:“上次的事多亏了有秦太医不辞辛苦的帮忙,本宫一直没机会谢谢他,这管玉箫你替我拿去送给秦太医就说是本宫赏的,另外在库房里再挑几件适用的一并送去。”
子矜刚要接,站在旁边的绵意突然插话进来:“主子,奴婢帮着子矜一道将东西给秦太医送去。”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甚至耳根都有些异忽寻常的红。
清如微微一愣,这些东西都是小而轻巧的,子矜一人完全拿的过来,刚欲让绵意不要去,突而发现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心中一动,似想明白了什么,止了快要出口的话,点头以示同意。
得了她的许可绵意脸上扬起一抹欢快愉悦的笑容,这样笑久久相持,至她与子矜退出去时,依然挂在脸上,她似乎真的很开心。
瞧着绵意远去的背影,清如唇角慢慢扩散出笑容,如果她看的没错,这小丫头,只怕是喜欢上秦观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以前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直到这次她主动请缨去送东西时才看出来,不过也是,绵意与子矜差不多大,也确是到了出嫁的年龄,虽然她一直想多留绵意等人几年,可是最多也就再留个一两年,否则便要耽搁她们,找不到好人家了。
不知秦观家中有没有妻室,如果没有的话,将绵意嫁了他倒是蛮好的,秦观既有傲世的医术,长的又一表人材,且为人虽正直却不迂腐,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会对妻子很好,绵意嫁了他以后定然会幸福。现在为难的就是不知道秦观是否有妻室,如果有了的话,绵意这番情意只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她是绝不会将绵意这般一个好姑娘嫁与他人为妾的,这对绵意不公平,对正室来说也不公平。
诸多的猜想,毕竟还是要问了秦观才知道,何况也不知道他对绵意是否也有着不一样的态度,如果他对绵意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不好办,看来这事还要慢慢来,急不得。
不论是从前的子佩,还是现在的绵意,清如一直都抱着同样的思想,就是绝不将这几个陪她走过后宫风雨的人嫁与他人为妾,妾室的身份终究不光彩,而且也会给人予以话柄,唯有名媒正娶才是可行之道。
清如淡了笑抚着自己小指上的金琅玉轩护甲,耀眼的金色与温润的玉色交映成趣,她自己就与这护甲一样,既有后宫生活磨练出来的锋利,也有本性未失的温润,即使是经历这许多的事,然说到底,她依然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否则就不会对福临一直抱着期望,期望他会真的爱上自己,在她心中始终是福临最重,若非当初失忆,她也不会接受宋陵的情意。
想到这出宫数月的经历,清如又是一叹,情犹在,人已逝,但不知下世轮回,可还会相遇,然即使相遇也已经相忘,一切又要从头开始。
正当清如神思远驰之时,突闻几声“娘娘吉祥”、“娘娘吉祥”。
这声音好怪,不似她宫里人的声音,回过神来细看,却是小福子带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虎皮鹦鹉进来,刚才那几声娘娘吉祥就是这只学舌的鹦鹉发出的,虽说鹦鹉能学人说话,但也只是简单的几个字,现在今居然会说娘娘吉祥,显然是有人调教过的。
“小福子,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只鹦鹉?”清如好三的瞧着这只不停学舌的鹦鹉,除了娘娘吉祥外,它还会说些短词,例如平安之类的话。
小福子乐呵呵地道:“回主子的话,是它自己飞落下来的呢,奴才瞧着它样应该是有人教过它说话,极可能是从哪位娘娘那里飞出来的。”接着他又逗了一下那鹦鹉道:“娘娘,您瞧它多好玩,奴才从来没见过这么会说话的鹦鹉,而且又没人来认领,不如咱们就将它收下吧?”看样子他是真喜欢这只能说会道的鹦鹉。
第六十六章 隔亥(4)
上一章是应该是:隔阂(3),一不小心打成2了,标题改不了,请大家见谅
清如却有些不信:“真的没人来认领吗?既是有人将它养的如此通灵,岂会舍得就这么没了,说不定丢了鹦鹉的人正着急上火的找呢,你还是将它挂在宫门外吧,这样丢了的人见了自然会来认领。”
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小福子再是不舍也只得依言去办了,将那鹦鹉挂在延禧宫门外,等着丢鸟之人来认领。
小福子刚出去没一会儿,就再度有人进来禀报说咸福宫洛贵嫔求见,闻得是月凌来,清如忙着人将请其进来,不多时月凌便带着阿琳和一个清如从来没见过的宫女进来了。
“月凌,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也不派人事先告诉我一下?”清如亲自上前迎接了月凌,在握到她的手时惊异在眉间升起:“怎的这手这么冷?可是衣服穿的不够暖,你也是,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说到这儿她转头对伺候在侧的湘远道:“去将本宫的暖手炉拿来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