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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全集_派派小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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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陵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悲哀:“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没有,当初那位将军确实偷偷留下了一份藏宝图的复本。并专门做了这对紫玉簪想藏在里面,但就在他准备藏的时候被先祖皇帝发现了,将藏宝图地复本毁去。但将这对紫玉簪留了下来,并以将军遗物之名给了我的先祖。而我先祖当时也是知道这件事。”说到这里宋陵以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绝望至极的夕月:“我不知道误导你们的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们,陈家的人你们白杀了。而这一趟也白来了,这里根本没有你们要的东西!”说着他弯腰从夕月的头上拔下了牡丹簪:“这两枝簪子对别人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夕月听完宋陵的简直不敢相信,组织和她花费了那么多功夫居然都是白费,这两枝破簪子一点用处都没有,更不用说枉想截断大清地龙脉和取得宝藏来反清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白搭上她地一条命!不!就算要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方为信,这个背信忘义地小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至死地,想到这里她抬起了右手,将袖中所藏地暗箭对准了方为信,只有一枝箭,她刚才一直找不到机会用,现在就用此来了结那个小人!

由于所有人都以为夕月没有什么威胁了,所以没有再防备她,方为信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由捕快给自己带上枷锁,突然他感觉到背心一阵冰凉,并且透心而过,低头他看着自己的前胸,一间幽黑地箭尖刺破皮肤与衣服露了出来。

夕月看到箭没入方为信背心中也闭上了眼睛,她可以放心的死了,方为信绝对不可能活了。

每一个人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方为信摔倒在地的声音才将他们从惊愕中震醒过来,宋陵先回过神来对那些捕快大声道:“快去请大夫,快!”

方为信摇头苦笑道:“没有用的,好一枝穿心……夺命箭,我……我必死无疑!赵捕头……不要忘了……忘了答应过我的话!”每说一句话他的嘴角都会流出一些黑黑的血,显然那枝箭上喂了剧毒。

待赵捕头点头后,他才略微放心地闭了闭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如诗,不论是刚才还是现在垂死之时,他望着如诗的目光都是如此炙热:“我曾说过,一定要等到你,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如诗,我能再问你一次如果吗?”他痴痴地说着,那混着血的样子极是可怜。

如诗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我已经回答你了,这世上没有如果,虽然你掳过我,也骗过我,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知错了,我不恨你也不怨你!”

“咳!咳咳!”他咳了几声惨笑道:“是吗?其实我倒希望你恨我,至少这样你会记得我!”说到这里他振起最后一丝精神从怀里取出白天从如诗手中拿去的紫莲簪:“还给你!下一世!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从宋陵的手里抢过来!”

勉力说完这句话,他的气也完全耗尽了,睁着眼头磕在地上,彻底停止了呼吸,手里还紧握着那幽紫的簪子。

如诗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看他死在面前还是有些不忍,默默地伸手在方为信的眼皮上抚过,将他的双眼合上:“你好好的去吧!”

说完从他手中拿过染了血的紫莲簪,与宋陵手上的牡丹簪合成一对,久别的簪子终于合在了一起。

一场灾难在此画下了一个句号,方为信的死是意外却也是意料之内,即使这一次他不死被押回官府,最终也难逃一死。

赵捕头带着夕月及方为信的尸体回府衙复命,知府耶达被带回京城受审,所以衙门里主事的是同知。

经过数日的调查与审判,确定方家人都不知情,又鉴于方为信最后的表现和赵捕头的求情,所以最后方家人得以逃过一死,只是没收了家产充入官库。

扬州四大家中风光一时的方家,在经过数次大变后终于彻底除名,四大家也变成了三大家,再无方家二字。

方为信的尸体交由方堂领了回去,在看到儿子的尸体后方堂嚎然大哭,因为就在前一天他刚刚接到消息,大儿子在路中染了急病,救治无效,一命呜呼,而今小儿子也死了,当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且他膝下再无子息。

方堂与人抬着方为信尸体离开时,恨恨地瞪着宋陵,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宋陵所杀,但宋陵无疑有份在里面。不止如此,还有大儿子,若不是他苦苦相逼,自己又怎会将两个儿子送往北方呢,不去北方大儿子就不会死,如此一来他竟将两个儿子的死都归到了宋陵的头了。“宋陵,你害的我家破人亡,这笔帐我必然要和你算回来!”这是方堂离开时留下的话,没有人知道,这个因仇恨而疯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五十一章 君欲寻(1)

在这段插曲过后,宋府重归宁静,方堂自埋葬了儿子后也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紫玉簪的秘密被破解了,它的秘密就在于没有秘密,而这对簪子也重新插回了如诗的头上,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五月中旬,再有半个月就到了他们成亲的日子。

这一天宋陵偕如诗到其名下新开的钱庄去瞧瞧,其后又在街上买了些成亲时要用的东西,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为如诗量身定衣。

“千迦绣庄”扬州最有名的绣庄,那里的东西绣工每一件精美无比,价格自然也是三高,除非是真正的富贾大商,否则是不会来这里订做衣服的。按着如诗自己的意思在那里选定了一件嫁衣,要到五月二十七才可以拿,这还是宋陵要他们尽快赶制的结果,否则怕是要到六月,其实这嫁衣早就该来定了,只是前些日子为着陈萧萧的事,使得嫁衣之事拖下来。

宋陵与如诗走在街上低声说着话,这街上人多的很,不时与人擦身而过,突然一个中年人在与他们交叉而过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了脚步低头自言自语地道:“咦,这位姑娘看着好眼熟啊,是谁呢?”

如此低头想了好一会儿,他猛然拍着自己的大腿:“唉呀,这不就是索相入宫为妃的女儿吗?皇上现在满江宁在找的不也就是他吗!”想到这儿他赶紧回过头再看,但哪里还有适才的人影,找遍了整条街也没有发现。

“三怪!三怪!”中年人一边懊恼不已,一边又连声三怪,他听说这位皇上最为宠爱的贵嫔娘娘出宫后是在江宁府失踪的,怎么如今出现在扬州府。难道说是自己看错了?

想到这儿,他回身问着身后的仆人,可有看见刚才地女子。由于这街上都是人,所以仆人们不是没看清楚就是弄不明白他讲的是谁。搞得他气恼不已,大骂他们是蠢才!

气也气了,骂也骂了,该怎么办呢,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应该不会,当年他在索相府中曾见过她女儿,如此美貌见过一次绝不会忘,是她!一定是她没错!

她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皇上现在为了她茶不思饭不想,要是自己能助皇上找到她可是大功一件,对!不管刚才看到地人是不是她先告诉皇上再说,想不到来扬州探亲还有此等收获。。(三*五*网…整*理*提*供)。

想到这儿他顿时有了主意,立马回到客栈将宛贵嫔娘娘有可能在扬州的消息写在信上。然后用蜡封好交给仆人,叫他日夜不停地赶路,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带到索府。至于他则在扬州等消息兼且探查宛娘娘的下落。

之所以不让仆人将信送到皇宫,是因为凭仆人这种身份根本就进不了皇宫。反而会因此耽搁了事情。还不如告诉索相,由索相去面呈皇上。

京城紫禁城

自清如失踪后。福临日夜牵挂,对后宫诸妃的临幸少了许多,不少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在乾清宫过夜。

这一两年间宫妃死了不少,前有先皇后与佟妃,后有水吟与日夕,现在清如又失踪,宫里的主子少了不少,而皇上又不怎么涉及,所以这段时间是后宫最平静的时刻。

若说其中有什么惹人注目地就是去年被福临宠幸过的陈常在与唐常在先后怀孕被福临晋了位份,不过由于二人出身寒碜,所以只晋为贵人,两人的产期都在八月份,其中陈氏的肚子特别大,七个月的身子都快赶上人家临盆的肚子了,太医已断言其怀的是双胞胎。

这一日贞妃从皇后的坤宁宫商议完事出来,看春色尚好便到御花园里走走,未行几步忽闻花闻后传来一阵低低的泣声,好像有人在哭,心下三怪便询着那哭声走了过去,果见一人坐在石凳上低泣,看那衣服应该是宫里地主子,由于她低着头是以没看到贞妃。

贞妃身后的宫女一看其头上连流苏也没得带,便知是贵人以下的身份,清了清嗓子喝道:“见了贞妃娘娘还不快请安!”

女子听到突如其来地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哭花的脸一看,果见贞妃站在自己面前,一时慌乱竟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臣妾给贞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唉,不用行此大礼!”贞妃单手扶起她,仔细看了一下道:“咦,你是咸福宫地凌常在吧,本宫见过你好几次!”

月凌见贞妃认出了自己垂首道:“回娘娘,正是臣妾!”她极力咬着下唇不让哭声逸出来,但越是想止住就越是止不住。贞妃拉着月凌到一处亭子里坐下,让跟着地宫女到亭外站着,身边只余一个贴身的绿衣。

起初月凌不敢,但贞妃执意要她一同坐只得遵从,待得坐稳后贞妃方道:“凌常在,本宫看你刚才哭得甚是伤心,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妨说出来与本宫听听!”

月凌怯怯地拿了锦帕擦去脸上的泪痕,心下踌躇,想说又不敢说,贞妃哪会看不明白,她笑道:“没事,尽管说出来,本宫助皇后协理后宫,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就是了。”说到这里她想了一下又道:“本宫记得你和宛贵嫔的关系很要好,可是在为其担心?”

月凌先是点头,隔了一会儿又摇头,把贞妃看得不明不白,月凌不敢看贞妃,低头绞着帕子道:“回娘娘,我确是担心宛姐姐,但我相信宛姐姐吉人天相一定可以平安归来的,我真正担心的我的阿玛和额娘!”

“你阿玛和额娘?他们来京城看你了?”贞妃皱了一下眉头道:“本宫记得你阿玛是扬州的知府,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宫中各个妃子的背景她多少都了解一些。

月凌点头道:“臣妾刚刚接到额娘寄给我的信,她说阿玛出事了,有人向皇上告发江南有官员贿赂,而其中的名单上就有我阿玛,现在他已经被罢官带到京城的刑部来受审,我额娘和大娘她们都一起跟着来了。”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我好担心,好担心他们,万一阿玛要是被判定有罪的话,一定会坐牢的,说不定还会杀头,到时候我额娘该怎么办,她就我一个女儿,可是我现在连见都见不到她。”“凌常在不要难过。”贞妃安抚着道:“那你有没有去求过皇上?”

月凌咬着唇道:“我还没去求过,刚刚才收到的信,而且就算我去求了也不见得有用,以前宛姐姐在的话我还能让她帮我求求皇上,可是现在她又不在,宫里其他的人我又不认识!”

“所以你在躲在这里偷偷的哭?”贞妃总算弄明白了她哭的原因:“唉,你也别太难过了,生死由命,你阿玛若命不该绝的话一定会没事的!”

贞妃正自摇头之际,月凌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滑跪在地边哭边道:“娘娘,求您帮月凌救救阿玛,您要月凌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说到最后她头也磕了下去,撞在那石地上。

她这一来可把贞妃搞得手忙脚乱:“唉呀!凌常在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可不论她怎么拉月凌都不肯起来,只一个劲地磕头求着。

贞妃无法之下摇首道:“凌常在,不是本宫不帮你,只是这事涉及到前朝政事,非是我等女子所能干涉,你应该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本宫虽有这心却无这力!”

月凌还是不死心,哀求道:“不会的,皇上这么相信娘娘,只要您肯帮我阿玛说几句话,他一定会听的,求求您!”

贞妃还待要说,瞥见月凌哭得如梨花带雨,惹人心怜的样子后又停住了,目光轻闪,不知想到了什么。

旁边的绿衣见此,走到月凌的另一边扶道:“凌常在,您就不要为难我们家娘娘了,娘娘都说没办法了,您再这样跪着也没用,还是快些起来吧!”

月凌看贞妃一直没说话,而绿衣又如此说,不由心灰下来,难道真的是没有办法,可恨自己身为人子竟帮不了父母。

其实月凌真正挂心的是她额娘,她阿玛待她并不好,因为她是庶出的又是个女儿身,对她和她额娘都冷淡的很,可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阿玛,一旦他有什么事,额娘要怎么办,她一个人身子不好,根本就活不下去。正自神伤之际,贞妃突然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口里幽幽地说着:“想不到你对父母的孝心竟如此可嘉,也让本宫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唉……罢了,看你如此可怜,本宫就勉力为你一试吧!”

月凌万万想不到贞妃竟突然会改口答应帮她,惊喜过后就要跪下谢恩,被贞妃一把拉住:“你先别忙着谢,本宫只答应帮忙,又不保证一定成功,皇上平日里很是恨贪官污吏,这事……”贞妃为难地蹙起了娥眉,月凌摒着气息不敢打扰,只一脸紧张地瞧着贞妃。

第五十一章 君欲寻(2)

在一阵思索后,贞妃心中有了计较:“这样,我现在就写一封信让人带到我家里,让他们帮忙查查看你阿玛所犯之罪究竟如何,只要不是主谋,这事就好办许多,如果能查到他是被冤枉的那就更好。”她停了一下道:“你先写封信出去让你额娘不要太着急,等本宫家中人把事情调查清楚后,本宫再向皇上求情,这样要比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去和皇上说好!”

月凌万没到平日没怎么交集的贞妃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她,她欣然点着头,泪水又涌出眼眶:“娘娘大恩,月凌感激涕零,多谢娘娘!”

贞妃缓然一笑,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再度拭着月凌脸上的泪:“好了,感激的话留着等你阿玛没事后再说吧,别哭了,这么美的脸蛋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真是美丽!”她低声称赞着月凌,直把月凌说的不好意思起来,但她还是照着贞妃的话止了哭泣。

贞妃高兴地拍拍她的手道:“这才对嘛,来,到本宫那里去坐坐,然后把详细的事都和本宫说说,你在宫里认识的人也不多,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本宫当你姐姐吧,反正本宫也没妹妹!”

月凌听到这话惶恐不已,连连摇手道:“月凌不敢,娘娘乃万金之躯,月凌如何敢高攀!”

“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咱们入了宫都是服侍皇上的,理应一视同仁,除非你是看不起本宫!”贞妃佯做不高兴的道。

月凌见贞妃说的诚意,自己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也说不过去,只得点头同意了。其后又随贞妃一并去了翊坤宫。

一路上贞妃不时宽解着她,又大赞其容貌秀丽,清雅动人。迟早会得皇上垂青,把月凌说得极是不好意思。

不过贞妃确实没有骗月凌。她送出信后没多久,鄂府里就开始四处打探,最后将探得地消息反馈给贞妃,贞妃瞧了以后暗自点头,这耶达在身为知府期间多次收贿。且数额不小,若真按这罪定下来,按个流放的罪名都是轻的。不过贞妃心中显然另有打算,她再次叫人带话到鄂府,尽一切力量帮耶达销毁这些罪证,好让他无罪释放,最好是官复原职,至于究竟能到哪个地步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自己地寝宫里,贞妃望着外面繁星点点的夜空。右手闲意地抚摸着左手地两根缠丝金壳护甲,唇边泛起一抹深意而幽远的轻笑。。。三个月了,宛贵嫔还能回来吗?如果她真还活着。不可能一直找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经死在江宁了。皇上现在不肯接受还派人四处找寻。但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应该死心了吧?

数天后,在鄂家的干涉以及贞妃的求情下。耶达最终被判定是受无故受冤,其本身并无受贿之事,无罪释放,官复原职。这件事得到了圆满地解决,耶达除了受几天牢狱之苦外一点事都没有,月凌在收到消息这个消息后喜极而泣,她也知这件事全赖贞妃帮助,对贞妃感激涕零,不然该何以为报。

另外在贞妃的说情下,月凌得以召其额娘进宫见一面,从其额娘口中得知阿玛已经准备后天起启回扬州复职了。而耶达也知这一次能脱难全赖有个在宫里的女儿,对月凌额娘的态度大为改变,不时夸她这个女儿生的好。

人就是这么现实,月凌听得苦笑,不过想必以后额娘在府里日子能好过一些吧,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临近要送额娘出宫时,月凌和其额娘都是眼泪汪汪,一入宫门深似海,谁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别说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扬州,就是同在京城也见不到。

按下这边不提,福临忙完政事后靠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神色疲倦,常喜凑上去小声道:“皇上,敬事房已经备了牌子,是否让其拿进来给您翻?”

福临闭着眼微一摇头:“不必了,朕今晚不想召任何人,让他们撤下去吧!”

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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