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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孽 作者:尤阡爱(晋江vip2013-07-16完结,阴郁腹黑男的变态爱情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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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她唇瓣上隐隐有花息萦绕,一字一句从唇际吐出,仿佛透明的蝶羽在空气里暧昧地游走,“帮我……杀了那个人。”
  华服男子身体震颤,不知是被那绝色容华所慑,还是为那言辞间的狠毒所惊。壮汉叫嚷着冲上来,却被两名护卫阻拦,华服男子见状叱喝:“大胆刁民,还不快给我速速拿下!”
  他又低首凝视颜红挽,嗓音格外轻柔:“你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你,我这就派人打发了他。”继而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颜红挽从他怀中挣脱,只是淡淡道:“多谢了。”
  见她转身欲离,华服男子心下一阵患得患失,当即问:“你去哪里?”
  颜红挽没有理睬,侧首时,那姣好的轮廓线条在光照下,仍旧美得窒息,他猛地倒吸口气,下定决心,一挥手,三四名护从迅速上前围堵。
  颜红挽步履停顿,见他立在那厢原地负手,语含讥诮:“侯爷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吗?”
  北燕侯绷住眉宇故作威严,但在她的冷视下,终究唉声一叹:“你肯不肯随我回府?”
  她轻笑:“我有一个请求,侯爷答应,我便心甘情愿地回去。”
  北燕侯内心一动,神情微带喜悦:“什么请求?只要你说出口,便是金山银屋我也给你!”
  颜红挽五根素指抵唇,嫣笑如花,白皙眼睑下却流动着一痕隐晦不明的暗波:“侯爷若肯割掉自己的舌头,我就随侯爷回府。”
  北燕侯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正欲大怒,可当见她面无畏色,三千飞发,那天光雪容,倾城之姿,带着晶玉弹裂的美艳动魄,情不自禁就想到她衣际间的幽华暗香,似还在怀中楚楚,胸口顿时一软,他神情平复下来,开口下令:“抓住她!”
  两名护从刚要碰到她,不料一阵劲风从后横扫背脊,痛若刀削,二人惊呼一声栽倒。
  眼前出现一名披着破旧斗篷的年轻男子,尽管形容潦倒,但星眉俊目,顾盼间恍若朗朗皓月,流露出风神之质。北燕侯当即问:“你是何人?!”
  池曲扬并不理睬,一把将颜红挽揽入怀中,目睹他欲夺佳人,北燕侯心生慌乱,出言喝令:“快点拦住他!”
  众人蜂拥而上,怎奈池曲扬武功太高,擎剑不曾出鞘,几招连挡带攻下,便将几人打得落花流水,他像护着至*珍宝一样,把颜红挽裹在斗篷内,最后施展轻功,带着她破出重围。
  北燕侯伸手半空,却挽不住那绝代纤影的半分衣角,只能干站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池曲扬带着颜红挽来到一片林间,刚松开手,颜红挽就往树上撞去,他大呼一声,手疾眼快,硬是将她拽了回来,拍中背后…穴道。
  颜红挽软软一倒,他抱着她就势坐在地上,那时天地万物犹如俱灭,眼中只有她,一遍一遍脱口唤道:“红挽……红挽……”他嗓音沉痛,脸庞贴上她的鬓边,烫得仿佛火烙,“我知道,你宁愿死……也不肯喜欢我……我不会再逼你了,只求你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颜红挽被封住穴道,一双眼睛呆呆望着天空,寂若死水。
  池曲扬*怜地摩挲过她的额发:“他死了,你的心便也死了,对吗?”
  颜红挽嘴角轻微动了下,恍惚在笑,虚渺而空洞。
  她被曲池扬抱上马背,昏昏沉沉间便睡着了,待醒来,天色早已黑透,她躺在炕上,只觉喉咙里跟塞了沙子似的嘶哑,不断唤着:“水……水……”
  水源沿着嘴角滑进来,润过舌尖,那份细腻激起体内欲要沉死的细胞,引得人疯狂的渴求,她不由自主张开口,近乎贪婪地索取,吞咽得太急,一下子呛咳起来,她翻身伏在床畔,青丝流泉般泻了一地,只觉一只小手拍抚着自己的后背,又软又轻,像梦里摇篮的节奏,她恢复意识,堪堪抬首,入目是名十一二岁的女童,鹅蛋小脸,细眉乌目,身穿碎花布衣,一手捧着水碗,一手拍着她的后背,见她醒来格外兴奋,笑得眉毛都弯成月牙。
  颜红挽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茅屋里,陈设不多,但窗明几净,并非之前与池曲扬相处的那座木屋。
  “唔……唔……”女童伸手指着碗里的水,又指指她。
  颜红挽这才意识到她不能说话,见她用手比划,点点头,女童便跑到桌前倒满水,又踅回递给她,待颜红挽慢慢喝完,她欢喜地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碎米牙。
  颜红挽思付下,准备下床,孰料女童神色焦急,挥手阻止,一直把她推到床头。
  颜红挽靠在床头不动,她才松口气,像是完成了很重要的任务,跟颜红挽摆摆手,又指向门口,颜红挽知道她的意思是要出去,叫自己不要乱动。
  颜红挽沉默,女童只能眨着乌眸干巴巴地望着,有些着急,过会儿,终于看到颜红挽颔首,她立即朝门口跑去,临前还不放心,扭头瞧了一眼才离开。
  颜红挽低头掏出颈前的玉石宝盒,眼神飘忽,痴痴地想着一些事,稍后竹帘微动,池曲扬疾步入内,他之前沐浴过身,换了一件洁净的衣袍,黑若子夜的长发梳理得柔直光亮,以发带高扎,连下颔的胡茬都没有了,愈发衬出一张美如玉质的脸容,浓眉秀目,丰神俊朗,似一柄能夺日月华辉的神光雪剑,就此铸于天地之间。
  仿佛见到昔日那个翩翩俊美的少年,他的变化,令颜红挽微微吃惊。
  “醒了。”池曲扬说完看向跟在背后的女童。他的身量高出对方许多,是以慢慢蹲□,很耐心地用手比划几下,女童会意,马上又跑出去。
  池曲扬坐到床边的矮墩上,嘴角泛起轻柔的弧度,解释说:“她叫阿尘……当初我掉下山崖,幸被顾大娘所救,也就是阿尘的娘亲,阿尘生来便有缺陷,不能说话,她们母女俩一直住在山里,靠织补为生,顾大娘身体不好,就在前几日去了,如今只剩下阿尘孤零零的一个人……”
  颜红挽方有所悟,相处的那段日子他经常外出,原来是为了照料她们母女二人,那只针线箧应该也是从这里取来的。
  言毕,池曲扬仔细端详她的脸色,目中包含了太多的眷恋,像一场晚秋细雨,情深无尽时,总添了悲意,他握住她的手,只觉细腻宛如滑玉,比这夜色还冷。
  “红挽……”他的手轻微发抖,音蕴一丝凄凉,“红挽……你、你忘了他,好不好?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以前的事,我们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会一直待你好,即使你心里没有我,我也不在乎了,只要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就够了……红挽,我们带着阿尘,一起住在这里生活好不好?”
  他抬头凝着她,眸色太深,认真得像个孩子。
  颜红挽呼吸间透出一种沉重,怕冷似的缩回手,扭头望向窗扇,近乎水银色的月光不易察觉地从外渗透进来,那窗子白得就像发了光的糖纸。
  只是无话。
  阿尘端来餐盘,上面叠着几个热乎乎的饽饽,池曲扬见状,朝颜红挽道:“你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先吃点东西吧。”
  阿尘一番应和着点头,递来餐盘,颜红挽便拣来一个饽饽细嚼慢咽,池曲扬瞧着她出神,忽被阿尘拽了拽袖子,举着饽饽到他唇边,池曲扬忍不住笑:“好,我也吃。”顺势拨弄下她的脑袋瓜,动作熟络而亲昵,阿尘冲他咧开小嘴,笑得格外灿烂。
  池曲扬外出到山里狩猎,回来时,阿尘正守在颜红挽床边,二人手里各执一个绣棚,颜红挽轻抿着唇瓣,拈针极慢地从棚底缎面穿线上来,窗外的光,洒着她纤细的身姿变幻流离,仿佛正是那白底缎上疏疏散香的花影。
  阿尘不知绣了个什么,举起棚架,颜红挽睨眸睐来,扑哧一笑,再掀眼帘,发现池曲扬站在门前朝着她俩发呆。
  池曲扬赶紧回神,出于好奇地问:“你们在笑什么?”
  颜红挽声音略带欢谑:“阿尘打算给你做条手帕,上面绣一朵大红花。”
  阿尘兴致勃勃地举着绣棚过来,池曲扬见上面果然绣着一朵大红花,顿时哭笑不得,接着问颜红挽:“你懂她的意思?”
  “嗯。”颜红挽淡淡回答,“她一比划,我就明白。”
  不过几日光景,她们就相处得如此融洽,池曲扬甚觉欣慰,话也多起来:“你绣的什么,给我也瞧瞧?”
  颜红挽却将绣棚图样翻到底下:“还没成形的蝴蝶罢了,没什么可瞧的。”
  池曲扬心情好,不以为意:“我今天猎了一头鹿,晚上可有的吃了。”
  阿尘闻言兴奋地拍起小手,颜红挽想了想,居然落下句:“我也来帮忙吧。”
  池曲扬既惊且喜,抑住内心的激动,展颜笑道:“你歇着吧,那种活你可干不了,有阿尘给我当帮手就行了,阿尘,走——”
  阿尘像只雀跃的小黄莺,一蹦一跳地跟在他背后,池曲扬似乎格外兴奋,出门前竟还吹了个胡哨。
  晚饭十分丰富,三个人围在一张桌子前,阿尘挑着汤里的肉末吃,池曲扬便把盘中的菜尽皆给她拣了一遍,自从她父母双亡,池曲扬带着她就跟个父亲似的,总是一副谆谆教导的口吻:“多吃菜,不许挑食,小心以后长不高!”
  阿尘乖觉,一边听他说一边闷头吃饭,整张小嘴塞得都快张不开了。
  池曲扬夹了肉片,慢慢递到颜红挽碗中,仿佛害羞似的,语气竟与方才截然不同,柔得直欲滴下水来:“你也多吃点……”
  颜红挽没甚表情,夹着吃了,池曲扬傻笑,阿尘见状做鬼脸,笑他羞羞,池曲扬又气又无奈,捏了下她滑溜溜的面颊:“鬼灵精怪的,好好吃饭!”
  烧了一桶热水,颜红挽简单沐浴完,掀开竹帘回到房间,就见池曲扬站在桌前背身相对,室内一灯如豆,映得他的影子瘦而长,秀挺若清透兰竹,带着沁人心肺的温暖。
  池曲扬慌张放下那柄梳子,将几缕青丝攥在掌心里,方转过身,讲话有些吞吐:“我……”
  她凝在微暗处,纤纤如剪,发散浅衣,衬得襟前黑幽幽的一片,烛火摇曳着,她就似漾在泉中的月轮,浮光若动,虚美不真。
  池曲扬呼吸发紧,移目不敢再瞧:“被褥都铺好了……你,你早点歇息吧……”颜红挽与他擦肩而过时,忽听他又从背后道,“红挽,我真希望、真希望能永远这样下去……永远……”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恍惚得像是窗外的落花。
  冬天在寂寞中过去,转眼,雪残,冰融,那灰秃秃的山跟沁了翠似的,一下子变得绿意殷殷,风暖了,所过处,染红抹碧,桃花阴下,小莺乳啼,唤醒了那朝朝暮暮之人,方知又是一春。
  池曲扬在院中劈完最后一批柴火,直起腰,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院外的小树林里,阿尘兴高采烈地拉着颜红挽回来,颜红挽手上举着一捧白色山花,远远望去,就像一团白绒绒的小猫窝在胸前,与那张容颜相交辉映,花光丽色,繁艳照眼,绝色竟不似尘寰应有。
  眼前一幕太美,池曲扬嘴角含笑,目注着她们一点一点临近,阿尘从颜红挽手中摘下几朵,献宝似的举到池曲扬跟前,池曲扬接过一闻,笑道:“真香。”
  他沉吟下,又道:“家中的盐不够了,我一会儿要到镇上去,你们有没有想要的?”
  阿尘一听就急了,惦脚挥舞着小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池曲扬心领神会:“我知道,是藕荷饼。”
  阿尘赶紧点头。
  池曲扬睇向颜红挽,含情脉脉:“我记得上回你说枣仁桂花糕好吃,我买来给你吃好不好?”
  颜红挽想了想:“阿尘也喜欢。”
  “她啊。”池曲扬疼*地刮下对方的鼻尖,“她是小馋鬼,哪有她不*吃的?”
  收拾好他就下山了,颜红挽与阿尘站在屋檐下目送他离开,阿尘跑上前好几步,挥手跟他道别,直至池曲扬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她才垂下手,静静望着远方,阳光照来是一道寂寞的孤影,却有种意外的坚强与执着。
  颜红挽见她回来,轻轻启唇:“我知道,他经常瞒着咱们下山给人打下手,不然哪来的钱呢。”
  阿尘满面担忧。
  颜红挽明白:“你很惦记他。”
  阿尘颔首。
  颜红挽莞尔一笑:“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野心,心肠又软,其实他的生活本不该这样的……如果……没有遇到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柔柔软软,仿佛随风伴响的幽笛,是那一段淡淡忧愁的调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淡到无音。
  下午,阿尘在院外的草丛玩耍,颜红挽独自坐于门前的石阶下,对着脚旁的小石子发呆。
  没多久,阿尘跑过来,将合拢的双手举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里面是一只美丽的蝴蝶。
  颜红挽莫名愣住,阿尘眨着大眼睛笑眯眯的,捏住蝴蝶的翅膀递给她,颜红挽神色恍恍惚惚,伸了手,触碰的刹那,指尖微微一抖,蝴蝶凭空翩跹,擦过眼角,远远地飞走了。
  阿尘焦急,又跑出去追,颜红挽望着她的身影在丛中奔来跑去,一心一意,不过是为了给她追那只蝴蝶,某个情景便从脑海里呼之欲出。
  当阿尘回来,发现颜红挽正掩面哭泣,哭得很伤心,泪水仿佛潺潺的小溪在指缝间穿流,肆意地令人心疼。
  阿尘惊惶,不知出了什么事,将好不容易逮住的蝴蝶给她瞧,希望她能开心。
  颜红挽肩膀颤动,哭得呜呜咽咽肠子都快断了,许久,她才摇头:“不……我不想要了……”她倏然起身,朝院外走去,阿尘吓得松手撒了蝴蝶,上前拽住她的衣袖。
  “……我要离开这里了。”颜红挽脸上浮现渺然的笑意,青丝缱绻而飘,那模样,竟欲化仙而去。
  阿尘眼睛瞪得大大的,拼命地摇头,想把她拉回屋里去,可惜颜红挽坚持往前走,她急得直快哭出来,不能讲话,扯着嗓子发出干巴巴的声音。
  颜红挽心中明意:“你想说,我对他来讲很重要,对不对?”
  阿尘点头如捣葱。
  颜红挽微笑:“即使重要,也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对我……最重要的那个人……我已经永远失去他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宛若最后的嘱托,“今后,你要好好陪伴他。”
  那笑容淡得像一缕青烟,挽留不住,被阳光灿照,竟是一片透明清丽。
  阿尘瞅着那笑容,不知为何,慢慢松开她的衣袖,肯定地点点头。
  颜红挽走出五六步,却看到池曲扬站在前方不远处,正不动声色地朝这厢望来。
  没料到他已经回来了,与他对视片刻,颜红挽吐出四个字:“我要走了。”
  池曲扬脸上是失去血色的苍白,手里提的糕点包裹“啪”地掉落地上,他冲上前,一把扯过颜红挽的身体,生拉硬拽地带回房间。
  颜红挽跟个没骨架的软人似的,挣都不挣,进了房间,就被池曲扬按在墙上,他的唇覆压而来,那吻热切而疯狂,仿佛发泄着内心的恐惧,又仿佛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绝望,恨不得要吃了她,要生生啃下她的肉,他的吻太汹涌,颜红挽的唇瓣已是麻木到失去知觉,几乎体会不到痛。
  “为什么……”像暴雨里崩断的琴弦,带着声嘶力竭地凄楚,他搂着她不敢撒手,好似那是他的命。
  颜红挽舔下嘴角的血,声调是无波无浪的平静:“其实你明白,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池曲扬紧紧扳住她的肩膀,指尖发凉,如同冰冷的刺,隔衣刺骨。
  颜红挽微笑,眸子里带着迷离的烟色,恍惚整个人根本不存于这个世间:“曲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不属于这里,你也不该属于这里,就当是一场梦,春天来了,我也该离开了。”
  池曲扬害怕到浑身抽搐:“不……不……我不要你走……”
  颜红挽捧起他的脸,他绝望地看着她,像是惊恐无助的小兽,眼底下有淡淡的泪光。
  她柔声哄道:“曲扬,回家去吧,你还有亲人,还有疼*你的姐姐,想想阿尘,她还小,不该再吃苦受累,你带她一起回家去,找个大夫,说不定日后能够治好她的嗓子。”
  池曲扬执着地问:“那你呢,你呢?”
  “我?”不知想到什么幸福的事,颜红挽兀自莞尔,那样倾城倾国。
  池曲扬更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怖:“你就这么喜欢他?连一丝余地也不肯留给我?”
  颜红挽眼角蕴笑,但低幽的嗓音宛若那飘零飞燕,在流年中忧伤的叹息:“是我害了他,我一直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醒过来,会回来找我……可是没有,到最后也没有……”
  池曲扬瞪大瞳眸,生恐下一刻,她就会凭空消失,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红挽……我求你不要走,我怕……我怕你会死的……”
  “傻瓜。”颜红挽柔软的唇瓣凑近他耳畔,是花的气息,芬芳旖旎,熏人欲醉,亦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死了呢。”
  取下那一枚玉石宝盒,挂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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